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求上門的秦大隊長【六千字】

    “老徐你這是在為難我氨

    握著手中的聽筒，李茂朝著身后板凳上靠了靠。

    手指點了點桌邊，婁曉娥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已經(jīng)在老李家有了半個大丫鬟風(fēng)頭的于海棠，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輕車熟路的從檔案柜中拿出了李茂經(jīng)常喝的茶葉。

    老徐的下文還沒有說出來，一杯熱茶已經(jīng)擺放到了李茂手邊。

    這一番cao作，看的婁曉娥的眼睛都有些直愣愣。

    想到之間于海棠交給她的秘書工作。

    也就是現(xiàn)在是在李茂辦公室，但凡換個地方，婁曉娥都得指著于海棠的鼻子說上兩句‘你私藏’！

    不過就算現(xiàn)在不能說出來，也絲毫不影響婁曉娥用眼睛說話。

    無視了正用眼神和肢體溝通的兩人。

    就算只是個由頭，也能抽調(diào)一部分資金?！?/br>
    別說是白頭鷹幣，就算是換成老家的錢，于海棠也沒有聽過那么多。

    抽調(diào)這筆資金，想來就應(yīng)該不是難事。

    看著李茂拿起那張寫滿了數(shù)字的信箋紙，目光盯著落在最下面的數(shù)字。

    除非”

    要知道，客觀存在的困難，對于老家的人來說，那可是橫在頭上的一座大山。

    “那少一點？”

    就算拿的出，我怎么規(guī)避那邊的檢查？

    上千萬的東西，還是白頭鷹，我上哪給你拿出來合適的行業(yè)規(guī)避風(fēng)險？”

    李茂這邊剛剛卡殼停頓，老徐那邊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跟了上來：“除非？除非什么？1

    李茂這邊擰著眉頭，一旁聽著這話的兩人，這會差點被嚇暈過去。

    李茂挑了挑眉頭，寫寫畫畫的右手，一直都沒有停下來。

    一個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東西，需要讓她知道謙卑。

    于海棠果斷拋下相互攙扶的婁曉娥，躡手躡腳的來到李茂身邊，輕聲的拿起那盒火柴。

    就算是隔壁的軋鋼廠，趕著過年軋賬發(fā)工資的時候，都不會有這么多的錢。

    可我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別說我拿不出那么多。

    看著自己列出的數(shù)字，李茂拉開抽屜，從其中摸出一個土黃色的火柴盒。

    “少一點？少多少？老徐，你應(yīng)該知道的，體量是體量，流動資金是流動資金。

    將引燃的紙張往地上一扔，順手將快要燒到于海棠指尖的火柴給奪了下來。

    此時此刻，李茂的注意力依舊集中在電話之中。

    扔在信箋紙中間，看著兩者化為一攤灰灰之后，這才繼續(xù)開口：

    “如果，港口那邊有一個造船廠，能夠提供廉價的造船服務(wù)。

    李茂放下手中寫寫畫畫的鋼筆，緊鎖的眉頭，終于放開。

    于海棠的眼睛都直愣的恍惚起來。

    “刺啦~”

    小心翼翼的動作，生怕自己動作帶出的聲音，會傳到聽筒之中。

    從一堆記錄本中，抽出一沓信箋紙，拿出隨身攜帶的鋼筆，李茂的眉頭深深的擰巴起來：

    “老徐，不是我推辭，實在是你們這要的未免也太多了！

    老家難，我明白，也理解。

    當(dāng)然，現(xiàn)在這個行情，東西從哪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不光是老徐，就連悄咪咪支棱著耳朵，互相攙扶著，面對自己腿軟倒下去的兩人，這會也小心的歪著頭，想要聽一聽李茂有什么好的想法。

