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你敢非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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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瞬,文歌闌的腦海中產(chǎn)生了毒死狗皇帝的念頭:“簡單說就是,圣上自以為我家不是真的和文丞相斷絕關(guān)系,便想著利用我家來算計他,從而還達(dá)成自己陰險的目的?” 南榮川表示就是這樣的:“無論你家和文丞相如何解釋,圣上都不會相信你們是真斷絕關(guān)系,他只相信自己所想的?!?/br> 文歌闌想毒死狗皇帝的念頭重了幾分:“也就是說,除非換一個皇帝,否則我家會因文丞相有源源不斷的麻煩。即使,文丞相被算計而死,圣上也不會放過我家?” 南榮川能明白她的憤怒和想罵娘的心情:“是。以往那些被圣上所處決的朝臣,他們的家人……包括剛出生的孩子,是一并被殺了的,圣上不會留下任何一個人。” 文歌闌緩緩的點著頭,臉上的神情有些不對勁。 “不要胡來。”南榮川拉著她的手,輕聲的勸道:“我知你很憤怒,可此事一旦處理不好,會給你家?guī)頊珥斨疄?zāi)的?!?/br> 文歌闌滿腔憤怒和殺意,因此沒注意到手被南榮川拉著:“你放心,為了我的家人,我是不會胡來的。” 她好不容易才帶著家人在安口鎮(zhèn)安定下來,還開了一家香料鋪子,又怎么會做糊涂事。 南榮川還是不太放心:“到時候我會陪著你進(jìn)宮的。另外,我會想辦法讓圣上不再盯著你家?!?/br> 文歌闌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當(dāng)初圣上賜婚你我的目的,便是想利用我來一箭多雕,如今他又怎會輕易放棄?!?/br> 除非,換一個仁德的皇帝,否則類似的麻煩會源源不斷的。 南榮川不是不知這些,他是擔(dān)心文歌闌會在沖動之下做錯事:“日后有事你與我商量,至少我能幫得了你?!?/br> 文歌闌婉拒了:“若我遇到了真無法解決的事,又怎能勞煩你?!?/br> 人情這東西,是最難還的。 南榮川抿了下唇,嗓音低冷了幾分:“你對我太見外了?!?/br> 文歌闌的腦袋上緩緩的冒出一個問號,她奇怪的看著南榮川:“我對你不該見外嗎?咱倆就是合作關(guān)系罷了,那塑料未婚夫妻的關(guān)系,遲早會解除的?!?/br> “再說了,若我真有事就勞煩你,容易養(yǎng)成習(xí)慣,這不好?!?/br> 南榮川不是不懂她的心思,恰恰是這樣,他才有些不舒服:“你適當(dāng)?shù)囊揽课?,是可以的。?/br> 文歌闌弄不明白他的意思:“冥王,你真的不對勁。你我的關(guān)系,不足以讓我依靠你。不過,如若我有解決不了的事,我會請你幫忙的?!?/br> 南榮川的黑眸亮了起來,他的語調(diào)溫和:“嗯。若你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可讓暗衛(wèi)傳信給我,我會盡快趕來的?!?/br> 文歌闌又看了他幾眼,還是覺得這人奇奇怪怪的。該不會是,毒素侵蝕了南榮川的大腦,他才會變得這么奇怪吧? “我給你把脈看看?!彼焓纸o南榮川把脈,問道:“最近你有哪里不舒服或者不對勁的嗎?” 南榮川的薄唇彎了下:“沒有。經(jīng)過上次的事,我有格外注意吃穿用度。而且,除了我信任的人外,沒誰知道我在治療雙腿的事?!?/br> 把脈的情況一切正常,這讓文歌闌更不解了:“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是哪里不舒服嗎?你的身體沒哪里不好?!?/br> 南榮川有點兒心梗:“……我哪里奇怪了?是你想太多了。” 文歌闌覺得有可能是這樣,便將此事拋在了腦后:“對了,假如圣上真召見我,是通過你還是通過文丞相?” “都有。一個你,連著我和文丞相。從你著手,圣上自以為能解決了我和文丞相,還能算計了太子?!?/br> “……你說這樣的人,如若失去了大權(quán)和一切,孤零零的被關(guān)在一個地方,會不會自己折磨自己而死?” “會。他會為了奪回大權(quán)不停的折騰,最終把自己給折騰死。” “可惜這件事很不容易辦到。” 南榮川輕輕拍了拍文歌闌的頭,安撫道:“這些事我有在處理,你不要太擔(dān)心。” 文歌闌抬手要拍開他的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南榮川拉著,‘啪’的下給了他一巴掌。 “色狼1她面染薄怒:“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是這樣一個人。趁我的注意力在談事上,悄悄的非禮我?!?/br> 南榮川揉了揉被打的地方:“……未婚妻,你我是未婚夫妻關(guān)系,何來我非禮你一說?” 文歌闌一噎。 南榮川繼續(xù)道:“還有,我要真是色狼,你覺得你現(xiàn)在能完好無缺的坐在這里?” 文歌闌磨了磨牙,反駁道:“若你不是色狼,你拉我手做什么?再則,咱倆是塑料未婚夫妻,根本不是真的,明顯就是你悄悄非禮我?!?/br> 南榮川被逗笑了,他虛點了文歌闌幾下:“咱倆是圣上賜婚的關(guān)系,何來不是真的?你再是想解除賜婚,也無法反駁這點?!?/br> 他微微傾身:“記住一點,在咱倆沒解除賜婚前,你我是未婚夫妻。未婚夫妻做點什么,誰都不會說一句話的?!?/br> 文歌闌眼神詭異的看了眼他,再瞄了眼他的某個地方:“你確定,你現(xiàn)在能行?” 南榮川額頭的青筋突突突的直跳,俊顏黑如墨,他低怒道:“文歌闌,你要不要現(xiàn)在試試我行不行?” 這女人簡直是欠收拾,居然膽敢當(dāng)面質(zhì)疑他這方面的能力。 文歌闌又瞄了兩眼:“不是我要不要試試的問題,而是你真的能行?對了,我聽說你身邊沒一個女人,該不會你一直不行,身邊才沒女人吧?” 南榮川黑著一張臉,將她抓到自己腿上,惡狠狠的說道:“現(xiàn)在我就讓你試試,我到底行還是不行1 文歌闌‘唰’的拿出一包藥粉,不慌不忙道:“你看是你先弄倒我,還是我先弄倒你?” 南榮川直接點了她的xue道,瞇起危險的眸子:“這下你還能用藥嗎?” 文歌闌淺淺一笑:“我能喊我娘他們。還有一點,我娘他們是留意著這里的?!?/br> 南榮川一臉黑線,他伸手戳了戳文歌闌的臉:“有個詞叫秋后算賬。以后,咱們有的是機(jī)會和時間慢慢算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