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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火紅年代從私人訂制開始在線閱讀 - 第437章 真正的舉報人【六千字】

第437章 真正的舉報人【六千字】

    第437章 真正的舉報人【六千字】

    是夜。

    中院的人越來越少,后院立起的大門,都已經(jīng)從里面栓上。

    確定了中院沒有其他人,又探著頭聽了聽隔壁沒有什么聲響之后,易中海這才小心的讓了讓,遮掩著沒讓身后的門窗發(fā)出聲響。

    來到聾老太太家門口,也不用敲門,就像是默契沒有消失一樣,推門就直接走了進去。

    “有什么想法?”

    聾老太太這會靠在躺椅上,閉著眼睛,都沒睜眼,只聽著腳步聲就知道來的人是易中海。

    “我覺得,會不會是白寡婦?

    何大清能瞞過我們,但是肯定瞞不過枕邊人,所以我懷疑,這件事有可能是白寡婦做的?!?/br>
    易中海欠了欠身,嘴里說著話,身子還時不時的盯著對面。

    雖然沒有任何證據(jù),但是易中海就是感覺,院里有人在看著他。

    可通過聾老太太屋里的窗戶來看,院里又沒有哪一家是亮著燈的。

    特別是沒了何大清的老何家,窗簾都拉的嚴嚴實實的。

    “天氣這么熱,他們家的窗戶窗簾還拉的那么嚴實。

    我感覺,這事兒就是白寡婦干的!一準是她干了缺德事兒,心里虧欠得慌?!?/br>
    易中海再度強調(diào),可說出來的話,并沒有得到聾老太太的回應(yīng)。

    除了白寡婦呢?

    “除了白寡婦?”

    易中海稍微愣了愣,轉(zhuǎn)過身看向聾老太太,有些摸不準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扔出來白寡婦一個誘餌還不夠?

    心中的不滿,并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略微沉吟了一番,眼睛環(huán)顧了一番屋內(nèi)。

    “除了白寡婦,我能想到的就是傻柱。

    老太太你也看到了,自打賈張氏出了事兒之后,傻柱但凡有點空閑,就恨不得扒拉在秦淮茹身上。

    外人不知道就算了,咱們都是一個院的,哪里還能不了解。

    傻柱現(xiàn)在也就是表面上光鮮,可實際上兜里根本就沒錢。

    想要娶秦淮茹,不說帶著棒梗這個拖油瓶的問題,就單說要給秦淮茹準備的面子禮,那就不是傻柱能負擔的起的。

    要是傻柱心氣再高一點,也想弄上一個小院搬出去住,這差的錢更是海了去了。

    就何大清跟傻柱的關(guān)系,要是傻柱真的掌握了這些東西,保不齊真的能干出來那種弒父的事兒?!?/br>
    易中海有些猶豫,這有些東西他看的出來,但是當著聾老太太的面還是不太好說。

    “這么多年都喊柱子,好端端的你怎么也跟著別人喊起來了?”

    聾老太太不輕不重的訓了一嘴,半是隨意,半是敲打。

    “嗨,我這嘴,這還不都是院里人帶著,一個沒留神就給說禿嚕嘴了,柱子,柱子,這次喊對了吧老太太。”

    易中海也不犟嘴,直接就順著老太太的話往下說。

    一切就好像剛才真的只是一個誤會一樣。

    見著易中海服軟,聾老太太也不往深里計較,只是點了點頭,回應(yīng)著之前的問話:“要是這么一說的話,好像還真就他們有嫌棄。何雨水這妮子早早的就出了戶,斷了親。

    就算何大清留下點什么,也不可能有她的份。

    可柱子.他應(yīng)該是沒這個膽子,也沒這個心思。但凡他要是走這個心思,這么些年也不會放著老太太手里的錢不念想。

    白寡婦.這是個心狠的。不過也拿不準,這樣的,小易啊,明天找個人少的時候,你把人給約出去問問。

    如果真的白寡婦.你手里握著的那些東西,得準備準備了。

    咱們院素凈慣了,可容不下這么一個有心計的人。”

    頓了頓手中的拐杖,聾老太太睜開眼睛,有些渾濁的瞳孔之中,些許精光閃過。

    “哎,老太太說的在理。您放心,我明天就是班都不上,都得去把這件事給辦妥。

    您說的對,咱們院素凈慣了,容不得這些人。”

