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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賊】第357章 賭狗不得house

    2020年9月12日

    第357章·賭狗不得house

    “以后別再賭了,這玩意不能沾?!?/br>
    “是,是是是。”

    嘭!

    “知不知道,賭博除了賠錢,還傷身。”

    “傷身?”

    嘭!

    “你還戴著戒指,有老婆的人,這個點兒了就在這兒賭錢不回家?”

    “我、我老婆……在那一桌?!?/br>
    “cao。小鈴兒,你的?!?/br>
    嘭!嘭!

    ……

    差不多快兩個小時以后,韓玉梁拖著只穿內(nèi)褲的帶路青年走到院子里,拉過張小板凳坐下,“外圍平房里,沒其他的場子了?”

    那小子哭喪著臉連連點頭,“沒了沒了,真沒了,這兒開張也就賺個臺子錢,都不夠你老哥一拳下去醫(yī)藥費的,你找那仨要是躲債的,那肯定不往這小地方來啊?!?/br>
    “排查一下就放心了,那,大場子你知道在哪兒么?”

    “老哥,大場子……里邊兒的人可有槍?!?/br>
    嗖!

    易霖鈴甩手丟來一張撲克牌,擦過那青年的臉頰,釘在了后面的墻上,切豆腐似的沒入紅磚,只剩下一角。

    他抬手擦了擦臉,扭頭看看牌,再看看手上的紅,哆哆嗦嗦趕緊繼續(xù)點頭,“我知道,我這就帶路?!?/br>
    其實韓玉梁從第一個院子出來就知道,島澤大介欠債的源頭肯定在舊公寓大廈里面。

    但來都來了,為了公平,順便活動一下筋骨,外面這些賭窩就捎帶腳都挨個教育了一遍。

    也就揍了七家不到一百個人,男的他來收拾,女的易霖鈴出手,希望能多少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

    如果從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奶的角度,黃賭毒的受害者里,嗑藥的有受騙上當(dāng)不小心成癮的,賣身的有被逼良為娼坑蒙拐騙下海的,唯有賭徒,和下局設(shè)套的人最配得上“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這句話。

    所以他倆打起來也沒有手下留情,賭棍長個記性,開場子的東家問過話后,也就可以一起滾在地上暈著了。

    十分鐘后,韓玉梁和易霖鈴來到了陰沉沉的公寓大樓下面。

    帶路青年已經(jīng)非常聽話,乖乖跑去電梯那兒摁下樓層,恭恭敬敬在那兒等著。

    不一會兒,電梯下來,門里走出一個短袖花襯衫叼著煙的胖子,一眼看到帶路的那個,伸手拍了他一下,“喲,小jiba毛,找著舍得來這兒玩的客人了?今晚你走財運啊,一會兒也玩兩把?”

    那小子哆嗦了一下,趕忙搖頭,“我不玩,我戒了?!?/br>
    “我cao,你他媽怎么不說你以后不cao屄了?傻rou玩意兒,跟你爺爺這兒裝你媽呢?哎……你個傻屄怎么褲子都不穿了?”胖子抬起手就要用指頭戳那青年的腦袋,笑出嘴里閃閃發(fā)光的金牙。

    “礙事的東西?!表n玉梁看他不讓電梯門,伸手揪住衣領(lǐng)往外一扯,提膝一頂,撞在他脂肪包裹的胃口上。

    “唔——!”那胖子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嘴巴一張就要吐。

    “一邊兒吐去!”易霖鈴怒斥一聲,飛起一腳踢在他屁股上,運了六分真力,免得真被嘔吐物濺到身上。

    那胖子慘叫一聲飛了出去,一頭撞爛了對面樓道的破門,掛在那兒暈了。

    根本不知道怎么就招惹來兩個煞星,那青年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敢,伸手擋著電梯門,等他倆上來,就眼觀鼻鼻觀心低頭等著,快到開門的時候,才小聲說:“哥,嫂子,一會兒……你們打完了,讓我暈的時候……下手能輕點兒不?我怕疼。”

