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李曉梅前來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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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李曉梅前來報到! 距離許月玲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 主要事件當事人,被轉運到其他部門進行審查。 閻解成因為知情不報,被軋鋼廠和街道處罰,記過,罰了兩個月的工資,并且兩年不允許考級,暫停三年工齡累計。 傻柱倒是走運,雖然因為抗拒審訊,被收拾了一頓。 可到底跟這件事沒有什么關系,只是被記了一個小過,外加處罰工資。 這天,廠長辦公室內,李茂瞇著眼睛靠在靠背上。 婁曉娥站在身后,特意從機械廠浴池學來的揉肩手法,全部施展在李茂身上。 不過短短幾天,機械廠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變化。 “李茂.你說閻解成明明犯了那么大的錯,為什么才罰了這么一點?還有傻柱,那處罰對他,感覺就跟撓癢癢一樣?!?/br> 酥軟的小手按在李茂的肩膀上,溫軟的熱氣打在耳邊。 如果放到?jīng)]有吃rou之前,李茂還能被這小手段勾搭勾搭。 如今結了婚,又碰上了杜媛媛這么一個身體好又配合的。 不說婁曉娥,就連于海棠跟何雨水那邊,李茂這幾天去的也不是很多。 李茂沒有睜眼,只是換個一個舒坦的姿勢,示意婁曉娥給他揉一揉額頭:“沒辦法,白紙黑字在那里寫著。 閻解成雖然是知情不報,可到底不是隱藏處所、財物,幫助其逃匿或者作假證明包庇的構成窩藏、包庇。 能給出這些處罰,還是因為因為目前的形勢。 沒看著除了廠里和街道,正兒八經(jīng)該出手續(xù)的地方壓根就沒吭聲么。 雖然不道德,但是真沒犯法?!?/br> 李茂放松著精神,最近幾天不光是精神上的勞累,身體上因為杜媛媛的事兒,也勞累不少。 說來說去,這也都是白玲的鍋。 光說未來有可能要把杜媛媛給派遣出去,又沒有給出一個具體時間。 生怕錯過了日子的杜媛媛,這些天晚上那是可著勁兒的壓榨。 得虧李茂之前是靠補藥發(fā)家。 吹東風,擂戰(zhàn)鼓,每次都是杜媛媛敗下陣來。 得虧住的是中院改出來的獨門獨院。 后院又因為改成幼兒園的緣故,到了晚上根本沒有人祝 這才給了兩人放開的機會。 如果還是住在南鑼鼓巷這邊的四合院?別說盡情的玩耍。 就連稍稍動一動,都得注意不能出聲。 “這樣啊那真的是便宜他們了。李茂你不知道,這些天咱們院里的街坊鄰居可沒少數(shù)落他們。 還有人傳了小話,說閻解成被傻柱給開了眼。 那話說的有鼻子有眼,聽著都不像是假的。” 感受著李茂放松的身子,婁曉娥手下的動作越發(fā)的輕柔。 “豁,這事兒都傳出去了?不過也不對啊,閻解成又沒有承認,這還能扯出來一個鼻子眼來?” 李茂挑了挑嘴角,依舊沒有睜開眼睛。 感受著額頭的放松,隨口說了一些對面的事情:“對了,昨天跟陳雪茹通話,咱們在港口的生意,規(guī)模已經(jīng)超過婁家那邊。 就算你單獨的那一份,一年的收益都比你哥他們多。 說實話,我一開始都沒有想到,婁家號稱婁半城,在港口那邊的生意規(guī)模,核算下來只有一百多萬。 還都是紡織,成衣一些勞動密集型產(chǎn)業(yè),去掉成本之后,一年能剩下四五十萬就算是了不得。 就這點家底,我是真的想不明白,婁家老大當初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竟然跟那邊的地頭蛇剛上了。” 感受著后腦勺處的柔軟,李茂一開口,就拿著婁家那邊打趣。 “誰知道呢,或許里面有其他的緣故,又或者是被人坑了唄。 不過話又說回來,四五十萬,在那邊已經(jīng)不少了。之前咱們出差的時候,我問過的,稍微偏一點的房子,三萬多就能買下來。 當年新款的轎車,價格也不過是一萬多。四五十萬,對比那些一個月工資兩三百,四五百的普通人來說,真的很夸張?!?/br> 婁曉娥一邊繼續(xù)手上的動作,一邊將李茂的頭往身上按了按。 原本聽到自己那一份產(chǎn)業(yè)賺錢超過婁家還有些雀喜。 可隨后轉念一想,那些錢都只是停留在賬目上,根本不能讓她花。