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yī)禁忌檔案(大結(jié)局)_沙林魂塔_第三十五章 殺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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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一裝備包的炸彈,這么一爆炸后,威力非常大。我隔遠(yuǎn)看著,一個大火球跟變魔術(shù)一樣在裝備包上方出現(xiàn)了。 那些圍著裝備包的機器人全被炸得四下飛散,有些貼著地表,磨著地面退后幾十米,有的更是被崩到天上去了。 至于那些零零碎碎的零件就不用說了,亂七八糟弄得哪里都是。 姜紹炎因為趴的及時,并沒有因此喪命,不過爆炸的熱浪也波及到他了。他抱著腦袋難受的在原地滾了幾下。 我擔(dān)心他的安危,也實在等不住了,我夾著望遠(yuǎn)鏡,往基地那邊跑去。 等爆炸熱浪又消退一些后,鐵驢和老貓行動了,他倆搶在我頭前,奔著姜紹炎趕去。 當(dāng)然了,也有幾只僥幸的機器人,在爆炸那一刻離裝備包還有一段距離,也沒被炸壞。鐵驢和老貓趕去的途中,順帶著把幸存者解決了。 他倆又把姜紹炎拽坐起來,姜紹炎并沒有暈,只是精神狀態(tài)不咋好,有點蔫頭巴腦的意思,都這時候了,他還念念不忘魔鼎呢,掙扎地抬頭看了看爆炸現(xiàn)場。 沒多久我跑到基地外緣了,但一個難題出現(xiàn)在我眼前,鐵柵欄都完好無損,我怎么爬過它們呢? 之前也強調(diào)過,這上面全是鐵毛刺,我伸手試了試,發(fā)現(xiàn)不行,而且手上還立刻被刺了幾個小口子出來。 我急的琢磨辦法,鐵驢留意到我這邊的情況了,他嚷嚷一句讓我等等。 他嗖嗖跑了過來,還把匕首拿出來。 這把匕首原本就鋒利,能削鐵如泥,他就用匕首,對著鐵柵欄刷刷地刮起來。但凡被刮到的地方,鐵毛刺嘩嘩往下掉。 其實這么一弄也沒讓鐵柵欄的外表很光滑,但我試了試,也湊合事吧。 我忍著疼痛感,一點點爬上去,最后也懶著往下爬了,直接跳了下去。這高度還行,我落地時就只是被頓了一下,并沒受啥傷。 鐵驢不給我緩歇的時間,又拽著我跟姜紹炎他倆會合了。不用誰提醒,我趕緊找藥給姜紹炎注射。 這都是調(diào)節(jié)體質(zhì)的藥,我相信藥勁上來了,姜紹炎能好受很多。另外我也看出來了,我們現(xiàn)在就在基地里等著吧。 這里一沒敵軍二沒機器人了,何時被清剿,真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我們都按著怎么舒服怎么來的原則,或坐或躺著。 我沒掐表,估計這么歇息了十多分鐘,就當(dāng)我跟鐵驢分煙抽時,腳下地表轟隆隆了幾下。我正點火呢,它這么一抖,我身子也抖了,打火機一跑偏,這股火差點燒到我眉毛上。 我嚇得也不抽煙了,趕緊把打火機收好。我們都看著地表,鐵驢原本半躺著,現(xiàn)在更是忍不住站了起來。 他先問我們:“咋回事?地震了不成?” 我跟他想到一塊去了,而且我真怕被我倆猜中了。我們可是在上千米高的山頂上,這么一地震,我們豈不慘大發(fā)了? 我沒急著接話,仔細(xì)盯著地表,還四下看了看,想知道這種抖動感會不會再出現(xiàn)。 姜紹炎精神不好,也沒像我們這邊積極,老貓眼睛尖,看到一處異常了。 他指著遠(yuǎn)處一個木房,提醒說:“那里!” 我們順著看去。這木房原本挺黑的,屋里燈是滅的,現(xiàn)在不知道咋搞的,它屋里特別亮堂,還有種壓不住的架勢,黃光直往外溢。 我挺好奇,而且也有個感覺,這黃光是從下往上來的,因為房底下的亮度似乎更強一些。 我心說難道這房子的燈都裝到地上了,不然咋有這種效果呢? 