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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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做了一點工作之后,很快又開始摸魚,切換小號去各種論壇吃瓜看熱鬧。因為昨晚那起珠寶展盜竊案,各大論壇——無論明面上的還是地下的,都相當(dāng)熱鬧。 芙洛拉教派對自己家在大本營舉辦珠寶展還被盜一事,格外的惱怒,在黑市上掛出1兆的高額賞金。 而且這只是追回‘玫瑰之心’的獎金,如果能追回其他珠寶或者抓獲珠寶盜賊將會額外給予更多的獎金。 徐頌聲在腦子里換算了一下1兆等于多少億——換算完之后,她又去搜索了‘玫瑰之心’的價值。 得到的答案是無價。 玫瑰之心的來歷有兩個解釋,比較奇幻的解釋是芙洛拉教派所信仰的神明掌握著春日的一切,她降生時身上披著玫瑰制作的外衣,‘玫瑰之心’就是她胸針上鑲嵌的寶石。 另外一個相對較為靠譜的解釋是——玫瑰之心是數(shù)百年前,芙洛拉教派在創(chuàng)立初期,帝國皇室菲娜公主給予的產(chǎn)業(yè)財富之一。 因為是鑲嵌在公主皇冠上的寶石,初代教主便把它嵌入神像之中作為神明的胸針寶石,以此作為紀(jì)念。 這塊寶石先后三次出現(xiàn)在拍賣會上,最低一次交易價是6兆。 徐頌聲在腦子里換算了一下6兆等于幾萬億,然后認真數(shù)了數(shù)那后面跟著的零。 數(shù)完之后她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咕嚕咕嚕喝完,扭頭去找周澄午。 周澄午并不難找,因為他又窩在沙發(fā)上睡覺。 他平時坐著就能占據(jù)沙發(fā)大部分,把兩條腿也抬上沙發(fā)后,便能合情合理的占據(jù)整個沙發(fā)。狗腿沒有位置睡,委屈的在沙發(fā)旁邊的地板上蜷縮成一團。 徐頌聲不準(zhǔn)周澄午吵自己睡覺,但完全不關(guān)心周澄午的睡覺質(zhì)量,坐在電腦椅上慢悠悠劃到沙發(fā)面前。 電腦椅的滾輪在地面滾出咕嚕咕嚕的摩擦聲。 直到小腿抵上沙發(fā)扶手,徐頌聲微微坐直,拍了拍周澄午的肩膀。 周澄午慢吞吞睜開眼睛,翻身,仰起腦袋看著徐頌聲。 第43章 他這樣看人是倒著的,倒著看時就顯得徐頌聲臉頰沒有那么削瘦了。周澄午看來看去,得出結(jié)論——頌頌還是臉上養(yǎng)出一點rou更好看些。 雖然現(xiàn)在這樣就已經(jīng)足夠好看了。 徐頌聲:“你昨天執(zhí)行正義的搶劫犯,是不是搶劫了克洛洛珠寶展的珠寶大盜?” 周澄午很慢的轉(zhuǎn)動眼珠,反應(yīng)徐頌聲說的話,回答:“好像是吧。” 徐頌聲:“所以玫瑰之心現(xiàn)在在你手上?就是今天早上那堆珠寶之一?” 周澄午點頭——他忽然清醒,帶著點興奮,問:“頌頌喜歡珠寶嗎?喜歡那顆寶石?” 他翻身而起,起身動作太快,帶起一陣風(fēng),吹拂過徐頌聲的臉。 徐頌聲閑著沒事干的時候還短暫猜測過周澄午可能會把那些珠寶藏在哪里。 萬萬沒想到是客廳那盆裝滿粉雪山的玻璃碗里。 大半根莖都浸在水里的花束被周澄午拎開,滴滴答答水珠四濺,底下是被水波環(huán)繞的珠寶。 有不同顏色的寶石,也有碩大的珍珠,徐頌聲不是很會鑒賞寶石的人,粗略一眼也看不出哪塊紅色寶石才是傳說中的‘玫瑰之心’。 周澄午一手掐著那束粉雪山,一手撐在茶幾l上,熱情洋溢的跟徐頌聲介紹:“這塊是玫瑰之心,這塊是阿瑞納斯的眼淚,這塊是茉莉公爵……” 有了周澄午在旁邊指點,徐頌聲終于知道了哪塊寶石是玫瑰之心。 她伸手出去把那塊寶石從水里撈出來,水珠自寶石光滑的切面滾落,白日晴朗的光線折射過晶體,返落出璀璨又奪目的光彩。 然而徐頌聲看了許久,得出結(jié)論也不過如此。 并沒有論壇上那些人吹噓的美麗,和打磨之后的啤酒瓶玻璃也只是一樣的東西。 她松開手,寶石跌回水里,發(fā)出‘咕咚’一聲。 周澄午歪著頭,“你不喜歡它嗎?那些人管它叫做世紀(jì)玫瑰,拿著它的盜賊說這顆寶石才是最會偷竊女人心臟的芳心縱火犯?!?/br> 徐頌聲回答:“我只喜歡它的價值,但并不喜歡它本身?!?/br> 她喜歡錢,而玫瑰之心很值錢。但這份錢并不是徐頌聲能活著拿到手的錢,她還不想為了一顆價值6兆的礦石就變成芙洛拉教派的通緝犯。 “把花蓋回去——沒有人知道寶石在你手里吧?”徐頌聲懷疑的看著周澄午。 周澄午聽話的把花蓋回去,“不會的啦~因為我做好事也是效率很高的。” 過于大束的花朵垂下來,挨挨擠擠的綠色根莖很快就將那些珠寶完全掩藏。 而周澄午最開始往玻璃碗里扔珠寶,就是為了讓它們充當(dāng)一個鵝卵石的作用,用來固定泡在碗里的粉雪山。 粉雪山雖然漂亮,但離開了教堂提供的溫棚,過于嬌生慣養(yǎng)的花朵枯萎得極快。不過徐頌聲幾l乎沒有看見過粉雪山枯萎的模樣。 周澄午每天晚上都會出門,并在凌晨回來時,用自己從白塔摘回來的新鮮花朵替換掉前一天的花朵。 被徐頌聲提醒過兩次后,周澄午就很長記性——徐頌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在自己家的客廳里看見帶著血的衣服了。 但是沙發(fā)靠背上開始經(jīng)常扔著幾l件周澄午的干凈衣服。 他似乎把沙發(fā)當(dāng)成了自己的‘臥室’,除了被迫出門遛狗外,大部分時間都窩在那張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