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營銷女王的誕生 第4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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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對她這種剛認識不久,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是陌生人的人。 總不能因為他們剛剛討論了一下怎么發(fā)財,就變成自己人了吧? 鑒于后面還有許多事需要秦世勇幫忙,路菲菲也不得不配合一下:“當時……不是你要離的嗎?” 秦世勇的表情變得非常痛苦:“不是我要離的,是她要離!我跟她說,我不想離,她在我心中,永遠都是不可替代的家人,還有我們的兒子,他很優(yōu)秀……” 路菲菲:“……那陳姐說你在外面有人,是她誤會了?” “她只是我秘書”“我們只是一起吃個飯”“我們只是晚上一起加班,太晚了,她一個女孩子回去不安全,明天還要早早去公司,所以,我就讓她住到家里來了”…… 這些理由,路菲菲聽過很多,她很好奇秦世勇會從里面挑哪一個做為解釋。 “她……哎,她就是太認真了,我跟那些女人都是逢場作戲,我一個人在國外待那么長時間,我也有生理需求的……” 路菲菲眉毛微動,居然就這么大大方方承認了,還真是渣得明明白白。 秦世勇還是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問題:“她在家里,要什么,我給她什么,用的拿的,全是她的小姐妹里面最好的。我不明白,她為什么就不愿意原諒我。 做工程的都這樣啊,還有在外面生孩子的,我都沒有,她說我出軌,這怎么能算出軌,我的心里只有她。 其他老板的太太都知道他們在外面有人,也不鬧,又不跟她們離婚。 哎,她就是太要強了。 離婚的時候,我的資產(chǎn)有兩億多,我分給她一大半,現(xiàn)在我賺得更多了,她就不能看在孩子的分上,回來嗎? 我真是不明白,跟著我,不比她開那個小寵物醫(yī)院強? 她要是還是秦太太,我直接給她辦個葡萄牙投資移民,根本就不用被區(qū)區(qū)意大利簽證為難住了。 她真是……太不清醒了?!?/br> 路菲菲聽他絮絮叨叨說了半天,中心思想就一個:我這么牛逼的男人,你得允許我有幾個女人。你是家,她們是旅館。我都知道回家了,在外面玩玩有什么要緊。 對于“人間清醒”的說法,路菲菲也見過,那就是完全不愛了,把“妻子”當做一個職位,而不是因為愛情。 路菲菲笑笑:“你在國外一待就是一年多不回來,陳姐一個人在國內(nèi),也沒有再找男人啊?!?/br> 秦世勇脫口而出:“那不一樣,她要是在外面找男人了,我就跟她離婚?!?/br> 然后又是一番男女不一樣的理論:他在外面打拼辛苦,找女人相當于勞保福利;陳姐在家里享福,吃他的喝他的,日子過得那么舒服,還找男人就是不守婦道。 這也是許多男人對女人的想法,他們既然給夠了“工資”,女人就應該守節(jié)、從一而終,他們找雞是為了工作,女人找鴨就是sao浪賤。 這一點,《武家坡》里的薛平貴唱段就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他自己在西涼娶了代戰(zhàn)公主,回家還要先試一試王寶釧是不是貞潔。 如果王寶釧有了野男人,他就要殺了王寶釧,回去跟代戰(zhàn)公主和和美美過日子。 過了一千年,世道依舊如此。 現(xiàn)在,路菲菲深刻理解為什么國外社交禮儀里有一條“不談政治”“不談信仰”,這種事,一談就得撕,果然談天氣才是最安全的。 秦世勇還在絮絮叨叨說著兒子也被前妻教育的不喜歡他了,以前最喜歡他。 