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第236章 鬧騰,就鬧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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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鬧騰,就鬧騰吧 想到這一茬,李茂的眉頭不由自主的松快了下來。 按照李茂的想法,暫時對付不了婁半城是不假。 但是這不妨礙他收拾何大清埃 按照婁曉娥剛才的表現(xiàn),何家的關(guān)系好像跟那位譚夫人非同一般。 這么來看的話,自己剛才的想法很有可能成功。 想到自己依舊能躲開婁家的牽繞,李茂心中多少有些樂呵。 “怎么?想到應(yīng)對的辦法了?” 趙工抬了抬眼皮子,看了李茂一眼之后說道。 “嗯,想到辦法了。 今兒還真得多謝趙工了,前些天我朋友給我勻了一些好東西,等明天我給你你捎幾包三軍?!?/br> 李茂笑了笑,穩(wěn)穩(wěn)的點了點頭。 “三軍?那煙夠勁啊,你還有這門路弄這個?” 趙工很是懷疑的看了李茂一眼: “等等?!伱剛才說的是朋友?朋友能你跟弄這好東西? 我看你這朋友,該不會是一名女同志吧? 三軍?這怕不是把家里長輩的好東西拿出來給你了! 嘖嘖,要不說你這模樣就是吃香。 這才多大的歲數(shù)啊,就有姑娘看上你了? 這要是讓咱們廠里那些女工知道,怕不是要找那姑娘掰腕子去1 趙工很是打趣的說著。 也就是趙工家里現(xiàn)在沒有什么適齡的姑娘,要不然第一個鬧騰起來的就是他。 聽到這個詞的李茂,忍不住的想了想廠里的女工。 好家伙,不能說是膀大腰圓,但是一個個的渾身都是有把子力氣的。 倒拔垂楊樓說不上,但是一個個挑著擔(dān)子,上面掛著七八十來斤的東西,好像還真的不費事。 這還是鋼廠里的。 要是換成交糧的時候,但凡是能跟著隊伍的女同志,那更是一身的力氣。 這力氣,可比五十年后的人強多了。 不過掰腕子? 想到杜媛媛那張臉,以及估計不用額外準(zhǔn)備奶粉,甚至還有剩的身材。 李茂怎么想怎么感覺抽象。 “怎么,想不通廠里的女工為什么掰腕子?” 趙工依舊用著揶揄的口吻說著這些話。 “倒也不是想不通,只是怎么想怎么感覺抽象的慌?!?/br> 李茂嘴角古怪的波動了幾下,最終還是實誠的說著。 “抽象?抽象就對了! 咱們廠的女工一個個的都是頂牛的厲害,掏空心思的想跟廠里的男工較勁。 掰腕子,翻車輪,開大車,還有扛挑子。 一個個的那都憋著一口勁的。 咱們廠還算好的,工人多,就算出了那么一個兩個天賦異稟的,總有人能壓過一頭。 就之前被你鬧騰過的那個機修廠你知道吧。 里面有一個女工,好家伙,那叫一個厲害。 那是正宗的黑旋風(fēng)在世你知道吧。 掰手腕,整個機修廠沒人能掰的過就算了,我前段時間聽說,她好像被咱們廠的工人給看笑話了還是怎么的。 正準(zhǔn)備找個空閑的時間來咱們廠挑戰(zhàn)的。 李茂你可不知道,這消息傳出來的時候,咱們廠有把子力氣的那叫一個慎重。 后來因為你折騰了一下機修廠,這事反而給緩下來了。 嘖嘖,真不知道咱們廠到底是誰這么福大命大。 惹了這位好漢竟然還能扛那么久?!?/br> 趙工口中嘖嘖有聲。 聽在李茂的耳中,臉上的表情卻是說不出的古怪。 雖然很不想往那方面想,但是李茂覺得,就為了這件事,傻柱高低得給他磕一個才能算過去。 “怎么?這事跟你也有關(guān)系?” 看著李茂的表情,人精一般的趙工忍不住的開口詢問。 “這事吧怎么說呢,說有關(guān)系它也有點關(guān)系,說沒關(guān)系吧,我覺得有個人高低得給我磕一個。” 想著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一時之間,李茂自己都有些不好說。 “不是?這么有趣的事情,你又把我給忘了?” “也不算忘了吧,主要是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br> 李茂哭笑不得的說著。 等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自己的猜測說了一遍之后,趙工也是跟著點了點頭。 “嘖嘖,要是放到之前,傻柱高低得給你磕一個才能算過。 乖乖,要是咱們軋鋼廠真的被哪一條好漢給血洗了。 咱們廠里的工人怕是得半輩子抬不起頭來。 技不如人這事算不到那位好漢頭上,但是惹出這亂子的傻柱? 嘿嘿,除去放假,但凡有三天不挨打,那就算咱們廠里的工人沒骨氣。 