    “除非，這些錢是為了組建船隊?！?/br>
    之前聽到李茂說，老徐問他借錢就已經(jīng)夠讓人吃驚的了。

    就算我不顧其他商業(yè)行為進行抽調(diào)，就算忽略那些客觀存在的困難，我也不能抽調(diào)出來太多。

    火柴點燃，撲閃了一剎，轉(zhuǎn)而又變成黃豆大小的火光。

    實際上，當(dāng)著兩人的面暴露這些東西，李茂也是深思熟慮過的。

    一個是頭一次隱約知道了李茂產(chǎn)業(yè)的規(guī)模，一個是什么都不知道，上來就聽到這個數(shù)字。

    那真的是暈過去的心都有了。

    如果能有辦法繞開封鎖，但凡是個對老家有向往之心的人都會好奇。

    老徐略顯猶豫的聲音從聽筒之中傳出。

    眼下到處都在用錢。

    一個是枕邊人，與其有朝一日暴露，還不如現(xiàn)在說出來，免得日后被一些有心人給鼓動。

    沖著于海棠擺了擺手，示意她過來幫忙點燃。

    李茂抬了抬眼皮，引燃了那張信箋紙之后，掃了一眼呆愣的于海棠。

    現(xiàn)在又聽到上千萬，又牽扯到白頭鷹。

    “嘶”

    電話聽筒之中，傳來老徐的倒吸冷氣：“你小子的腦子，果然是夠活泛！

    對！

    只要有東西，只要能交貨，誰管他是從哪里來的！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你跟我說說，這邊能抽調(diào)出來多少？”

    前半句話，老徐還在感慨，到了后半句，這就落在了實處。

    這種快速的反應(yīng)，讓李茂不由得心中緊了一下。

    果然，那群人不是想不到，只是想找一個借口，看一看李茂上不上道。

    考驗在日常生活中。

    對于李茂這種手里握著太多東西的人來說，老徐他們也不得不謹慎對待。

    “那個數(shù)字，短期我是湊不出來的。

    就算是長期，這個時間也要拉長到三年才行。

    老徐你知道的，生意不是一成不變的，拓展市場的緊要關(guān)頭，能抽出來三百，已經(jīng)是我能做到的最大努力。

    就這，還是在波及本身計劃的前提下?！?/br>
    李茂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從鼻翼間擠出。

    雖然不知道老徐他們是遇上了什么急續(xù)要錢的事情。

    只要能幫上忙，李茂自然不會吝嗇這些東西。

    至于為什么非要強調(diào)以物調(diào)換，無非是擔(dān)心有些從光頭那邊轉(zhuǎn)過來的人，之后有樣學(xué)樣，找個借口來李茂這里打秋風(fēng)。

    畢竟光頭那邊什么風(fēng)氣都不用多說。

    “三百？1

    老徐的聲音急促起來。

    隔著聽筒聽著那邊一陣桌子板凳摩擦地面的聲音，李茂的嘴角這才微微上揚。

    果然，這件事根本就不是老徐的一己之見。

    “三百.那也不少了！什么時候能到位？1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那些人圍攏到了老徐身邊。

    就算隔著聽筒，李茂都能聽到那越發(fā)急促的呼吸聲。

    “錢，七天左右應(yīng)該能抽調(diào)出來。

    不過老徐，船的照片，伱可得給我抓緊。

    你知道的，那些人可一直都在盯著我的產(chǎn)業(yè)的，這么一大筆錢流通到港口。

    要是不給出一個說法，怕是有些部門，聞著味就跟上來了?！?/br>
    實際上，真實情況遠比李茂在這里描述的還要夸張。

    不管是在泥轟，還是在白頭鷹。

    在那些老錢的地盤上，狠狠咬下一塊之前并不存在肥rou的李茂，或者說是李氏集團，老早就成為了那些人的眼中釘。

    也就是在泥轟這邊拉攏了一批人。

    在白頭鷹那邊，又剛好的拉上了學(xué)閥的虎皮。

    相互疊加之下，這才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

    當(dāng)然，這也跟集團現(xiàn)在的生意不夠大有關(guān)。

    白頭鷹那邊就算擴張，生意都排到了明年，涉及的訂單也不過三千多萬白頭鷹幣。

    泥轟這邊，強行拉踩，狠狠的利用了一把大阪人的李氏集團，核心的經(jīng)營區(qū)域也不過是東京周邊。

    更多的地區(qū)，還是讓給了那些大阪人去吸引火力。

    作為新興產(chǎn)業(yè)，不算夸張的利益，短暫的成立時間，并不能讓那些老錢放下傳統(tǒng)的傲氣。

    當(dāng)然，這些是因為李茂之前沒有想著抽調(diào)資金。

    如今動員了資金，要是不能拿出一個合理的借口，怕是很快就有相應(yīng)的部門上門。

    “嗯，你這說的也是實話.

