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第173章 (四千字)慢慢露出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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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四千字)慢慢露出的小尾巴 “李茂哥,那位jiejie說的媛媛姐,很兇么? 以后你們要是結(jié)婚了,我還能去你們家串門么?” 被白玲的氣場碾壓,一路都沒敢說話的何雨水小聲的說著。 “豁,我這個當事人還沒有說什么呢,合著你這個當meimei的就先幫我給定下來了? 行了,無論我娶誰,這都不會影響伱跟曉梅之間的友誼。 只要你們的感情沒有變,到我家串門也沒人會攔著吧? 再說了,我這結(jié)婚還早著呢,想那么多干嘛? 說不準,就有人橫插一手,截胡我這個女生心目中的白月光呢?!?/br> 看著何雨水的精氣神這會恢復的不錯,李茂也是開口打趣著。 “白月光?李茂哥,什么是白月光埃” 何雨水好奇的歪了歪頭。 “望而不可及的夢,是白月光。心心念念的她,是朱砂痣。 無論選擇哪個,總有一個遺憾在前方等待。” 李茂笑了笑,聲音溫沉,磁性。 “望而不可及,心心念念.” 何雨水雙目放空,看著不遠處川流不息的人群,不知道在想著些什么。 搖晃,搖晃,像是被悶在咸魚罐頭里面搖晃。 早上九點發(fā)車。 等到李茂跟何雨水從班車上下來的時候,腳步都有些虛福 至于鼻腔和身上的味道,那更是說都沒法說。 爆嗮了一天的魚罐頭是什么樣,之前的班車里就是什么味。 李茂跟何雨水下了車,還沒有搖晃多久,就看著一輛人力車停在兩人面前。 “小兄弟坐車不?” 說話的是個中年人,干瘦的身體,被太陽曬的有些褐色的皮膚,只是看著就知道是一把干活的好手。 “讓我meimei坐車上就行了,年紀小,被班車晃的暈乎乎還沒有緩過來?!?/br> 李茂和何雨水上車,自己步行跟在人力車旁邊。 一摸口袋,自己特意帶的大前門,這會已經(jīng)被擠的不成樣子。 從有些干癟的煙盒中拿出兩根遞給車夫: “人有點多,盒子都給擠扁了,不嫌棄的話,咱們對付一根?!?/br> 出門在外,煙就是過河橋。 “嘿,您捧了,我們平時可舍不得抽這個,哪還能嫌棄。” 人力車夫樂呵呵的接過兩根煙,一根點著,一根順勢別在了耳朵根上。 幾句話的功夫,李茂跟人力車夫就混熟了。 直到這個時候,李茂才正式詢問起自己的目標: “這位師傅,受累跟您打聽個事兒,咱們這的第二機修廠在什么地方?附近有沒有能住的招待所?” 聽到這個名,人力車夫都不用思考,直接就張口就來: “第二機修廠?那地兒我熟,離咱們這可有些距離呢,我看你也不算多重,要不然你也上車,我一起拉過去算了。 多算你一個人,我只收一個半人的錢?!?/br> 聽到這話,李茂平靜的笑了笑,摸了摸隨身挎包中放好的家伙事,心中立馬就平靜了下來,笑著搖了搖頭: “不妨事,我可以跟著跑。我meimei撐不住坐車就算了。我一大老爺們還坐車,說出去怕人笑話。 您放心,到了地方我還是付一個半人的錢。 不會讓您這時間白耽誤?!?/br> “哎,您敞亮,那您受累,要是撐不住的時候可說一聲。 我這常年走街串巷的,早就磨出來一雙鐵腳板。 您這一身工裝,手藝是有,可說到跑步,我估計您比不上我。” 人力車夫也沒說不要錢的話。 出來就是養(yǎng)家糊口,怎么可能放著好好的錢不要。 半個小時后,李茂身上早就被汗水給浸透。 人力車夫先是帶李茂兩人去了一趟第二機修廠,讓他們知道廠子在哪,隨后又把兩人拉到了附近的招待所。 別看就繞了幾個彎。 可這要是沒人指路,說不準還真得走上一些彎路。 從兜里掏出錢,付給了人力車夫,在對方臨走的時候,李茂又給塞了兩根煙。 招待所內(nèi),李茂拿出工作證還有介紹信在前臺開房間。 