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瞬間就平靜了下來。 不能花?再多錢不就是一個數(shù)字? 除了看著好看,還能有什么用? “嘶這么一說,好像也是。我聽陳雪茹說,今年港口那邊華人家族資產(chǎn)第一的,好像也就三千多萬?!?/br> 聽著婁曉娥的話,李茂忽然反應過來。 后世聽那一連串的數(shù)字已經(jīng)習慣,差點忘了如今年月,港口那邊經(jīng)濟還沒有騰飛起來。 樓價沒有騰飛,那一家還沒有被拆分。 所謂的四大家族,如今的家底甚至比不上李茂在泥轟的資產(chǎn)。 沒錯,按照昨天的通話內容,粗略估計了明里暗里的產(chǎn)業(yè)之后。 李茂這才發(fā)現(xiàn),所謂的港口家族,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哂。 不說泥轟的布局,光是白頭鷹那邊投資占股的產(chǎn)業(yè),訂單已經(jīng)排到了后年。 光是這些訂單的價值,就超過了三千萬白頭鷹幣。 如果算上泥轟的資產(chǎn),李茂的資產(chǎn)甚至有持平去年老家外匯收入的可能。 這筆數(shù)字只是想想,都讓人頭皮發(fā)麻。 “也就?廠長這個用詞,可真夠大氣的。您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手底下有多少資源一樣。” 婁曉娥并不知道李茂有多少資產(chǎn)。 雖然知道陳雪茹在幫他干活,心里卻自以為還比不上港口那邊的產(chǎn)業(yè)。 說到底,出身婁家的婁曉娥,打心底里不認為陳雪茹這么一個開成衣店的老板,能在外面闖出多大的名頭。 在港口背靠老家,才不過發(fā)展成這樣。 區(qū)區(qū)前門大街百多戶商家里面的一個?能在外面折騰出來多大的水花? 李茂沒有回話,依舊瞇著眼睛,試圖給婁曉娥畫餅:“話說回來,婁曉娥你這手法真的是越來越熟練。 我覺得,你在這方面有些天賦。要不然回頭你給學學敲背按腰什么的? 這樣等到天暖和一點,直接就能在沙發(fā)上幫我按按身子。” 婁曉娥手上一頓,抹了雪花膏的臉頰上忽然有些微紅,見著李茂沒有回頭,又有些得意的揚起俏麗的臉蛋。 這段時間沒有好好吃飯,原本有些偏圓的臉,如今卻有了向嬌俏發(fā)展的趨勢。 就單說下巴,如今都變的尖了一些。 “嘁,美的你。還按按身子?這要是讓其他人看到了怎么辦?” “怎么辦?”李茂面上頓了頓,半是打趣,半是無所謂:“那就不辦了唄? 再說了,伱幫海棠看了這么長時間的門,偶爾讓她也幫你看一次,不也挺好的么?” 說起于海棠,婁曉娥一下就想到了那些荒唐事。 到底是到了年齡。 有時候心里癢癢的,根本控制不住心中的浮想。 不說之前在四合院時候偷聽的墻根。 就說在機械廠履行秘書職責看門的時候。 守在門外的婁曉娥也時不時的胡思亂想。 “嘁,越說越?jīng)]個正形,不給你按了。” 將手中的動作一停,婁曉娥扭了扭腰,一步一晃的朝著門外走去。 在背對著李茂的視角,婁曉娥的臉頰羞紅,輕輕抿著嘴角,一雙眸子里流轉著媚意。 李茂沒有多說,只是端起辦公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溫度適宜的茶水。 抖了抖早上剛到的報紙,看著紙面上傳遞的信息。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 不出意外,許月玲沒了以后。 就在執(zhí)行后沒兩天。 不知道為什么,那天許月玲在審訊室的質問,竟然在機械廠流傳開來。 原本對秦淮茹還有些可憐的街坊鄰居。 如今背后都在拿他們家當反面例子教育自家小孩。 秦淮茹這邊還只是停留在背地里指責。 到了易中海這邊,那就是過街老鼠,不說人人喊打,卻也差不了太多。 以前的時候街坊碰面還能皮笑rou不笑的打個寒暄。 如今見面,有人看到易中海扭頭就走。 還有人見到易中海,就朝著地上唾兩口。 去糧店買糧食,勻給易中海的是最差的一批,到供銷社買雞蛋,也不許他挑挑揀揀。 不說把壞的雞蛋全都給易中海,卻也好不到哪去,最慘的一次,買了個十個雞蛋,里面有五個都是壞的。 易中海去討要說法,還被人給打了一頓。 轉眼冬去,春來,又到夏。 空氣中的燥熱,襯的機械廠的氛圍越發(fā)火熱。 隨著訂單的增加,機械廠的規(guī)模越發(fā)龐大。 去年三千多人的規(guī)模,今年已經(jīng)復批允許擴張到四千。 對比其他廠子三天兩頭清退臨時工的情況。 