你這給他續(xù)了那么久的命,這不磕一個多少有點說不過去?!?/br> 趙工摸著自己的胡子,忍不住的開口打趣。 “我覺得,柱子要磕一個的人還得加上一個許大茂。 要是沒有許大茂攪局,我估摸著柱子會硬著頭皮在機修廠吃上一頓。 這要是幾口小酒下去,柱子真不一定能跑的掉。” 腦補出那副場景,就算是李茂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那家伙,真的是太嚇人。 跟趙工又聊了一會之后,兩人便分道揚鑣。 繞到了車間正面之后,李茂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之前說話的地方,竟然就在三輪車間后面。 也難怪李茂沒有想起來。 當(dāng)時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后跟著的婁曉娥身上,一時不察走到了三輪車間,那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解決了婁半城的故弄玄虛。 又洗掉了有人監(jiān)視自己的引子,李茂的心中那叫一個輕松。 回到車間一看,就算沒有李茂的監(jiān)督,車間內(nèi)依舊是熱火朝天。 滿意的點了點頭,李茂又開始在工桌上忙碌了起來。 下班的鈴聲響起。 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腰,將各種圖紙鎖好之后,李茂騎上小三輪離開軋鋼廠。 這會趕著下班,軋鋼廠門口的那一條路上都是工人。 不著急不趕時間的,也沒有哪個不開眼的人喊著讓人讓路。 混跡在工人的海洋中,李茂的耳朵不知道怎么就逮到了一句: “哎,你聽說了沒,機修廠的那位好漢要燥咱們面子這事,好像是傻柱給惹出來的1 一個工人開口,立馬就有其他的工人湊過來。 這年頭沒有什么新鮮事,一點小熱鬧就能傳的沸沸揚揚。 “怎么?你們也聽說了?我聽說是傻柱對人始亂終棄,這才惹的那位好漢心中不快。 然后情急之下,就把這賬給算到了咱們廠的頭上。 你說咱們也是冤枉的,傻柱惹出來的亂子,憑什么讓咱們扛鍋埃 就前兩天的時候,傻柱那狗東西還給我顛勺。 一想著那位好漢殺過來的時候,咱們要替傻柱出面,我這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br> 一名膀大腰圓,孔武有力,面容憨厚的工人說著。 “壞!這不是咱們廠掰腕子大賽的第三名么!怎么著? 傻柱連你都敢顛勺?” 又是一名工人接話,沒幾句話的功夫,就把話題扯到了傻柱身上。 跟著聽了一會八卦,見著前面的路人流稀松了一些,李茂趕忙跨上三輪車。 之前李懷德給了李茂一個特殊的借閱證,說是能去大學(xué)的圖書館里面借專業(yè)的書籍。 之前一直沒有用,現(xiàn)在遇到一些小問題,卻是需要去借上幾本書。 這個借閱證上面粘了照片,除了李茂之外,其他人還不能使用。 腳下蹬著三輪車,借好了書回到院里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起來。 人剛到前院,就聽到中院又給鬧騰了起來。 從聲音來分辨,好像是許大茂跟傻柱。 想到這兩口子剛湊到一起就鬧事,李茂就忍不住的扶額感嘆: '真的是,這兩口子什么時候能讓院里人歇一歇埃三天兩頭就搞事情,真是夠情兒的。' 不過想歸想,今天是許大茂回院里的第一天,就算不用腦子想,都知道許大茂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想想也是,原本是立功的事情,被易中海這么一摻和,反倒是成了懲罰。 升職沒有了就算,穩(wěn)定的正式工成了隨時可以被替換的臨時工? 這里面的落差換了誰,誰心里都受不了。 臨時工,正式工,看著就兩個字的差別,這里面的問題可是海了去了。 工資待遇的問題不說。 光說面子問題。 正式工要是舍了一身剮,愿意當(dāng)滾刀rou,在廠領(lǐng)導(dǎo)面前橫著走都沒事。 說的夸張一點,就算做出領(lǐng)導(dǎo)吃飯你轉(zhuǎn)桌,領(lǐng)導(dǎo)說話你拍桌,領(lǐng)導(dǎo)開車你攔路,領(lǐng)導(dǎo)唱歌你倒喝這種事。 只要是正式工,只要工作上不犯錯,廠里的領(lǐng)導(dǎo)拿你也沒有什么辦法。 當(dāng)然,開除是不可能開除的,但是要是把人調(diào)去掃廁所,你也不能怪誰。 但是同樣的事情要是換成臨時工? 嘿嘿,開除趕回老家那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情。 