你若南風(fēng) 第122節(jié)
“不會??粗鴽]多難?!?/br> “……”算了吧。 許知意壓著他胳膊不許他再亂動,“不扎,就這樣?!?/br> “你不許動?!?/br> 她再次重申。 蔣司尋失笑:“你快成復(fù)讀機了?!?/br> 許知意趴在脖子里,她還沒適應(yīng)男人,不習(xí)慣這個坐姿,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頂穿。 男人抱緊她:“好,我不動?!?/br> 許知意親著他脖子,從喉結(jié)處往上,親到他流暢的下頜。 唇從他下頜離開,又順著喉結(jié)往下親,一直親到鎖骨中間。 蔣司尋:“你這是什么親法?” 許知意還在吻著,聲音模糊不清:“讓你印象深刻的親法?!闭f著,舌尖抵在他喉結(jié)上。 蔣司尋喉結(jié)滾動,下方像著了火。他兩手握緊她的腰,將人往上提,隨后又落下,如此反復(fù)。 許知意“嗯”了一聲。 無法再親他,她坐直,兩手扣住男人的脖子。 每一次坐下,他直抵她的心臟。 也不知是誰的呼吸,越來越重。 許知意第一次體會到他之前說的那句,他的累和她的累不一樣。 “我沒勁了?!?/br> 她趴在他懷里,再也不動。 蔣司尋的唇貼著她鬢角,“才四分鐘?!?/br> “怎么可能!”感覺二十分鐘不止。 “那算你五分鐘。” 許知意笑,認慫:“以后就叫我五分鐘吧?!?/br> 她實在動不了了,再動就能廢掉。 “我熱了?!彼砩线€裹著浴袍。 蔣司尋將浴袍丟到一旁的沙發(fā)上,箍緊懷里的人。 …… 翌日上午,兩人從港島返回北京。 蔣司尋在港島的事情處理完,約了與尚教授下午碰面,許知意也開始著手組建港島的團隊。 有路老頭掛名顧問,一定程度上預(yù)防了路劍良從中使絆子。 飛機上,許知意睡了一個鐘頭,晚上只要有蔣司尋在身邊,她的覺就永遠不可能夠睡。 這還是在他十分克制的情況下。 快落地前,男人叫醒她,給她一杯溫水。 許知意睡眼惺忪,就著男人的手,抵在杯沿上抿了一口,又靠回椅背里,補了一覺還是困。 “你如果不克制,是什么樣?” 她想知道自己得困成什么樣。 蔣司尋喝她喝過的那杯水,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彼α诵?,“要不,哪天試試?” “…誰跟你試。” 蔣司尋靠過去,壓低聲音:“那你說誰和我試?” 許知意不懼他的壓迫,說:“五分鐘跟你試?!?/br> 蔣司尋想起,她說以后就叫她五分鐘。 他笑,在她臉上落了一吻。 許知意手機振動,爸爸的消息,發(fā)了定位過來,她點開一看,爸爸已經(jīng)在機場到達廳。 “我爸來接我?!?/br> 蔣司尋代入岳父想了一下,如果是他和知意生的女兒生下來被換走,二十歲才回到自己身邊,自己是什么心情? 那是一刻都不會再離開,恨不能女兒出差都如影隨形。 這么一想,便能理解岳父所有的心情。 等了一個半小時,許向邑終于盼到女兒。 許知意把包給蔣司尋拿著,自己飛奔過去。 “爸爸。” 許向邑微怔,后知后覺女兒是撲向自己。 這一幕的場景,只有四五歲時許久沒見到爸爸才會有。簡直受寵若驚,他張開手臂接住女兒。 “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去港島看你了?!?/br> 他依依不舍放開閨女。 許知意挽著他,邊走邊聊:“我今天如果不回,您還真打算去港島呀?” 許向邑:“真去?!?/br> 不是逗閨女高興。 “爸爸,你畫學(xué)得怎么樣了?” 許向邑自我打趣:“畫好匿名拿去拍賣的話,進不了拍賣行,人家不要。” 許知意笑,抱著爸爸胳膊:“不要我要,我收藏,畫多少我都收藏,等你畫幾年我給你辦個畫展?!?/br> 許向邑知足了。 蔣司尋跟在他們父女倆身后,期間許知意回頭,男人就在自己兩三米外。 “許伯伯,我下午約了人,就不和你們同車回去了?!?/br> 許向邑主動邀請:“忙完了晚上過去吃飯?!?/br> 許知意沖男人遞個眼神,終于慢慢得到岳父認可,她用嘴型說道:“等你?!?/br> 蔣司尋:“我盡早回去?!?/br> 尚通栩下午有課,約在了他辦公室見面。 蔣司尋提前了二十分鐘到,對方還沒下課,他在樓下等著。 今天尚凝微來找父親,遠遠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愕然:“司尋哥?” 循著聲音,蔣司尋轉(zhuǎn)身。 尚凝微箭步過去,疑惑他怎么會在這。 蔣司尋直言不諱:“找尚教授談合作,津運的項目。” 津運是個敏感詞,至少對她而言是。 在蔣司尋面前,她無意隱瞞:“我來找我爸也是談津運的合作,受人之托?!?/br> 蔣司尋不假思索:“路楷婧?” 尚凝微點頭,“她昨晚打電話給我,聊了兩個多鐘頭。之前我?guī)蜕蚯屣L(fēng),進入研發(fā)中心,確實不像話,現(xiàn)在不一樣了,津運的項目不再是沈清風(fēng)的,路楷婧同樣也不喜歡沈清風(fēng)?!?/br> 前幾天,沈清風(fēng)進去的消息滿天飛,路老頭還因此發(fā)了一條個人聲明,這條聲明一是為了穩(wěn)定路家的股價,二是給許向邑一個交代。 看到滿屏對沈清風(fēng)的聲討,她麻木的大腦才意識到,沈清風(fēng)換孩子是有罪的。 之前自己不知道這是犯罪嗎? 也知道。 只是大腦選擇性過濾掉。 前天,汪律師的助理聯(lián)系她,問她有什么訴求。 她腦子里空白半天,那一刻居然想不出一條對沈清風(fēng)罪行的訴求,連補償這么最基本的都沒想到。 潛意識里,在抱錯這件事上,自己從未怪過沈清風(fēng)。 所以,談何訴求? 律師助理見她遲遲沒出聲,說道:不著急,你慢慢想。 兩天過去,她依然沒想到有什么特別的訴求。 “你找我爸合作,是想拿到項目的股份送人?”她直截了當(dāng)問道。 蔣司尋更直接:“嗯,送給知意?!?/br> 尚凝微點了點頭,此刻說不上來是羨慕還是嫉妒。 “你對她那么好,是因為我養(yǎng)父母對你好?” 蔣司尋:“我先認識她這個人,后知道她是誰?!?/br> 他幫尚凝微回憶,“我知道她是許伯母的親女兒,你不是也在?就在遠維大廈樓下,許伯母當(dāng)時去接你?!?/br> 尚凝微不愿相信:“她去遠維實習(xí),不是許爸爸安排的?” “不是。她自己拿到的實習(xí)offer。” 尚凝微不再說話。 不甘心自己總是一樣一樣被許知意比下去。 她主動說起路楷婧:“她給爸爸的條件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