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第117章 神秘莫測女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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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神秘莫測女殺手 29年8月19日 三天不夠,必須cao五天!韓玉梁靠在屋角,給擔(dān)心到讓易霖鈴幫忙出聲問的 杉杉隔窗報了聲平安后,就咬牙切齒地一邊往外運氣一枚枚擠飛皮rou里的陶片碎 渣,一邊改了之前的決定。 算一算,之前張螢微背后指指點點出謀劃策讓他傷到住院,還險些把命交代 在陸雪芊手里的,正是那個既叫荻原紗繪,又叫永夜的千面女殺手。 如果這次的女綁匪也是她,那連上雨夜被狙擊中槍的那次,他到這個世界后 ,幾乎所有受的有點檔次的傷,就都是直接間接拜她所賜。 不行,至少十天!韓玉梁憤憤一挺腰,將最后一片插進肌rou的碎陶擠飛出去 ,戳了兩下閉住經(jīng)脈止血,晃晃悠悠離開了屋子,沿著剛才沖過的走廊,一間間 屋子往里看去。 沒有大綿羊,只有被他觸發(fā)了的機關(guān)們,冷冰冰地嘲弄著他。 越想越不爽,韓玉梁清理完另一側(cè),把幾個花盆扔到窗外炸了后,返回到接 近入口處,左思右想,還是忍不住進去一腳把個觸發(fā)的陷阱——那一排槍連 著擺放的凳子一起踹倒在地。 滴。 一聲輕響。 cao!韓玉梁急忙后撤縱出,為防再被彈片波及,他一口氣跳進了對面屋內(nèi)。 沒想到,才一落地,頭上天花板的吸頂燈就炸了……「韓小賊,還活著么? 怎么又炸了?」 韓玉梁低頭看著自己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燈罩碎片,這些東西要是都換到他的 頭皮,少不得要剃個禿瓢,額角不禁青筋凸起,咬牙道:「還活著,炸藥的威力 都不大。感覺我被耍了……」 易霖鈴倒是很高興見他吃癟,笑道:「游戲嘛,不就是這樣咯。加油,早點 通關(guān)?!?/br> 走進去上層的樓梯,韓玉梁感到有點奇怪。 那些陷阱,的確都已經(jīng)達(dá)到了致命的等級,對付一般的偵探,死上七、八個 也綽綽有余。 可如果布置的人是永夜,那她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結(jié)實程度已經(jīng)差不多有超級英 雄的水平,雖然比不上那個好像老婆出軌了一萬次的大個子那么夸張,但比那些 靠鐵甲啊盾牌啊魔法啊防御子彈的肯定要強些。 為什么她沒有提升強度?能布置一排輕型的,當(dāng)然就能換成游戲里打喪尸都 一下一個腦袋的兇悍手槍。 花盆里能埋下小型手雷,當(dāng)然也塞的進去遙控起爆的塑膠炸彈。 頂燈的設(shè)計就更不用提了,都能算好他輕功后撤的距離,天花板上頭來幾個 大炸彈,整個樓都能炸沒……他拍了一下腦袋,自嘲一笑,想太多了,華京周邊 的工區(qū)農(nóng)區(qū),也弄不到這么多大威力的武器啊,一個不小心,特安局恐怕就要調(diào) 集人手圍剿了。 怎么能莫名其妙認(rèn)為對方在手下留情呢,太蠢了,他搖搖頭,拐上二樓。 人一旦疑神疑鬼,就很容易陷入到奇怪的糾結(jié)中。 看到走廊幾乎一樣的格局,韓玉梁陷入了沉思。 按正常思路,綁匪應(yīng)該不會布置同樣的陷阱,而是會以他參考之前陷阱進行 排查為前提進行新一輪布局。 可萬一對方料定了他會這么猜測呢?萬一她料定了他會猜到她料定了他會這 么猜測呢?萬一……不行不行,腦子打結(jié)了。 他靠墻坐下,稍微休息了一會兒,醒醒神。 如果對方的陷阱是一個引導(dǎo)鏈,那么,不被牽著鼻子走就是最重要的。 最好的對策,就是我行我素。 