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更忙碌的一天

    29年11月1日

    「我記得我說過了吧，我和趙虹的合作關(guān)系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雖然從資歷上講我

    是她的前輩，但在殺手圈，沒誰會真拿那個當回事。決定下手，對師父也不會猶

    豫的。」

    沙羅的口氣聽起來非常輕松，從背景音來猜測，她這會兒在火車上，那么，

    大概已經(jīng)不在華京了。

    韓玉梁嘆了口氣，道：「那么，能透露一些趙虹的情報嗎？那個狼熊我見識

    過了，蠻力大個子，趙虹呢？」

    「我不確定?！?/br>
    沙羅想了想，回答，「殺手的看家本領(lǐng)是絕對的秘密。從過往的行動記錄來

    推測，槍應(yīng)該不是她的真本事，她很喜歡用絞殺這種需要繞行背后的手段。這種

    技巧需要比較可觀的速度，根據(jù)獠牙豚鼠那邊繳獲的資料來看，她的能力爆發(fā)狀

    態(tài)下，應(yīng)該會有敏捷的提升。韓玉梁，站在我的立場上，你那邊有我需要的技術(shù)

    ，我還等待著和你做交易，我不希望你死在他們兩個手上。所以，我要提醒你，

    不要輕敵，他們的實力，并不是正常改造實驗?zāi)苓_到的水平?！?/br>
    「你好像藏著什么信息沒說啊……」

    韓玉梁猶豫了一下，沉聲道，「這樣，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想學(xué)的內(nèi)功，

    就只有能提升殺意感知力的那種么？」

    沙羅沉默了一會兒，發(fā)出了一聲愉悅的輕笑，「不，我說了，學(xué)無止境，除

    了生物技術(shù)改造自己之外，任何正常提升自我的技巧，我都愿意認真學(xué)習(xí)?！?/br>
    「那么，我有一種內(nèi)功，叫做，具體來路我說了你也不知道，

    你只要知道，如果你能把它練到極限，你就能學(xué)另一種可以讓你直覺變得非常敏

    銳的厲害內(nèi)功。此外，這功夫還能讓你的行動更加迅速，情緒更加鎮(zhèn)定，對你這

    樣的殺手來說，好處絕對不小?！?/br>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沙羅回答：「好，成交?！?/br>
    「那么，告訴我你隱瞞的事情吧。越詳細越好，如果我覺得你誠意不足，小

    心我反悔?！?/br>
    「我是個很小氣的人，有仇必報?！?/br>
    沙羅的開場白看似威脅，但口吻十分平靜，「Ｓ·Ｄ·Ｇ那天晚上讓我很不

    愉快，按照正常地下世界的規(guī)矩，我不應(yīng)該嘗試得罪他們，但那一晚的行動，我

    發(fā)現(xiàn)他們似乎并不僅僅是為了秩序和法律而出現(xiàn)的。因此，我動用了我不太愿意

    動用的一層親戚關(guān)系，從淺倉家得到了一些關(guān)于Ｓ·Ｄ·Ｇ的內(nèi)幕?！?/br>
    「還記得先前我對Ｓ·Ｄ·Ｇ的說明嗎？我說那是一群內(nèi)戰(zhàn)中支持世聯(lián)的強

    化適格者，拋棄了自己原本的身份后，構(gòu)成的部隊?！?/br>
    「但我錯了?！?/br>
    「網(wǎng)上流傳一種處理尸體的方式，就是挖一個深坑，尸體埋下去后，蓋上土

    ，再埋一只死狗。這樣即使被發(fā)現(xiàn)，也有可能認為那是個埋狗的坑?！?/br>
    「我先前所說的情報，就是那條死狗。這次，我發(fā)現(xiàn)了底下的死人，雖然…

    …只看到了胳膊和腿而已?！?/br>
    韓玉梁完全沒有聽懂沙羅要說什么，看一眼葉春櫻，發(fā)現(xiàn)她正聽得入迷，只

    好不出聲打斷。

    「其實，Ｓ·Ｄ·Ｇ中只剩下五個真正的強化適格者。目前能確定身份的有

    兩人，一個叫連鷹，一個叫十六夜血酒?！?/br>
    「除了他們五個之外，剩下所有Ｓ·Ｄ·Ｇ的精英成員，都是通過改造實驗

    制造出來的。而實驗最重要的原材料，就是那五個強化適格者提供的血清及培養(yǎng)

