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您這是巴不得我死??!【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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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您這是巴不得我死啊>六千字】 “幫助?!你他.咳咳還有臉要幫助?1 閻埠貴壓著嗓子,險些沒有罵出聲來。 側(cè)耳聽了聽,確定沒有引起外面街坊鄰居的注意之后,這才繼續(xù)開口: “你問問家里幾個小的,從你沒學(xué)上之后,我這個當(dāng)老子的給你多少幫助了? 工作給掏錢,之前你追于莉,家里也是支持。 就算是后面沒戲之后,我也在想法子給你弄到機(jī)械廠。 你老子我面子都不要了,結(jié)果換回來了什么? 是你個小癟犢子翻臉不認(rèn)人! 機(jī)會給伱了沒?給了!可你他姥姥的不爭氣啊1 說著說著,氣急敗壞的閻埠貴終究是沒能憋住心中的那股郁氣。 也就是還顧及在院里的影響,這才收斂了聲音。 猶猶豫豫之中,閻埠貴口中的語氣都變的委婉起來: 只有閻解成,只有閻解成臉上猛然一紅,倔著頭支支吾吾的反駁: 一直等到閻埠貴罵完,閻解成這才有條不紊的繼續(xù)開口。 閻解成面帶不屑:“猜,再猜1 是不是那天晚上1 再看閻解成,作為被罵的一方,他反而像是一個沒事的人一樣,將吃飯的錢遞給閻埠貴之后,拿起屬于自己的窩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一手按在桌面上,閻埠貴鄭重的開口,反過來審視的看著閻解成: “就你這出息,那種家庭出身的人,怎么可能看的上你! “我說老頭子,你這急什么?就算急,你也得等我把話說完?!?/br> 閻解成洋洋得意。 呼嚕的將面前的稀飯喝完,摸了摸依舊有些空蕩蕩的肚子。 閻埠貴先是一驚,然后猛然又變的狐疑起來。 扭頭看了看自家的大兒子,那吊兒郎當(dāng)不求上進(jìn)的模樣,怎么看怎么覺的不順眼。 “乖乖,這可了不得1 閻埠貴同自己媳婦對視了兩眼,只看到跟自己如出一轍迷惘的對方。 “書香門第.書香門第啊.我們老閻家.怎么就出了你這么一個敗類??。? “街道的領(lǐng)導(dǎo)?” 你小子,是不是你耍什么花招了? 不光是好日子,等回頭解放,解曠不上學(xué)的時候,還是得求到我門上。 “差不多,也算是吧。” 幻想著自己盤算中的美好生活,閻解成忍不住的咂了咂嘴巴:“別看你們現(xiàn)在看不起我,等我結(jié)婚了,你們想過上好日子? 讓我舒舒服服的結(jié)婚,回頭也能給你們安排點好工作1 “怎么了就敗類我.我那天就是跟工友一起吃飯喝多了再說了.她都沒有說什么.老頭子你管這么多干嘛” 除了閻埠貴和閻解成這一對父子之外。 就算是家里人,都恨不得拎起掃帚給他來上幾下。 囂張的模樣,怎么看都讓人心中一陣發(fā)癢。 “我說老大,你這準(zhǔn)備找的對象.家里是什么情況? 怎么連工作都能安排的?難不成她家里,是街道的領(lǐng)導(dǎo)?” 砸吧了兩下嘴角,閻解成有些意猶未荊 陷入回憶的閻埠貴身體猛然一晃,哆嗦著抬起頭,言語之中充斥著難以置信。 越是嘚瑟,屋內(nèi)的幾人越是弄不明白,閻解成這話的意思。 慌張的看了一眼自家關(guān)好的門窗,生怕走漏了風(fēng)聲的閻埠貴,小心翼翼的開口試探:“難不成到軋鋼廠那一級別了?” 對!前天晚上的時候,你晚上回來那么晚,衣服還有些亂,問你出去干什么,你也沒說。 與其等到那個時候求我,還不如你們現(xiàn)在對我好一點。 其他的人全都是一臉狐疑的左右張望著。 沒有理會幾個孩子。 “不對!