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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你白月光真棒在線閱讀 - 第42章

第42章

    兩人換了個姿

    勢,江恕將下巴放在周濟慈的肩上,側過臉瘋狂地親吻著他脖頸處的肌膚,眼睛卻直直地看向攝影機的鏡頭,笑得張揚又放蕩。

    像是在對某個人挑釁一樣。

    ……

    一切都結束后,江恕癱在床上緩氣,眉眼間都是饜足之色,內心感嘆道:他還真是不賴,味道確實不錯,難怪裴律想了那么多年。

    這時,喬西畢恭畢敬道:“老板,你和周先生結束了嗎?相機快沒電了?!?/br>
    喬西已經錄了快三個小時。

    看了三個小時的活春宮,喬西的臉色似乎也沒什么變化,目光平靜而嚴肅,仿佛老板交給自己的只是一項普通的任務。

    作為秘書,最重要的就是服從,如果老板叫他加入,喬西也會立刻脫衣服照做。

    江恕點了支事后煙,慵懶地揮揮手:“結束了,你走吧,記得把錄像發(fā)給我?!?/br>
    當事人似乎也沒臉沒皮到讓人感嘆的地步。

    房間里終于只剩下兩個人,深夜開始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水流在玫瑰窗上形成一層透明的水膜,雨點聲讓人昏昏欲睡。

    床上的被褥又輕又軟,赤裸的身體壓在天鵝絨的床單上很舒服,江恕愜意地在上面蹭了蹭,又下意識去看身邊的男人。

    周濟慈已經恢復了正常,他沉沉地睡著,面上又失去所有的血氣,蒼白而瘦削,沒有任何瑕疵,他入睡的姿態(tài)依舊如清教徒一般端莊,完全看不出剛才經歷過一番激烈的情事。

    江恕覺得他實在是好看得很,忍不住湊上去親親他的嘴唇,又親親脖頸處的肌膚,他身上微寒的花香充塞鼻端,淡而悠遠。

    因為周濟慈常年侍奉花花草草,天長日久,那種微寒的花香仿佛滲入他的肌膚里,令人感到一種寧靜和撫慰。

    江恕心中感嘆:他真的好香。

    然后又嘲諷自己:果然,我就是個無恥的好色之徒。

    他忽然覺得周濟慈身上的氣味似曾相識,不是在被遺忘的記憶中,而是在靈魂深處,但他怎么也想不起來。

    不再去想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江恕一把將周濟慈撈過來,讓他枕在自己的胸口上,調整好姿勢后,他閉上眼,緩緩進入夢鄉(xiāng)。

    在夢里,那種微寒的花香依舊在他鼻端縈繞,心中滿是寧靜。

    第二天快接近正午的時候,周濟慈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場景十分陌生,房間裝修在低調中透著豪華,金色的陽光從落地窗透過象牙色的蕾絲紗簾,在地板上撒下斑斑點點。

    他微微吃了一驚,旋即恢復平靜,嘗試運轉依舊混沌的大腦,想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記憶逐漸重現(xiàn),昨晚甩開傅偉后,他好像不小心摔入一位女士的房間?

    周濟慈有些自責:他該不會是無意識間欺負了人家女孩子吧?

    他剛想起身,嘴唇和鎖骨便傳來一陣疼痛,他的嘴角破了皮,鎖骨上的皮膚也被撕咬開,經過反復的舔舐,雖然沒有再流血,但

    傷口卻顯得有些猙獰。

    從這可以發(fā)現(xiàn),他到底度過一個怎樣火熱的夜晚,而那位不知名“女士”的畫風顯然有些rou食派。

    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正枕在一片豐滿的胸脯上。

    他下意識抬頭去看,一張鋒利張揚的臉映入眼簾。

    這不是江恕嗎?昨晚不是個女士嗎?

    他低頭看向自己枕著的那片壯觀又大氣的胸肌,胸肌上滿是斑駁的紅痕,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神色變得有些復雜。

    恰好這時,江恕也悠悠轉醒,見周濟慈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他輕佻道:“喲,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周濟慈一言不發(fā)地起身,脊背上的抓痕清晰可見,像一朵嬌嫩的“抓破美人臉”,這讓江恕情不自禁地回憶起昨晚的風情,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觸手的溫涼細膩。

    “啪——”

    還沒等江恕多感受一下這美妙的滋味,周濟慈干脆利落地打下那只不老實的手。

    他面無表情,目光冷漠,在陽光下看上去依然冷如霜雪,像是月光下的冰雕。

    江恕突然有種很澀的微妙感覺,心里罵了一句:就你這樣一張司馬臉,難怪你前男友嫌棄你冷淡,老子好歹和你睡了一覺,你這表情幾個意思?

    見周濟慈久久不出聲,江恕忍不住質問道:“喂,昨晚我好歹幫了你,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難道就沒什么表示嗎?”

    他伸出被拍紅的手背,似笑非笑:“這就是你的表示?”

    周濟慈看向他,目光冷冷道:“有意思嗎?”

    江恕一愣:“什么?”

    周濟慈穿好衣服,扣好皮帶:“你難道不是故意的嗎?”

    他神情冷漠,半點不見昨夜脆弱又誘人的神色,但越是看到他這樣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樣,江恕就越想把他弄臟。

    這種極度的反差,愈發(fā)讓江恕心上燥熱起來。

    但被那種看透一切的眼神盯著,江恕又有些心虛,但他不肯露怯,反而盛氣凌人道:“你在說什么?明明昨晚是你叫我?guī)湍愕模裉炷愕故谴┢鹧澴泳筒徽J人了?!?/br>
    周濟慈輕笑一聲,說不是上是善意還是諷刺:“你大可將我送去醫(yī)院,我雖然沒有意識,但你一個大男人,我再怎么也不能強迫你。你非要和我發(fā)生這種關系,難道不是故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