我還合計著,要不要湊過去看看,但這一刻,房門被打開了。 房里站著好多人,或者把它們稱之為像人一樣的東西。它們個子高矮不一,有的也就一米,有的跟常人一般大小。 它們都能直立行走,手里拿著被光晃得亮堂堂的大刀,而身上呢,更像仙家或佛家一樣,冒著金光。 我難以置信的把兩個眼睛瞪得大大的,心說它們是啥?難道真是神仙下凡了不成? 它們也沒停留,邁開大步陸續(xù)往外走。等出了屋子,避開強烈的黃光后,我看清楚了,它們身上有一層金鱗。 我冷不丁很惡心,又一下子把它們是神仙的可能性排除了,因為哪有神仙長成這德行的。 鐵驢罵了句娘,又說了他的分析,“這是陳詩雨改良過的‘活尸戰(zhàn)士’吧?” 我心思活躍了起來,也覺得鐵驢這話有道理,那層金鱗,很可能是后鑲上去的。至于它們咋突然從木房里出現(xiàn)了,聯(lián)系著剛才的地抖,只有一種解釋,基地下面還有貓膩,它們從地下逃出來的。 它們四下打量著,有一個活尸怪物先發(fā)現(xiàn)我們了,它也是這群怪物中最矮的那個。 它急了,蹦蹦跳跳起來,又對其他同伴吱吱幾聲。 就憑這舉動,我懷疑它原本該是個猴子才對。其他活尸怪被同伙一提醒,也發(fā)現(xiàn)我們了。 它們還很默契的地上了,對我們沖來。 我血壓呼的一下升高了,引用鐵驢的口頭禪,我暗罵了句,心說剛把那群機器人弄死了,咋又出現(xiàn)這種怪物了。 鐵驢和老貓先有行動了,舉著微沖和小弩,對著活尸怪開起火來。 一 發(fā)發(fā)子彈和一支支弩箭射過去,但它們打在怪物金鱗上,竟被擋了下來。我也算看明白了,這金鱗等于是一層鎧甲。 挨到子彈的活尸怪顯得更加暴躁,它們還加快腳步,看樣子想早一步?jīng)_過來把我們活劈了。 鐵驢和老貓很默契地下了一個結(jié)論,一起喊了句,“快撤!” 這代表著,我們原本看守基地的計劃作廢了,還守個屁啊! 我拽著姜紹炎,我倆先行一步,鐵驢和老貓一邊倒退著跑,一邊繼續(xù)用火力壓制這些活尸怪,而且他倆的策略變了,全改成打眼珠子了。 想想也是,這些活尸怪渾身全是金鱗,但眼珠子不可能也鑲著鱗片吧? 有幾個活尸怪立刻中招了,它們竟然不覺得疼,還都伸手把那顆廢眼珠子掏出來,更有甚者,放在嘴里嚼巴了。 這么一來,活尸怪的奔襲速度也確實被壓制了下來。我和姜紹炎先逃到鐵柵欄那里。 我摸著姜紹炎帶的匕首,想把鐵柵欄上的毛刺大體刮一下,這樣好方便我們往上爬。 我心急之下忙活地?zé)峄鸪?,卻忽略了一點。這里的鐵柵欄很可能是被剛才地抖弄得,有一個柵欄稍微斜歪了。 姜紹炎很虛弱地指著鐵柵欄,提醒我說:“弄這兒?!?/br> 我明白啥意思了,也暗贊姜紹炎聰明。我也不用刀了,伸腳對著歪柵欄踹了一下。 我穿的鞋都特質(zhì)制,鞋子底非常厚,不怕鐵毛刺,被弄這么一下子后,這歪柵欄直接被我踹飛了。 這樣鐵柵欄上露出一個空隙,我先試了試,很輕松地從這里鉆了出來。 接下來是姜紹炎,我還伸手幫了他一把。但我倆沒急著走,我喊著鐵驢和老貓,讓他們快點。 他倆邊打邊退,趕過來后,鐵驢要先鉆鐵柵欄,但這個胖子真沒招,他身板太厚實,竟鉆不出來。 現(xiàn)在沒太多時間讓我們磨蹭,鐵驢也不試第二次了,對我說,把我拿的匕首拋給他。 我照做了。之后鐵驢把槍一背,也把他的匕首拿出來了,他用著兩把匕首,交替對著鐵柵欄戳上去。 每一次匕首都深深戳到柵欄里,鐵驢把它當(dāng)扶手,又雙腳用力,飛快爬到最頂上,又跳了下去。 至于老貓就更不用多說啥了,他依舊握著小弩,借著一股沖勁跑到鐵柵欄旁邊,他連雙手都不用,就用雙腳踩著鐵柵欄,就這么嗖嗖地跑上去了。 我看呆了,心說貓哥真是勇士,果然牛掰。 等翻越柵欄時,老貓更是在跳落過程中來了一個空中翻,趁空射了一支弩箭。 這弩箭很有準(zhǔn)頭,把跑在最前面的一個已經(jīng)是獨眼龍的活尸怪的另一個眼珠子也射瞎了…… 別看我們出基地了,鐵柵欄把我們和活尸隔離開來,但這并不代表安全了。 