    這樣吧，我跟那邊協(xié)調(diào)一下，有一艘已經(jīng)搭建了龍骨，并且具有一定規(guī)模的試驗船，先給你撐一下。

    至于更多的.之后我在來協(xié)調(diào)。”

    聽筒中的聲音突然中斷了十多秒。

    再度恢復(fù)聯(lián)通，老徐就給出了這個答案。

    “豁？這么快？1

    李茂口中震驚，雖然知道什么是老家速度，可眼下到底不是后世。

    距離自己弄回來那些東西才有多久？

    也不知道這是動用了多少人，用的是哪個提前準(zhǔn)備好的船塢。

    “咳，確實是不滿，不過說到這個，還多虧了李茂你?！?/br>
    說到快這個詞上面，老徐的聲調(diào)久違的尷尬了一剎。

    “哦，怎么說？”

    李茂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慵懶的靠在椅子的靠背上。

    不知道什么時候回過神的來于海棠，這會已經(jīng)乖巧的站到了李茂身后，輕柔的揉搓起李茂的肩膀。

    rourou軟軟，力道適中。

    “咳咳，之前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跟那邊的關(guān)系不是多么的平緩。

    資金流通不太方便，可對方又想要東西。

    所以啊，咱們就想了法子，以一個比較‘合適’的價格，從對面換了一些機械。

    其中就有九成新的大型轉(zhuǎn)煉爐，嗯，不止一個.”

    “豁？1

    聽到老徐的回答，李茂的身子陡然繃緊了起來。

    該說不說，毛熊這東西，家底是真的厚實。

    就算后面分了家，家底都養(yǎng)活了諸如冰熊，二毛，等等好多年。

    關(guān)于轉(zhuǎn)煉爐這塊，李茂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就算在過個二三十年，老家能弄到的最先進的，也就是毛熊這個年代用的東西。

    聽老徐這話的意思，他李茂撲騰了一下，老家在這方面的底子，一下提前了二三十年？ 　　 　　“真是九成新？1

    李茂的聲音多少有些顫抖，不是懼怕，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震驚。

    “嗨，那還能有假？都是老熟人了，只要不讓那邊真金白銀的掏錢，報廢個一些九成新的機械，算個什么事兒？

    不說這個了，這件事咱們就算敲定了，具體細節(jié)，回頭我安排人好好聊一下。

    你那邊如果方便的話，可以跟對面溝通。

    如果不夠方便，這邊就安排你再出一趟差?！?/br>
    老徐的聲音陡然嚴肅。

    從這話語之中，李茂就能聽得出來，對于這筆錢，他們的需求有多么的迫切。

    “出差？出差就算了。左右不過是把之前的預(yù)案提前一些，資金方面，老徐你跟杜媛媛那邊提醒一下。

    讓她們兩個好好合作，不要鬧出來亂子?！?/br>
    想到出差，李茂的嘴角一下就苦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出差可不像是后世。

    就算條件已經(jīng)盡可能的優(yōu)待，可客觀存在的環(huán)境，依舊讓出差成為了苦差。

    “讓她們倆合作？”

    老徐的聲調(diào)有些古怪，估摸著要不是身邊有其他人聽著，保不齊會怎么調(diào)侃李茂：“行吧，這事兒我來協(xié)調(diào)?！?/br>
    放下手中的聽筒，后腦勺貼在一片柔軟的地方，李茂閉上了眼睛，口中輕輕開口：

    “說說吧，你們想知道什么？”

    婁曉娥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于海棠一眼，就勉力夾緊雙腿，讓自己看上去更正常一些。

    她之前可是婁家的千金！

    去過港口見過大世面，并且跟李茂有合作的姑娘。

    她可不能跟于海棠這種沒有出過門的姑娘一樣，動不動就一驚一乍的。

    婁曉娥的顧及，于海棠卻是一點都沒有。

    感受著后腦勺越發(fā)緊密的觸感，于海棠半個身子都壓了上來，聲音顫抖，就算隔著椅子都能感受到身后的顛簸：

    “李茂哥~你之前出差.都是去了外面？1

    “昂，那還有假？要不是去了外面，咱們廠能落下來那么多的好處？”

