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收下當(dāng)狗,然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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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收下當(dāng)狗,然后回家 “傳話?” 李茂摩挲著嘴角,看著男人的臉越發(fā)的好奇: “有點意思。 可是,如果我不想回去呢?” 身體微微前傾,大半的重量壓在茶桌上面。 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不斷的朝前靠近: “納,如果我說,我不想回去呢?你們會怎么做?” “你忤逆上級的命令?1 平凡男人像是沒有讀出李茂口中的威脅一樣,雙手垂放在腿上,眼底滿滿的都是冷意。 “啊,忤逆上級? 那也得你是真的才行。說說吧,伱背后是誰? 不敢對我動手,又想讓我離開? 是那群白眼狼?” 李茂回到坐墊上,坐姿豪放,一副沒有將眼前人放在眼里的意思。 “白眼狼?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原本還想表現(xiàn)的更進一步的男人,聽到李茂這話之后,手底下的動作忍不住的就是一縮。 “什么意思? 我的長相,在你們這些人之中不算什么秘密的吧? 下面的人見不到,總是有些人知道的。 怎么? 主家離開了,你們就敢反咬了? 你要記得,一旦成了狗,狼就再也不是狼?!?/br> 李茂壓低了聲音:“說說吧,能聽話的還有多少。 能頂著內(nèi)部的混亂找到我。 想來你們應(yīng)該對我抱有期望才對?!?/br> 面對李茂沉穩(wěn)的氣勢,男人狠狠的驚了驚,而后將一只手放到了桌面上。 左手,尾指的尖端,斷了一截。 “二先生沒有攔住那一位,血夜之后,真合組,只剩下不到二十人。 老爹慘死,真合組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br> “嘖,不到二十人? 那位二先生,沒有給你們活路?” 李茂的目光不知不覺之間就冷了一些。 之前交流的時間太短,李茂根本就不知道,所謂的血夜到底沒了多少人。 “活路?嗬.” 咧著露出血腥的牙花,平凡男人像是看到獵物的猛犬一樣,嘴角猙獰: “二先生也好,西武也好,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我們真合組,不過是骯臟的手套而已。大人物傷了面子,我們這種小人物,只能用命去拼。” “面子?說說?!?/br> 尚不知情的李茂,對這些東西顯得很是坦然。 “您還不知道?” 平凡男人一怔,深深的凝視著李茂:“是了,時間緊迫,家主他們尚且來不及布置什么。 您就算來了,想來也不知道太多東西。 有些事,我能說,但是您敢聽么?” “激將我?不妨事,說說吧。 從狼變成了家犬,又成了流浪狗,想來,你們這些人也想找到一個窩的吧?” 李茂略顯輕蔑的哼笑著,完全忽略了說這話的時候,對面男人額角繃不住的青筋。 這個混亂的時候,雅庫扎是真的敢沙人。 “啪~” 一柄匕首重重的落在茶桌上。 “您就一點都不怕我動手?” 男人說話的語調(diào),和放在桌面上的匕首一樣,泛著一言不合就會動手的冷意。 “動手?你敢么?” 李茂似笑非笑的盯著對方: “知道流浪狗和家犬的區(qū)別么?” 男人握緊了雙手,額角的青筋繃緊,更勝一籌。 “流浪狗對誰都敢呲牙,被逼急了甚至還敢咬人,但是到最后,終究逃不掉被人套走的命運。 家犬不一樣,同樣是動嘴,更多的時候只是叫兩聲。 就算咬了人,出了事,自然有主家收拾。 衣食無憂?還是吃螞蚱,翻垃圾,喝污水?不算難選吧。” 李茂端起手中的茶杯,神情放松。 “您就不怕我是野狼?” 男人平靜的語調(diào)之中,蘊含著殺機。 “野狼?” 李茂猛吸了一口茶盞之中殘留的清香: “忘了我說的狼從成為犬的那一刻起,就再也回不去了。 別掙扎了,會讓人看笑話的。” 手指關(guān)節(jié)在茶桌上敲響,帶著笑意的眼睛,卻是死死的盯在對方的臉上。 李茂的雙手都在明面上。 