    出的衍生物。所以，這五人在內(nèi)部被稱為供體。」

    「因為供體自身的能力不同，血清對應(yīng)的改造技術(shù)，成品的強化方向也不同。以我目前已知的情報來看，連鷹作為供體的方向是力量，而十六夜血酒作為供

    體的方向是敏捷。其余三個人的資料淺倉家保存的也不全，還需要深入調(diào)查。」

    「地下世界一直都對突然出現(xiàn)的生物改造技術(shù)感到非常好奇。獠牙豚鼠的改

    造殺手，冥王的黑天使，血烏鴉的終極傭兵實驗，和最近天火在秘密進行的毀滅

    者計劃，都不像是黑道能突然間研發(fā)出來的科技?！?/br>
    「現(xiàn)在，我個人的結(jié)論就是，Ｓ·Ｄ·Ｇ的技術(shù)研發(fā)遇到了瓶頸，或者說，

    受限于Ｓ·Ｄ·Ｇ的官方身份，很多實驗無法放開手腳去進行，所以，他們故意

    把血清和技術(shù)泄露給了這些組織。早期僅泄露給了獠牙豚鼠一家，但后來對效率

    不滿，干脆散布給了各種游離在法律外的大組織。」

    「以各方進行的效果來看，只有獠牙豚鼠拿到的是最接近官方實驗的技術(shù)，

    但他們僅得到了連鷹和十六夜血酒兩個供體的樣本。而后續(xù)的其他組織拿到的技

    術(shù)各不相同，五種樣本卻很齊全。Ｓ·Ｄ·Ｇ，應(yīng)該還在摸索最完美的改造方法?！?/br>
    「那么，根據(jù)我獲得的資料，和那一晚實地看到狼熊作戰(zhàn)的情況。我可以很

    負責任地說，狼熊的實力并不遜色于Ｓ·Ｄ·Ｇ的成員。他們本來就是出于同源。這就是我隱藏了沒說的全部，我認為這對你并沒有多大價值，我提醒過你小心

    他們的超能力，已經(jīng)很足夠了。那么，你滿意嗎？這個交易?！?/br>
    韓玉梁看了一眼葉春櫻的神情，果斷道：「還有點小問題，讓春櫻來問?！?/br>
    她深呼吸了幾次來平復(fù)激動的心情，輕聲問：「沙羅小姐，我想知道，你所

    說的淺倉家，有沒有過一個女人，名字叫做淺倉美雪?！?/br>
    「有，那是淺倉家在大劫難中壯大的根源。淺倉美雪，強化適格者，前一代

    家主的千金。怎么，你認識她？關(guān)于她的資料，我看到的并不太多。她和你有關(guān)

    系嗎？」

    葉春櫻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抓住韓玉梁的胳膊，握緊，盡全力保持

    著聲調(diào)的平穩(wěn)，說：「淺倉美雪，是……是我父親的妻子，算是我的母親之一?！?/br>
    「母親之一？」

    沙羅顯得很吃驚，大概這樣的修飾詞沒怎么聽人用過。

    「我的父親有四個妻子，我在親生母親之外，還有三個沒血緣的母親。秦院

    長說她們每一個人都很疼愛我，視若己出。其中一個就叫做淺倉美雪?！?/br>
    沙羅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那么，你認識二之宮春華嗎？」

    「那是我另一個母親。但……秦院長什么也不肯告訴我，我甚至連她們的模

    樣都不知道?！?/br>
    葉春櫻哽咽著擦了擦眼睛，「你有……她們的資料嗎？」

    奇怪的是，沙羅的語調(diào)竟然也有了微妙的起伏，「葉所長，等你回到新扈，

    咱們見個面吧。我想，我有些東西應(yīng)該讓你看看。而且……我終于知道你的父親

    是誰了?？磥砟阈杖~，不姓駱，是為了避禍，對嗎？」

    「你、你知道我爸爸？」

    葉春櫻對著手機喊了出來。

    「是的，我知道他。但僅限于知道，以我的年紀，沒有可能認識他。具體的

    ，等咱們見面再說吧，有些話我不想在經(jīng)過通訊公司傳輸?shù)墓ぞ咧兄v。這對你也

    好?！?/br>
    葉春櫻急忙說：「請放心，我的手機做過處理，有監(jiān)聽的話會作出警告的?！?/br>
    「不，不能放心?？萍紟肀憷耐瑫r，也會帶走一切隱私。當面談吧。我

