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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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墨默了默,原先給人的壓迫散了大半,他著實沒有想到對方會說出這番話,雖說是否真為好意尚未得知。 他若有所思,道:“包括精神力方面?” 白翳似笑非笑,說:“莫非元帥覺得自己在身體上還有哪方面比精神力還要糟糕?” 御墨對這樣的揶揄不置可否,再說他這次本就是為了解決精神力暴.亂的問題而來。 雖說早就知道人魚的“靈音”是最好的解藥,但他還是緊盯著白翳,沉聲問:“你打算如何安撫我?” 像是心里沒底或因別的,在提出這個問題時,這位在外兇戾的元帥眉目低垂,手還不自覺地抓住了桌邊毛毯的一角,看起來倒和那前來求醫(yī)的病患沒太大區(qū)別,有點可憐。 白翳不動聲色地打量他一會兒,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驚到。 其實也是,御墨長期征戰(zhàn)在外,經(jīng)歷的多是不要命的廝殺,身上落下的舊疾陳疴數(shù)不勝數(shù),而最要命的就是精神力上的問題,每一次的暴.亂都是無盡的煎熬,都不知那該是怎樣忍過來的。 但這些都不是把溯溯交出去的理由,特別是在見識過原文的情況下,白翳無論如何都不會放心。 白翳沒有賣關子,讓機器人將他早就準備好的話照念出來。 “經(jīng)考察,求魚人御墨的借用條件不及格,理由如下:自身存有傷害到人魚的危險因素,且曾有收購魚類,致其尸骨無存的惡劣前科......被判定為b級的魚類殺器,只享有就所監(jiān)治的資格?!?/br> 御墨的目光牢牢鎖定白翳,神情有些詭異的莫測。 白翳氣定神閑,示意機器人繼續(xù)。 于是機器人盡職盡責地頂著壓力向御墨行去,為之出示治療魚的圖片和資料。 那是一條人魚alpha,不過品種是深海兇魚,性情兇悍,暴躁易怒。貌似還是在幾天前被機甲“流鯨”給從海中新帶回來的,想來也沒有經(jīng)受過什么專業(yè)訓練。 御墨額角跳了跳,眼神中充滿了懷疑。 機器人又清晰地陳述道:“若是治療魚在此過程中受到任何身心損傷,由受治療者加額賠償。治療周期是每月一次,每次時長為一小時,以最新的精神療養(yǎng)艙作為輔助,請問您是否接受?” 御墨半晌沒吭聲,只那雙格外深邃的眼中醞釀著白翳看不懂的情緒。 白翳則是始終耐心等待他的回答。 終于,御墨緩緩開口:“好,我接受?!?/br> 白翳對這樣的結果并不意外,隨即讓機器人為他做好排號等一系列手續(xù)。 御墨靜靜地等了一會兒,才輕揉額角,問:“你對我,有什么要求?” 白翳眉梢微挑,該說不說這位元帥還真挺上道的。 御墨對上白翳意味深長的笑,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在看到對方隨后遞過來的一張某產(chǎn)品的單據(jù)時,御墨整個人都處在了爆發(fā)的邊緣,alpha信息素隱隱溢出,面色變化不定。 偏偏白翳還語氣不咸不淡地開口:“快遞即刻抵達,煩請元帥記得簽收一下?!?/br> 御墨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跟眼前人干一架的沖動壓下,用極度隱忍的聲音問:“你什么意思?” 白翳眼眸微瞇,笑得狡猾,對此避而不談,反而解釋說:“這款倒刺軟化產(chǎn)品的安全性有充分的保障,且全身適用,基本上無副作用,元帥若是肯賞臉給出使用反饋,那將會是產(chǎn)品研制者的榮幸?!?/br> 御墨不屑嗤笑,這什么產(chǎn)品十有八九就是眼前這位無聊主教的專利,但他實在不明白對方為什么會抽風研制這些。 白翳不是閑得慌,倒刺在原文中可以稱得上是給小人魚帶來巨大傷害的兇器之一,若不提前對此做出解決措施,簡直讓人心下難安。 可面對御墨那副無語又警惕的神情,他也實在沒法解釋。 膠著半晌,御墨偏過臉,艱難開口:“使用者必須是我?” 白翳肯定道:“是的。” 御墨慢半拍地點頭,僵硬抬步,連離開的時候都渾渾噩噩。 白翳心下嘆氣,那份自如和輕松轉瞬就消失不見。 才過去沒多久,他又一次違抗了劇情,甚至違抗起來還更加得心應手,想必這下不會太好過,但好在他已經(jīng)提早把洮溯送走。 只是白翳的愁緒還未維持太久,御墨忽又像反應過來什么似的折返而回,停在門口讓人看不清神色,高大的身形仿佛被光鍍上一層柔和。 他帶著耿直和疑惑,輕輕地問:“你很討厭?” 白翳抬眸,沒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但御墨卻當對方是默認了,不再追問糾纏,而在又走出些距離后,再迎戶外的暖光,他仍然想不通,低喃若隨柔風。 “但貓貓以前不是喜歡嗎?” 第20章 夜幕低垂, 大海仿佛被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覆蓋,顯得神秘而深邃。月光透過云層,斑駁地灑在海面上, 銀白色的光芒與海水的深藍交織在一起, 靜謐而夢幻。 海風拂開波紋,發(fā)出輕柔的呼嘯,像是在低語著古老的傳說,而遠處, 隱隱有燈塔的光影在夜幕中晃動, 可作指引。 一切都帶著久違的自由與熟悉。 時隔多月, 洮溯終于又回到了他真正的家園,卻沒有想象中那樣激動欣喜。 最初時, 他還有些懵,沒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