肯定不對1 見著閻解成說的這么信誓旦旦,閻埠貴這個當(dāng)?shù)模炊貌粶?zhǔn)了起來。 閻埠貴晃了晃身子,眼前一陣恍惚。 哆嗦的手指,古怪的言語,讓原本就寂靜的老閻家,忽然變的鬼蜮起來。 嘿嘿,那還得靠我才行! 不對,很不對! 聽閻解成這話的意思,對方家里的地位,比街道的領(lǐng)導(dǎo)還高?! 那.那.那.得到什么級別去???! “什么??。? 閻埠貴瞳孔一震,眼前不受控制的一黑,整個人身體搖晃著,頓的一下坐在了板凳上。 也就是一旁的老伴見狀不對趕忙拉扯了一把。 不然這一會,閻埠貴一準(zhǔn)被甩到了地上。 “不是,孩他爹.你們倆說話,我怎么聽不懂?。俊?/br> “就是就是,我們也聽不懂。哥,你快給說說,剛才你不還吹牛,說咱們家以后過什么樣的日子,還得看你的么? 怎么說著說著,就把咱爹給氣成了這樣?” 被家里人這么一逼問,閻解成面上的表情更加掛不祝 扭了扭頭,口中不滿的哼哼了兩聲。 “哼我哪知道老頭子發(fā)什么神經(jīng).剛才不還在說對象的事么? 好端端的干嘛說到那天晚上?!?/br> 見著閻解成依舊這般架勢。 悲憤之中掛滿悲傷的閻埠貴,搖晃著身子,雙手用力的扣在桌面上: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我們老閻家,我們老閻家怎么就出了你這么一個貨色?! 你.就算別人姑娘家條件好 你.你也不能大半夜的去欺負(fù)人家??! 現(xiàn)在好了,就算那姑娘受困名節(jié),選擇跟你結(jié)婚,可你這你這讓你爹我這張老臉,以后該往哪放??! 嗯?1 心中悲痛萬分,哆嗦著身子,寫滿了失望的眼眶中,已經(jīng)被熱滾滾的眼淚給充斥。 “不行.不行我不能看著你犯錯!我得出去我得出去找保衛(wèi)科找保衛(wèi)科這孩子我管不了了 得交給領(lǐng)導(dǎo)去管.該打打,該判判.就算槍斃槍斃那也是你的命 我閻埠貴我閻埠貴就全當(dāng)沒有你這個兒子1 搖晃著身子掙扎著起身。 直到這個時候,閻埠貴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被驚的太狠,這會心抽抽的,渾身上下使不上一點力氣。 看了一眼還處在呆滯之中的老伴。 閻埠貴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愣著干嘛扶我起來我閻埠貴嗚.我閻埠貴身為一名小學(xué)教員.絕對不能絕對不能 我.我要大義滅親” 哆嗦著說出這些話。 只有閻埠貴自己,才知道說出這話的時候,自己心中有多么的痛心。 看了一眼犯了錯還不自知的閻解成,閻埠貴用著已經(jīng)磕磕絆絆的聲音,打顫的說著: “別怪我這個當(dāng)?shù)男暮?要怪.就怪你做錯了事兒.要是有下輩子你可千萬別再犯錯” 聽著自家老頭子的話。 閻解成越聽,心中的迷惑越是深重。 左右張望了一圈,見到自家老頭子真的不像是演的,這才抓耳撓腮的狐疑開口: “不是!我說老頭子,我不就是跟個半掩門耍了一下么? 這么點事兒,怎么就犯得上槍斃了? 要按你這么說,咱們城里去找半掩門的那么多,這要是都抓著,還不得死一堆?1 “半掩門???!1 聽到這個回答,閻埠貴頭不暈了,眼不花了,就連聲音,也不哆嗦。 大悲大喜之下,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直接雙手撐著桌面站了起來。 聲音尖戲,好像換了個人一樣:“你那天晚上衣冠不整是去找了半掩門???!1 “不是?你這一驚一乍的別嚇著我了!不就是回來晚了點,衣服不整齊了一點么? 就這么一點小事,除了去找半掩門還能是干嘛? 是,我承認(rèn),我找的那個人距離咱們比較近,跟咱們院里的個別人還有些關(guān)系。 但是那都是過去式了! 