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啥?又有人舉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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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啥?又有人舉報我? “嗯?1 準備迎接王主任的李茂,只感覺自己額頭的皺紋都快要炸開。 “舉報.我?” 抬手指著自己鼻尖的模樣,說不出的古怪。 “對,就是舉報你。” 看著李茂這般動作,王主任皺著鼻子,按了按身上掛著的挎包。 按照她的級別,是可以使用黑色皮包的。 只是出于習慣,外出的時候,王主任還是喜歡挎著一個深綠色的布包。 “舉報信都到我這了,那還能有假? 說的也不是別的,就是說你在上交除四害證物的過程中,壓榨街坊,壓榨普通人?!?/br> “哎,只想著正常處交情去了,倒是沒有打聽過王姨家里的情況。 被李茂迎進辦公室,坐在有些冰冷的木制沙發(fā)上。 最少也是有求于我們。 您別說,我這忽然被人舉報了一下,心里還有些怪緊張的?!?/br> “創(chuàng)匯?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有訂單,不辜負信任,能給廠里的工友發(fā)福利就行。 別看她只是一個街道主任,可高職低配的大環(huán)境下,王主任自然有自己的的消息來源。 “華潤?這是要創(chuàng)匯了?” 我之前還聽說,南邊過來的人,還想采購你們廠的設備?” 不過王姨您放心,這事啊,部委那邊一定否了。 這不,一開口,就是很多人接觸不到的信息。 花廠里的錢都這般節(jié)儉,李茂怎么可能干出那種嚴重的事情。 “沒辦法,舉報信到我這里了,不管怎么說,我都得過來問一問,看一看。 “什么?1 “他們怎么能這樣?! 既然這樣,我干嘛要花廠里的錢,去討好外面的人? 手中捧著剛剛泡好的熱茶,暖手的同時,讓身下的冰冷展現(xiàn)的更加突兀。 “嗨,那個啊,您可別提。 人家想的是在南邊開廠,根本沒打算在我們廠花錢?!?/br> 李茂,你不要有壓力,要是有些話不好說,就跟王姨說,就算我說不了,我家那一口子也能幫忙說幾句話?!?/br> 李茂可以自嘲,可王主任卻完全不這樣認為。 李茂聳了聳肩,說不上自豪還是自嘲。 一聽跟華潤那邊扯上關系,王主任本能的就把這批產(chǎn)品認定成了創(chuàng)匯產(chǎn)品。 李茂開口打趣,沒有讓王主任為難,主動的把話題轉到了這邊。 之后廠里還簽了一筆華潤的訂單,準備過了年就發(fā)貨。” “嗨,還能有什么,諾,你自己看看吧。 閑聊咱們往后慢慢說,還是先說說這個舉報信的事兒。 “嗨,王主任說笑了,我這辦公室平時又沒有什么人來。 該說不說,這話說完,王主任自己都覺得可笑的慌。 王主任口中的自稱改了改,李茂這邊也就從善如流。 您看看,咱們這說著說著又跑偏了。 那可不是想采購我們廠的設備,是準備把我們廠生產(chǎn)的設計圖,直接拿走。 不管怎么說,還是先謝謝您了。 有這錢,給廠里的工友添一點福利不好么?” 機械廠的性質在這里放著,能到我們這采購東西的,不說是低我們一等吧。 李茂堂堂一個機械廠廠長,就算廠子不大,也不會淪落到為了上交的那兩只老鼠的事情,干出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 王主任手中的瓷杯頓了頓,臉上的表情微微一緊,很是不忿: “嘶,你這辦公室,夠節(jié)儉的啊,連個棉墊子都沒有讓人縫?” 要是我拿不定主意,到時候再上報?!?/br> “嗯?照你這么說,這想法還真是差不多,確實,你手底下車間生產(chǎn)的東西,那都是賺錢的。 李茂隨意的擺了擺頭,舉了舉手中的瓷杯,算是禮節(jié)流程一般的招呼。 王主任口中感慨著,心中對那封舉報信更是嗤之以鼻起來。 都是一些假大空,我看啊,就是人眼紅伱?!?