等對方問清楚了來干嘛,又檢查了一遍兩人的證件和介紹信之后,這房間才算是給開。 開了房間,帶著何雨水簡單的吃了頓飯。 臨睡覺前,端了盆水在水龍頭那里把衣服洗了洗。 晚上掛在窗戶邊,一夜的功夫就能晾干。 第二天一大早。 李茂帶著何雨水在路邊吃了一頓早飯。 就匆匆忙忙的朝著第二機修廠趕去。 這會趕著上早班的時間,說不準能直接找到何大清。 “哦,你說何師傅啊,他今天上午請假,去給人做席面去了。 你們要是想找他,可以去他家問問。也不遠,順著這條路往里走,走到頭的岔路口打聽一下就知道了?!?/br> 從第二機修廠的保衛(wèi)科出來。 李茂跟何雨水無奈的對視了一眼。 誰能想到何大清的路子竟然這么野。 上班的時間請假去給人做席面?得虧第二機修廠的規(guī)模不大,請不來手藝厲害的廚子。 要不然就這玩法,早晚得被人開了。 “走吧雨水,今兒咱們要跟你那個白姨先打個照面了?!?/br> 李茂看了身邊低垂著頭的何雨水一眼,打趣一般的開解著。 “嗯,那就走吧。我不太記得路,咱們還是得問問?!?/br> 何雨水低垂下頭,甕聲甕氣的說著。 一番打聽之后,兩人來到一個小院跟前,還沒等兩人敲門,就看到白寡婦抱著一個孩子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到李茂,白寡婦先是一愣,臉上轉(zhuǎn)而就掛上了一絲笑意: “這小伙子可真俊,是要請我們家老何坐席面么?三塊錢一桌不講價,材料你們得自備。 要是確定要定席面,你先留個地址,回頭我讓老何去跑一趟。” 李茂沒有多話,只是把身后的何雨水給讓了出來。 “白姨。他什么時候回來?” 何雨水看著白寡婦,并沒有太過膽怯。 “你是.雨水?1 白寡婦身子猛然一僵,手中的娃娃差點都沒有抱緊。 收拾了一下情緒之后,白寡婦讓開了身后的大門: “先進來坐吧,你爹他過了中午才能回來了,不嫌棄的話,在家吃一頓飯吧。” “吃飯就不用了,再說了,這也不是我家。我這一趟就是過來認認門,等他回來了我再過來就成?!?/br> 何雨水笑著說,已經(jīng)控制好情緒的她,并沒有在白寡婦面前落入下風。 “這個,是他的孩子么?” 突然,何雨水毫無征兆的開口。 “嗯,是你爹的種,你爹給他起名叫何雨農(nóng),是個男孩?!?/br> 白寡婦同樣笑瞇瞇的說著。 兩人互相說話之間,就好像沒有察覺到對方的敵視一般。 “何雨農(nóng),這名字不錯。他也算是在這邊有了根了,挺好的。” 何雨水探著頭,看了看被白寡婦抱在懷里的男孩,口中輕聲的說著。 看著那個跟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何雨水心中多少有些酸澀。 “行了,就這樣,我們吃過午飯再過來?!?/br> 深吸一口氣,何雨水笑了笑,果斷的轉(zhuǎn)身離開。 李茂也沒有多說,只是跟在何雨水身后,看著她在前方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踢著一顆小石頭,從白寡婦家門口,一直踢到招待所。 “他有了新的孩子,我心里還是挺高興的。” 何雨水這樣說,可發(fā)出來的聲調(diào)卻有些變形。 “心里不舒服,可以哭出來。我等會去給你擰個熱毛巾。 別把眼睛哭腫了,中午沒法見人就行?!?/br> 李茂不會安慰人,只能這么說著。 何雨水默不吭聲,轉(zhuǎn)過身,狠狠的抱了李茂一下,然而低著頭上了樓。 剛過中午。 簡單吃了一些飯的兩人還不等動身,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很敲門聲相對應的,還有何大清的聲音: “雨水!雨水!你在屋里么?” 屋門打開。 蒼老了許多的何大清,看著何雨水,雙手摩擦著褲腿,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話。 “那個.吃了沒.沒吃的話上家里坐坐,我給你弄點吃的.” 這話一出口,何大清就感覺自己說錯了話。 