    “哦?!表n玉梁抓起他領(lǐng)子甩手往側(cè)面一撞,咣的一聲讓他軟軟暈倒在電梯里,伸長的腿正好擋住電梯打開的門,然后陰著臉邁了出去。

    嘈雜的噪聲第一時間落進耳中,電梯外的工字形走廊左手一邊是私娼樓鳳,半掩的房門里不時傳出嗯嗯啊啊催著男人快射好收工的營業(yè)性浪叫,另一側(cè)則是賭場。

    說是地下黑賭場,但看起來開得挺明目張膽,那一側(cè)的四套公寓從里面打通連成了一體,當(dāng)中沖著走廊的門被改造拓寬,門外放著桌子和一面燈牌,燈牌上撲克、麻將、篩子的圖樣交替閃爍,桌子后坐著一男一女,男的很壯碩,女的很小巧,與韓玉梁這邊的搭配微妙的一致。

    不過他們干的事兒就傷風(fēng)敗俗多了。

    那男的蹺著二郎腿,抬起的腳晃掉了拖鞋,手里夾著一根煙。那女的穿著火辣的連衣裙,下擺連給屄?lián)躏L(fēng)的長度都沒有,這會兒還被卷到了胯部,黑色蕾溫的內(nèi)褲底部似乎被撥到了一邊,讓那男人沒拿煙的手在里面摳著。

    大概沒想到這會兒還有新客人來,那男的怔了一下,匆匆忙忙收回還有點發(fā)亮的指頭,在大褲衩上蹭了蹭,“來玩的?”

    韓玉梁點點頭,走過去,“你們這兒場子夠大么?”

    那男人狠嘬了一口煙,拍拍那女的屁股讓她從桌子上下去,刷拉扯開抽屜,掏出一張印得五顏六色的傳單,拍了拍,“喏,自己看,不跟你吹,要啥有啥,跟外面大賭場那是一樣兒一樣兒的,看見沒,大輪盤桌子都有,還他媽有性感荷官當(dāng)面發(fā)牌,比黃片都刺激,cao他媽一彎腰,尿子溝這老深,白花花的,能讓你打錯牌?!?/br>
    那女的在

    旁邊咯咯笑了兩聲,瞥一眼易霖鈴貧瘠的胸脯,把rou滾滾的尿往前挺了挺,嬌滴滴地說:“看出火了,歡迎來對門小jiejie這兒滅火啊,波推漫游毒龍鉆,全套才688,新客戶還有八折優(yōu)惠呢,雙飛更便宜哦。”

    “咳咳,”韓玉梁清清嗓子,拿出幾張塔票,放在手機下面,和之前幾次一樣,先禮后兵,問道,“你們見過這個人么?”

    那女的探頭看了一眼,撅嘴搖了搖頭,“哥哥別給我看這個啊,我平常都不記臉的,要不你脫了給meimei看看jiba,說不定就認出來啦?!?/br>
    沒想到那個男的忽然一巴掌把她扇到了旁邊,“滾你媽屄的臭sao貨,攬客也不看地方,一邊兒呆著去!”

    易霖鈴眉頭一皺,活動了一下指關(guān)節(jié)。

    韓玉梁抽出一張足夠雙飛的塔票,淡淡道:“你倆都好好看看,誰認得出,這張就歸誰了。后面還有倆人,認出一個,加一張?!?/br>
    一張一千塊,連cao屁眼一起做全套也賺不來,那女的頓時捂著臉湊了過來,收起了剛才的輕佻樣子。

    那男的一伸手就又要打,但這次韓玉梁抓住了他的腕子,緩緩道:“我讓你看,不是讓你動手。”

    掙扎了一下沒掙動,那男的臉瞬間陰沉下來,另一只手丟掉煙,緩緩摸向后腰,瞪著眼說:“來砸場子的?”

    “討債的。這幾個欠了錢沒影了,聽說常在下民地這邊爛賭,就來找找看?!?/br>
    那男的似乎松了口氣,歪頭隨便瞄了一眼,“沒見過?!?/br>
    看那奶女也搖了搖頭,韓玉梁滑到第二張,露出了島澤大介那張欠干的傻臉。

    那女的愣了一下,低頭湊近了些。

    那男的臉色卻有了微妙的變化,另一只手猛地一抽,從后面掏出一把看著有點年頭的左輪。

    韓玉梁抓著他手腕一扣一扭,將他往自己這邊一扯,輕輕松松奪下手槍,指住了他的頭,“怎么,看見他就這么大反應(yīng),他是你爹?”