    會去事務(wù)所找你的。讓韓玉梁準備好他答應(yīng)教我的東西?！?/br>
    「等等?！?/br>
    韓玉梁截住話頭，問道，「其他的事情你都有渠道，可各種組織的秘密計劃

    ，你是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的？獠牙豚鼠你參與了襲擊，冥王被你滲透進去……

    天火和血烏鴉呢？」

    沙羅很平靜地回答：「我在冥王可以是永夜，那么我在其他地方，自然也可

    以是其他人。說不定下次見面，我又是要找你麻煩的永夜了?！?/br>
    「冥王從Ｓ·Ｄ·Ｇ拿到的技術(shù)，為什么會研究出毒品一樣的東西？」

    「因為那就是利用類似毒品藥物的技術(shù)。一個活人能提供的血清終究是有限

    的。如果能用藥物達到同樣的效果，為什么不試試呢？好了，收起你們的好奇心

    吧，你們眼前的敵人是趙虹和船尾介一。連新手村的小怪還沒處理好，就不要惦

    記散落四方的魔將軍們。我不能一直在廁所呆著，不說了，再見?！?/br>
    韓玉梁怔了一下，笑道：「這女人掛電話永遠這么干脆利索，好歹聽我說個

    再見不行么？」

    葉春櫻靠在窗簾后的墻上，看來凌亂的思緒還沒有恢復(fù)到平靜。

    從女殺手口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情報，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抱著手肘考慮了幾分鐘，她低著頭走過來，把臉埋進了韓玉梁的胸膛，任熟

    悉的氣息把自己包圍住，小聲說：「韓大哥，她說的對，咱們應(yīng)該把注意力放在

    眼前的敵人身上。趙虹和狼熊還在等著咱們呢。不管沙羅那里有什么情報，趙虹

    拿走了秦院長的秘密，我一定要先奪回來。那不是留給她的，那是秦院長給我的

    遺物?！?/br>
    她握緊拳頭，漸漸鎮(zhèn)定下來，「咱們準備吧，半小時后出發(fā)?！?/br>
    葉春櫻保養(yǎng)檢查手槍各部件的時候，韓玉梁在旁拿出行李箱，問道：「要不

    要收拾好帶過去？完事兒后咱們就走?！?/br>
    地址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fā)布\u98４Ｆ４Ｆ４Ｆ，