他們都已經(jīng)離婚了,我就算去照顧一下生意,也不妨事吧? 就這么點小事,門風(fēng)是敗壞了一點,可不管怎么說,那也罪不至死吧?” 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差點被自家老頭子送上斷頭臺的閻解成,甩了甩額角溢出的冷汗。 見著閻埠貴站了起來,他也跟著不甘示弱的起身: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老頭子,虎毒他還不食子啊!用外人的話來說,我這段時間是過分了些。 可怎么著,你也犯不著弄死我吧?” “只是半掩門?” 大起大落的閻埠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力的掏了掏,生怕這是閻解成為了擺脫干系,編造出來的謊話。 “不是?老頭子你不信我?難不成非得驚動了保衛(wèi)科,你才肯信我說的話是吧?” 閻解成擰起眉頭,口中剛想罵罵咧咧,可一想自己后面還需要閻埠貴的幫助,只能將快要說出口的話給生硬的收了回來。 閻埠貴半信半疑,在老伴的攙扶下,搖晃的重新坐了下來。 狐疑的看著有些不依不饒的閻解成,閻埠貴開口詢問:“你剛才說,那個半掩門.跟咱們院里有關(guān)系? 離婚?我怎么不知道咱們院還有離了婚的? 就算離了婚.你這也.太有辱詩文了點1 想到閻解成口中描述的關(guān)系,閻埠貴只感覺自己的頭又疼了起來。 “嘁,什么有辱詩文,兩個都沒有結(jié)婚,就是一場公平交易。 我給錢,她出力,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說了,她一個鄉(xiāng)下上來的女人,就算因為許大茂給弄了個城市戶口,沒有工作,憑什么買口糧? 說是有辱詩文,我怎么感覺我這還是救人一命呢?1 閻解成口中哼哼唧唧,不滿的反駁聲中,同時也將對方的身份給抖落了出來。 鄉(xiāng)下女人? 許大茂?! 離婚!?。?! 聽到這幾個關(guān)鍵詞,閻埠貴的身體又跟著哆嗦起來。 雖然比不上之前,卻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你你個敗類!孩他娘!搟面杖!給我拿搟面杖! 你.你看我今兒晚上打不打死這個不成器的狗東西1 閻埠貴抬著一只手,口中更的不停的呼喊著。 卻不想東西還沒有拿到手里,就被一旁的老伴給拆了臺:“行了,你都這樣了,還那什么東西. 不就是個半掩門么我說截成,你這幾天,身上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 許大茂娶的那個寡婦,之前在下面的時候可就不怎么檢點。 你鬧歸鬧,可別染上了病1 “不是?!你怎么說話呢?這種有辱門風(fēng)的事兒,你.你關(guān)注的怎么會在病不?。? 閻埠貴用力的瞪了瞪眼睛,左右疑惑的看著自家老伴,心里很是不滿的念叨著。 真的是,當(dāng)年結(jié)婚的時候,她也沒這么對他??! 怎么到了閻解成這個不整齊的大兒子身上,反而還看開了? 不知道是出于感覺,還是多年來的習(xí)慣,見著閻埠貴狐疑的模樣,身為老伴的她,趕忙拍了一下閻埠貴的胳膊:“你個老小子想什么呢? 我跟你說,你要是敢在外面亂來,你信不信我去你單位鬧事1 悻悻的縮了縮脖子,吐槽了一句雙標(biāo)之后。 閻埠貴有把自己的注意力給放到了閻解成身上。 去找半掩門雖然不算光鮮,可說到底,算不上什么太大的事兒。 相比他腦補(bǔ)中糟蹋了女孩的行為,這個結(jié)果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過這一茬解釋開了,那么新的問題又來了。 “閻解成,你跟我說老實話,既然你么有糟蹋.咳咳,那個姑娘,你憑什么就敢肯定,那姑娘能嫁給你? 