    易中海躬了躬身,用著跟白天孑然不同的態(tài)度應(yīng)對著聾老太太。

    一夜時間就這么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比著昨天帶走何大清的時間稍微晚了那么一丁點的時候。

    昨個帶隊帶走何大清的公安,并著街道所的公安,一起進到了四合院。

    在這其中,還有街道辦的干事以及帶隊的王主任。

    見著李茂在中院刷牙,王主任腳下加快兩步,提前過來解釋:

    “李廠長刷牙呢?沒事,不用緊張,就是何大清在里面招供的事兒。

    咱們隊伍上的人過來看一看,收集一些證據(jù)。

    咱們院里的街坊該干什么就干什么,一點耽誤不了院里的時間?!?/br>
    “哎,得嘞,有您這句話我這邊就放心了。不過王主任,我們廠宣傳科的何雨水,可是早些年就跟何大清還有傻柱斷了親的。

    真要是有點什么事兒,不會扯到我們機械廠吧?

    王主任你是知道的,最近我們機械廠的工作不少,擴張的車間,還有咱們街道建的廠子,都得有人盯著。

    要是扯到我們機械廠,您就給提前說一聲。

    只要有需要,我們配合絕對配合?!?/br>
    院里街坊鄰居都在,李茂也就沒有說什么攀扯關(guān)系的話。

    一副公事公辦的嘴臉,聽的院里某些人心里直酸酸。

    “李廠長真有覺悟,放心,這件事不會牽扯到何雨水?!?/br>
    王主任給出了保票,李茂這邊把心放到肚子里,也就沒有過多的追問。

    眼看著一群人把白寡婦還有何雨農(nóng)請出來之后,就開始有計劃有目標的對屋子進行清掃。

    隨著一件件家具被搬到院里,原本著急上班的工友,也有些耐著性子留了下來。

    “隊長!找到了1

    一名公安開口,手中捧著一個有些銹蝕的餅干盒從屋里走了出來。

    當著院里街坊鄰居的面打開,里面放著的赫然是六條小黃魚!

    還不等院里街坊鄰居開始驚訝,就看著戰(zhàn)果一個接一個的被從屋里捧出來。

    有被中間掏空的青磚,青磚里面嵌著疊起來的兩條大黃魚。

    有被掏空然后又用膠給粘合起來的柜子腿,里面藏的也是小黃魚。

    最后還有一個從地底下挖出來,足足有人頭大小的木箱子,木箱子里面用油紙包起來碼的整整齊齊的大黃魚之中,還有一把有些陳舊的王八盒子。

    王八盒子沒有保護的太過仔細,埋在地下,眼瞅著應(yīng)該開不了火。

    隨著一件件東西擺出來,何大清這些年攢下來的一千多塊錢家底,反倒沒有那么重要。

    看著院內(nèi)擺放的東西,白寡婦整個人都有些恍惚,愣愣的抱著身邊的何雨農(nóng),好像丟了魂一樣。

    直到一名干事從櫥柜后面掏出一個被手帕包裹起來的小包袱的時候,白寡婦這才回過神來:“那個是我的!跟何大清沒有關(guān)系!你們搜何大清的東西,動我的東西干嘛?!那是我的,我給我們家何雨農(nóng)留的1

    白寡婦嚎著,人還沒有靠近,就被王主任帶人給攔了下來:“何白氏,你要相信公家,該是你的東西,我們查證之后自然會還給伱。

    不該是你的東西,就算你說破大天,那都沒有用。

    你要是胡攪蠻纏,我就只能請你去街道辦聽聽課了。”

    王主任臉上一板,本就對于中院住戶沒有多少好感的她,那種由內(nèi)而外的不喜更是明顯。

    白寡婦心中一震,咬了咬嘴角,腳步慢慢朝后,身子也退到了何雨農(nóng)身邊。

    “隊長,數(shù)量對上了?!?/br>
    一名干事核對了清單之后,對著隊長的耳邊說了說。

    “把核算出來源的錢票留下,剩下的全部裝箱?!?/br>
    領(lǐng)頭的隊長面不改色的說完這話,而后又把目光轉(zhuǎn)到了王主任這邊:

    “王主任,等會還得請你帶人跟我們一起走一趟,那個叫破爛侯那邊的街道,還得麻煩你幫我們溝通一下。

    我這邊帶的人不多,等下還要分出幾個把東西送回局里?!?/br>
    “都是為了工作,我們南鑼鼓巷街道肯定全力配合。你們先忙活著,我這邊還有點事兒要跟這邊院里人說一聲?!?/br>
    王主任點頭應(yīng)下這事,等到外面的人離開之后,這才對著院里人交代:

    “關(guān)于老賈家,賈張氏過失殺人事件,上面已經(jīng)給出了通知。判處七年有期。

    考慮到老賈家晉升的棒梗沒有成年,街道會督促將撫養(yǎng)權(quán)轉(zhuǎn)到秦淮茹手上。

    另外,關(guān)于老賈家房屋所有的問題。

    根據(jù)檔案顯示,老賈家的住房,在隊伍進了京都之后,由聾老太太贈予軋鋼廠。

    后,軋鋼廠因為老賈在軋鋼廠擔任電工的緣故,將該住房交予老賈家居祝

    又因為賈東旭盜竊公家財物,被開除軋鋼廠工作。

    軋鋼廠廠辦考慮到老賈家沒有地方居住,只是取消了住房補貼,改為全款上交房租。

    之后秦淮茹,崔大可相繼進入軋鋼廠,住房補貼恢復為臨時工額度。

    又因機械廠同軋鋼廠進行房屋流轉(zhuǎn),并且換置了后罩房的所有權(quán)。該房屋實際所有權(quán)歸屬聾老太太。

    責令三天之內(nèi),秦淮茹將屬于老賈家的器物搬出,另尋他處存放。      另由閻解成申請,街道予以租賃。日后房租由街道代收,以季度為單位,向房屋所有人轉(zhuǎn)交?!?/br>
    連著說了這么一長串的話之后,王主任略微平了平呼吸。

    左右環(huán)顧,見著院里人沒有表示反對,這才略微放松了一些。

    許是沒有了賈張氏的緣故,流轉(zhuǎn)房子這么大的事兒,竟然都沒有在中院引起什么動靜。

    也就在王主任以為這事已經(jīng)了結(jié)的時候,閻解成一臉笑容的從月亮門那邊走了進來:

    “秦淮茹,還不趕緊讓傻柱幫你搬東西?都是街坊鄰居的,幫幫忙好啦,你早點把東西搬走,我也好早點住進去。

    拖拖拉拉的,回頭要是耽誤了時間,咱們面上都不好看。”

    沖著秦淮茹桀驁的說了這么一句,閻解成立馬又佝僂起身子,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揉搓著手掌:“王主任,那個.我家房門上的鑰匙,是不是能給我了”

    王主任看了一眼人群中忍不住捂住頭的閻埠貴,面上緩緩搖了搖頭:

    “鑰匙先給秦淮茹,等她搬完了東西,到時候再給你也不遲?!?/br>
    說完這話,王主任在沒有看閻解成一眼,只是口中提醒了秦淮茹盡快把撫養(yǎng)關(guān)系確定下來,然后跟李茂打了個招呼便離開。

    隨著王主任離開,四合院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一下就嗡嗡的鬧騰起來。

    “乖乖,何大清這不聲不響的,可是弄了不少好東西??!那一條條的小黃魚,看著我都眼花的慌。

    我記得沒錯的話,之前定成分的時候,他們老何家不是雇工么?

    這么厚的家底,到底是怎么來的?1

    一名街坊驚呼出聲,說話的時候看向傻豬的眼神都有些不太對勁。

    “這誰知道呢,不過剛才王主任沒有說成分的事兒,估摸著應(yīng)該是后面何大清發(fā)了什么財吧。

    看著也沒有追究傻柱的意思,好像跟他也沒什么關(guān)系?!?/br>
    “那是沒關(guān)系,要是傻柱知道自家有這么多的錢,院里早就傳的風言風語。

    更不會為了借錢給秦淮茹買工作,把自己兒子給賣了!

