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天!誰家糊咖上來就親瘋批反派、你若南風(fēng)、完美扮演法
晚上,我在傅西壑的床上和他一塊兒睡。 我沒有睡著,我并不認(rèn)床,但是我怎么也睡不著,我有點(diǎn)想要碰一碰傅西壑,但是我不敢。 其實(shí)這也沒什么,兩個男人一塊兒睡覺,碰一下也無可厚非,又不是男人跟女人睡覺,講究那么多。但我不敢。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敢。 晚上十二點(diǎn),我還沒睡著,我看了一眼手機(jī),覺得自己太磨磨唧唧了,要是想要碰,那就碰一下,碰一下手,裝作睡著碰到了,又能怎么樣? 反正傅西壑睡著了。 就在我打算趁著夜黑碰一下傅西壑的嘴唇時,我發(fā)現(xiàn)他動了一下,他翻了個身,面沖著天花板。 “你沒睡著啊?”我悻悻地躺好。 我好像吃了一顆guntang的熾熱的心,這顆心不屬于宋頌的,但是他在宋頌的心臟的位置劇烈地跳動。 “嗯,你來我家過年,我挺開心的?!备滴髹终f。 我讓傅西壑明天陪我出去挑禮物,要送給傅櫻和傅mama,他答應(yīng)了。 后來我快睡著時,我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戳了我的大腿一下,我睡過去了,一夜好眠,沒有做任何噩夢。 【作者有話說】 來啦 ◇ 第124章 《學(xué)渣戀愛筆記》15 15.第二天早上,傅西壑叫我起來吃早餐,我起床時,他已經(jīng)洗漱好,坐在他臥室的沙發(fā)上看書。 我踩著一只拖鞋,單腿跳著去找另外一只拖鞋,順便跳到他身邊,發(fā)現(xiàn)他在看的是一本英語詞典。無趣。 第一個單詞是abandon。放棄。 “學(xué)霸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背單詞?傅西壑你也太無趣了吧,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就算了,在家里干嘛還要用學(xué)習(xí)來折磨自己?!蔽医K于在沙發(fā)旁邊找到了我的拖鞋,自己穿好后,腳卻撞到了旁邊小桌的桌腿上。 我失去重心,眼看著就要倒在地上。傅西壑伸手撈了我一下,我倒進(jìn)了他的懷里。 是我熟悉的桂花香味在我鼻尖徘徊。 我抓著他的肩膀,特別害怕自己掉地上。 坐在傅西壑的大腿上產(chǎn)生的這種陌生的感覺讓我感到害怕,我連手和腳放哪兒都不知道。 此時,傅櫻在門外敲門:“哥,哥,外面下雪了,我們?nèi)ヌ炫_看雪好不好?” 我登時從傅西壑的腿上下來,摸了摸鼻子,說了一聲謝謝。 他的手掌隔著睡衣貼在我腰上的感覺好像還殘存著,我盡量讓自己忘記,不要記得那么清楚,我的目光落在他臥室外延伸出去的窗戶上那根晾衣桿上的貼身衣物——還滴著水,像是剛洗好的。 “你一大早就洗衣服啊?”我找了個話題。 但我們昨晚就洗了澡,衣服是昨晚才換了,今天一早根本不用換衣服。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一大早洗衣服,而且沒有把衣服掛在大家一起晾衣服的地方,洗的還是貼身衣物,總不可能是傅西壑晚上偷偷尿床了吧? 我想著這個可能性,有點(diǎn)好笑。 “嗯?!备滴髹种皇浅姓J(rèn)自己洗了衣服,但并未向我解釋洗衣服的原因。 我洗漱好回到傅西壑的臥室,正打算在傅西壑的臥室里換衣服,他忽然叫住我,讓我去外面的浴室里換衣服。 “為什么我不能在你臥室里換衣服?我們都是男人,我都沒在意自己被你看。”我雖然心里已經(jīng)打算去浴室里換衣服,但我還是忍不住去嗆他一下。 “我不喜歡看別人換衣服,同性也是一樣?!备滴髹终f。 我抱著自己的衣服從他身邊走過去,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單詞書上,仍舊是第一頁,第一個單詞abandon。 我好像在那一刻明白了什么,但因?yàn)楦滴髹质裁炊紱]說,所以我也就裝作不明白的樣子。 吃完飯,傅櫻要去樓上看雪,我陪著她上天臺,傅西壑在樓下幫著他mama洗碗。 傅櫻在天臺亂跑,把手套脫掉,丟給我,讓我給她拿著,她要堆雪人。 “宋頌哥哥,你為什么要叫宋頌,聽上去好像慫慫,要不然我以后叫你慫慫哥哥吧?”傅櫻堆好一個四不像的雪人,笑著看我。 她的臉被凍得通紅,雙手也紅紅的,我把圍巾圍在她的脖子上,脫掉手套,親自給她堆雪人。 傅西壑上來時,天臺已經(jīng)堆了好幾個雪人,他叫我過去,遞給我一個暖手寶:“不是要去買東西嗎,我在樓下等了你好久,你都不下來。” 傅櫻撲到他的身上,纏著他要暖手寶,傅西壑說:“我只帶了一個暖手寶上來,你的暖手寶自己去你房間拿,你自己不讓我進(jìn)你房間,我可沒辦法幫你拿暖手寶上來?!?/br> “哥,你偏心,你就是偏心慫慫哥哥?!备禉焉鷼饬恕?/br> “慫慫哥哥是誰?”傅西壑問。 “就是宋頌哥哥啊,他的名字是不是特別好笑,慫慫宋頌!”傅櫻笑著說。 “你不準(zhǔn)再給別人起外號知不知道?”傅西壑警告了傅櫻。 傅西壑帶我下樓時,小區(qū)外面停了一輛白色路虎,車是好車,白色的雪卡在路虎的黑色輪胎紋路里,在傅西壑帶著我從車旁邊路過時,車窗降下來,一個和傅西壑有五六分相似的男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 “西壑,我們能不能談一談?”傅冕推開車門走下來。 他穿著黑色的加絨大衣,那張臉和傅西壑十分相似,傅西壑要是老個三十歲,也就和眼前的男人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