    她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想了想，搖頭說：「還是別了，不要急著退房。萬一

    一切順利……我還想多住兩天?！?/br>
    「哦？」

    他挑了挑眉，但注意到葉春櫻微染薄紅的面頰和堅定到有些倔強的眼神后，

    就沒有再問什么。

    也許，寬敞舒適的酒店高檔套房，比事務(wù)所那邊需要擔心隔墻有許婷的環(huán)境

    要更合適。

    今天，她的經(jīng)期就徹底過去了。

    算了算了，說不定過會兒還要有一場惡戰(zhàn)，不是心猿意馬的時候，他微微晃

    頭，坐下調(diào)息，回想著上次與狼熊見面的短暫搏斗。

    從大野一成家繳獲的兩把槍都檢查完畢上滿子彈，左右插在腰間，用厚實的

    大衣蓋住，除此之外，葉春櫻還將辣椒噴霧裝入上衣口袋，電擊防狼器揣在另一

    邊。

    如果是正常情況，韓玉梁不會愿意讓她涉險。

    可趙虹點名的就是葉春櫻，并明確表示，如果見不到她，就會時間銷毀

    那些資料。

    他能感覺到，趙虹對葉春櫻的恨意，幾乎并不遜色于葉春櫻對她的。

    之前的交易合作，不過是各自強壓怒火的委曲求全而已。

    對于葉春櫻，趙虹是殺死她事實上養(yǎng)母的人。

    不夸張地說，秦安莘在她心目中的分量，可能比他還要高出一截。

    而對于趙虹呢？就單純是記恨秦安莘當初不幫忙，而把全部精力集中在葉春

    櫻身上？可電話里的語氣，聽起來分明很平靜啊。

    那個女人在想什么？「我還是不懂，你在想什么。」

    開門走進來，船尾介一有些不滿地說，「我只是想跟那個男人再打一場?！?/br>
    趙虹靠在沒有床墊的鋼架床上，后腦枕著冰涼的鐵管，沒有焦點的眸子望著

    光禿禿的天花板，聲音像是吹過石縫的風(fēng)，「我不就是在給你制造機會嗎？而且

    ，秦安莘的視頻對咱們毫無用處。這樣利用一下，總比直接銷毀要好?！?/br>
    她伸了個懶腰，坐起，伸手關(guān)上窗戶，擋住了外面呼嘯的冷風(fēng)，「都布置好

