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傻柱!你有把柄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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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傻柱!你有把柄在我手上! 談妥物資,敲定價格,安排好對接之后,李茂一直掛念著的心情,總算稍微放松一些。 按照李茂之前留給陳雪茹的計劃書。 約莫在下個月中旬的時候,會有一批糧食在港口落地。 說是捐贈給老家。 不過估摸著應該不會有多少分到機械廠手里。 盡心的事情做到了,為了機械廠的工人,李茂這邊也得盡力才行。 外面進不來,就只能從自己人身上找辦法。 也就是蔡全無來的早了一些。 要是等上個一兩個月,等到批給機械廠的糧食缺口擴大。 說不準李茂自己都得找上門去。 機械廠下班,特意晚了一會出廠的于海棠,甩著馬尾,挎著何雨水的胳膊,繞在李茂的身邊,小聲的說著。 偏生的,這里面就缺少了一向扎眼的許大茂。 在高爐這邊又忙活了一陣,刷足了面子分以后。 但是也是最先停辦大食堂,最先叫停煉鋼。 老李家的基因那么好,李曉梅長的又那么浚 外面的同齡姑娘拍不到,閻解成干脆把目光放到院里的姑娘身上。 就連京都這地方,盲流子,拍婆子的都是一茬一茬的,更不要說在外面。 老何家的姑娘,閻解成又怕挨打。 還有從光字片回來之后,一家人就跟打了焉一樣,縮著脖子做人的老周家閨女,年齡小了一些不說,還是喜歡跟會寫詩的人打交道。 閻解成瞇縫著眼睛,躡手躡腳,好像做賊一樣湊到了許月玲身邊。 李茂這才帶著李曉梅幾人去大食堂吃飯。 反復來回了好幾趟,依舊沒有改動李曉梅的心思。 要是出點什么事兒,李茂心里非慪死不可。 “嗯,你們是曉梅閨蜜,還是多勸一勸的好?!?/br> 就為了這件事,李茂甚至都找到了學校,想要讓學校的老師勸說一下,看一看能不能讓李曉梅離家近一點。 思來想去這么老半天,也就是剩下許大茂的meimei能夠湊活一下。 只有許月玲一個人拘謹?shù)呐踔?,拿著一個三合面的饃饃在一個角落里吃飯。 經(jīng)常進院的于海棠,因為于莉的原因,閻解成心里又怵的慌。 見著許月玲不搭話,閻解成心中也不氣餒不說,反而還來了興致。 心中估算了一下時間,李茂覺得,廠里還是得盡快囤積一些口糧。 大食堂里,院里的街坊鄰居可是不少。 湊了湊身子,臉上掛著些笑容,看的讓人腳底發(fā)麻。 三人前往街道劃出的高爐范圍,也沒有什么過分的地方。 “李茂哥,你放心,這幾天我跟雨水,肯定會多勸勸曉梅的。” 就在李茂心中分神。 替換到了頓頓有油水,餐餐三合面。 家中,對于李曉梅的志愿,李茂反復勸說都沒有效果。 出了廠門,李茂騎上了三輪車。 如果李茂記憶沒有出錯的話。 于海棠蹭上了何雨水的自行車。 “月玲你吃著呢?” 于海棠跟何雨水盡力勸說李曉梅的時候。 這要是扛到年底,怕是這些東西就得換成棒子面什么的。 老李家的姑娘,閻解成不敢碰。 單從眼下的菜色上,就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頓頓有rou,餐餐白面。 大食堂中,沒有考進機械廠的閻解成,正端著一個飯碗,屁顛屁顛的湊到了許月玲旁邊。 “哎,要說女大十八變,月玲你這模樣,可比以前在院里住的時候出落多了! 要我說你這也老大不小了,放到鄉(xiāng)下,不少姑娘都該結婚了。 京都是最先開始試點,最先開始煉鋼。 對于學校,李茂沒有什么在意的地方,唯一擔心的是,學校外面的環(huán)境。 李茂開口勸說,讓李曉梅挑一個離家近的學校,以后去外面留學的心思都有。 要不是不能暴露外面的事情。 你哥是身體有毛玻 你這也不想著,趕緊給自己找一個結婚的? 就算不結婚,處個對象總是可以的吧?” 也不在意身邊人的目光,閻解成就這么堂而皇之的把心底話給說了出來。 “處對象?跟誰?。