他笑了笑,一拍大腿,站起來,大步沿著走廊走到一側(cè)的盡頭,打碎窗戶, 把花盆挨個扔下去摔爛,也不去看有沒有東西,轉(zhuǎn)頭再次疾奔,噼開兩側(cè)房門。 門鎖沒有機關(guān)。 呼,他稍稍松了口氣,轉(zhuǎn)身一個個房間檢查過去。 大都沒什么特別,只有些積灰的陳舊辦公用具,看地板上土層就知道不用進 去。 唯獨一間,里面靠窗的地方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金屬盒。 但那個盒子裝不下大綿羊。 他瞄了一眼,就頭也不回地離開,往另一側(cè)走廊去了。 這次,才走出幾步,他就發(fā)現(xiàn)一根透明的細(xì)線,絆馬索一樣橫在兩扇門的把 手中間。 就算這次不碰到,開門的步驟總不能跳過。 韓玉梁觀察了一下,雖說線連接著兩個門把,但并未打結(jié),甚至沒有繞滿一 圈,僅僅過了一下,便向下轉(zhuǎn)去了門縫中。 蹲下看看門縫,木板已經(jīng)頗為毛糙,細(xì)線勾在上面,摩擦頗強,若是這線不 夠結(jié)實,布置到最后拉緊時磨斷,可就成了笑話。 伸手觸了一下,線挺結(jié)實,輕輕一彈,琴弦般響。 他托著下巴沉吟片刻,伸掌貼住門板,真氣外放緩緩把另一側(cè)探了一遍。 距離越遠(yuǎn),真氣效果越模煳,但他相信,如果有陷阱,絕不會離門太遠(yuǎn)。 這么結(jié)實的線,撞斷很難,沖過來若不收勢只怕都會被攔腰割斷,想必,用 作襲擊的機關(guān)就在兩邊門后,人被攔下隨即觸發(fā)。 果然,外放到五寸左右的時候,韓玉梁探到了一個方方正正懸在空中的東西 ,難以判斷是什么,但想來不會是什么好物件。 如果是劇烈震蕩觸發(fā),那就好辦了,他小心翼翼在偏一側(cè)的位置將線運力截 斷,跟著將較短這頭系在門把上,穩(wěn)住線頭捆著的東西。 然后,他拉緊較長這段,先出掌震碎門鎖,跟著緩緩拉開,不斷將線放低, 保證另一頭高度幾乎不變。 精神過于集中,他額上都為此出了一層油汗。 等門快要打開,他出腳踩住,取代門縫效果,將門徹底打開,往里看去。 如他所料,細(xì)線在里面還經(jīng)了一個架子,通過滑輪吊著一個黑沉沉的旅行箱。 那箱子頗有分量,若不是容量確實太小,他都要以為大綿羊其實被裝在里面。 韓玉梁伸手拉住滑輪另一側(cè),提穩(wěn)箱子,掌心緩緩貼上去,探查一下里面。 不料,里面形狀亂七八糟,也不知道都裝了什么,好多還是實心,真氣察覺 不到任何脈絡(luò)走向。 沒有脈絡(luò),既是沒有連接變化,難道……裝了一箱爛石頭?他大惑不解,緩 緩將箱子放下,震斷密碼鎖,再三探查確實結(jié)果無誤,才緩緩將蓋子打開。 &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 手機看片:LSJVOD. 里面倒不是石頭。 而是大小各異形態(tài)不同的廢棄金屬。 蓋子上還貼了張紙,畫著一個戴墨鏡的女性漫畫頭像,比了個剪刀手,旁邊 寫著方方正正的一段話。 「不用費力氣去想了,這個陷阱捕獲的,是你的時間。耽擱了很久吧?是不 是特別緊張刺激?祝你玩得愉快。等著你的綁匪。」 如果不是有一樓的前車之鑒,韓玉梁真想一掌噼碎了這個箱子。 更糟糕的是,這扇門后是假陷阱,不意味著另一扇門后也是。 他不敢冒險,只能耐著性子又費了差不多的時間,開啟對門,放下箱子,探 索打開,對著一箱子爛鐵疙瘩和同樣的字畫發(fā)呆。 還真沒有那個女人這么耍過他,他離開屋子的時候,忍不住笑了。 十天也不夠,真要有機會抓住這個女人,他可以考慮把她關(guān)一輩子。 不出所料,二樓也沒有找到人。 似乎只剩下三樓了。 可韓玉梁直覺認(rèn)為,三樓也沒有。 無奈這種事兒直覺說了不算,不親眼看看,他肯杉杉也不肯,杉杉肯春櫻也 要念叨。 而且,他也挺好奇,三樓綁匪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三樓不再是對稱格局,上樓梯后,左側(cè)是會議室和餐廳,右側(cè)是幾個看面積 大了很多的辦公室,估計這個樓的領(lǐng)導(dǎo)當(dāng)年應(yīng)該就在這邊。 