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 “您是位豪主,過去的名字我不記得了。 但是老家主喜歡喊我老莫。” “老莫?” 李茂挑了挑眉頭,神情有些玩味: “你會殺魚?” “不止會殺,而且很快。我們手底下,現(xiàn)在還有一條漁船?!?/br> 老莫正了正身子,正坐跪伏的同時,也低下了自己的頭顱。 “漁船?你們這段時間,都在船上?” 放下手中的茶盞,李茂的神情也正色起來。 “是,血夜之后,我們一直都躲在船上。” 老莫沒有抬頭,依舊是那副恭謙的模樣。 血脈思想,就算是到了這個時候,依舊根深蒂固的根植在他們精神之中。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對于老莫的回答,李茂這一下算是真的好奇起來。 “我們不是孤家寡人,陳經(jīng)理的成衣廠里,有我們的家屬?!?/br> 恩,一個意料之外的回答。 抬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李茂試探的詢問: “這么說那些人也會知道我的動靜??” “不會。” 老莫依舊跪伏在地。 “不會?1 李茂拔高了聲音,表示自己有些不理解。 “對,不會。 血夜之后,一位華族嫡長子剖腹。家主等人被迫離開。 他們有了體面。 要是對您動手,會壞了規(guī)矩?!?/br> 華族嫡長子? 李茂心中多少有些震驚。 “我不是泥轟人。” “泥轟的華族,上追源頭,七成都不是。 但是他們統(tǒng)治了這片土地上的人接近千年?!?/br> 老莫果斷的回答,言語之中,并沒有什么意外。 遣唐使,以及花船借種么. 這些東西,李茂還是看到過的。 “我跟他們不一樣?!?/br> 李茂格外強調(diào)自己的血脈正統(tǒng)問題。 這玩意怎么說呢,就好像為了教區(qū),洪秀全成了天兄,擁有對耶路sa冷的道義權(quán)一樣。 從根本上來說,那就不是一類東西。 “戰(zhàn)勝他們,您的血脈在這片土地上就能凌駕于他們之上?!?/br> 老莫仰起頭,眼底充滿了瘋狂: “屈服于強大,是這片土地的卑劣,征服并且踐踏,才是您應(yīng)該做的。” “你這話,倒是不像本地人?!?/br> 李茂重新拿起手中的茶盞,肆意的把玩著。 老莫沒有回答,只是低垂下頭表達自己的臣服。 “征服并且踐踏么?有點意思。 鋪貨的工作,有人做了,保護他們不被威脅,這種事你們能做? 要是不能做,就幫我收羅一些擅長做湯的拉面師傅?!?nbsp; 缺乏信任,缺乏了解。 但是這并不妨礙李茂驅(qū)使老莫他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打打殺殺? 那沒意思,賺錢圈地,用他們的人打他們,這才是李茂想做的。 既然都多了一個太上皇。 那這太上皇頭上在多一個李茂,應(yīng)該不算什么大事吧。 “我們都能做?!?/br> 老莫依舊拜服在地,沒有起身。 “都能做?那挺好。 廠里給地推員的提成是七個點。 保護他們不受威脅,你們能拿到三個點。 一個通過我考核的拉面師傅,我會額外在給你們一個點。 另外,你們的底薪,一個月一萬兩千円,勘勘比新晉公職多出來兩成。 會不會為難你們?” 再度放下手中的茶盞,手指關(guān)節(jié)敲響在桌面上。 這些人敢打敢殺,用起來自然就不會有那么多的束縛。 雅庫扎這種朝不保夕的職業(yè),大頭都是組長的,下面的小嘍嘍根本沒有多少錢。 “一個點能有多少的收益?!?/br> 老莫低著頭詢問。 “多少收益,這就說不好了。 最開始的時候,應(yīng)該不會太多,外面的拉面賣36円一碗,我們的方便面,一包賣15円。 就算加上紙杯,也不過是25円。 方便,快捷,不挑地方,節(jié)省時間。一旦鋪開,銷量只會不斷增加。 只要聯(lián)系不斷,你們的收益會源源不斷。 東京有多少人?一天有多少人吃拉面,相信你比我感受的更加直觀。” 李茂沒有回答,反而是選擇畫餅。 “積少成多.我們的人,也能當(dāng)?shù)赝茊T么?” 心中盤算了一下,老莫再度開口爭取福利。 “你們?一個人護著幾個地推員,不比自己推銷拿的獎勵更多么?” 李茂的話語格外的不給面子。 從撕開對方偽裝的那一刻開始,李茂就在不斷的打壓著對方。 