    那男的還挺彪悍,梗著脖子大喊:“我他媽是你爹!有人砸場子!”

    韓玉梁飛快收起手機和錢,毫不猶豫摟下了扳機。

    砰!

    守門的男人可能到死沒想到,面前這家伙竟然真的敢開槍。

    那奶女也嚇得雙手捂臉深吸口氣準備放聲尖叫。

    可惜吸口氣的施法前搖太費時間了,易霖鈴飛身一掌切在她后腦,就把她抓住丟到了旁邊墻角。

    “小鈴兒,你守那頭,出來的人都放倒,一個也不準走脫,島澤大介絕對來過這兒。”韓玉梁一拳悶暈賭場門里出來的第一個,順便給幫手下令。

    “你真行,讓我守雞窩!”易霖鈴抱怨一句,展開身法一晃到了對面,飛起一腳就把一個探頭出來看情況的皮條客踢暈過去。

    韓玉梁守在門邊連著撂倒了五個壯漢,等了一會兒,看沒人再出來,一腳把晃蕩的門踢到開展,拎起兩個暈倒的倒霉蛋,抬腿走了進去。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砰!

    砰砰砰!

    好幾個方向同時傳來槍聲,這種地方果然不乏亡命徒。

    不過防護服都沒用上,他手里的rou盾就擋掉了所有子彈。跟著,他雙手掄開兩具滿身槍眼還沒死透的尸體,乒呤乓啷就是一頓亂砸,門內(nèi)不算太大的空地,轉(zhuǎn)眼就被他掃平。

    甩手丟出一具尸體砸倒一個掏出大家伙的保鏢,韓玉梁拿出真功夫,兔起鶻落,舉手投足,便是一聲聲慘叫,伴著筋斷骨折。

    周三是工作日,賭場里來玩的人不是太多,大部分都挺熟練,聽見槍聲就已經(jīng)跟荷官、服務(wù)員一起抱頭蹲了下去。

    韓玉梁順手一個個敲暈,玩了會兒真人版打地鼠。

    不到五分鐘,四間公寓拆墻拼出來的賭場里,就只剩下幾個斷了手腳哀聲慘叫的保安還醒著。

    易霖鈴也走了過來,皺眉道:“那邊都打暈了,光屁股的真多,你是不是故意整我?”

    “那邊沒這邊槍多?!彼^去抓起那個唯一有資格拿噴子的保安,放到亂成一團的賭桌上。

    “呸,一堆小rou槍,難看死了?!彼緡佉痪?,伸腳勾來一張凳子坐在門口守著,“你趕緊問,忙完我要回去看帥哥洗眼睛?!?/br>
    韓玉梁給那人推宮活血準備叫醒,笑道:“那你看我就可以。”

    “呵呵,你舍得找個帥哥抱著讓我過眼癮么?你舍得我就看?!?/br>
    他忍不住譏誚道:“你找男人還要買一送一才行,將來莫不是到了行云布雨的時候,也要兩個一起伺候?”

    易霖鈴一臉濃妝,倒是看不出羞紅了沒,口氣還算淡定,道:“我只有興趣看兩個帥哥行云布雨,你愿意演給我看么?”

    沒來得及繼續(xù),那保安醒了。

    “你、你們是哪家來的?黑星?還是北林?”

    韓玉梁微笑著拿出手機,把照片亮給他,“你還沒資格問話呢,給我看看,這人你認識么?”

    他瞄了一眼,頗有點心虛地說:“不認識?!?/br>
    “哦,那見過么?”

    “沒見……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殺豬一樣的慘叫聲幾乎掀起黑沉沉的窗簾

    ,那保安蝦米一樣縮成一團,渾身冷汗雙手捂著褲襠,腿哆嗦得跟抽了風(fēng)一樣。

    韓玉梁在他褲子上擦了擦手,微笑道:“一共就兩個,還剩一個,要珍惜,來,告訴我實話,見過他沒?”

    那保安的硬氣跟著犧牲的卵子一起被捏碎,哆哆嗦嗦看著手機屏幕,說:“見……見過。這傻屄鬼子,是條大魚,我們這兒……設(shè)套的幾個,都愛釣他。他……他還愛玩老虎機,一晚上最多輸過好幾萬……傻得冒泡?!?/br>
    “這還叫不認識?”

