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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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沒有。 梁瑾察覺到他的不平靜:“傅逢朝……” 傅逢朝還是沒理他,手針扎進自己指尖,瞬間的刺痛讓他的情緒抽離,鎮(zhèn)靜抬眼看向面前霎時瞪圓了眼睛的梁瑾。 “你做什么——” 梁瑾的話出口,被傅逢朝一手攬腰往上一提,坐上了洗手臺。 “你搞什么,昨晚才割傷了手,為什么又這樣?”梁瑾實在有些生氣了。 傅逢朝傾身往前,正在滲血的指腹貼上他的唇,輕輕一按。 梁瑾的聲音停住,瞬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傅逢朝的手指緩緩描摹過他的唇,以鮮血一點一點將他的唇瓣染紅。 格外秾麗的紅,嫣然生姿。 “跟涂了口紅一樣,”傅逢朝喃喃道,“真漂亮?!?/br> 梁瑾靜靜看著他,抬起手,鎖鏈嘩啦,繞去傅逢朝頸后將他圈?。骸澳悄阆矚g嗎?” 傅逢朝悠悠點頭。 視線交纏,梁瑾側頭靠過去,親吻覆上傅逢朝的唇。 那抹血色在相貼的雙唇間洇開。 就這樣吧,在理智傾覆后,那便一起沉淪。 第45章 像你以前 在山莊里的一天時間變得格外漫長。 梁瑾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這樣真正休息過。 每天早起吃完早餐后傅逢朝會帶他去山莊里四處轉轉,當散步鍛煉身體。午后繼續(xù)睡一覺,醒來后便靠閑書打發(fā)一下午的時間,這個時候傅逢朝通常都在書房里,并不搭理他。入夜以后他們一起看一部電影或者幾集電視劇,然后睡覺。 沒有爭吵沒有怨懟,也沒有那些過多的纏綿悱惻,像是他們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習以為常。 梁瑾適應也不適應,傅逢朝時而體貼、時而冷漠,有時看著很正常,有時又像在極力忍耐克制。 他捉摸不透這個人的心思,又想貼得傅逢朝更近一點,確實沒有那么容易。 初六那天,山莊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是傅逢朝的母親田婉清。 管家來告知時他們正在房中吃早餐,傅逢朝叮囑了梁瑾一句慢慢吃,起身下樓。 梁瑾其實已經吃差不多了,到了每天早上出門散步的點,他便也下樓,打算先去外頭園子里等。 他沒有去和田婉清打招呼的想法,傅逢朝不樂意他見外人,他手上戴著手銬也不方便見客。 卻在路過客廳時,聽到田婉清的話停步。 “小梁總真不在你這里嗎?逢朝你別騙我,我不知道你和小梁總之間是怎么回事,但如果他真的在你這,你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情?!?/br> 田婉清蹙著眉,神色里滿是擔憂,試探著她的兒子。 傅逢朝背對梁瑾的位置坐著,梁瑾看不到他臉上表情,只聽他格外鎮(zhèn)定地問:“媽,你聽誰說的他在我這里?” 田婉清遲疑說:“我昨天見過小梁總的爺爺,是他來找我,說小梁總在你這,而且應該是經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他說看在我們兩家還有些交情,格泰也在和華揚合作的份上,暫時不會報警,之后怎樣就不好說了,逢朝,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報警?”傅逢朝的語調是極其輕蔑的,“梁瑾確實不在我這里,找我也沒用。” 從始至終,被他藏起來的人都是梁玦。 田婉清沉住呼吸,勉強自己冷靜:“有人親眼看見了?!?/br> 傅逢朝直視她的眼睛:“媽你不信我?” 田婉清被他問住了。 傅逢朝的不正常她并非不知道,之前是他們母子有默契從不挑破,傅逢朝愿意去看醫(yī)生愿意吃藥能正常工作生活,她原以為已經沒事了,其實不是。 她的兒子始終是不正常的。 田婉清愈覺心焦:“那你知不知道小梁總在哪里?你有沒有跟他聯(lián)系過?” 傅逢朝淡道:“不知道。” “小梁總不是他弟弟,”田婉清試圖提醒他,“逢朝你分得清楚他們兩個人的吧?” 傅逢朝靠在沙發(fā)里,很隨意地笑了一下,慢騰騰地說:“當然分得清。” 田婉清看著他這個有些古怪的笑,不禁心頭打鼓。 她其實也沒有那么了解傅逢朝,一如她所說傅逢朝從小執(zhí)拗近似偏執(zhí),現(xiàn)在只會變本加厲,他想做的事沒有任何人能勸得了他轉變心意。 “……小梁總他爺爺好像認定了他在你這里,”田婉清憂心忡忡,“萬一之后鬧出什么事來怎么辦?” 傅逢朝垂眼捋了捋自己襯衣袖子,無所謂地說:“隨便?!?/br> “但——”田婉清還想說點什么,抬頭的瞬間瞥見前方樓道邊的身影,目光一頓,站在那里的人已經迅速退到了墻后,顯而易見地不想讓她發(fā)現(xiàn)。 驚訝過后田婉清立刻冷靜下來,低著眼的傅逢朝沒有察覺到。 “他既然不在你這里就算了,假期結束馬上要上班了,你明天回去嗎?”田婉清問他。 傅逢朝道:“再說吧?!?/br> 田婉清點了點頭,不多說了,起身離開。 傅逢朝沒有送,田婉清轉身時又看了一眼樓道方向,徑直走向玄關。 梁瑾確信她看到了自己,只見田婉清一邊朝外走一邊拉開了身上的包,從里面拿出一樣東西,換鞋時順手放進了鞋柜上的抽屜里,像是有意做給他看。 等人離開,梁瑾才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