餐廳是對開門,上了鏈子鎖,鎖頭都已經(jīng)生銹。 但來都來了,韓玉梁還是出手扯斷,推門進去熘達(dá)了一圈。 會議室的門也沒有異常,但打開進去后,不知是不是廢棄前最后正在開會播 放PPT,窗簾全都拉著,里頭暗得要命。 他隨手放在電燈開關(guān)上,跟著心里一凜,扭頭細(xì)看,果然,墻上有被動過的 痕跡。 他把手緩緩拿開,沒摁下去,大步走到窗邊,伸手拉開了窗簾。 就在生銹的窗簾桿被環(huán)扣摩擦出刺耳的聲音那一瞬間,韓玉梁感受到了殺氣 在遠(yuǎn)方出現(xiàn)。 他馬上出腳蹬墻,飛身后縱,就地一滾閃入一排排椅子之中。 什么也沒發(fā)生。 但他很確定,剛才拉開簾子的一剎那,絕對有人在充滿殺意地瞄準(zhǔn)他,只不 過不知為何沒有開槍。 他猶豫了一下,快速爬到拉開簾子的窗邊,從角落玻璃不算太臟的地方小心 翼翼探出頭,遠(yuǎn)眺。 殺氣!他馬上縮回去,雖然沒看見對方的具體位置,但已經(jīng)能猜到,就在和 這會議室在同一高度的遠(yuǎn)處某棵樹上。 很遠(yuǎn),恐怕有二三百丈。 那個距離下用狙擊槍打過來的話,子彈都打穿了人,才能聽到聲音。 僵持了一會兒,韓玉梁突然醒覺,不對啊,老子是來玩找人游戲的,和狙擊 手較什么勁。 念頭一轉(zhuǎn),他貓腰將會議室匆匆看了一遍。 一扇窗的光已經(jīng)足夠,確認(rèn)沒有大綿羊后,他匆匆從后門離開。 他知道外面那個狙擊手十有八九就是永夜。 可對方選的位置視野太好,他就算一躍而下使出渾身解數(shù)沖過去,躲開所有 子彈還能抓到她的概率實在不大。 那女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在那么遠(yuǎn)的地方從這邊的喇叭里發(fā)聲的?帶著這個疑 惑,韓玉梁仔細(xì)搜查了最后幾個房間。 他沒有找到大綿羊,但是找到了答桉。 內(nèi)部通往不同喇叭的兩個麥克風(fēng)都開著,一個旁邊擺著一個迷你播放器,小 聲循環(huán)播放著粗重的喘息。 而另一個旁邊,則豎著一個無線電對講機。 韓玉梁忍著氣走過去,拿起,「你是永夜么?」 信號的短暫嘈雜過后,傳來了沒有變聲過的輕柔嗓音:「這個很重要嗎?我 還以為你會先問楊明達(dá)在哪兒?!?/br> 「我一貫先問我自己想知道的?!?/br> 「對我這樣的人來說,代號并不重要。」 「那,你是冥王里一直跟我作對的女殺手么?這個問法你總滿意了吧?」 「滿意,但我沒有義務(wù)回答你。除非,你用一些合理的代價來交換?!?/br> 「比如?」 「你從哪兒來?」 「看來沒得談了。我也沒興趣回答你這個問題,除非你成了我的女人。」 「如果你指的是rou體層面進行性交的話,我可以考慮。但我需要確認(rèn)你不會 違背約定,才能與你進行性行為?!?/br> 嘖,答應(yīng)得真快。 「不,我指的可不是做一兩次愛那么簡單,而是你,成為,我的。我的自己 人,我才信得過?!?/br> 「我并不是性奴,不存在占有契約,我想不出要如何成為你的?!?/br> 「你現(xiàn)在屬于哪個組織?」 「我沒有義務(wù)回答?!?/br> 當(dāng)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你什么時候像屬于某個組織一樣屬于我,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br> 那邊沉默下來。 「有得談么?」 韓玉梁追問道。 「可以商討。」 綁匪出乎他意料地回答,「如果你能提供穩(wěn)定的高報酬任務(wù),所需的武器、 資金、道具等東西,并且不介意我同時隸屬兩條殺手經(jīng)紀(jì)線的話,我可以考慮將 你列為任務(wù)提供者之一?!?