    “我不知道他叫啥,這不能算認識吧?”為了僅剩的蛋蛋,那保安果斷強撐著辯駁,“我們這兒盤子雖然不大,熟客也不少,我一個鎮(zhèn)場子的,哪兒jiba能都認識啊?!?/br>
    “你們這兒輸紅眼的,錢都找誰借?”

    “這我真……等等等等等等,我想起來了!不是,我說,我說,兄弟……先把手拿開行不?”他眼淚都不爭氣地流了一臉,“我們開場子的,這肥rou肯定不能便宜外人啊。想翻的,從我們這兒借上十個八個的,都不叫事兒,壓個證,交代一下家里情況,打個欠條,當(dāng)場就能拿碼子?!?/br>
    “那你們這兒負責(zé)催帳的,應(yīng)該另有一批人吧?”

    “那肯定,不過有時候白天我們也趁著不開張去催過,但我們不懂行,就會嚇唬人,一般弄弄小頭,打滾兒多了的,就交給專業(yè)的了?!?/br>
    韓玉梁收起手機,道:“告訴我,你們這兒對口的專業(yè)討債的,是什么人,在哪兒,交代完,就沒你的事兒了,過去撿手機叫救護車吧。”

    “兄弟,我們紅蛇幫,在黑街也是有頭有臉的,你把事兒鬧這么大……不合適吧?”

    韓玉梁一拳打斷了他一條腿,等他慘叫完,才冷冷道:“我問你這個了么?”

    易霖鈴坐在門口注視著這邊,目光閃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賬目的事兒……輪不到我這種管啊。那鬼子要是欠得多了,分到專業(yè)的人手里,就跟我們沒啥關(guān)系了。真的。”

    “你是紅蛇幫的,對吧?”

    “嗯。下民地……大半都是我們罩的?!?/br>
    “行,叫救護車去吧。”韓玉梁問完了該問的,起身往外走去。

    易霖鈴快步跟上,小聲道:“接下來怎么做?這會兒快半夜了?!?/br>
    “當(dāng)然是去問候一下紅蛇幫的人咯?!表n玉梁摸了摸臉,笑道,“一次辦完,省得下回還要畫這么怪的妝?!?/br>
    剛走到電梯口,就聽見旁邊樓梯間里有噔噔噔噔的腳步聲,還伴著快點的催促,他一皺眉,道:“還叫了援兵?”

    易霖鈴看他沒打算走電梯躲開的樣子,笑道:“我說,你該不會想把人家這群混幫派的打到報警吧?”

    “我今晚忽然想教給他們一個道理,”韓玉梁活動一下手腕,走向樓梯間門口,“覺得弱rou強食天經(jīng)地義的,被吃的時候就不要抱怨。規(guī)矩要是用來保護這幫人,那不要也罷。”

    不過以前黑街的幫派大都不會這么沒有底線,一來忌憚雪廊,二來,大部分混道上的人也有自己的家眷親友,黑街這種多方勢力動態(tài)平衡的地方,很少會有人愿意把事情做絕。

    這可能也是島澤大介的尸體并沒有在南城區(qū)被發(fā)現(xiàn)的原因。

    忽然發(fā)生這種案子,背后肯定還有別的理由。

    韓玉梁凝神聽著樓梯間里傳來的腳步聲,算好時間,一個閃身沖了進去。

    槍聲大作。

    易霖鈴皺眉聽了一會兒,轉(zhuǎn)身走向電梯,彎腰把卡住門的昏迷青年拖出來,伸手扶著電梯門,靜靜等待。

    韓玉梁快步走來,拍了拍身上多了幾個彈孔的外套,進入電梯。

    貼滿了各種小廣告的電梯門,緩緩關(guān)上。

    既然有了線索,下民地賭場教育行動也就可以告一段落,聯(lián)絡(luò)好許婷,韓玉梁一邊往接應(yīng)的地方走去,一邊拿起手機把電話打給了沈幽。

    聽到是這個賭場后,那邊發(fā)出了一聲情緒復(fù)雜的輕笑,“耗子這下白忙了,一共兩家比較大的黑賭場,他還就臥底錯了。”

    “那是他的事,我就是很好奇,你們不知道這片地方的背后是紅蛇幫么?”