课艺f閻解成,你沒看著我這心里正煩著呢么? 想要找人逗趣說話,能不能換個人去?” 許月玲翻了個白眼,面上很是無奈。 要是放到以前,許月玲肯定不會給閻解成好臉色。 可要是放到現(xiàn)在? 想到自家老哥吹出去的牛皮。 想到自己到現(xiàn)在都沒有接收單位。 許月玲覺得,自己說話還是客氣一些比較好。 不過到底是在煩躁的勁頭上,就算客氣,那也是客氣的有限。 “哎哎哎,換什么人啊!我這意思還不夠明顯的么?反正伱現(xiàn)在還沒有分配工作。 正好我也沒有對象,外加咱們又住在一個院,不如咱們對付對付,處個對象試試?” 閻解成腆著臉,說話還真就一點都不客氣。 聽著這話,許月玲翻了個白眼,心底沒有哪怕一丁點搭理的意圖。 看了看周圍,見著街坊鄰居一個個的都支棱著耳朵,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實際上卻是八卦的模樣。 心底不由得劃過一絲卑憐。 “我說過了,不要煩我!就算我以后處對象,肯定也不會跟院里人處?!?/br> 三下兩下將手中的饃饃塞到嘴里。 顧不得噎住的咽喉,許月玲漲紅了臉頰,起身擠開閻解成離開。 “哎?不處就不處,這么激動干嘛的。我這衣服可是廠里剛發(fā)的,要是刮花了怎么辦,縫補衣服不要掏錢啊1 閻解成口中小聲嘟囔著。 自打之前跟閻解成鬧掰了之后。 家里對他的工資管控確實是放松了一些。 不過相應的,閻解成在家里的一切花銷也都得掏錢。 除了吃飯之外,在家里喝水得掏錢,用電得掏錢,就算縫補衣服,晾一晾被褥,那都是用錢來算。 只要在家里過活,就差呼吸不要錢。 不過看自家老頭的意思,或許要不了多久,還得有其他的花錢名目出來。 感受著落在身上的目光,閻解成抖了抖身上軋鋼廠剛發(fā)沒幾天,跟機械廠有些類似,卻就是沒有機械廠好看的工服。 嘴角嘟囔了幾聲,端著碗筷晃悠著又去打飯菜的地方添了兩勺菜。 別人的情況,閻解成管不到。 反正就他來說,這段時間可是在街道里博得了一個飯桶的稱號。 每一頓恨不得往死里吃的架勢,沒少讓街坊鄰居笑話老閻家。 閻埠貴私下里說的也不是一次兩次。 可閻解成根本就沒有在乎過。 晃悠著身子,選了一個沒有人的桌子,吭哧吭哧的又吃了起來。 見著沒有熱鬧可以看,食堂里坐著的街坊鄰居,這才收回了目光。 有的起身回四合院。 有的卻是想著在食堂里歇歇腳,等會再喝點熱稀飯。 另一邊,滿心惱怒焦躁的許月玲,腳下悶悶不樂的踢著一塊小小的石頭。 想到學校的同學,又想到自己。 心里的委屈更是無處訴說。 還不等回到家,許月玲就看到一身狼狽的許大茂,踉踉蹌蹌的從外面跑了回來。 搖晃著身子,臉上掛著被羞辱過后特有的沉悶。 “哥” 許月玲怯生生的叫了一聲。 佝僂著身子,踉蹌往前走著的許大茂,身體冷不丁的僵硬。 “是是月玲啊回家咱們先回家.” 許大茂勉強的挑了挑唇角,嘴上不說些什么,眼角的余光卻不停的打量著周圍。 生怕在他狼狽的時候,撞上院里的街坊鄰居。 要只是撞上鄰居還好,要是再撞上傻柱。 許大茂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 “哎,哥我扶著你.” 心底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許月玲晃了晃身子,抿著嘴角,趕忙上前攙扶著許大茂。 許是知道自己這狀態(tài)很可能丟人,一向在院中要強的許大茂,這會卻也沒有拒絕。 “哎,咱們回家.” 許大茂低著頭,口中輕聲回應著。 墊著腳,側著耳朵,心驚膽戰(zhàn)的回到自家屋里之后。 許大茂這才癱軟在床上,苦澀的出了一口氣。 “楊為民不是個人!還有婁家.婁半城也是一樣的!咱媽給他們家當傭人當了那么多年! 咱爸就算被分到了廠里,也會時不時的去給他們家放電影。 這么多年的情分,全都他姥姥的喂了狗!喂了狗! 不對! 喂狗狗還會搖尾巴! 喂了他們婁家,什么都沒有!他姥姥的,婁半城!不是人1 許大茂癱倒在床榻上,口中低聲憤懣叫嚷著。 緊握的雙拳,通紅的瞳孔,顫抖的身軀,無一不彰顯著許大茂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委屈。 “哥婁家婁家也不肯幫忙么” 聽到許大茂的回答,剛剛洗了一個熱毛巾出來,想給許大茂擦拭一下臉上污漬的許月玲,心底一陣黯然。 “幫忙?他們才不會幫忙! 明明就是他們一句話的事兒!婁半城竟然寧可讓人把我轟出來,都不肯說幫忙打個電話1 許大茂低聲啜泣著,簡單的說著。 期間心底蒙受的屈辱,許大茂硬生的一個字都沒有說。 “哥要不然.還是算了吧.我去找找李茂哥.說不準他會幫我.” 許月玲嗪著唇角,低著頭,糯糯的說著。 “李茂?不行!絕對不行!你是我們老許家的人!咱們老許家,一直都是軋鋼廠的工人! 就算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臨時工,那也不能被他們老李家看不起! 不就是一個工作么! 傻柱!你們也有把柄落在我手里1 許大茂猙獰著臉,惡狠狠的說著,嘴上喊的是傻柱的名字,眼睛看著的方向,卻是朝著后罩房。 握緊的拳頭用力的朝著床上砸下,震的床榻一聲悶響。 “哥” 看著上頭的許大茂,許月玲心疼的喊了一聲。 到底是親兄妹,就算許大茂現(xiàn)在幫不上忙,甚至還拖累了她。 許月玲依舊沒有真的絕情絕意。 “行了,這件事不用你管!你就乖乖的在家等著。 區(qū)區(qū)一個工作,咱們老許家還能弄不來?不就是一個傻柱么,你哥我收拾他,手拿把掐1 伸手奪過許月玲手中的毛巾,胡亂的在臉上抹了抹。 聽著院中陸陸續(xù)續(xù)回來的街坊鄰居聲音。 許大茂耐心的等候著。 直到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許大茂這才猛灌了一汽涼白開,給自己有些混亂的腦子提了提精神:“你等著,哥這就去了1 起身,出門。 搖晃著身子,好似要砸門一般,張揚的推開傻柱家的門。 “秦淮茹?” 見到屋內(nèi)出現(xiàn)計劃之外的人,許大茂擰巴起了眉毛,語調(diào)不善:“你先出去,我跟傻柱有事說?!?/br> “嗯???!那柱子你們先聊,那件事咱們回頭再說?!?/br> 短暫錯愕了一瞬的秦淮茹,看了看同樣呆愣不解的傻柱,吞咽下心底想要說的話,留下一句話之后,趕忙起身離開。 “我說許大茂,你丫是抽的哪門子的瘋? 你meimei的工作都沒有弄好呢,怎么還有閑心跟我較量較量?” 玩味的看著許大茂,手腕已經(jīng)好了徹底的傻柱,雙手環(huán)抱在身前。 譏諷的言語,不用思索的就從唇齒之間擠了出來。 一條腿站定,另一條不停抖動的架勢,只是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動手抽他一頓。 “傻柱,你別得意! 別以為你跟姓楊的走得近,就能拿捏我!我告訴你,之前咱們小打小鬧的就算了! 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可要把你們家的家底給抖落出來! 到了那時候,你小子怕是就要步上賈東旭的后塵,到鐵籬笆里面去當廚子! 保不齊還要把剛出來的易中海,還有上了年紀的老太太給折進去1 許大茂低著頭,陰測測的言語,從咽喉中壓抑而出。 “嗯?1 看著許大茂不似作假的模樣,傻柱的臉一下就耷拉了下來。 心中猛的一沉,面上卻是不屑一顧:“豁,我們家還有這么大的把柄落你手上? 你許大茂知道的這么清楚,竟然還能落到這幅田地? 這話聽得,我都覺得你許大茂是個大好人,握著這樣的大殺器,竟然還能放我們家一馬? 來,爺們今兒坐穩(wěn)當了,不管你說什么,我保證不會掉凳。 你跟我好好的說說。 到底是多么大的事兒,聽你這語氣,都快夠得上吃花生米的邊了?1 傻柱面帶不屑,羞辱的側著臉,探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見著傻柱這般架勢,許大茂的情緒險些就到了崩潰的邊緣: “何雨柱??!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