我是一刻也不想停,繼續(xù)往樹林里逃,他們仨也有這意思,老貓跑了幾步后卻突然一頓。 他喊了句停,我和鐵驢一臉不解地望著他。姜紹炎無精打采地耷拉個腦袋。 我以為老貓上來倔勁了呢,想在這里跟活尸怪決一死戰(zhàn)。我心說這可不行,這場戰(zhàn)打下來也是我們吃大虧,賠本買賣絕對不做。 但我誤會老貓了,他問我們:“包里還有炸彈嗎?” 我的裝備包都沒了,只剩一個望遠(yuǎn)鏡,掛再后腰上,所以我很痛快地?fù)u搖頭。鐵驢稍微思考一下,點頭說有,又一邊翻著包一邊說還剩一顆了。 老貓接話說他還有兩顆,之后對著我們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 我們都懂他的意思了,也覺得這辦法真妙。我扶著姜紹炎先一步繼續(xù)逃,他和鐵驢配合著把三顆炸彈拿出來并往上一拋,讓它們掛在鐵柵欄的毛刺上。 鐵驢和老貓的身體很棒,之后全力奔跑,沒幾下就趕到我和姜紹炎旁邊了。 我們在離鐵柵欄五十米開外的地方停下來,一起扭頭看著。 那些活尸怪壓根兒沒有放過我們的意思,它們也正好奔到鐵柵欄處了,還都排好隊,要翻越鐵柵欄。 它們畢竟是活尸,身子有些笨拙,雖然不怕鐵毛刺,卻爬的很慢。 這期間老貓對鐵驢念叨句,“開始吧!”鐵驢沉著臉把微沖拿了下來,又狠狠地拉開槍栓。 我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而且三顆炸彈爆炸的威力也不能小瞧。為了安全起見,我俯身蹲下來,還拽了姜紹炎一把。 隔這么一會兒,姜紹炎更顯得沒啥力氣了。他被我拽動了,但卻是一屁股坐到地上的。 老貓不理我,依舊像鐵驢一樣板正站著。這也是膽大的一種體現(xiàn)。 鐵驢的槍法依舊很穩(wěn),他還把消聲器卸下來了,這樣打出的子彈也有聲勢。 伴隨著砰的一聲響,子彈射中一顆炸彈,轟轟轟三聲又立刻傳了出來。 我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火球子,還有熱浪。跟剛才炸機器人的場面類似,好多活尸怪都被炸得支離破碎的,而且鐵柵欄處的土大,被這么一攪合,一下變得霧昭昭的。 我們又轉(zhuǎn)身就跑,這么深入樹林有一里多地吧,老貓又突然叫停,還蹲下身子,用耳朵貼著地表。 他是個怪人,耳朵也靈敏,很快就很肯定的跟我們說:“活尸怪又來了,少說十多個。 ” 我猜這一定是炸后的幸存者了。要真有一兩個幸存者,我們還真不怕它們,就算一比一單挑,有鐵驢和老貓在,也能收拾死它們。 問題是它們數(shù)量還這么多,我愁眉苦臉的,心說我們也別想歇著了,繼續(xù)撒丫子逃吧。 但姜紹炎出岔子了,他原本就靠著鐵驢借力,現(xiàn)在痛苦地哼一聲,兩眼一翻。 我離得近,看得很清楚,他劉海里面流出一條血印來。我猜是那第三只眼睛,或許剛才被炸彈氣流一帶,弄受傷了。 鐵驢使勁晃了晃姜紹炎,還鼓勁說讓他醒醒呢。 但姜紹炎沒反應(yīng),老貓皺著眉,接話說這可不行。他四下看看。我們周圍正好有一棵大樹。 他緊忙翻著裝備包,從里面找到一小捆繩子。他把繩子掛在脖子上,又手腳并用地往樹上爬。 他爬樹的速度比姜紹炎更勝一籌,很快就爬到離地二十米高的地方了。他把繩子放下來。 我懂那意思,我們要把姜紹炎放到樹上,這樣有兩個好處,一來便于讓他隱藏,二來我們接著逃也圖個方便。 我和鐵驢一起把繩子纏到姜紹炎的腰上。 老貓用力了,而且雙手飛快倒騰著,姜紹炎拿出一副跟電梯上升差不多的速度,嗖嗖升上去了。 老貓把姜紹炎丟在一個交叉的樹杈上,又用刀把系姜紹炎的繩子割斷了。 我心說老貓這是搞什么呢?姜紹炎都被放到樹上了,還理會繩子干啥,趕緊逃吧。 我對他打手勢,沒想到老貓不僅沒急著下樹,還把繩子對準(zhǔn)我拋了下來。 