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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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弈川沒想到,自己這些天來拙劣的表演,慕知禮居然全都相信了。難道他就不好奇自己怎么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那么快嗎。 他盯著天花板發(fā)呆,慕知禮又離開了,說是公司有什么事,于是,他又只能一個人待在房間里面,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發(fā)呆。 不過,由于他這段時間他裝的與他親近了些,在離開之前,慕知禮給了他一個特殊的手機(jī),手機(jī)里唯一的聯(lián)系人便是慕知禮他自己,而且還不能加其他的人,打別的電話。 他倒是可以玩玩消消樂或者看看新聞打發(fā)時間,只是玩久了眼睛有些疲累,對游戲也免疫了。 林弈川:阿禮,你什么時候回來? 信息發(fā)過去兩個小時了,對面卻遲遲未回,也不知道究竟在忙什么,雖然他現(xiàn)在不喜歡慕知禮,但少了一個唯一可以說話的人,就難免有些想念了。 他正想著,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了。他原本還以為是送飯菜的女傭,可是門口站著的是兩個黑衣守衛(wèi)。 他們進(jìn)來干什么? 未等他仔細(xì)思考,兩人就兇神惡煞地走了進(jìn)來,將他整個人都提溜起來,“林少爺,跟我們走一趟吧?!?/br> “是慕知禮讓你們來的?” 林弈川雖然有些驚訝,但是想到這整個別墅里都是監(jiān)控?cái)z像頭,他的衣服上面還裝有定位器,他也沒有懷疑這兩個人的身份了。 兩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提著他就往外面走。 “等等,我自己來吧,不用你們?!?/br> 兩名黑衣男子對視了一眼,最終放開了他。林弈川將自己的襪子和鞋子穿好,心里又在疑惑,為什么剛剛他和他發(fā)消息不回,現(xiàn)在卻又讓這兩人將自己帶走。難不成是出什么事情了,慕知禮的手機(jī)被警察監(jiān)控了,他們才這么著急想把自己轉(zhuǎn)移。 “林少爺?!?/br> 林弈川回過神來,將鞋帶系好站起身:“不用催了,我已經(jīng)好了?!?/br> 兩名黑衣男子走到他的身邊,既是保鏢,又是監(jiān)視者。不過令林弈川很奇怪的是,家中的女傭都不見了,但門口的守衛(wèi)還在。 門口聽著一輛黑色的面包車,他們看著他坐上了后座,兩人便一個坐駕駛位,一個坐副駕。 “林少爺,還請你將放在后座旁邊的衣服換了?!备瘪{駛上的男人說道。 林弈川這才發(fā)現(xiàn),旁邊的座位上放著一個袋子。緊接著,車?yán)锏膿醢鍧u漸升起,阻隔了他和兩人。 車窗是黑色的,但看不清窗外的風(fēng)景,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這么遮光,難怪他們能夠這么放心地將自己就這樣放在后座。 林弈川打開了那個袋子,是件很普通的衣服,沒什么出奇的地方,也不知道慕知禮究竟吩咐他們將自己帶到什么地方去,如果是轉(zhuǎn)移的話,那為什么要換衣服呢?莫非他身上的這個定位器,也被警方發(fā)現(xiàn)了? 他長了一個心眼,在衣服里到處摸索著,希望能夠找到定位器所在的地方,有了這個東西,警察一定會找到他的。 果然,在衣服的后標(biāo)處,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十分隱形的定位器,他用牙齒將線咬斷,取出它又放進(jìn)了自己換上的這件衣服的口袋里。 等了許久,林弈川都開始犯困了,車停了。兩個男人打開了后座的車門,:“林少爺,出來吧?!?/br> 林弈川迷迷糊糊地從車?yán)锩孀叱鰜?,這周圍是一片荒山野嶺,不詳?shù)念A(yù)感籠罩在他的心頭,難不成,慕知禮被警察抓了,想讓他也死,一起共赴黃泉? 但他看見了停在另一邊的一輛黑色面包車,男人又道:“自己爬上那輛?!?/br> 看來不是將自己毀尸滅跡,林弈川松了一口氣,抬腳坐了上去。 兩名男人隨后也上了車,車窗被漸漸搖起,他再次與外面的世界失去了聯(lián)系,車?yán)镆察o的可怕,擋板將車前的景色也擋住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何處,有沒有出省。 不過既然慕知禮沒有毀尸滅跡的話,想必自己也不會有什么大事的。 車子很快就停了下來,后座的車門被人拉開,他還沒來及看清窗外的景色,一塊黑布便蒙上了他的眼睛。 “林少爺,對不住了?!?/br> 林弈川不明白他們?yōu)楹我獙ψ约赫f對不起,是因?yàn)樗麄兠勺×俗约旱难劬??可是還沒有過太久,他就明白了,他們說的對不起,和自己認(rèn)為的對不起,不是一個概念。 眼睛上的黑布被人突兀扯開的時候,他還沒有適應(yīng)眼前的光亮,便下意識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好一會兒,他才完全適應(yīng)了明亮的光線,便看見自己的面前,站著一個男人,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男人。而自己,正被人壓著跪在了他的面前。 “認(rèn)識我嗎?” 男人輕哼出聲,那雙看起來單純善良的眉眼,此刻正鄙夷地看著他。 周圍都是陌生的景色,像是一個廢棄的工廠,潮濕又混雜著鐵銹的味道。而他感覺到的那抹明亮的光,則來自于男人身后的兩盞巨大的白熾燈。 林弈川努力回想著自己的記憶,可是他的大腦告訴他,自己不認(rèn)識這個人,也不知道面前的人叫什么名字。 “你是阿禮的朋友?” 這人難道是受慕知禮指使將他帶到了這兒?可是他為什么又要讓人壓著自己跪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而且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仇人,尤其是在他問完那句話以后,他眼中的恨意就更加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