    李茂渾不在意的點了點頭。

    只是隨著自己的頭朝前，身后的柔軟貼的也越發(fā)的緊密。

    “那那咱們家咱們家在外面豈不是跟婁曉娥家里過去一樣？1

    于海棠顫抖著，這會已經(jīng)不是身子晃動，是腳軟到整個人都掛在李茂的身上。

    身體的重量，全靠掛在李茂肩膀上的一雙手來撐著。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婁曉娥眼底不知道怎么的，忽然閃過一絲嫉妒。

    心中剛剛暗罵了一聲‘小浪蹄子’，自己卻又忽然停頓了下來。

    她.在吃醋？！

    為什么？不.是憑什么？！

    “什么跟婁曉娥家過去一樣？咱們這是上面點過頭的，立志于幫扶老家的愛心企業(yè)家。

    你用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你只需要知道，咱們跟其他人都不同。

    咱們家，安穩(wěn)的很。

    回頭等你跟雨水懷孕了，就安排你們倆去出差。

    剛好在那邊，跟陳雪茹學(xué)一學(xué)怎么工作。

    以后要是忙起來，你們也能承擔(dān)一些職務(wù)。

    當(dāng)然，就算是自家人，我也會給你發(fā)工資的。”

    李茂一晃身，直接就把身后的于海棠給甩到了身前，雙手一攬，直接攬在了懷中。

    “懷懷孕.”

    于海棠的臉上赤紅，抬頭看了一眼醋意已經(jīng)快要浮現(xiàn)出來的婁曉娥，心中的那股羞澀直接就給甩到了一邊：

    “婁曉娥也一樣么？”

    “她？她不一樣。你們可是枕邊人，婁曉娥只是合作伙伴。

    上面看在她投誠夠快的份上，這才給留了一條活路?！?/br>
    就算當(dāng)著婁曉娥的面，李茂也是這么說。

    或者說，之所以這么說，就是為了讓于海棠腦中有一個清晰的認知。

    讓她知道，他們，跟婁曉娥是不一樣的。

    “我現(xiàn)在也是正常人.我的成分已經(jīng)改過來了1

    口中不輕不重的嘟囔了一聲，就算是對李茂的抗議。

    “哎？！這么說？我也能使喚得動婁曉娥？”

    于海棠雙眼一亮，左右環(huán)顧著李茂的辦公室，心中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

    “別想那么多，外面是外面，在老家，咱們就是普通人?！?/br>
    沒好氣的抬手敲了一下于海棠的腦門。

    就這么一下，可是讓于海棠從飄忽的情緒中穩(wěn)定了下來。

    “切，那不還是跟以前一樣？虧我還想的，能不能從外面收羅一些好看的書呢。”

    于海棠嘟了嘟嘴角，不知道李茂在外面究竟能影響多少人的她，真的就以為李茂只是聽上面的命令，在外面跟婁曉娥合作開了一間廠子。

    一間廠子？

    除去外面的環(huán)境不談，那跟她們在京都有什么區(qū)別？

    在京都，李茂也是廠長！

    “沒區(qū)別啊，所以你知道就好。

    往后咱們廠的訂單，可還指望著外面呢，要是抖落了出去，這可是斷了咱們機械廠幾百號人的未來?！?/br>
    李茂笑著描述著，雖然就算抖落了出去，上面也會幫忙洗白。

    可能讓她們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能不外傳還是不外傳的好。

    至于真的外傳？

    那就是另外的說法。

    左右嘴長在李茂身上，雖說到了那個時候，他李茂不能說是主動暴露消息，然后為了抓捕敵特呢？

    “那就沒意思了?！?/br>
    被這么一說，身子已經(jīng)平復(fù)下來的于海棠，嘟著嘴角，縱身從李茂的身上跳了下來，一扭身，表情忽然鄭重了起來：

    “等等？！李茂哥你剛才說陳雪茹？！

    外面的廠子，是陳雪茹在管？她不是跟媛媛姐不對付么？

    媛媛姐是怎么看的下去的？1

    只能說吃瓜頭子不愧是吃瓜頭子。

    就算是自家的瓜，她于海棠高低也得吃上一口。

    “啊這.這就是另外的故事了?！?/br>
    李茂換了換姿勢，調(diào)整了一下腿腳，在婁曉娥面帶揶揄的目光中，隨口打發(fā)著：

    “說起這個，婁秘書，跟軋鋼廠那邊對接的事情辦的怎么樣？

    作為我們機械廠第一所托兒所，我們不光要辦好，還要兼顧安全。

    四合院旁邊的死胡同要打通，回頭你帶人去看看，把胡同里的東西都清理一下。

    看一看兩邊的寬度，還有便利程度。

    考慮到胡同里的安全問題，如果合適的話，咱們廠不是不能拿出一些房子，跟后罩房的老太太調(diào)劑一下。

    這可是大事，你可一定得上心。”