你都說了,人姑娘家里都能跟安排工作扯上邊。 他們家能看上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你這話說的,我怎么就這么不相信呢?” 閻埠貴晃了晃頭,將心中的疑惑給說了出來。 又被平白數(shù)落了一頓的閻解成,這會也沒有什么好氣色。 說到底,兜里有了存款,手邊又有了工作,閻解成根本就不用看閻埠貴的臉色過日子。 在家里吃飯確實是省錢。 可要是逼的著急了,跟廠里的食堂打個商量,每天中午多買一些飯,用來留到晚上吃,也算不上什么為難的事情。 “什么叫看得上我?她一個離過婚的,我一個黃花大小伙,沒有挑她的錯就不錯了! 別的不說,就我這沒有結(jié)過婚的光榮履歷,怎么著,等到結(jié)婚之后,她也得把自己的工資上交,然后還要在家里好好的伺候我才能說的過去吧? 等回頭解放,解曠他們畢業(yè)了,上不了學(xué)了,老頭子你也借給他們一點錢,我從中間抽一手,給他們安排個工作,那不是美美的?” “還是離過婚的?1 聽到這一茬,閻埠貴忍不住的目瞪口呆。 當(dāng)?shù)年P(guān)注點在離婚不離婚上面。 而被點名的那倆小的,關(guān)注點卻是在閻解成口中的抽成上面。 “不是!當(dāng)哥哥的給弟弟找工作,要我們問咱爹借錢就算了,你竟然還要抽成?1 至于更小的閻解娣,關(guān)注點卻是在怎么說了一圈都沒有聽到她的名字。 剛想要開口說話,可人小聲弱的她,說話根本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怎么?離過婚的不好?再說了,說是離婚,實際上不也就結(jié)婚幾個月? 雖然不是一手的,可不用給彩禮,還能倒著問她要錢,這么好的媳婦,我憑什么不要?” 對于家中人的震驚,閻解成很是不屑。 隨意的擺了擺手,臉上反而還掛上一些得意:“你們想啊,等到我跟她結(jié)婚之后,她的工資上交。 我一個人手里握著兩份工資,這小生活還不得過的美美的? 什么機(jī)械廠,什么考級?我還不稀罕呢。 等回頭她的工齡上去了,機(jī)械廠再分房子,我把家里的東西收拾收拾,不就有地方住了? 手里有錢,以后有房子,老頭子你說,我這輩子還用努力么? 省點勁,在廠里安安穩(wěn)穩(wěn)的熬日子就算了。 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我這體格,身子骨還趕不上賈東旭。 賈東旭這么早就沒了,我可不想年紀(jì)輕輕的就步了他的后塵。” 越是往后說,閻解成臉上的得意之色越發(fā)濃郁。 全然沒有注意到,說到離婚女人,還有機(jī)械廠這幾個字的時候,閻埠貴臉上陰沉的臉。 哦,不對。 屋里的燈光有些昏暗。 刻意低著頭的情況下,就算閻解成想看,那也看不到。 “機(jī)械廠離婚結(jié)婚沒幾個月呵呵呵.我說閻解成,你說的這個人,該不會還在咱們院里住吧?” 閻埠貴的語調(diào)越發(fā)的低沉,呵呵的笑聲,更是像空曠夜晚突然叫出聲的烏鴉一樣。 冷不丁的聽上這么一聲,簡直能把人給嚇壞。 “老頭子你怎么知道?1 閻解成心中一蕩,面上的表情更是有些驚訝。 前半句的驚訝過后,隨即將表情轉(zhuǎn)到了慶幸上面:“怎么說?難不成老頭子你也早就注意到了? 我就說嘛,老頭子你這么會算計的人,肯定不會平白放過這塊肥rou?!?/br> 閻解成還在洋洋得意,卻不想閻埠貴已經(jīng)微微起身,將手摸到了身下坐著長板凳上。 搟面杖距離有些遠(yuǎn),去拿的話,容易暴露目標(biāo)。 身下的長板凳剛好,搟面杖一棍子打不死的,長板凳絕對能讓閻解成腦袋開花。 “還肥rou?!我說閻解成,你他姥姥的能不能有些出息! 你盯著許大茂以前的媳婦就算了。 你他姥姥的竟然還盯上了張萌?! 是!人在機(jī)械廠上班,司機(jī),工資高!