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但她沒有紅色布料,就取出準(zhǔn)備好的一條紅色紗巾,準(zhǔn)備集中一處做點綴。 她將紅紗巾系在了吊帶左面胸前,系成了一朵薔薇花的樣子。 白中鮮紅一點,雖不及全紅奪目,但白中一點紅,也是絕妙。絲巾的紅帶子自然垂在胸腹前,加深他的視覺沖擊力,雖然有點土吧,但對這個年代的人不土啊! 她看劇里面,尤其短劇,一般到了這種重頭戲,那都是酒店大床,布置奢華,吊燈朦朧,兩人進門就親,跌跌撞撞,倒在床上,然后床上會撒滿紅花瓣,增加嗯方面的氣氛感。 酒店大床她沒辦法,條件有限,她只有一張小床,先弄得干干凈凈,雪白雪白的,這樣看著舒適一點。 布置奢華也做不到,這個先跳過,然后吊燈朦朧,這個可以有,她房頂?shù)臒舳葦?shù)小,本來就朦朦朧朧,就它下面一塊地方是亮的,周圍都是朦朧的,很有氛圍感。 這個也ok了,最后是花瓣,現(xiàn)在哪來的鮮花瓣?而且花瓣最好是玫瑰,因為香,而且玫瑰代表的也是愛情,愛到深處情愈濃,特別適合男女睡在一起的場景,相襯,而且顏色也鮮紅,很刺激感官。 可她巧婦難為無米之飲,她沒有花啊 她急得直搓手。 花!她想到了,韓舒櫻把劇本獎勵的一朵拇指大小的干花拿出來了。 鮮花沒有,干花也行吧!條件有限,盡力而為。 好在這個花苞雖然只有手指肚大小,但薔薇花瓣多,這個薔薇靈花的瓣更多,那真是一層一層又一層。 韓舒櫻小心地剝開,扔兩片在桌前,扔兩片在柜子上,再扔點鞋柜上,最后一片一片,剩下都撒在雪白的床上。 雖然是干花,但顏色鮮亮,紅得很好看,一小片一小片像心形一樣,落在床單上,別有一番風(fēng)味,關(guān)鍵是,香! 它香得迷人,一會工夫,屋子里就有一股幽幽的薔薇香,薔薇與玫瑰都屬于薔薇科薔薇屬的植物,異曲同工,在這樣幽幽的花香中,她將頭發(fā)披了下來,甚至還用一片干花瓣抿濕,貼在唇上,仿佛在吃花瓣那樣,更顯誘人。 對著鏡子照來照去,感覺可以了。 韓舒櫻確實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她幾乎把服裝、場務(wù)、導(dǎo)演、化妝師、布景一眾人的活都干了,擺出這么一個半調(diào)子場景來,總算搭了個場地。 剩下的就要靠演員的演技了,不同的是劇里面這種戲是演的,不是真的,現(xiàn)在她是真人上陣,還真有點緊張,她撓了撓臉頰,也不知道江吃不吃這套,要不吃這套沒成功,就麻煩了,難道還真要結(jié)婚啊? 剛弄好,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砬瞄T聲,江見許在水聲停了一會后才敲的門,還不敢敲大聲。 沒想到門開的挺快。 一進去就不見人,他就知道不對,人在門后,又在整幺蛾子! 但他自忖已經(jīng)有抵抗力,沒有慌,雖然表面鎮(zhèn)定,但心頭卻不知道為什么怦怦地跳,有一種不妙的預(yù)感,耳朵在聞到香味時,就紅了,他看似不慌不忙地將飯菜放到桌子上。 聽到門栓落下的聲音,他才往門那邊防備地看了一眼,看看她還要整什么? 結(jié)果一眼過去,就口中一陣發(fā)干,喉結(jié)又上下滾動。 哪怕他自忖耐力,也有心理準(zhǔn)備,還是淪陷其中,這誰能抗住啊!他甚至后退了一步。 韓舒櫻朝他走過去時,走得妖嬈,手還在腦后抓著滑溜溜,握不住的長發(fā),邊走邊將頭發(fā)放過來,那風(fēng)情萬種的長發(fā),一身透色吊帶白色裙,燈光下一覽無遺的美,還有胸前那誘人鮮紅的薔薇花,垂在那里刺激著他的眼球,神經(jīng),大腦 無處不在的香氣,縈繞在鼻尖。 韓舒櫻忍著心頭奇怪的背.德感羞澀,強行讓自己進入角色,放開自己,她夾著聲音:江見許,我這么穿,好看嗎聲音極盡撩意。 等到走到他面前,聽覺,視覺,嗅覺一下子沖擊而來,全部拉滿,直到兩人嘴親在一起,他手情不自禁地觸覺那一刻也被沖擊了。 這是一場針對熱戀中的男人最致命的誘或。 換一種說法。 這是所有男人最害怕也最控制不住的,美人計。 這種美人計,不是突如而來,而是針對他一個人,一步一步,針對他一個人的計策,一個漂亮姑娘,平時不但愛粘著他,還往死里撩,江見許本來就喜歡韓舒櫻這種類型的,被她一撩一個準(zhǔn),經(jīng)常下面憋得夠嗆,開了鍋似的,但結(jié)婚前又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跟女同志只能守著那岌岌可危的底線。 對韓舒櫻來說什么底線,她的底線就是談戀愛,在一起,完成任務(wù),她不知道美人計,她設(shè)計的這一切都是憑直覺和拍戲時的經(jīng)驗弄的,不算新鮮,因為每個劇里都有這么一套東西,什么現(xiàn)代,古裝,仙俠,還有在樹下轉(zhuǎn)圈,花叢里纏綿等等。 但對這個年代的人來說,她弄的東西很新鮮,對沒有經(jīng)驗的年輕對象來說,更是見都沒見過的場景,想象都想象不出來那種。 韓舒櫻浪漫,美妙,絕艷的動人身影,用各種手段美化后,朦朧地通過江見許雙眼,深深烙印在他腦海里,不斷刺激著他。 劇本第十一場也屬于大戲了,重頭戲,韓舒櫻準(zhǔn)備充分,打定主意必須一舉成功拿下這個家族世仇,她心理上忍羞帶怯,但動作卻大膽開放,打開自己毫無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