/br> 「就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 「不僅如此,但理由我不會回答你。你只要考慮這個交易是不是合理?!?/br> 「算了,楊明達(dá)呢?」 「韓先生,我認(rèn)為剛才的交易還可以再談?wù)?,我是個很美的女人,我愿意把 之后的專屬性交權(quán)也當(dāng)作籌碼,我的身體可以只為你和任務(wù)需求服務(wù)。請相信, 我的技巧和能力對性功能正常的男人來說比毒品還要上癮,我只用手就可以讓你 比抱一般的女人還要滿足。」 「我對你的確很感興趣,但我對自己的過去沒什么可說的。你對我這么有興 趣,難道不知我失憶了么?」 「韓先生,那種小把戲騙不過專業(yè)人士。你的種種表現(xiàn)并不像是失憶癥患者 ,而且,你聲稱的創(chuàng)傷性失憶在醫(yī)院記錄中找不到對應(yīng)的疤痕。你沒有失憶,你 對自己的過往非常清楚。我很想知道,那是怎樣的秘密,能讓你這樣好色的男人 ,對我提議的交易完全不感興趣?!?/br> 「好色的男人也不是光聽這種對講機就能jiba硬的。小姐,我沒見過你,也 不知道你是誰,都不知道你的身材好壞,五官如何,這就受你誘惑……我很像發(fā) 了情的公狗么?」 「韓先生,你還記得你和張三少一起吃飯的那晚嗎?」 「記得。」 「那一晚有八個很漂亮的女人,你挨個仔細(xì)看過?!?/br> 「是?!?/br> 「我就在其中。那就是我的身材。至于臉,只要你給我照片、材料和時間, 我可以變成你想要的任何女人。我對自己的本來面目也很有信心,不會讓你失望 的?!?/br> 「你說話就像是電子書軟件里的自動朗讀,我聽著就腦袋大。」 「韓先生,你對叫床聲有特殊需求的話,我可以表演出你要的任何一種?!?/br> 「我的過往就算說了,你們也沒辦法驗證真?zhèn)?。最后肯定會抵賴?!?/br> 韓玉梁看向天空,眼神略顯惆悵,「就當(dāng)我是個沒有過去的男人吧?!?/br> 「人都有過去。你不可能出生就已經(jīng)現(xiàn)在這么大。好吧,既然你堅持,我會 等待更適合的時機跟你談的。希望你到時候會改變心意。另外,我私人對你察覺 殺意的能力非常非常非常感興趣,如果你愿意和我分享這個秘密,我可以開出比 剛才那個交易更高的代價。」 「高到什么程度?」 「如果能讓我也通過訓(xùn)練具備那個本領(lǐng)的話,那么,我可以讓你成為我唯一 的殺手經(jīng)紀(jì),只接受你安排的任務(wù)。」 韓玉梁忍不住笑道:「我沒有那么多人要殺。真有,我也不需要委托別人?!?/br> 「韓先生,你是偵探,但你還沒有破過桉,你做了一次保鏢,找了一次狗, 陪委托人玩了一場yin蕩的游戲。偵探可以不去破桉,那么殺手,為什么只能殺人 呢?比如,我除了送人下地獄,還很擅長送男人去天國。」 總覺得今后要被這個女殺手暗中糾纏上,韓玉梁嘆了口氣,「要練這個,至 少十年苦工打底。你有這個時間?」 「這不是不能接受。這個本領(lǐng)對殺手這個職業(yè)來說簡直太重要了。十年…… 比我磨練性技的歲月都短,問題不大?!?/br> 「你師父是誰?。俊?/br> 韓玉梁好奇極了。 「抱歉,這個不能回答?!?/br> 「你干脆把不能回答換成禁則事項如何?都能多個口癖了。」 沒想到殺手也能接上他以為易霖鈴才比較懂得話頭,立刻換東瀛語說了句很 標(biāo)準(zhǔn)的動畫臺詞,「禁則事項です?!?/br> 不行不行,越聊越來興致,別真說個沒完被套走了話,韓玉梁皺眉道:「差 不多了,告訴我大綿羊的位置,這場游戲該結(jié)束了。我找遍了所有房間,沒看到 他。」 「我不會作弊,游戲規(guī)則沒有變化,勝利條件也一定存在。你還沒有找遍所 有房間?!?/br> 綁匪平靜地回答,「上個時代的建筑,沒有一棟會像外表那么簡單。游戲, 并沒有結(jié)束?!?/br> 他把對講機往腰間一別,「看來這鬼地方還有密室?」 那邊沒了回音,看來不打算繼續(xù)與他通話。 