/br> 說著,王主任從隨身的挎包之中掏出了一張舉報信。 按道理來說,讓當事人看舉報信,這不符合該走的流程。 可一個是王主任跟李茂的關系,一個是李茂的級別。 更主要的是老李家的風評,還有外人的感官。 如此種種的信息疊加之下,王主任只感覺,這是有人眼紅李茂年輕有為,惡意中傷。 裝作疏忽,順手讓李茂看一看,這也算不上是什么問題。 “豁,這調子起的夠高?!?/br> 只看了前面幾行開頭,李茂口中就忍不住的調侃起來: “別說,這文筆,這用詞,得是個上過學的,我看著有的用句,跟電影里的有點像。 這要是沒有點文化,還真不一定能寫出來?!?/br> 話是這么說,別看李茂表面上在笑,可心底里,卻是已經(jīng)提起了警惕: “嘖嘖,好家伙,我出幾個糖,讓院里的娃娃抓老鼠的時候幫我捎兩只,這就成壓迫了? 乖乖,要是照這么說,趕明兒過年的時候,這院里也不能給討喜的娃娃買鞭炮了。 萬一到時候再說我收買他們,想要干嘛干嘛,那就更有意思了?!?/br> “誰說不是呢?!?/br> 王主任瞇著眼睛,用瓷杯的蓋子輕輕撥了撥漂浮上來的茶葉,微微一吹,茶葉的香氣溢散的同時,也將最表層的水溫,吹的稍稍降溫一些: “所以我說,這人簡直閑著沒事找事。 任務是任務,工作就不是工作了?大家伙本來就是忙的前腳打后腳跟的。 總不能忙了一個白天,等到回家了,大半夜里去扒拉耗子窩吧。 人不睡覺,耗子也不休息的么。” 這話自然是調侃,耗子的習性如何,王主任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說歸說,這事還是有些模糊。 雖然要求的只是數(shù)量,沒有說不能讓別人代勞,但是多少還是得注意一些。 以后能用耗子藥就用耗子藥。 最后藥不到了,在跟院里的街坊鄰居淘換。 至少不會被人說閑話。 而且這一次也不是你一個人這樣,大部分廠里的單身工人都是讓別人幫忙抓耗子。 也就是你職位高,惹眼了?!?/br> 知道王主任這話是為了自己好,李茂也不是那么不識趣的人: “王姨的教導,我記住了。 這一次確實是有些省懶勁,下一次,下一次街道在發(fā)任務的時候,我肯定先用耗子藥。 盡可能的不給王姨添麻煩。” 李茂以茶代酒,舉杯敬了王主任一杯。 到底是茶水,不是酒水,兩人各自抿了一口,就算是有了交代。 “行了,事就是這個事兒,晚上街道那邊忙完,我去各個院子里跑一趟說一說就好。 至于這舉報信,回頭我寫個通報貼在通報欄上,說一聲就行。 放心,這里面不會提你的名字?!?/br> 說到這里,身下的沙發(fā)還沒有暖熱的王主任,就放下了手中的瓷杯。 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作勢起身。 “哎,這就麻煩王姨了。 對了王姨,你也知道的,我們廠弄出了方便面,這東西是當做廠里的福利,也不值錢。 都說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您看要不然您受累,帶著街道的干事,還有公安的同志,幫我們嘗一嘗這個口味? 對工友的過年福利,咱們得上心。 不能讓工友失望,就指望王姨這邊,能不能提點建議了。 不是給個人的,是我們機械廠特約邀請街道及街道所里?!?/br> 李茂也不多留,記下情分的同時,就借口想要給街道捐贈一批東西。 街道不像是廠里,每次到了年關的時候,除了上面委派的福利之外,很難有多余的獎勵。 放到往年,那都得王主任去聯(lián)系,才能給下面的人謀劃一些年貨。 現(xiàn)在李茂這么一說,甭管好不好,多少是個態(tài)度。 “那我就替街道還有所里的同事,謝謝你們機械廠了?!?/br> 公對公的捐贈,王主任并沒有什么抗拒。 “哎,王姨這話說的不是見外了么。 您先回去,等會我就去食堂點人,過了中午就送過去?!?/br> 李茂笑瞇瞇的開口,根本看不出來他剛剛被舉報。 一切安排妥當。 傍晚,沒有什么特殊安排的李茂,去街道幫了一會忙之后,就帶著李曉梅回了四合院。 又過了不到半個小時,王主任就帶著人到附近,一個院一個院的宣讀。 