稍微熬一熬資歷,很容易就能從機(jī)械廠分到房子。 可你也不想想,那姑娘,那姑娘跟你合適么? 你也知道你身板弱。 你就不能想想,要真的結(jié)了婚,咱們老閻家的下一代,長的還能看么? 娶了那姑娘,你就不怕傻柱回頭夜里氣的睡不著,專門在軋鋼廠得著收拾你?! 直到你想躺著過日子,可這個躺著,也不能奔著死路上趟??! 你這是.你這是想讓你爹我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是吧???!1 身下的長板凳,已經(jīng)豎在了手邊。 口中微微喘著粗氣,給了閻解成一句說話的機(jī)會。 “等等?。。∧阏f誰?不是!我眼就算瞎了,也肯定不能看上那姑娘??! 那姑娘.呸,那姑奶奶,我要是敢娶她,我后半輩子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我說是于莉! 是后院的于莉1 雙手抬在身前連連搖擺,聽著自家老頭子的話,閻解成只感覺,自家老頭子絕對是見自己活的太舒坦,準(zhǔn)備想法子弄死他。 什么玩意? 就傻柱那小肚雞腸的人。 他閻解成前腳敢娶了張萌,后腳就得被傻柱給坑的半死。 就算是正面沒有多少本事,已經(jīng)被人給整的離開四合院的許大茂,也一樣不能容忍別人娶了他前妻。 就算離過婚的那也不行! 許大茂都這樣了,更遑論傻柱?! “嗯?于莉?1 雙手撐著身邊的長板凳,閻埠貴這一次依舊不怎么相信自己的耳朵。 似乎的看出了自家老頭的不信任,見著那豎起盤包漿的長板凳,眼角抽抽的閻解成,求生欲那叫一個旺盛: “就是啊,就是于莉!老頭子你先別著急,咱們慢慢數(shù)! 首先,于莉結(jié)婚沒多久就離婚了對吧? 其次,于莉是機(jī)械廠的工人吧?工資不說多高,肯定也不算太低。 最后,于莉的meimei是于海棠,于海棠是李曉梅的手帕交。 他李茂最疼的就是李曉梅這個meimei。 咱們從他那走不通的路子,要是讓于海棠一說,肯定不算難吧? 我這一口一個條件,一條一個標(biāo)準(zhǔn),那可都是奔著于莉去的! 怎么到了您的耳朵里,我不是個糟蹋別人姑娘的流氓,就是看上了別人媳婦的二流子? 大小我也是您親生的吧? 您就不能盼著我好一點?1 閻解成口中質(zhì)問,越是質(zhì)問,越是懷疑自己的身世是不是有問題。 狐疑的目光剛剛歪了一下,后腦勺就狠狠的挨了一下:“不該想的不要亂想,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小子就是欠收拾1 對著閻解成把前半句說完,后半句就對著閻埠貴喊了出來:“老頭子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拿咱們家的搟面杖。 長板凳先放下,這個太重,真要是打壞了,廠里要是不給報銷,到時候還得咱們家掏錢1 破天荒的,在這個已經(jīng)不算早的晚上,多少年沒有做過竹筍炒rou這道菜的老閻家,竟然響起了竹筍炒rou的爭鳴。 有著家里人的背刺。 閻解成剛想往外跑,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門窗被自己的老母親,還有弟弟meimei給守的嚴(yán)嚴(yán)實實。 這架勢,那是生怕他閻解成能活過今天晚上。 前院的鬧騰還在繼續(xù)。 中院之中,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佝僂著身子,懷中抱著一個包袱,正墊著腳,探頭探腦的前往后院。 剛走進(jìn)后院,距離李茂家還有段距離的時候,就聽到黑暗中傳來一聲壓抑的質(zhì)問:“誰!大晚上的到后院干嘛?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