也就是軋鋼廠現(xiàn)在還在擴建,廠里的正式工還不算特別難轉(zhuǎn)。 要是在等上幾年,等到軋鋼廠規(guī)模穩(wěn)定,一個蘿卜一個坑的時候。 許大茂怕是跟易中海拼命的心都有。 李茂搖著頭走進中院。 推著三輪車,就算他想悄悄的回后院都不行。 然而李茂是萬萬沒有想到,原本他以為是許大茂找麻煩的事,竟然顛倒了過來。 聽街坊鄰居話里的意思,先找麻煩的那個人,竟然還是傻柱?!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嘿。 想到這一茬,李茂也就不著急往后院走。 特別是看到人群中吃瓜的還有李曉梅之后,那就更不著急了。 怎么說呢,吃瓜是人類的天性,這一點是個人都一樣。 “許大茂!你給老子說清楚!廠里的謠言到底是不是你說的1 傻柱皺著一張顯老的臉,很是憤怒的指著許大茂。 “什么謠言?我不知道?!?/br> 許大茂干脆利落的搖頭。 “你不知道?你怎么能夠不知道!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多久了! 這些天都沒有一點事,怎么就趕著你許大茂回了院,這謠言就傳出來了? 這么巧合的事情,你跟我說跟你沒關(guān)系? 別說是我,你問問街坊鄰居相信么?” 傻柱這話一出,不少街坊鄰居都跟著點了點頭。 也難怪,這件事他就是這么趕巧。 許大茂沒回來之前,院里什么事都沒有,這才剛回來,廠里就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開了。 再聯(lián)系上幾人的關(guān)系,這件事很難不讓人多想。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許大茂冷漠的搖了搖頭,努力的隱藏著眼底的憎恨: “我知道你傻柱看我不順眼,什么壞事都想往我身上扣。 但是今天這事,真的跟我沒有關(guān)系。 我剛從里面出來,現(xiàn)在一門心思的就像吃一頓好飯,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個覺。 我這在澡堂里待了一天,正是餓的前心貼后背的時候就被你給攔下來了。 毫不夸張的說,我甚至連你說的什么事都不知道。 謠言?什么謠言?要不然你先給我說道說道?” 許大茂這話一出,院里立馬就有好事的人開口。 到底是術(shù)業(yè)有專精,這好事的人啊,一般都有一個好嘴皮子。 等到那人繪聲繪色的把謠言重復(fù)了一遍之后,許大茂卻是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謠言?這他姥姥的是謠言? 我說傻柱,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干過什么事了? 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謠言里面的那位,是把你抱起來摔的姑娘吧?” 許大茂忍不住的捂著肚子,話里話外都是嘲諷的意思。 “你還說?1 傻柱漲紅了臉,抬起拳頭就要給許大茂身上來上一拳: “剛從里面出來就搞事情,我看許大茂你這是根本就沒有悔過1 嘴里這么喊著,傻柱手里的拳頭就已經(jīng)揮了出去。 這要是放到以前,許大茂早就玩起躲貓貓來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看著傻柱打過來的拳頭,許大茂不躲不散也就算了,眼底竟然還帶著一絲旁人難以察覺的瘋狂。 “你怎么不躲?1 “哈哈哈!躲?我為什么要躲?我許大茂行的端做的正! 要不是當(dāng)時易中海那個老絕戶威脅,要不是顧忌院里街坊鄰居的情誼,我許大茂能落到如今這幅田地? 我悔過?悔過什么? 悔過沒有堅持到最后?可這不是易中海還有你傻柱愿意看到的么! 現(xiàn)在易中海進去了,賈東旭也進去了。 老賈家沒了男人,傻柱你心里怕是要樂開花了吧?! 說我? 你傻柱沒有這個資格! 別以為你沒有進去就沒有事,都是一個院的,那天晚上帶著易中海到處跑的,不是你傻柱是誰? 你以為易中海把責(zé)任抗下就沒事了? 我告訴你傻柱,咱們倆之間的事,還有的算1 許大茂歇斯底里的說著,看似瘋狂,這言辭之中卻依舊有著條理。 至少聽到許大茂這般說法之后,院里的街坊鄰居沒有一個愿意插手的。 當(dāng)然,就傻柱的人緣來看,就算沒有這一茬,也不見得有人會幫傻柱出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