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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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電閃雷鳴,而點著蠟燭的店內(nèi)卻因為有建筑物的保護,一點沒有被外面的風雨影響,甚至內(nèi)部氣溫還很溫暖。 徐頌聲坐得犯困,讓周澄午等外面暴風雨停了再叫醒自己——這樣囑咐完周澄午后,徐頌聲趴在桌子上閉眼小憩。 她確實累,但又因為環(huán)境的緣故無法十分安穩(wěn)的入睡。 半夢半醒之間徐頌聲聽見周澄午又在打噴嚏。 她閉著眼睛肯定道:“周澄午,你感冒了?!?/br> 周澄午異常堅持:“是有人在背后罵我?!?/br> 說不定就是那個跟蹤頌頌又被他反殺的alpha的靈魂,在地獄里咒罵他。 徐頌聲雖然覺得無語,但沒有像上次一樣不理周澄午,只是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回到家里之后,你去沖感冒藥來吃?!?/br> 周澄午為自己辯解:“但是我真的沒有感冒……” 徐頌聲:“熱水你自己燒。” 周澄午:“可是——” 徐頌聲:“閉嘴,不要吵我睡覺。” 她讓人閉嘴的語氣并不嚴厲,只是平靜,因為過于平靜從而顯得不近人情,像需要人服從的命令式語句。 然后周澄午就真的閉嘴了,雖然表情還是委委屈屈的——他把那條流浪狗拎開,自己坐到徐頌聲身邊。 被拎開的流浪狗露出了和周澄午如出一轍的表情,一副委屈又不得不求全的樣子。 周澄午按照徐頌聲要求的,兩眼十分全神貫注的望著窗外,打算等外面雨停,就第一個通知徐頌聲。 但是雨一直不停。 他不是個耐心特別好的人,受瀕臨發(fā)情期的信息素驅(qū)使,一直盯著重復(fù)的畫面只會讓他更加煩躁。 原本因為被喂了點吃的,終于愿意呆在周澄午身邊的流浪狗,敏銳察覺到他情緒上的變化——它格外有眼色的跳下椅子,轉(zhuǎn)身鉆進收銀柜臺后面。 于是擺滿空的全家桶的桌子,就剩下周澄午和徐頌聲還在那坐著。 周澄午面朝徐頌聲趴在桌面上,他剛趴下來,就聽見徐頌聲聲音:“不準偷親?!?/br> 他癟癟嘴,剛準備向徐頌聲挪近的動作停住,然后又不高不興的趴回去。 外面暴雨噼里啪啦拍打著玻璃墻,聲音太雜又存在感極強,徐頌聲即使有困意也根本睡不著。 她睜開眼睛,看見周澄午趴在桌面上離她很近的臉,他的臉好紅,從白凈皮膚底下蔓延上來的,那種仿佛是胭脂一般的紅。 那樣的紅看起來不像單純是蠟燭光的緣故,而徐頌聲也確定周澄午不是那種會因為盯著自己就輕易臉紅的人。 她心底有了猜測,伸出手去摸周澄午額頭,觸手果然是一片guntang的。 她看科普書上說過,如果alpha生病的話,對自身信息素的控制能力會降低——但是徐頌聲沒有聞到那股嗆人的信息素氣味。 周澄午完全沒有意識到徐頌聲伸手過來是在摸他額頭上的溫度,所以在徐頌聲的手心貼上他額頭時,他仰起臉整個埋進徐頌聲手里。 雖然以他們兩的體型差距,要讓周澄午把臉埋進徐頌聲掌心有點困難。 但周澄午顯然不在意這些,仍舊把臉貼上來。他整張臉都好燙,嘴唇抵著徐頌聲手心,呼吸的熱氣也落到她掌心皮膚上。 徐頌聲迅速抽回手,周澄午下一個蹭貼撲了空,但沒有像平時那樣站在原地委屈的看徐頌聲——他身子往前湊了湊,靠到徐頌聲肩膀上,發(fā)燙的鼻尖幾乎貼著徐頌聲脖頸。 就好像快要窒息的人在努力呼吸氧氣一樣,周澄午在竭力吸取關(guān)于徐頌聲存在的一切痕跡。 第37章 徐頌聲推了推他的肩膀想要將他推開,但是沒有用,沒推開。盡管周澄午沒有做任何限制她行動的動作,但就是推不開周澄午這個人。 她努力了一會,發(fā)現(xiàn)沒有效果,也就放棄了,去扒拉桌子上剩下的全家桶。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八份全家桶都空了。 徐頌聲不可置信,轉(zhuǎn)頭看向窩在自己肩膀處的周澄午:“你是怎么吃掉八份全家桶的?” 周澄午嘟嘟囔囔:“我餓了啊,出去散步很費能量的。” 其實不止散步和殺人很費能量,時刻保持清醒抑制自己的信息素同樣也很消耗能量。 只不過現(xiàn)在呆在徐頌聲身邊,周澄午不會完全被信息素cao縱——頂多就是發(fā)情期會發(fā)燒幾l天而已。 總比之前要連續(xù)不斷的注射低等級抑制劑來得好忍耐。 而忍耐痛苦是每個教堂騎士從小就該學會的事情。 八份全家桶都被吃完了,周澄午又推不開。徐頌聲再次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是guntang的。 徐頌聲:“你起來?!?/br> 周澄午:“不——要——” 徐頌聲:“起來?!?/br> 周澄午:“我——不——” 徐頌聲:“同樣的話說到第二遍就是知錯不改了?!?/br> 周澄午不情不愿的把腦袋從徐頌聲肩膀上挪開,頭一挪開,手立刻拉上了徐頌聲衣袖。 徐頌聲起身,他跟著起身——徐頌聲走到冰柜面前,拿了瓶可樂,用面巾紙包起來。她用自己手腕試了試溫度,感覺差不多,于是把可樂瓶子遞給周澄午。 “用這個壓在額頭上給自己降溫,敷會兒額頭再挪到臉頰上,易拉罐不冰了就告訴我。” 周澄午反問:“如果我好好照做的話,算是做了正確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