我看著眼前的繩子沒接,鐵驢趁空解釋一句,讓我也上樹,這樣能照顧并保護(hù)姜紹炎。 我心說驢哥是揀好話說呢,什么照顧和保護(hù)的,說白了,他倆覺得我也是個拖后腿的,不想帶我跑了。 這想想就傷人自尊,但我也承認(rèn),自己確實身手一般。 我稍一糾結(jié),又主動伸手握住了繩子。我以為老貓會一點點把我拽上去呢,沒想到他這么不耐煩。 他拽著繩子不撒手,還直接從樹上跳下來了。這什么概念?我?guī)缀踵驳囊幌戮蜕綐渖狭恕?/br> 也虧得我應(yīng)變能力快,這一刻特別不適應(yīng),也有要松手的意思,但我咬牙壓住了這種混亂的想法。 我又趕緊找一個結(jié)實的樹杈踩上去,已經(jīng)落地的老貓把繩子一丟,招呼也不打就跟鐵驢默默逃走了。 我也不能不收繩子,不然破綻太大,我就蹲在樹上,把這一截繩子全拽上去了,之后保持平衡的來到姜紹炎身邊,跟他躲一塊了。 這樣過了沒幾分鐘,遠(yuǎn)處有沙沙的聲響,老貓品的很準(zhǔn),來了十多個活尸怪,它們多多少少受了點傷,追擊速度有些慢,不過也拿出一副死磕的架勢來。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這樣當(dāng)它們快來到樹下時,也不知道咋了,它們?nèi)A讼聛?,還都伸出鼻子,嗅啊嗅的。我有種聞自己的沖動,心說自己身體沒啥味吧? 但我不敢動彈,這么隔了半分鐘吧,它們放棄嗅了,拿出一副不快不慢的架勢往前走。 我看它們在腳下經(jīng)過,這種感覺難以形容,反正每過去一個,我的心都怦怦猛跳一下。 直到這些活尸怪全走開并走遠(yuǎn)后,我才有種要虛脫的感覺。我一屁股坐在樹杈上,又順帶抹了抹腦門。 我腦門上全是汗,想想也慶幸,腦門的汗沒滴下去,不然落在哪個活尸怪腦袋上了,這也是個事。 我對自己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我這次算是徹底安全了。 而且沒過一會兒呢,遠(yuǎn)處傳來轟轟的聲音,乍一聽讓我心里咯噔一下,等細(xì)細(xì)一品,我猜出來了,是直升機螺旋槳的動靜。數(shù)量還不少。 這一定是組織的援軍了。我也想著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該下山了,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但我真是太美滋滋的了,突然,我又聞到一股腥味,從我背后飄過來的。我的職業(yè)經(jīng)驗告訴我,這種腥似乎是血的。 我納悶了,心說好端端的咋出來這味了?我回頭看一眼。 姜紹炎不知道啥時候醒的,也半坐起來,用猙獰的目光瞪著我,他嘴巴也咧開了,正無聲地呼呼往外出氣呢。 那股腥味就是從他嘴里出來的。我沒理會腥不腥的了,因為感覺到,姜紹炎沒有善意。 我一時間不知道干啥好了,只能擠著笑,悄聲跟他說:“烏鴉,你咋了?我、我是小冷。” 這話一點用都沒有,姜紹炎還呃了一聲,伸手對我撲了過來。 我倆都在樹上,他這么一撲,直接把我壓到樹枝上,我半截身子都橫在外面了,要是他再一用勁,我保準(zhǔn)抱著他摔下去。 但我雙腿沒白給,這時打了個螺旋,死死纏著樹杈,借著這股勁強撐著。 姜紹炎貌似意識不到危險,他不斷發(fā)力,用雙手使勁壓我胸口。我聽到樹杈都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了。 我急了,對著姜紹炎的脖頸狠狠切了兩掌,這是擒拿的一個招式,能讓對手快速昏厥。 但姜紹炎脖頸硬的可以,我這兩掌下去,反倒讓自己手疼的夠嗆。 我心說這可咋辦才好,總不能眼瞅著要勝利了,自己卻死在自己人手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