等到王主任離開之后,四合院內(nèi)哀嚎聲一片。 就連傻柱,臉上也掛上了明顯的不滿: “真的是,誰閑著沒事找事,在這里搞事情啊?! 你情我愿的,這不是瞎扯亂么!我這胳膊還掛著傷,我家meimei白天還得上學。 家里的老太太又上了年歲,不找人幫忙,我們上哪來的本事抓耗子??! 要我是說,寫這舉報信的人,那就是沒事找事,狗拿耗子1 因為王主任沒有在院里說被舉報的是誰。 只是說有人寫舉報信,舉報這種行為。 同樣花了錢,讓棒梗幫忙抓耗子的傻子,只感覺這是沖著他來的。 傻柱這么一叫嚷,李茂就引起了院里街坊鄰居的共鳴。 還是那句話,九十五號院住的人,大部分都是工人。 收入高,待遇好,不差這些錢。 有抓耗子的時間,他們更想去磨一磨手藝,等待開春的評級考,或者是夏秋的職工技能大比。 現(xiàn)在被這舉報信一弄,原本能省下來的時間,一下子又得用出去。 怎么想,怎么讓人心里不舒服。 不光是出錢的工人不舒服,還有接活的小孩,以及那些三四十歲閑賦在家,除了在街道幫忙干活就沒有其他事情的婦人。 煉鋼煉鐵那邊是輪班的。 空閑時間帶著家里的小孩玩耍是玩,順手抓一抓耗子,那也是玩。 玩的同時能賺一點東西,哪怕是一捧花生,那也是有收獲。 都是那個年代過來的,什么難聽的話不會說? 傻柱這邊開了頭之后,那些小孩還有婦女說出來的話才叫難聽。 在這其中,還有接了傻柱的單,然后抓多了老鼠,順手賣給單身工人的棒梗。 誠然,有些工人能想到這一茬,可有些單身工人,那就是老老實實的買了耗子藥準備藥老鼠。 只是運氣不好,最后沒有抓到,這才從棒梗那邊買了一只。 在這一片熱鬧之中,不知道在哪里喝了酒的許大茂,昏昏沉沉的坐在臺階上,依靠著身邊界斷房間的柱子。 要說這大晚上的,就算借著周圍家屋里亮起來的燈光,借著天上月亮傾灑的月光,稍微離的院一些,一般人也看不到他人的表情。 也不知道怎么的,傻柱的眼睛就跟按了對敵特攻一樣,隔得那么老遠,都能準確的抓到許大茂的表情: “許大茂!你丫這么懶的一個人,這一次竟然沒有讓人幫你抓老鼠?! 說!這舉報信是不是你寫的! 這損人不利己,還提前把自己給摘出去的事兒,我怎么想怎么就感覺是你干的1 “你!你!你!傻柱你怎么能血口噴人呢你! 我,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是我寫的? 再說了,我懶?我能有你傻柱懶?媳婦都懶的找,想著撿別人現(xiàn)成的。 我看啊,這最懶的還是你1 被傻柱這么一說,許大茂一下就跳腳蹦跶了起來。 別人可能沒有注意,可距離許大茂不算遠的李茂,卻是捕捉到了那一閃而過的慌亂。 許大茂舉報我? 表面上不動聲色,可心里李茂卻是分析起來:‘嘖?這小子,該不會是從之前的事情里看出了什么吧?’ 就在李茂這邊懷疑的時候,卻又聽到傻柱一聲冷哼: “呸,老子好歹結過婚了,用得著你說話? 再說證據(jù),要是有證據(jù),你丫的還能在這站著? 別看我傷了一只手,就算剩下一只手,我一樣能收拾你1 傻柱口中冷哼,譏諷許大茂的同時,心里卻是癢癢的看了看抱著小當?shù)那鼗慈恪?/br> 日子一天天的過。 舉報信事件還沒有落下尾聲,一晃眼,幾天過去。 新的一年就這么在忙碌之中到來。 忙碌的新年之中,京都卻迎來一場驟然飄落的大雪。 傍晚,風雪之中,易中海頂著一頭花白的發(fā)茬,身后背著一個落了一層雪的行囊,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到四合院外。 離了婚,原來的易大媽不去看他,老賈家的人不可能去里面看。 除了王主任安排人把易中海接回來,然后考察,警告了一番外。 四合院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因為之前保住重要生產(chǎn)物資的事情,易中海竟然提前釋放。 站在四合院外,飄落的雪花糊在眼瞼上,就算瞇著眼睛,視線之中也有些蒙蒙: “四合院,我回來了?!?/b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