    “對對對！這可是大事！婁秘書，等會我跟你一塊去！對了，還有冉秋葉。

    嘖嘖，我也有些日子沒見秋葉姐了。

    誰能想到，我們姐妹幾個竟然這么有緣分。

    前前后后繞了這么一大圈，竟然又在廠里團聚了。

    對了李茂哥，秋葉姐那邊要是沒有地方住，是不是也能安排到咱們院里？

    要是在把后罩房調(diào)劑出來，咱們直接把后院一鎖，以后就不用提心吊膽的了1

    于海棠甩著自己的雙馬尾，心中不知道在盤算著什么。

    “如果后罩房能調(diào)劑出來.我也想搬到后院?！?/br>
    毫無征兆的，婁曉娥忽然開口。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發(fā)言有些突兀，婁曉娥又給出了一個理由：

    “中院太亂了特別是傻柱.還有前院的閻解成。

    這段時間，我感覺他們就跟到了春天一樣，看的我有點擔(dān)心.”

    聽到婁曉娥這話，于海棠的心神也被轉(zhuǎn)移到了一邊。

    甩了甩自己的馬尾，粉嫩的舌尖，不經(jīng)意的掃了一下嘴角，目光微微下移，心中的情緒越發(fā)的亢奮：

    “咦？！還真別說，傻柱那邊不好說，不過閻解成那邊

    李茂哥.我個人覺得，閻解成看我姐的眼神好像不大對勁1

    “閻解成？！你姐？”李茂有些困惑。

    自打交情到了一定份上之后，李茂已經(jīng)有些時日沒有在意院里的情況。

    只要沒有打擾到后院的環(huán)境，李茂真的是懶得去管那些。

    要不是這會兩人說到了老閻家。

    李茂都快記不起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關(guān)注過他們。

    “對的，就是閻解成，我姐私下里都跟我說過好幾次了。

    說晚上的時候，閻解成好幾次都想往后院跑。

    就算你們出差的時候，也有過好幾次。

    之前婁曉娥不說，我還沒有在意，這會這么一說我才發(fā)現(xiàn)，閻解成這個慫包，該不會又盯上我姐了吧？！

    李茂哥，這你可得幫個忙！

    我都物色好了，等以后讓我姐給咱們家當(dāng)小保姆。

    這要是被閻解成給折騰了去，咱們這邊可找不到什么靠譜的人1

    剛剛起身沒有多久的于海棠，再次回到了李茂的懷中，擰來擰去的身子，險些讓李茂倒吸冷氣：

    “這這么說的話，回頭確實是得跟閻大爺探討一下了。

    閻解成這人酒品不好，要是萬一哪天晚上喝了酒，耽誤了人姑娘，那可就不妙了?！?/br>
    正當(dāng)李茂這般想著的時候，辦公室的房門突然被敲響：

    “廠長，秦家溝大隊長到了廠門口，說是有要緊的事兒跟您商量?！?/br>
    從聲音上來看，說話的人是劉海中。

    就在這聲音響起的瞬間，于海棠就跟被嚇著的小獸一樣，撲騰一下從李茂的懷中坐了起來。

    慌亂的拽了拽自己的衣角，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臉頰。

    “秦隊長？那就麻煩劉主任幫忙引一下路吧？

    另外，婁秘書，你帶著于海棠盡快落實跟軋鋼廠的事兒。

    咱們廠有孩子的工人可不少，多出來這么一個托兒所，也能給咱們廠的工人減輕一些壓力?！?/br>
    辦公室的屋門拉開，婁曉娥跟于海棠應(yīng)聲而出。

    反而是被安排了接待任務(wù)的劉海中，全然沒有上了年紀(jì)的模樣，探頭探腦的朝著辦公室里面張望：

    “廠長？！咱們廠真要有托兒所了？多大的孩子能去？我們家那個行不行？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