就在他以為何雨水會發(fā)脾氣的時候,卻聽到何雨水清脆的聲音: “好啊,去坐坐也行,正好看看你在這邊過的怎么樣。 可別跟傻哥一樣,掙得錢全都落到別人家去了?!?/br> 聽到這話,何大清先是一愣,轉(zhuǎn)而瞪大了眼睛,就連手都被氣的忍不住抖了起來: “什么玩意?傻柱把錢花到別人家去了?難不成還是寡婦?” “現(xiàn)在還不是寡婦?!?/br> 何雨水脆生回答。 “現(xiàn)在還不是寡婦?!搞破鞋?傻柱這是想死是吧!又不是寡婦,傻柱這憨貨沒事瞎碰什么啊1 何大清瞪圓了眼睛,那叫一個不服氣。 也就是傻柱沒在跟前,但凡現(xiàn)在傻柱在這,說不準何大清一個大耳刮就抽到臉上去了。 “我說雨水,你這就沒勸勸?” 何大清跟變臉一樣,說著傻柱就想罵,一到跟何雨水說話,那立馬就換上了一個笑臉。 “勸勸?怎么勸?工資是傻哥掙的,我有什么好說的? 再說了,我傻哥可不如你,他可吃不上別人家的rou。” 一聽何雨水這話。 何大清氣的那叫一個直嘬牙花: “嘿,這小王八犢子,怎么凈是不學好啊,花了錢還弄不到手,真他姥姥的丟人1 “那跟您是比不上,您這找到了下家,直接就拋棄兒女的還真是少見的。” 何雨水不陰不陽的懟了一句。 憋在心里的悶氣,這才算有了一個突破口。 “雨水.你這還氣著呢?” 何大清探著頭悻悻的笑著,不敢跟何雨水爭辯。 “啊,氣著呢?!焙斡晁膊华q豫,直接就點頭認了下來。 看著何大清臉色一變,撇著眼睛縮頭的模樣,這才繼續(xù)往下說: “你追求幸福我不反對,但是你為什么要走?是家里的房子不夠???還是你養(yǎng)不起? 就非得把我給扔下?” 何雨水順了順氣,繼續(xù)往下說: “這些話是我上一次來就打算問的,結(jié)果沒有說話的機會。 這一次我來,你能不能給我一個交代?” 何雨水這般說著,從口吻到節(jié)奏,完全不像是一個還沒有從學校畢業(yè)的學生能說出來的。 看著何雨水不似說假話的模樣。 何大清難得的沉默了。 看了一眼在屋里坐著的李茂,何大清的瞳孔忍不住的一縮。 硬生生的從雨水身邊擠過去不說,還來到李茂的跟前,自顧自的從煙盒里抽了一根出來。 拉過一張椅子,翹起二郎腿,瞇著眼睛審視的看著李茂: “你是我們家雨水的對象?合著你們這一次是來見家長來了?” 李茂這邊還沒說話,就聽到何雨水嬌羞的聲音: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難不成你連我多大都記不得了? 何大清!有你這么當?shù)拿矗?/br> 這是李茂!后院的老李家的哥哥! 這一次就是他陪我來找你的,順帶著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br> “咳咳.” 何大清捂著嘴,忍不住的咳嗽著,剛剛翹起的二郎腿又小心的放了下去。 捎帶手的,又把剛點起來的煙給按滅。 一個流暢的轉(zhuǎn)身,臉上又帶上了討好的笑容: “哎呦,我這不是開個玩笑么,我們家雨水多大我哪能不記得。 我上個月還跟易中海通著信。 都高一了,很好嘛。 說到這個,我上個月給你郵過去的全國糧票你收到?jīng)]? 你看你這瘦的,該不會郵過去的糧票,全讓傻柱那個憨貨給吃了吧?! 不行,回頭我得讓易中海好好說道說道。 我都給他把工作留好了,家底也留了一些。 怎么還能吃你的東西!他一個干廚子的,不能整天在廠里吃么! 我們老何家干了這么些年的廚子,真就沒有見過傻柱這么憨的1 何大清這個說話的人沒有什么感覺。 可李茂跟何雨水卻是忍不住的對視了一眼。 就這一眼,就讓何大清立馬不舒服了起來。 “不是?說話就說話,你們這么默契干嘛?”何大清這般說著,身上的氣質(zhì)又變的混不吝起來。 李茂開口,何雨水默契的停止了發(fā)言。 “我跟雨水這次來,是有些事想要問個清楚。 這些天柱子跟我們家鬧斷交,雨水去打聽了一下。說是當年你從京都離開,跟我大伯有關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