路菲菲心里想:“那可不嘛!你又不管他?!?/br> 很多女人離婚后,含辛茹苦地帶大孩子,結果孩子跟爹和奶奶住了沒幾天,臭小孩就立馬倒戈,聽信奶奶的“你媽是個壞女人”。 她們就只能到處哭孩子是個白眼狼。 其實,不能說孩子是白眼狼。小孩子懂個屁,他們只知道不想被人管,誰管他,他就討厭誰,誰不管他,誰給他放縱的自由,他就喜歡誰。 陳姐的兒子是長大了,懂事了,知道誰才是真對他好。 前陣子,陳姐店里一個小姑娘還跟路菲菲說,陳姐兒子向秦世勇要兩百萬,否則他就改姓,讓秦世勇臉上無光。秦世勇舍不得這個有出息的兒子,就把錢給了。 小姑娘說起這事的時候,一臉的興奮:“真是太爽了!哈,拿捏著改姓就能讓他出兩百萬?!?/br> 路菲菲禮貌地笑笑,她不知道這到底哪里爽。 陳姐娘家不缺這兩百萬,離婚的時候,秦世勇也沒有凈身出戶。 現(xiàn)在秦世勇手里的資產(chǎn)又回到了兩億多……區(qū)區(qū)兩百萬,到底爽在哪里?跟罵了領導一頓,然后自己辭職滾蛋的所謂“整頓職場”一樣的莫名其妙。 真是拉低了整個爽文的格局。 秦世勇還在繼續(xù)說兒子在意大利學服裝設計沒出息,應該聽他的,去德國學機械…… 眼看著再不人工干預,他就要沒完沒了,路菲菲馬上抓緊時間,把話題轉(zhuǎn)移到:“德國的機械現(xiàn)在還那么遙遙領先嗎?我聽說中國的設備在非洲才是最暢銷的?” “便宜嘛,非洲人對精度要求沒那么高?!鼻厥烙屡e了幾個例子,當?shù)厝艘膊皇钦娴拇辣咳缲i,精度低、技術含量不高的設備壞了之后,他們自己能想辦法修好。 過于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設備,有的為了保證技術專利的保密,必須用專用工具拆,外人一拆就徹底壞了,這種東西,對于非洲大區(qū)來說,非常不友好。 說到工作,秦世勇就沒有剛才那么面目可憎了。 路菲菲非常希望他能繼續(xù)說工作,不要再扯家庭那些事,她怕自己會出于個人情感,忍不住把這個不錯的生意伙伴打出腦漿來。 路菲菲:“現(xiàn)在那邊局勢確實安定了嗎?我想去一趟看看情況。” 秦世勇:“只有一些偏僻的地區(qū)有小股沖突,在首都已經(jīng)停火了。雙方都知道外國人是他們的經(jīng)濟支出,他們不會故意襲擊外國人,如果去偏遠地區(qū)被流彈打中的話,只能說運氣不好,目前沒有聽說哪個外國人被擊中?!?/br> 路菲菲皺眉:“都?;鹫勁衪了,還……哦,我懂了,是不是邊打邊談?” 為了爭取在談判桌上最大的利益,就必須讓對方知道,就算再打下去也不會有好結果。 贏得越多,在談判桌上能拿到的就越多。 戰(zhàn)場上拿不回來的東西,在談判桌上也拿不回來。 一天談不完,一天不?;?。 路菲菲不通當?shù)氐恼Z言,不過想要找精通漢語的本地人不難,秦世勇:“我用過幾個翻譯,不過你得小心,當?shù)厝藞笫畨K,他們可能會跟你說要一百塊。雖然要識破不是很難,但是每次都要這么小心,做生意也會很累?!?/br> 路菲菲:“如果我請兩個翻譯,讓他們互相印證呢?” 秦世勇笑起來:“你就不怕他們兩個串通嗎?” 路菲菲:“嗯,有這種可能……我可以試試看。” 李斯跟趙高還不一條心呢,親兄弟還能兄弟鬩墻呢,路菲菲相信只要是兩個利益各自獨立的個體,就沒有拆不散的串通。 秦世勇做為丈夫和父親,是不合格的。 做為合作伙伴,意外的靠譜。 他跟路菲菲說每天都會時不時的停電,唯一保證能供電的是使館區(qū),實在供不上了,使館會自己發(fā)電,對在當?shù)氐谋緡艘脖容^友好,真在停電的時候特別著急用電,去蹭個電也沒什么問題,當然前提是得跟里面的工作人員互相眼熟,別平時不交際,有事了就直楞楞地往里闖。 還有食物、飲用水等等必須的民生問題。 秦世勇給她了好幾個當?shù)赜蓄^有臉人士的聯(lián)系方式,特別是大使館的電話。 