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傅偉已經(jīng)完全昏迷過去,那東西也不知道是全斷了,就算沒斷估計以后有不行了。 周濟慈吐出一塊帶血的刮胡刀刀片。 巴別塔一般會為客人提供一次性刮胡刀,他偷偷取下了刀片,然后含在了嘴里。 他現(xiàn)在舌頭有些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刀片刮傷了。 不過現(xiàn)在也沒時間檢查,他踉踉蹌蹌地起身,離開這間屋子。 林瑯一臉震驚地看著傅偉血rou模糊的下身,他想叫住周濟慈,但他嘴被堵上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周濟慈離開。 巴別塔的走廊里沒什么人,周濟慈的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但他不敢在這里倒下。 周濟慈扶著墻慢吞吞地走著,但有扇門因為沒關好,讓他直接順著門摔進去。 他摔倒在地,頭腦愈發(fā)不清醒,眼神模糊間,只看到眼前有個高挑的美女,美女長裙黑發(fā),美艷性感,豐滿的胸口躍之欲出。 看到是個女人,周濟慈逐漸放松下來,甚至覺得自己快安全了。 “喲,瞧瞧這是誰啊?” 美女蹲下身,這個角度,她直接懟在周濟慈面前,晃得人心里發(fā)慌。 周濟慈羞恥地閉上眼,咬住舌尖:“對不起,請問你能幫我一下嗎?幫我……” 幫我送去醫(yī)院。 沒等他說完,他徹底失去了意識。 江恕剛洗完澡,他披著長睡袍,但沒有系上帶子,大片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濕發(fā)上的水珠聚成小股小股的水流,慢慢從胸肌間的縫隙里流下,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狂野奔放的氣息。 他剛走出浴室,就看到有人直接摔了進來。 他湊上前去看,發(fā)現(xiàn)這是個老熟人啊。 周濟慈狼狽地跌倒在地,他的臉紅得不正常,明顯是中了藥。 江恕下意識地掏出手機,拍了一張這張色情滿滿的照片。 拍好完后,江恕欣賞了一下照片,輕浮地拍拍周濟慈的臉:“不錯的表情,要是我把這張照片掛在相親網(wǎng)站上,你這一輩子估計得不得安寧?!?/br> “你這又是去哪里沾花惹草,結果差點也把自己搭進去了?要我?guī)湍??行啊,這可是你說的?!?/br> 他自顧自地說著嘲諷之語,但周濟慈已經(jīng)意識全無,完全聽不到他的聲音。 思索了一會兒,江恕收好手機,架起周濟慈的一只胳膊,將他扔到房間內的床上。 做好這一切后,他揉了揉肩膀,不滿道:“看上去那么瘦,還有點重量啊?!?/br> 他一邊說,一邊嫌棄地用濕帕擦干凈周濟慈的臉上的血跡,連帶著把泛著青紫的脖頸擦干凈。 至于周濟慈為什么會這樣?他并不關心。 周濟慈已經(jīng)意識全無,他躺在黑天鵝絨的被褥上,雙眼迷離,眼角含著一抹飛鴻,鼻尖沁出了汗珠,臉蛋通紅,口中不住地悶哼。 見到這樣一幕,一旁的喬西推了推眼鏡:“老板,你打算怎么辦?” 江恕下意識地回一句:“什么怎么辦?” 作為一個盡職盡責的秘書,喬西認真地分析起來:“周先生這明顯是被人下了藥,他現(xiàn)在落在你手里,當然是任由老板你為所欲為嘍?!?/br> “第一,老板你當然可以選擇親自幫助周先生?!?/br> 江恕神色復雜。 “第二,你也可以打電話把陸展眉少爺叫來。他雖然因為偷偷離婚被您的舅舅舅媽男女混合雙打了一頓,現(xiàn)在正趴在床上養(yǎng)屁股傷,但如果你讓他來給周先生解藥,相信他爬也會從床上爬起來的。” 江恕眼角微微抽搐。 “第三,把老板您的前妻,裴律先生叫來。雖然他最近因為和你離婚每天爛醉如泥,但如果能和心愛的學長睡上一覺,一定可以排解他的寂寞和空虛?!?/br> 江恕神色徹底扭曲,陰測測道:“你以為我會讓他那么shuangma?老子又不是菩薩?!?/br> 讓周濟慈上裴律?爽不死他。 面對江恕的臉色,喬西波瀾不驚:“那……送醫(yī)院?” 江恕不說話,喬西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像老板這樣的好色之徒和小心眼的人,怎么會送醫(yī)院?當然是要好好羞辱羞辱他。 要知道,性和愛是可以完全分開的。 見周濟慈難受地扭動著身子,臉上已經(jīng)紅得有些病態(tài),喬西提醒道:“老板,請您盡快做出決定,周先生這藥不知道是不是必須通過交媾的方式才能排解,要是耽誤久了,難免傷身?!?/br> “你要是實在拿不定主意,我也不是不能為您分憂?!?/br> 江恕都要氣笑了:“你也看上他了?原來你也是個色鬼啊?!?/br> 喬西一臉正色道:“老板你怎么能這樣說呢?我這是在為您排憂解難,怎么就是色鬼了?” 他說得冠冕堂皇,倒不像是看上周濟慈的美色。 江恕也了解喬西,知道他本性有點天然呆,這樣的提議也是他正常分析后得出的一種解決方案而已。 江恕指著門:“滾出去?!?/br> 喬西瞬間明白他的意思,恭敬地欠身:“老板,祝你今晚過得愉快?!?/br> 等喬西離開后,江恕神色復雜地坐在床沿,俯下身去看周濟慈的臉。 真的要睡他嗎? 因為中了藥,周濟慈裸露在外的肌膚不像往日那邊蒼白,反倒像是熱騰騰的牛奶,他面上醺染一層薄紅,口中不住地哼哼著,直教人萌發(fā)輕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