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叛逃之后(西幻nph)、空間囤貨:超強木系異能者、開局遇合葬,空間在手闖八零、驚!全京城都在吃我和皇室的瓜、錦繡農(nóng)女:重生夫君求抱抱、錦鯉到農(nóng)家:妤寶有空間、末世全家都崛起,廢柴竟是我自己
往年有資格來參加拍賣會的宗教教派,可是只有光明教一家。 數(shù)十名衣著干練的alpha女性簇擁著中央容貌端正,眸色偏淺的金發(fā)女郎,屋頂?shù)乃粽罩^發(fā)上那頂翠色王冠,寶石的光芒閃爍。 周澄午吃蛋糕的速度慢了一點,目光落到圣女頭上的王冠。 亮晶晶——漂亮。 適合送給頌頌。 他思考了一下,覺得這真是個不錯的禮物。 正當周澄午望著圣女頭上的皇冠思考時,那位圣女忽然眸光一轉(zhuǎn)望向周澄午——二者之間隔著人群,金發(fā)女郎碧色眼瞳亦如她發(fā)頂皇冠那般熠熠生輝。 兩人對視,周澄午面無表情,繼續(xù)吃蛋糕。 而那位美麗的圣女則嫣然一笑,神色上似乎是認識周澄午的。 周澄午對她帶著好意的笑絲毫沒有放在心上。認識他但是他卻不認識的人很多,周澄午不可能每個人都給反應。 他舔了舔手指上沾到的蛋糕渣——在對待食物這方面,周澄午總是真誠,吃東西也永遠會吃得很干凈。這源自于他成長環(huán)境所培養(yǎng)出來的秩序感。 周澄午看著癲,但行為模式其實有一套自己的程序。 他跟侍應生要了個蛋糕盒子,把自己剛才吃過并覺得好吃的口味挑了幾個,裝進盒子里之后,才走回教皇身邊,繼續(xù)杵著。 原本站在周澄午位置上的那名教堂騎士,在看見周澄午過來時,就已經(jīng)自覺讓開了位置。剛才他補上周澄午的位置,也并非是為了表現(xiàn)自己。 教皇身邊的騎士們會組成一個保護形態(tài)的護盾,周澄午一走,護盾就會缺掉一角,所以才需要有人補上去。 但候補的工作就只是候補,周澄午一回來他就會自覺讓開。誰會沒事想不開和業(yè)績銷冠搶站位? 教皇目視前方面帶微笑,聲音很輕的開口:“你認識芙洛拉的圣女嗎?” 周澄午:“不認識?!?/br> 教皇:“可別因為她是個omega就小看她,芙洛拉教派正是從她上位之后,地位才開始突飛猛進的?!?/br> 周澄午瞥他一眼,反問:“你和我說這個干什么?打算把你現(xiàn)在的職位傳給我嗎?” 教皇:“……” 他差點沒能維持住自己臉上禮貌的微笑。 果然他討厭周澄午都是有原因的!這種人怎么會有女朋友?雖然那個beta小姑娘看起來也是平平無奇,但普通人真的能忍受周澄午這樣的性格? 這時候芙洛拉的圣女已經(jīng)走到新貴中間,與他們言笑晏晏的攀談起來。 新老貴族之間涇渭分明。老牌貴族幾乎都坐在教皇這一片附近,而新貴們則顯而易見的同芙洛拉教派站在了一起。 近幾年科技發(fā)展過于迅速,經(jīng)濟的急速發(fā)展刮起一陣財富的東風,借力而上的新貴們靠著大量金錢砸開了帝都上流社會的大門,但他們所付出的代價卻遠不止金錢。 老牌貴族們之所以被稱之為貴族,除去手中壟斷的家族產(chǎn)業(yè)外,還有一項舊時代遺留的產(chǎn)物:殺手。 其中又以光明教豢養(yǎng)的教堂騎士最為出名。 新貴們努力擠進這個圈子,卻并沒有如自己所暢想的那般立刻變成人上人,甚至時常因為一些小事,就在夜間悄無聲息丟掉了性命。 這也是大部分新貴選擇投靠和支持芙洛拉教派的原因;光明教已經(jīng)和老貴族們形成了堅不可摧的利益鏈,唯獨新起的芙洛拉教派,背后還只有一個地痞流氓性質(zhì)的幫派日出之地作為支撐。 二者都需要幫助和倚靠,所以迅速的達成了合作共識——也促成了眼下的局面。 所以教皇與芙洛拉圣女互相仇視,也很正常。這些事情周澄午不需要多加思考就能想明白,他原本就是在這樣的權利旋渦里面長大的劊子手。 但想明白了不代表周澄午就會去干涉。 他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他只需要有正當?shù)睦碛扇⑷耍枰肋h不會出現(xiàn)透支的信用卡,以及照顧他的戀人。 周澄午只關心這些。 甚至于他對狗腿的關心可能都比對這些權利紛爭更為深切一些。 看似在上班實則在摸魚發(fā)呆的周澄午,忽然嗅到一股氣味,一股他無比熟悉的,實驗室注射劑的味道。 上次嗅到這樣的味道,還是和徐頌聲一起在品酒會上吃東西。緊接著就爆發(fā)了大范圍的信息素暴亂,還害得頌頌要去警察局里做那個無用的筆錄。 周澄午偏過頭,面無表情,眼眸轉(zhuǎn)動掃過人群,飛快搜尋著氣味的源頭。 周圍都是經(jīng)過嚴苛訓練的教堂騎士,周澄午態(tài)度一發(fā)生變化他們就立刻感覺到了——距離教皇最近的人立刻將手按到了腰間。 柔軟的白袍腰部被按出槍支的形狀。 教皇還在看宴會上推杯換盞,渾然不覺自己身邊護衛(wèi)氣氛上的變化。這種變化比一?;覊m落到蛛網(wǎng)上的顫動還要輕微,只有信息素敏銳到一定程度的高等級alpha或者omega才能察覺。 周澄午抓住了氣味的源頭,也不和其他人解釋,衣角飄揚迅速滑入人群;他刻意要隱藏自己存在時,正如明月隱入烏云,連腳步聲都消失—— 就連教皇,都是過了半分鐘,才反應過來周澄午又不見了。 他左右的騎士們狀態(tài)也很緊繃。這種時刻,即使是遲鈍如教皇,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壓低聲音詢問離自己最近的騎士:“怎么回事?周澄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