他逐層又找了一遍,一直回到一樓,索性從大門出去,高聲問:「小鈴兒, 這種舊樓的密室一般在什么地方?明面的房間我都找過了?!?/br> 杉杉看著他一身的血跡,倒抽一口涼氣,抬腿就要跑過來。 易霖鈴把她一拽拉回身邊,倒轉(zhuǎn)拇指對韓玉梁做了個鄙夷的手勢。 「誒?我怎么你了?」 易霖鈴翻了個白眼,「我的意思是地下啊,笨蛋!」 「呸,你絕對是想趁機鄙視一下我?!?/br> 韓玉梁不屑道,「不然你用哪個指頭不行?」 易霖鈴瞪著他,換成中指重新比了一遍,「趕緊把人找到,回去上藥吧?!?/br> 「我沒見到有秘密通道啊?!?/br> 易霖鈴皺眉思考了一會兒,道:「能控制報警喇叭的辦公室里肯定有緊急疏 散的開關(guān),找到它,就能打開避難入口。聽說大劫難時期一有風(fēng)吹草動人就都往 地下躲,肯定不會太難找的?!?/br> 韓玉梁擺了擺手,「知道了。多謝?!?/br> 怎么下來,又怎么上去,回到之前那間屋子時,對講機再一次響起。 「韓先生,我再次向你提議,咱們之間可以進行非常不錯的交易。我能幫到 你很多忙,而我要的,對你來說幾乎不算是什么損失。」 韓玉梁拿出對講機放到桌子上,來回尋找著可能是應(yīng)急按鈕的地方,隨口答 道:「我不會和面都見不到的女人談買賣?!?/br> 「那么,如果我安排好,和你見面呢?」 「那就見面再說咯。多個朋友多條路,你不總是給我找麻煩,我當(dāng)然高興得 很?!?/br> 當(dāng)然,那都是抓住狠狠日過一頓……不,幾十頓之后的事了。 「好吧,游戲就要結(jié)束了,期待下次與你見面。再會?!?/br> 沒興趣告別,韓玉梁知道她要撤退了,注意力早就已經(jīng)放在桌下一個罩著灰 蒙蒙塑料殼的紅色按鈕上。 乍一看,簡直像是電影里按一下就能飛出去朵朵蘑菰云的東西。 不過這里只是個農(nóng)貿(mào)站而已,一個管理災(zāi)害期間農(nóng)產(chǎn)品分配的地方,不會有 那種三戰(zhàn)前才存在的可怕武器。 他看著蓋子上明顯被動過的痕跡,果斷打開,一指頭戳了下去。 全神貫注防備了幾秒,什么也沒發(fā)生,只是旁邊一個文件柜發(fā)出嘰嘰嘎嘎的 刺耳聲音,向旁邊滑開,露出扇一人寬的小門。 探頭一望,往下是那種釘進墻里的垂直爬梯,但中間還有一根鋼纜,上面有 踏腳的地方,看來下去不需要費勁慢慢挪。 那個女殺手下去過的地方,韓玉梁信不過,他略一觀察,縱身一躍,雙手貼 墻,靠自己的輕功三放三撐,徑直落到最底。 最下那扇門已經(jīng)開了,里面是一個狹長的走廊,排列著許多類似的門,看來 果然所有房間都藏著前往地下的應(yīng)急通道。 里面燈已經(jīng)壞了一大半,剩下的還大都在閃爍,看著像是鬼片拍攝現(xiàn)場。 韓玉梁皺眉搓了搓胳膊,決定回去后要再把杉杉摁床上好好cao幾頓,以回報 大綿羊給他帶來的麻煩。 夫唱婦隨,夫債婦還,很合理。 走廊中央有一扇大門,此刻已經(jīng)打開,露出了通往不知道多深地下的寬敞樓 梯。 周圍溫度更低,韓玉梁忍不住運氣稍微抵御一下,展開輕功一步十級飛奔而 下。 轉(zhuǎn)折不知幾次,深度早已超過那三層樓高,韓玉梁嘖嘖稱奇,都有些失去耐 心時,眼前終于出現(xiàn)了通道入口。 進去是個分叉路,但一邊已經(jīng)被塌陷的土石徹底堵塞,石縫里伸出一截像是 野獸爪子的白骨,但個頭著實奇大無比,他忍不住湊近比劃了一下,這東西還活 著的時候,怕不是得有兩只黑熊那么大,爪子還尖銳鋒利……怎么竟有這么大的 勐獸?幸好,看骨頭模樣,少說也死了十年以上,估計,是隨著大劫難結(jié)束一起 完蛋在這兒的吧。 他轉(zhuǎn)身跑向另一端,拐過個彎,就看到了楊明達(dá)。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他捆得像只大粽子,倒在另一處塌陷邊上,看樣子,已經(jīng) 暈厥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