    要我說,傻柱還真是夠情兒的。就是可惜了張萌,好好的姑娘,怎么就看上他了?!?/br>
    院里一群街坊在這里說這風涼話,話里話外的揶揄,可是把傻柱給燥的不輕。

    隨著張萌肚子的越來越大,肚里懷著傻柱孩子這事兒,根本就不用多說。

    考慮著張萌平日的武力威懾,以及機械廠護短的性格。

    周邊的街坊鄰居,老嫂子,小媳婦能編排的就只剩下傻柱。

    據(jù)好心群眾表示,傻柱在南鑼鼓巷的風評,如今直追被送走的許大茂,以及沒了的賈東旭。

    連帶著秦淮茹的名聲,如今也差了一些。

    用有些人的話說,以前還覺得秦淮茹不錯,可現(xiàn)在這么一瞧。

    兩個都是二婚的人,都沒有了什么牽絆,就這還吊著傻柱,怕不是個心黑自私的。

    放到別人那邊能用來當借口的小當和棒梗,在傻柱面前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沒看著傻柱那恨不得把棒梗當親兒子疼的架勢,就算帶著兩個拖油瓶,肯定也樂意跟秦淮茹搭對兒。

    院里的風言風語還在繼續(xù)。

    另一邊,王主任帶隊跟著到了破爛侯的院兒。

    一行人在院里管事大爺?shù)膸ьI(lǐng)下,直奔住在后院的破爛侯。

    隨著房門被敲開,地窖還有屋子里的東西一件件被搬到院里,可是把鄰居給嚇的不輕。

    當他們院的管事大爺打聽著,說是破爛侯和一起倒賣重要文物扯上關(guān)系之后,平日里關(guān)系還算處的不錯的幾人,扭頭就對著破爛侯痛罵起來。

    在這聲浪越發(fā)高亢的環(huán)境中。

    之前因為好奇去圖書館借閱了一些相關(guān)書籍,想著什么時候用自己的零花錢去淘換一些東西到破爛侯面前充個大的韓春明,可是被嚇的不行。

    小孩子不驚嚇,分不清對錯。

    只聽著越來越多的人罵破爛侯,心里本能的就認為破爛侯平日拽起來的話都不是好話。

    連帶著對方每日打著收破爛的名義淘換撿漏的事兒。

    在韓春明的眼中都成了犯罪。

    別人的東西,懂行的去收不給實誠價就算了,竟然還哄騙別人說東西不值錢,然后用低價收回來自己美著。

    這種行為在韓春明眼里,直接就跟過去那種把水貂皮大衣寫成爛襖子一件的坑人當鋪劃了等號。

    想到平日里看的那些書,韓春明只感覺心中一陣羞愧。

    破爛侯被帶走,何大清人還在鐵籬笆里。

    之后的幾天,秦淮茹在傻柱的幫助下,把老賈家的東西從屋里搬了出來。

    破家值萬貫,眼瞅著東西沒有多收,可搬出來一見光,秦淮茹這才恍然覺悟,老賈家一點都不窮。

    去掉賈張氏不知道怎么攢起來的錢之外,一臺縫紉機,一箱子龍年拾掇兌換的,說是以后棒梗結(jié)婚的時候用的棉花。

    一箱子沒怎么見過賈張氏穿的衣服,還有七八套被面。

    兩個金戒子,三顆大金牙,還有一塊從拐角里翻出來的走不動的手表。

    要不是這一次徹底的搬家,這些東西怕是賈張氏都不記得在哪里放著。

    要知道,這里面又是金牙又是手表的。

    之前因為賈東旭犯事兒需要填補空檔的時候,可沒有被翻出來!

    易大媽那邊的屋子小,擠進去秦淮茹還有兩個小孩,就已經(jīng)很是擁擠。

    這些占空的大件,只能先行搬到傻柱租的屋里。

    別人還沒有什么感覺,反倒是傻柱,每天看著屋里塞的屬于秦淮茹的東西,睡覺都睡的踏實的很。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一個星期。