機械廠繁榮的像是一個怪胎。 辦公室內,有些時日沒見的李懷德,翹著二郎腿到李茂這邊打起了秋風。 別看機械廠的規(guī)模跟軋鋼廠相差甚遠。 可不斷擴張,種類繁多的車間。 讓機械廠成了城里的香餑餑。 其他廠子一說調劑物資得求爺爺告奶奶。 到了機械廠這邊,廠里調劑物資的名目才出來。 立馬就有相關的廠子主動找上們來。 慢上一步,機械廠產(chǎn)出的好東西,他們就調劑不到手里。 今兒也差不多。 自打機械廠要擴建的消息傳出,作為老鄰居,李懷德當仁不讓的找上門來。 不為別的,就為了拿下這一批機械廠需要調劑的物資名額。 “多日不見,你們機械廠發(fā)展可真是夠快的埃一晃眼,我們軋鋼廠都得仰仗鼻息?!?/br> 李懷德品著茶水,口中一副感慨頗深的模樣。 聽著李懷德的吹捧,李茂面不改色,依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隨著機械廠的擴張,李茂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雖然級別上比不上李懷德或者楊衛(wèi)華。 但是到底是正兒八經(jīng)的一把手。 單獨面對李懷德時候的時候,也不需要像之前那般拘謹。 至少在稱呼上,如今的李茂稱呼一聲老領導,那是給面子。 不想喊領導,喊一聲李老哥。 李懷德心里也不會有什么介懷。 “老領導這話說的,都是為了老家,什么仰仗鼻息不仰仗鼻息的。 我們機械廠這點級別,這點規(guī)模。 這話說出來,不是捧殺我們么?” 李茂舉了舉手中的茶杯,佯裝打趣。 李懷德也不生氣,只是朗聲笑了笑,好像喝酒一樣,以茶代酒全了禮數(shù)。 “李茂你這話說的,什么老領導不老領導的?你堂堂機械廠廠長喊我一個副廠長老領導? 這要是傳出去像什么話? 不說軋鋼廠的工人,就單說機械廠的工人,聽到這稱呼心里怕是也不舒坦。 為了咱們軋鋼廠和機械廠的共同進步。 我提議,稱呼上面,咱們就按照年紀來,你啊,喊我一聲老哥就行?!?/br> 李懷德不是楊衛(wèi)華那種放不下架子的人。 這邊李茂給了面子,李懷德自己就找了一個臺階,將兩人的稱呼改了改。 “豁,老領導這話說的.也是,我個人是無所謂,可身為機械廠廠長,到底是得替廠里的工人考慮考慮。 為了咱們兩廠的團結,老領導就受累,應我一聲老哥?” 李茂從善如流,當即應下了這個稱呼。 口中話鋒一轉,就說到了調劑物資的事情上:“老哥這一次的來意,我也是明白的。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老哥是以什么身份過來?” 辦公室內,李懷德聽著問句,眼底閃爍著精光,抬了抬頭,看向李茂:“什么身份不身份的。我是廠里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 廠里開會決定的事兒,我自然得身先力行。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軋鋼廠今年也不容易。 雖說鋼鐵訂單源源不斷,可老楊之前又跟上面提起更新設備的事兒。 同意是同意了,可這開銷,還是得我們廠出。 我們軋鋼廠不像是機械廠,煉鋼的產(chǎn)業(yè),附加值不算太高。 為了籌措更新設備的資金,我們廠的倉庫都空了好幾個。 都是兄弟廠子,還離的這么近,老弟啊,給老哥一個面子,這一次調劑物資的漲幅,比例不要漲太多。” 李懷德這話,李茂自然是聽了明白。 什么不要漲幅太高? 這話里話外就差明白的告訴李茂,最好把比例提高一些,掃一掃楊衛(wèi)華的面子。 “老哥這話說的,軋鋼廠不容易,我們機械廠也難埃 擴招了那么多的工人,工資開銷漲了這么多不說。廠里的工人住房問題,到現(xiàn)在都沒有全部解決。 解決住房,得蓋房子吧?收入就那么多,我是恨不得一塊錢掰成兩半花。 更別說還有高福利,以及今年已經(jīng)陸續(xù)開建的希望小學。 看在兄弟廠子的面子上,這一次調劑物資上面,比例上漲一成不過分吧?” 李茂順著話往下說。 李懷德為了落楊衛(wèi)華的面子,愿意讓軋鋼廠吃虧那是他的事兒。 能讓機械廠占便宜,李茂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也就在李懷德準備說話的時候。 李茂辦公室的房門突然被敲響:“報告,機械廠研發(fā)車間技術員,李曉梅前來報到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