    了嗎？」

    船尾介一點點頭，「布置好了。但我還是覺得沒有那個必要，我激發(fā)出力量

    ，連Ｓ·Ｄ·Ｇ的正式成員都打退了，那家伙只是個黑街的新人偵探，你未免也

    太小心了。沙羅很狡猾，她的話你不能全信。」

    趙虹望著外面陰沉沉的天，一只手緩緩撫摸著冰涼的玻璃窗上凝結(jié)的水珠，

    一只手垂下去，解開了牛仔褲和皮帶的扣子。

    「你在干什么？」

    船尾介一皺著眉問。

    「他們過來還要至少兩個小時。這里太冷了，來幫我暖和一下吧，船尾?！?/br>
    她雙手扶著窗臺，瞇起了無神的眼睛，望著外面荒蕪的廢墟。

    她人生中最大的愿望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

    第三扶助院的那些惡魔，已經(jīng)被她一個個送進了地獄，合家團圓。

    可血漸漸煳住了她的雙眼，讓她看誰的面目都無比猙獰。

    殺掉廚師李福的那一天，她割掉了他的舌頭，挖掉了他的眼，在欣賞尸體的

    時候，她恰好看到了鏡子里自己的臉。

    那張臉在笑。

    笑得愉悅而滿足，像是小時候偷到了很多可糖，能分給所有扶助院的弟弟妹

    妹，自己還能剩下一顆時一樣。

    那時候，她是最大的。

    所有的孩子，都喊她jiejie。

    「jiejie……救我……」

    「jiejie，我好痛，嗚嗚……」

    「jiejie，老師……老師摸我尿尿的地方?！?/br>
    「jiejie……jiejie……jiejie……」

    其實，趙虹曾經(jīng)借著一次任務(wù)的機會，找到了一個曾喊過她jiejie的女孩。

    女孩如今已經(jīng)是成熟而出色的rou玩偶，紅潤的嘴唇只懂得追求男人的jingye，

    早忘記了兒時糖的味道。

    那次，她違規(guī)額外出手，扭斷了那個rou娃娃的脖子。

    為此，她在電擊椅上坐了七個小時，大小便失禁，至今rutou上還殘留著灼傷

    的疤痕。

    她覺得，自己和rou娃娃并沒有太大分別。

    只不過，rou娃娃取精，而她，取命。

    船尾介一從后面靠了上來，掀開趙虹的頭發(fā)，伸長舌頭舔著她脖子后的傷疤。

    疤痕的感官比一般的地方遲鈍，但那里是他們作為同伴的證明，是他們接受

    改造手術(shù)留下的印記，被舔那里，會讓她比被舔下體還要興奮。

    她微微低頭，把作為殺手不應(yīng)該暴露的要害完全亮給了他。

    如果在這里被扭斷脖子，死得沒有痛苦，興許并不是壞事。

    但是還不行，她還沒有到可以解脫的時候。

    以前殺人的時候，她從沒有過額外的表情。

    可現(xiàn)在她會笑了。

    她殺死的人已經(jīng)幾乎可以算是無辜——廚師李福當年只是無意間撞到過她換

    衣服而已。

    殺了這樣一個照顧了無數(shù)孩子的老好人，她卻在笑。

    舌頭離開了脖子，寬大的手掌滑過腰肢，牛仔褲連著內(nèi)褲一起向下褪去，剝

    香蕉一樣露出蒼白筆直的腿。

    趙虹把一只腳抽出褲筒，雙足分開，彎腰，趴在窗臺上交迭的手肘間。

    船尾介一扒開她的屁股，舔向她的性器。

    這個男人僅有和她才算是在zuoai，侵犯其他女人的時候，都只能叫做進食—

    —飼喂他因為改造的副作用而格外狂暴的欲望。

    濕漉漉的口水布滿了扭曲的yinchun，船尾介一站起，抱住她，插入。

    性愛的官能已經(jīng)很難喚醒她愉悅的感覺，那種刺激甚至不如仇人的血腥味來

    得誘人。

    趙虹沒有享受交合，僅僅在汲取體內(nèi)嬌嫩柔弱的地方被磨擦帶來的暖意。

    她的腦海中沒有浮現(xiàn)背后男人的臉，在身體開始隨著沖擊而晃動的時候，她

    閉上眼，看到的是葉春櫻。

    她看到了那個總是牽著秦安莘的手，不需要被小男孩們撥拉小辮，不需要碰

    運氣才能搶到糖吃的小姑娘。

    她看到那雙眼睛經(jīng)過這么多年依舊純真清澈，依舊溫柔善良。

    一堆腐爛發(fā)臭的尸體上，長出了一朵潔白的花。

    多么令人難過啊。

    憑什么她可以？憑什么大家都在扶助院長大，只有她可以不受侮辱，不受損

    害，甚至不需要去尋找真正的收養(yǎng)家庭，就可以平安順遂地長大？因為秦安莘保

    管的那些秘密嗎？太不公平了。

    人們，果然從出生那一刻就不是平等的。

    趙虹踮起腳尖，讓船尾介一從更深邃的角度刺進來，她需要那種直達心靈的

    刺激，來提供思考的燃料。

    只是把污泥丟到那朵花上，并不是很好的辦法。

    只要洗一洗，就會依舊很干凈，影響不到內(nèi)部的本質(zhì)。

    如果外來的侮辱，能讓仇恨壓縮，成為一個墨點，逐漸暈染開來，倒也是個

    好辦法。

    但難度太大了，不僅要對付那個姓韓的男人，還要控制狼熊別在發(fā)狂時玩弄

    死她。

    最重要的是，她解決不了自己的問題。

    應(yīng)該讓那朵小白花，自己鉆進污穢中。

    仇恨的種子本來就已經(jīng)埋下，長成墨點，只需要一些液體的灌溉而已。

    她愿意提供那些液體，那些溫熱粘稠，冒著腥氣的液體。

    然后，一切就都可以安靜下來了。

    她不需要再承受改造術(shù)的折磨，也不必再每天聽著喊jiejie的聲音入睡。

    她抬起頭，看向窗玻璃，果然，她看到了自己的笑臉，和那一晚，殺死李福

    的時候，沒有多大差別。

    真好啊……趙虹滿足地吁了口氣，下體的肌rou在生物信號的刺激下開始痙攣

    ，握緊埋入的器官。

    船尾介一很努力，作為最后的告別禮物，她也該嘗試回報才行。

    她放下腳跟，抬起一條腿，以多年訓(xùn)練得來的驚人柔韌性保持著插入的狀態(tài)

    翻了個身，面對著他雙手伸出，扒住肩頭，攀附在他身上。

    筆直結(jié)實的長腿纏繞上他的腰，用力夾緊。

    「嗯嗯……」

    船尾介一皺起眉，喉頭上下滾動，抱高趙虹，挺腰斜向突刺。

    一些黏膩的汁液從交合的縫隙被擠出，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趙虹捏住他的脖子，咬他的嘴唇。

    他掀開她的毛衣，胡亂撫摸她布滿疤痕的后背。

    他們忽然分開，roubang和rou套解離出噗的一聲。

    旋即，兩人開始飛快脫掉對方的衣服。

    從頭到腳，從耳環(huán)到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