    何大清的處罰被判了下來,放到農(nóng)場去墾荒,得十五年回不來,考慮到他的年紀,可能這輩子也就這樣。

    就在傻柱跟白寡婦因為何大清沒有留信分家底的問題,在院里鬧得不可開交。

    準備趁著休息日當著街坊鄰居的面好好分一分家產(chǎn)的時候。

    王主任帶著一張獎狀,領(lǐng)著紅星小學的老師來到了四合院。

    剛一進院,就看到前院正在晾衣服的冉秋葉,以及在院里趁著陽光,拿著鋼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盤算什么的閻埠貴。

    “豁,這不是小冉老師還有閻老師么?你們這是湊到一個院住了?1

    聽著來人說話,覺得聲音有些熟悉的閻埠貴抬了抬頭,推了推為了自己形象剛換了沒多久的眼鏡:“呦,趙老師?稀客稀客,這趕著休息日子,什么風兒把你給吹到我們院了?”

    “嗨,老閻你這話說的,不光是我,還有王主任呢!

    你還不知道吧,之前把你們鬧騰的不成樣子的棒梗,在我的悉心教導下,不光改邪歸正,還立下了大功!

    今兒我們到你們院,是為了給棒梗同學頒布嘉獎來的1

    趙老師挺了挺胸膛,不管這件事跟他有沒有關(guān)系,當著閻埠貴的面,先吹噓了起來。

    “立功?棒梗還能立功?1

    閻埠貴手中的鋼筆抖了抖,險些沒有拿穩(wěn)戳壞筆尖。

    不光是動作,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

    “王主任,老趙這話說的是真的?棒梗把我跟小冉老師從學校鬧走之后,竟然還會立功了?1

    看著不茍言笑的王主任,閻埠貴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個結(jié)果。

    在他們手下只能教壞,弄到最后連工作都丟了,結(jié)果到了姓趙的手里反而立功。

    這巨大的反差,換了誰誰心里也不舒坦。

    “哎,老閻,事情就是這樣,棒梗立功了,而且功勞還不?!?/br>
    王主任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幫忙佐證。

    聽著確切的答案,閻埠貴身子一僵,整個人無力的往椅子上一軟:“丟人現(xiàn)眼.丟人現(xiàn)眼啊.枉我教了半輩子的書.”

    閻埠貴這邊自怨自艾,旁邊晾著衣服的冉秋葉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平靜的看了一眼說話的趙老師,默不作聲的垂下眼瞼,端起已經(jīng)空了的盆,扭臉就往屋里走回去。

    等到王主任帶著趙老師進了中院,剛才還軟著身子的閻埠貴,強撐著站了起來:“不行,我得聽聽,棒梗能立功?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小子從小就不學好,三歲看老,怎么可能立功1

    踉踉蹌蹌的晃著身子來到中院,剛好趕上王主任召集院里的街坊鄰居,當眾宣布:

    “棒梗同學因為舉報何大清擁有不正當財產(chǎn),并且順著這條線,勘察到了了一批同樣被人使用不正當手段收斂起來的文物,立下重大功勞。

    街道和紅星小學,特意刊印獎狀,以資鼓勵?!?/br>
    王主任這邊說完,作為紅星小學代表的趙老師就走上前臺:“考慮到棒梗同學身體受傷,有可能會影響期末考試。

    經(jīng)學校領(lǐng)導班子研究決定,棒梗同學就學紅星小學期間,每年升級可以酌情考慮。

    成績通過學校檢測,畢業(yè)后推薦至紅星初中就學1

    一群街坊鄰居還聽的云里霧里,可緊跟而來的閻埠貴卻聽的明明白邊。

    繞了這么大一個圈子,合著就是以后棒梗在紅星小學上學,不需要考慮期末成績,不存在留級和勸退的事兒,每年都會上升一級。

    并且只要就學期間不發(fā)生重大錯誤,畢業(yè)以后學校會把棒梗推薦到紅星中學上學。

    至于說是初一就被退學,還是讀到初中畢業(yè),這就跟紅星小學沒有什么關(guān)系。

    閻埠貴這邊還在思索著這些的時候。

    搬到中院,通過街道租了聾老太太房子的閻解成,猛拍雙手鼓掌起來:

    “好!棒梗好樣的!傻柱趕緊鼓掌!棒梗這可是立功了!還是立了大功!都把你老子給送進去了!

    這可是大功一件,你傻柱這會能在院里跟姓白的搶家產(chǎn),還得多謝棒梗把你老子送進去呢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