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劈頭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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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劈頭蓋臉 “說什么?說什么呢1 閻解成還夾著腿,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傻柱那邊,就已經(jīng)起身對著閻解曠這邊嚷嚷了起來: “沒看著這出事了么?還有沒有點同情心?風(fēng)涼話,回頭我也到你們家門口說去1 一邊說著話,傻柱一邊用眼角的余光關(guān)注著秦淮茹。 見到自己說的話沒有引起什么反應(yīng)之后,心里只能黯然的嘆了一口氣。 秦淮茹沒有注意到,可閻解成幾人卻是看的門清。 知道自己被拿過來做筏子當(dāng)人情,閻解曠也不生氣,就是擠眉弄眼的避讓著身子,大拇指和食指來回揉搓。 傻柱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摸了摸口袋,面上一陣青白。 “今天錢沒帶夠,先欠著,回去再說。” 傻柱小聲的說了一聲,生怕自己身后不遠處的秦淮茹聽到這話。 將手中準(zhǔn)備好的兩塊錢遞給閻解成,看著閻解成從里面點出來一塊,分給了閻解放和閻解曠。 “沒錢?那可不成!你傻柱是什么德行,咱們院的人又不是不知道。 今個這錢要是沒到手里,明天你丫的就敢賴賬。趕緊的,沒錢,拿別的東西抵押也成1 閻解成依舊夾著腿,單看表情,確實是比之前好了一些。 雖然依舊有些拘謹(jǐn),卻沒有冷汗從額角溢出來。 “呸,這荒山野嶺的,我上哪給你弄東西抵押去?行了行了,別在這跟我白話了。 一毛錢的東西,也值當(dāng)我賴賬?” 傻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有些不想因為這點事耽誤了時間。 “就一毛啊?”閻解曠愣了愣神,口中有些失落。 “愛要不要1 說完這話,傻柱也不在意閻解曠是個什么表情,直接就把目光轉(zhuǎn)到了閻解成這邊。 門板是他家的門板,傻柱是看出來了。 心里雖然覺得晦氣,可當(dāng)著秦淮茹的面,他也不好說些什么。 只能將這心思先扔到一邊,轉(zhuǎn)而商量起其他的事情。 “還是兩塊錢,你跟我一起把人抬回去?!?/br> 傻柱冷了冷眉,沖著幾人努了努嘴角。 就在這話說出口的瞬間,閻解放,閻解曠哥倆,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獸一樣,慌忙的朝著來時的路退去。 讓搬門板可以。 給人抬這個?還是給棒梗?這哥倆可不干。 眼見著只有閻解成一個人能用,傻柱也顧不上這會閻解成難看的臉色,只能繼續(xù)加碼:“三塊,先搬回去,趕明發(fā)了工資我再給?!?/br> “三塊.三塊不行等到發(fā)工資.那得四塊” 閻解成咬著牙,硬是從牙縫里擠出這么幾個字。 “四塊1傻柱剛剛拔高聲音,忽然又給壓低了下去,回頭看了看,見到?jīng)]有引起秦淮茹的不滿,這才小聲的嘀咕:“你怎么不去搶1 “搶哪有從你這賺來的快.” 閻解成夾著腿,臉上擠出一個笑容:“你也知道自己的人緣街坊鄰居喊不到.就只能掏錢讓我來四塊錢.給,還是不給。” 許是錢的名頭,讓閻解成來了心勁,說到最后,不光語氣恢復(fù)了正常,就連夾起的腿都放開了不少。 看著一副吃定了他模樣的閻解成,傻柱咬了咬牙,開口應(yīng)下。 錢多錢少,他不在乎。 就算他沒錢,大不了去找張萌借! 看在‘虎子’那個跟了張家姓的娃娃份上,幾塊錢的面子,他傻柱還是有的。 “三塊!回到院里就給伱1 傻柱瞪著眼睛,怒視閻解成,大有說不通就給人上手段的意思。 到底是膽慫的閻解成,又是荒郊野嶺。 被傻柱這么一驚嚇,整個人都變的不好了起來。 “成,三塊就三塊!回到院里就得給!但凡過了夜,明天到了廠里我就得找領(lǐng)導(dǎo)去1 被嚇的踉蹌了一腳的閻解成,覺察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上前一步的同時,還不忘扯起軋鋼廠的虎皮。 “出息,我還能賴了你的錢不成?趕緊麻溜的!再晚一點,天就冷的很了?!?/br> 傻柱口中嗤笑,瞥了一眼跑的沒影的閻解曠,閻解放倆人,也沒放在心上。 傻柱,閻解成,兩人一前一后的抬著門板來到近旁。 一人抬腿,一人托著肩膀。 就在手挨著棒梗的瞬間,一股冷意順著手心,直倫倫的奔著腸胃鉆去。 當(dāng)場,閻解成的肚子就給咕嚕了一聲。 可一想到錢,閻解成趕忙咬緊牙關(guān),強撐著把人給掂到了一旁的門板上。 別說,跟冰塊黏在一起的棒梗,這會可真的一點都不輕。 人到了門板上,接下來就開抬起門板。 閻解成在前,傻柱在后。 似乎是為了保證門板的平穩(wěn),早在閻解成沒有抬起來的時候,傻柱已經(jīng)把門板抬起幾分。 半蹲著身子,雙手扣著門板下沿。 渾身用力,就聽到噗嗤一聲。 還沒等傻柱來記得念叨閻解成不成器,干個活都能把棉褲給怔裂的時候,緊接著又聽到一連串的噗嗤。 就看著一股熱流頂著內(nèi)里的毛褲,從毛線的縫隙中,稀稀拉拉的噴了出來。 當(dāng)場,劈頭蓋臉的澆了棒梗一頭。 這年頭,天比后世冷。 京都的天,不光里面要穿秋衣秋褲,有條件的,最外面的棉褲里面,還得套一層毛褲。 如今已經(jīng)是工人,一條毛褲,閻解成自然是負擔(dān)的起。 “他姥姥的,閻解成!老子攮死你1 看著被澆的惡臭的棒梗,以及泄出讓腸胃不舒坦的冷氣之后,整個人松快起來的閻解成,傻柱高聲嚷嚷著,門板一扔,當(dāng)場就要撿東西收拾閻解成。 拋開這是他傻柱的門板不說。 秦淮茹可還在旁邊看著呢。 這個時候要是不幫棒梗出頭,以后得計劃怎么辦?! 就在傻柱這邊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忽然就聽到路邊傳來一陣呵斥:“誰!站那!干嘛的?。? 緊接著,就看著幾個穿著保衛(wèi)科制服,帶著機械廠標(biāo)志的保衛(wèi)科,打著手電從邊上探出頭來。 跟在旁邊的,還有推著三輪車,車上裝了放映設(shè)備的劉光天。 “豁?傻柱?閻解成?等等!門板上的那個是誰?我說你們這是干嘛?該不會動了歪心思,想著趁著晚上把人給拋尸吧?1 這會的棒梗臉上澆的東西,就算居高臨下,大半個身子被遮擋著,劉光天也看不出來個人模樣。 就在劉光天喊出來的同時,湊巧碰上的機械廠保衛(wèi)科成員,立馬摸到了腰間。 腰間的槍包打開,手指已經(jīng)打開了保險。 “蹲下,雙手抱頭!不許動1 看著鼐黑洞洞的槍口,閻解成直接雙手一丟,聽話的蹲在了地上。 常下蹲的人都知道。 一旦腳跟貼著地面蹲下,尾巴骨跟地面的距離也就沒多遠。 閻解成這么一蹲,剛才澆的東西,這會又被迸裂的棉褲里面的毛褲給抹勻。 “棒梗!我的棒梗啊1 傻柱這邊還沒有回過神,就聽著秦淮茹哀嚎一聲,抬腳就把閻解成給蹬到了一邊。 險之又險的,差點就把人給蹬到了溝里。 看著秦淮茹異動,溝邊上站的幾個人也不上前,只是對著天上開了一槍,以示警示。 這年頭敵特還是有的。 就算是女人,保衛(wèi)科的人也不敢掉以輕心。 就算劉光天認(rèn)識,那也不能壞了正常應(yīng)對的條例。 這可不是別的時候。 下面還躺著一個,天知道這幾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被槍聲驚嚇,秦淮茹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原本準(zhǔn)備攀扯交情的傻柱,也瞬間焉巴了起來,麻溜的雙手抱頭蹲下,雙眼死死的盯著地面。 就在槍聲響起沒有幾分鐘。 往城里的路上,又來了一隊軋鋼廠的保衛(wèi)科。 在他們后面,還有被保安繩栓起來的閻解放,閻解曠倆兄弟。 兩撥人打了個照面,看著對方的制服,場面瞬間凝固了起來。 保衛(wèi)科的制服不算難弄,真要是敵特,弄點衣服還是輕輕松松。 直到兩撥人互相打了個照面,確定都是認(rèn)識的人,并且雙方都把家伙事收回了槍套之后,這才緩緩靠近。 互相交流了一下信息,發(fā)現(xiàn)閻解成幾人都說是被街坊鄰居通知才過來之后,眾人的目光一下就落到了傻柱和秦淮茹的身上。 雖說棒梗是秦淮茹的親兒子。 可老賈家沒了,賈東旭也死了。 要是狠心一點的,不想帶著個孩子拖累再嫁,說不準(zhǔn)也有人能干出對親兒子下狠手的事情。 “怎么說?”軋鋼廠的保衛(wèi)科詢問。 “先帶回去吧,關(guān)起來,審審再說?!睓C械廠的保衛(wèi)科回應(yīng)。 到底是出了人命,就算傻柱兩人咬死棒梗的死跟他們沒關(guān)系,也得走一走流程。 至于閻解放三人,縱然是被街坊通知過來的,依舊不能擺脫嫌疑。 就算是劉光天,這個跟著保衛(wèi)科一起過來的目擊者,依舊免不了去保衛(wèi)科錄個口供。 到底都是兩邊廠里的工友。 這邊錄口供的同時,保衛(wèi)科去街道傳遞話的那個老大爺?shù)耐瑫r,還不忘把這消息通傳給街道和四合院的街坊。 就連搬了家的李茂,這會都被通知了過來。 聽到通知后,李茂二話不說,直接扯動了一根栓在屋里的繩子。 到底是一個院分割出來的。 稍微改動一下,留下一個一扯動,住在前院的的白玲就能聽到的鈴鐺,并不算是什么難處。 不過三十秒。 就看著白玲一個翻身落在中院,半蹲著身子,手里還捏著家伙事。 見著李茂之后,手里的家伙事依舊沒有收起。 作為老人員,能不能放下家伙事,白玲有著自己的判斷標(biāo)準(zhǔn),并不會因為對方是認(rèn)識的人,就放下手中的東西。 作為有過不止一次被綁架經(jīng)驗的白玲,如今已然成熟了很多。 “什么事?” 白玲機敏的盯著李茂,眼角的余光還不忘左右打量,身子貼著墻壁,不讓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 “老院子死人了,廠里保衛(wèi)科通知我過去看一看。 媛媛今天累的有點狠,要是院里有個什么動靜,我怕她聽不到?!?/br> 李茂徑直開口。 聽到不是什么大事之后,白玲這才緩緩的松了一口氣。 老院子死人? 啊,那沒事了。 不過媛媛累的太狠? 白天不是回門去了么?晚上回來就來這么一出? 杜媛媛的體力,白玲可是知道,能把杜媛媛累的聽不到院里的動靜? 真就是年輕,身子好,不怕造? 沒有體驗的白玲不知道,但是內(nèi)心大為震撼。 到底是獨門獨院。 經(jīng)過屋內(nèi)布局的消減,外加雙層窗戶的遮擋,住在前院的白玲,自然是聽不到什么動靜。 該說不說,這個時候雖然沒有夾空的隔音玻璃,但是內(nèi)外開窗,上了兩層的窗戶,依舊能隔斷不少聲音。 李茂這邊出門,白玲從里面落鎖。 檢查了一遍院子之后,這才打了個哈欠,進了屋子。 嘻嘻索索一陣聲音,轉(zhuǎn)而進了被窩。 在一陣我不是李茂的聲音之中,白玲哼唧了幾聲,這才壓住了睡的迷糊的杜媛媛。 嗯,有些人睡覺的時候,總是喜歡抓著點什么. 機械廠。 李茂沒有去保衛(wèi)科,反而先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泡了杯濃茶,讓腦子足夠清醒之后,這才讓人送來了審訊的卷宗。 跟著卷宗來的,還有苦著臉的閻埠貴。 “廠長.” 進了辦公室,閻埠貴拘謹(jǐn)?shù)恼局?,看著掃視卷宗的李茂,根本不敢大聲說話。 直到看完了卷宗之后,閻埠貴這才悻悻開口:“廠長.我們家那倆小的.真的是不知情的.他們就是被錢迷了眼,跟著扛了一下門板. 要不是閻解成誘惑他們,他們肯定不帶去的。 都是街坊的,當(dāng)時我在屋里,雖然沒有來得及攔住他們,但是話我還是聽的到的。 那誰傳話的時候說了,就是傻柱讓閻解成幫忙拆個門板。 其他的,其他的真的一點都沒有啊1 閻埠貴說這話的時候,真就全當(dāng)閻解成是個外人,一點都沒有幫忙開拓的意思。 口中的一字一句,全都是掛記著閻解曠哥倆。 “嗨,多大點事?都是老街坊,閻大爺這么緊張干嘛? 卷宗我看了,現(xiàn)場也有人留下勘察了。 就是棒梗撿了個大雷子,想要炸個冰窟窿撈魚,然后自己掉進去沒爬上來的事兒。 唯一的疑點也就是大雷子是怎么來的。 跟其他人也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不過到底是撞上了保衛(wèi)科,出了人命不通知保衛(wèi)科,自己解決的事兒,多少有些不合規(guī)格。 關(guān)到明天早上上班,漲漲教訓(xùn),記得以后出了事先通知保衛(wèi)科就行。 這大晚上的,閻大爺你也回去吧。沒多大的事,把心放到肚子里就成?!?/br> 送走了閻埠貴,李茂一個人在辦公室審視著卷宗。 死的是棒梗不假。 可來的蹊蹺的大雷子,依舊引起了李茂的注意:“喂,到廠長辦公室來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