    “紅蛇幫是收保護費的,沒有直接經(jīng)營。至少,兩個月以前還沒有?!?/br>
    “那事情應(yīng)該是起變化了,你最好讓你家耗子好好打探一下,至少這邊賭場里宰了的肥羊,都是紅蛇幫控制的討債人去吃最后一口。”

    “好,我會讓耗子留意。那么,你還有別的事嗎?”

    “紅蛇幫的老大,你有他地址么?”

    “黑街的幫派大佬,狡兔三窟都不夠多,一大堆住處來回換,除了他們親人心腹,很難知道他們奶體住在哪兒?!?/br>
    “那副手呢?”

    “阿梁,對這些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幫派來說,副手就是后備老大,不會那么容易讓人找到的。準備針對那個層面的人行動的話,得做好事前調(diào)查,不是你一個電話就能問出答案的。”

    “我要是想最快找到紅蛇幫的高層,有什么辦法推薦一下么?”

    “阿梁,我得提醒你,葉之眼事務(wù)所最近在黑街的名氣已經(jīng)提高了很多,你們那批人超乎尋常的功法,在道上已經(jīng)算是半張名片,你不能寄希望于對方礙于沒有證據(jù)而不動

    你們,那都是些亡命徒。”

    “沈幽,其實你搞錯了一件事?!表n玉梁打開車窗,對著外面涼爽的風(fēng)深深吸了口氣,“春櫻、婷婷,和我身邊的其他人,都可以算是從白變灰,可我不一樣,我的底色,是黑的。”

    “切,”許婷小聲咕噥,“你明明是透亮的黃,黃的沒邊兒了?!?/br>
    “所以他們要是亡命徒,那我并不介意幫他們真的亡掉小命。黑街幫派這么多,總會有樂意見到紅蛇幫完蛋的吧?”

    手機另一頭沉默了一會兒,給出了一個地址,“這是紅蛇幫直營的店,雖然明面上是東瀛人經(jīng)營,走的俱樂部那種套路賺陪酒錢,但背后出資的大老板是紅蛇幫,地皮也是紅蛇幫的人持有?!?/br>
    “所以這里有什么特別之處?陪酒女郎都很漂亮?”

    “他們的上層經(jīng)常會在那邊談生意,所以,那家夜店的管理人員,對紅蛇幫的老大老二老三,肯定比我熟?!?/br>
    “多謝。過后請你吃飯?!表n玉梁馬上掛掉了電話,伸手搜索地址設(shè)好導(dǎo)航,“往這兒去,你在附近找好地方停,停遠點,別牽扯進來。小鈴兒,這邊比那賭場危險,你還跟著來么?”

    易霖鈴笑了笑,“少廢話,你都不怕,我會怕?不過先說好啊,你可不能再把那幫光屁股的狗男女丟給我收拾,不墊塊布我都嫌臟了我的手?!?/br>
    “放心,陪酒的那種俱樂部女公關(guān)一般不在場子里賣身,有rou體交易也是出來之后的事了?!?/br>
    許婷納悶地說:“這個你也知道?你偷偷去過?”

    易霖鈴哼了一聲,笑道:“韓小賊這種大色魔,對東瀛夜店肯定比咱們熟?!?/br>
    韓玉梁靠在椅背上,“我買個什么東西她倆那兒都有記錄,再說我不是出任務(wù)就是在事務(wù)所里上網(wǎng),哪有空去體驗這個。”

    許婷一斜眸子,嬌聲說:“呀,聽起來我們的韓大哥其實很想去體驗體驗生活呢,這次給你兌了那么多現(xiàn)金,要不一會兒你先進去爽倆小時?就是記得,可別聊得太熱絡(luò),一會兒打起來不舍得動手啦。”

    “我對那些色情店的女人沒興趣?!?/br>
    她眉梢一挑,笑瞇瞇說:“那,梁醬這次是為誰來出頭的呀?你和她在哪兒認識的來著?”

    易霖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抬手捂嘴完,趕緊掏出對著車窗補妝。

    韓玉梁也忍不住笑了兩聲,認下了這個自打臉。

    不知不覺,他先前積蓄起來的戾氣,就隨著這幾句蜜槍舌劍消散了大半。

    看來,他今后就是真想回到純黑的生活,怕是也難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