路菲菲心情挺復雜,陳姐跟她說過,秦世勇每次回家就是跟游樂園一樣,巡視一圈,逗逗孩子,去親戚家走一圈吹吹自己怎么做生意,在非洲多么受人景仰。 也不問陳姐一個女人帶孩子,照顧公婆有什么難處,走的時候,陳姐給他收拾行李,他拎著就走了,問,就是“老夫老妻了,還搞那些粘粘乎乎的干什么?我按時寄錢回家不就行了?” 從秦世勇對她的態(tài)度來看,也不是想跟她發(fā)展什么男女之間的感情,單純是把她當成一個好用可靠的合作伙伴。 他不是不會體貼照顧別人,就是覺得老婆不用體貼,已經(jīng)跟他綁定利益了,合作伙伴才需要,不然可能就跑了。 歷史上多少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在私德上,特別是男女的事情上都一言難盡。 路菲菲不再關心他們夫妻倆的事情,也不做任何評價。 在臨走之前,讓公司里的策劃把秦世勇的二手車生意先做個草案給她看看,基本方向確定沒問題,合同簽完后,她就出發(fā)了。 機場,那叫一個破。 比佛山老機場更破。 飛機剛停穩(wěn),路菲菲就隔著舷窗看到一個人手里舉著牌牌,上面寫著她名字,這是秦世勇幫她提前找好的司機,旁邊就是他開來的車。 秦世勇當真路子這么野?! 接人的人,能直接把車開到機場跑道上??? 然后,路菲菲就釋然了,飛機上為數(shù)不多的外國人都人是這樣的待遇。 上車后,車子開到一個專門的貴賓vip區(qū),尊貴的外國人不用下車,邊檢人員親自到車邊上服務,檢查護照,蓋入境章,再客客氣氣地把護照還回來。 從機場到市區(qū)一路上破破爛爛,一進使館區(qū),就好像完全進入了另一個次元。 酒店意外的豪華,雖然屋里的水平也就跟一百塊錢一晚的快捷酒店差不多,但至少外墻上沒有子彈造成的孔洞,也沒有被炸塌的地方,甚至還有欣欣向榮的草坪?。?! 前臺服務生會說英語,沒有口音,動作也很嫻熟,應該不是臨時隨便被拉出來湊數(shù)的。 路菲菲心想:看來情況也沒有想像中的那么糟糕。 放下行李,路菲菲就去洗了個澡,打算稍微休息一下,倒一倒時差,明天再去找人,摸摸情況。 就在路菲菲閉著眼睛把手摸向洗發(fā)露的那一瞬間,正在往外噴吐熱水的水龍頭忽然安靜了下來。 路菲菲睜開眼睛,水龍頭沒有水了,只有最后一滴小水珠,懸在出水口。 然后,它掉落在地,發(fā)出“叭”的一聲輕響。 徹底沒有水了。 在中國的大城市,屋里沒水,不是停電影響二次供水的高層房間,就是水管爆了,停一會兒就會好,很多人都不會有特別的反應。 路菲菲是在疫情期間在廣州遇上缺水缺壓,小區(qū)停水三天的悲劇,對于缺水有危機意識。 她立馬穿上衣服,沖到酒店外的商店,把桶裝水瓶裝水先掃蕩了一圈,讓店主送到她房間。 看著擺了半屋子的凈水,路菲菲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啊,那三年,真是鍛煉人。 此時,其他外國人才好像如夢初醒似的,從各自的房間里出來,向酒店工作人員打聽是怎么回事。 不出路菲菲所料,這不是臨時停水,是自來水廠那邊罷工了。 “為什么?”路菲菲很好奇。 好不容易生活在太平的地方,難道不應該好好的工作,賺錢養(yǎng)家嗎? 難道,自來水廠的工人也有什么訴求? 有消息靈通人士說:“他們要求不管是誰上臺,都要保證不開除他們,也不降工資。” 路菲菲仔細聽下來,大概就是說。 現(xiàn)在,內(nèi)戰(zhàn)打完了,就不需要那么多士兵。 戰(zhàn)爭時的戰(zhàn)斗力,在和平時期就是勞動力。 這些有“從龍之功”的勞動力,除了家里本來就有產(chǎn)業(yè)的,可以回家繼承家業(yè),其他人自然希望能得到舒服又高薪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