一直到,將老莫心中的脊骨打斷。 “還有一些人家中有未亡人。” 老莫長出了一口氣,再度拜服在地上。 作為失敗者,如果李茂不收留他們的話,東京將不會有任何一個組會收留他們。 他們可以到外面討生活,可那些人卻離不開東京。 “很多?” “三十多戶。” 老莫不敢抬頭,晉升的自尊被敲打之后,他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等人已經(jīng)成了野狗的事實。 “經(jīng)過培訓(xùn)的話,可以。 東京很大,我們的產(chǎn)品,卻是獨一份。 在我們占據(jù)一定的市場之前,他們不會注意到我們的?!?/br> 聽著這話,老莫繃緊了身子: “嗨,不會讓家主失望。” 老莫走后,李茂一個人在茶室盤算著。 名存實亡的真合組-老莫。 華族的附屬-示現(xiàn)流-西本綾音。 成衣廠-陳雪茹。 以及隱藏在暗中的老家人。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李茂的眼底一閃,淺淺的瞇起眼睛:“不過,還是要找機會回一趟老家?!?/br> 軋鋼廠那邊的攤子,李茂可還沒有忘記。 轉(zhuǎn)眼兩個月。 陳雪茹的家中,李茂正看著自己手中的報紙。 報紙上面,花了大價錢買的版面,寫著方便面對生活的便利,以及節(jié)約的時間成本和飲食的無害。 “才來多久.怎么這么快就要走了? 是jiejie的身子不軟,還是這邊的生活的不痛快?” 一雙潔白的手臂繞過李茂的肩膀,溫?zé)岬暮粑拇蛟诶蠲亩稀?/br> “生活的再好,那也不是老家。 沒有老家當(dāng)后盾,我們在這邊發(fā)展的再好,也始終是無根之萍?!?/br> 李茂唏噓著,感知著身后的柔軟,心底的火熱又被撥撩起來。 “不過,帶著這么多的設(shè)計圖回去,是不是有些太危險了? 老莫他們真的可靠么?” 陳雪茹咬了咬李茂的耳垂,有些擔(dān)心的說著。 “真正的核心只有我。只要我還活著,就算廠子出現(xiàn)問題,又能有什么用? 專利,可是在我手里握著的。 我這一趟回去,估摸著要幾個月。 訂單飽和之后,別忘了擴張連鎖便利店?!?/br> 嗅著發(fā)絲間的香味,李茂耐心的叮囑著。 “知道啦~明明鋪貨鋪的挺順利的,真不知道你為什么非要弄那些。 要是真的競爭起來,咱們跟那些小店主可就成對立了。” 屋內(nèi)的溫度越發(fā)的旖旎。 半宿乒乓。 第二天,李茂帶著自己的行禮,登上了前往港口的大船。 至于設(shè)計圖什么的,都是交給老莫他們來弄到船上。 用的什么手段,李茂并不知道。 反正在到達港口之后,原本只有兩個行禮箱的李茂,突然多出了好些個行李箱。 輪船,漁船,火車。 多出的行李箱,早就在上火車的時候,就被專人接手。 好不容易搖搖晃晃的回到京都,李茂感覺自己都瘦了不少。 軋鋼廠,前往匯報工作之后。 李懷德樂呵的拉著李茂開慶功宴。 “李茂啊李茂,之前的慶功宴你沒有趕上。 這一次咱們在廠里簡單的辦一辦,你可千萬不能推辭了1 不知道什么原因。 從泥轟那邊退回來的老兩口,好像并沒有按照老徐的說法,接管并成立新的廠區(qū)。 如今李茂回來。 車間還是掛在了軋鋼廠里面。 因為技術(shù)的上交,全地形農(nóng)用車的業(yè)務(wù)已經(jīng)從車間剝離出去。 就連紅星卡車,也因為訂單的原因,重新組建了廠子。 李茂手底下的車間雖然依舊能夠生產(chǎn),可終歸不是自己的。 說是離開了這些日子,可李茂的工資,那卻是一點都沒有少。 不光沒有少,還因為出差補助,以及白玲她們準(zhǔn)備好的報銷票據(jù),反而還多出來不少。 好不容易熬完了廠里的招待。 回到四合院,那又是一番熱鬧。 “呦!李茂回來了?趕緊的!解成啊,趕緊去通知院里的街坊鄰居! 咱們院的大功臣,李茂回來了!!1 喊話的是閻埠貴。 有些時日沒見,從劉海中那里得到消息的閻埠貴。 老早就帶著閻解成守在門邊上。 得虧現(xiàn)在還不算冷。 要不然的話,這爺倆非得凍的眼淚鼻涕一把抓。 隨著閻埠貴的呼喊,院里老少街坊一下就炸開了鍋。 就連老賈家,竟然都跟著喊了起來。 “哥~1 許久沒見的李曉梅眼角帶著眼淚,猛地撲到李茂的懷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