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yī)禁忌檔案(大結(jié)局)_沙林魂塔_第三十章 人體炸彈
書迷正在閱讀:絕色嫡女俏王妃、抄家流放?不慌,系統(tǒng)屯糧嘎嘎足、明婚正娶:BOSS大人太腹黑、老千的巔峰(1-2)、爬出來給自己修碑銘,嚇哭曾孫女、江先生,余生請多指教、和影帝離婚前被全網(wǎng)扒馬上熱搜了、游戲紀元,我打造華夏神級副本、殘疾反派也養(yǎng)人魚嗎、偶像失格之后
伴隨著咔咔兩聲響,這倆人全身子一軟側(cè)歪到地上,而且他倆挨著攻擊那側(cè)的眼珠子也都紅了。 姜紹炎馬不停蹄,繼續(xù)往前。除了斯文女和警花,其他敵人這次一窩蜂的迎上來。 我想到一個詞形容接下來的姜紹炎,他簡直如入無人之境了。動上手之后,這些敵人沒有一合之將,就跟玩具一樣,一個挨著一個的倒地。 我有個疑問,姜紹炎才醒過來,剛剛身子還挺弱的,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么強悍?甚至都超水平發(fā)揮著。 我想不明白,而且也沒時間細想這些。 我把注射器里的解毒藥全給鐵驢打進去了,隔這么一會兒,姜紹炎也把這些迎擊過來的敵人全解決了。 只有斯文女和警花還站著,她倆緊緊靠在一起。姜紹炎身手變態(tài)歸變態(tài),神智還算清醒,他看著這倆人,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又指著倆人強調(diào),“高舉雙手,別耍花樣,一會兒回警局再跟你們算賬。” 姜紹炎這話算是客氣的了,不然就因為她們是叛徒,先在飛機上狂虐她們一頓,又能怎樣? 我也以為危險全過去了。但斯文女還有后手,她盯著姜紹炎突然狂笑起來,還說,“老娘不回警局,我也記住你了,咱們陰曹地府見!” 她的雙手原本都自然垂著,現(xiàn)在猛的往腰間摸去。 姜紹炎反應(yīng)挺快,在斯文女話語剛落、剛有動作時,他就往前沖了。但看著斯文女似乎摸到腰間什么了,又使勁一拉時,姜紹炎又像猜到什么一樣,止住勢頭,猛地往后一撲。 這期間警花的反應(yīng)也很大,她看到斯文女的舉動后,花容失色的喊了句,“你瘋了?” 斯文女不回答警花的話,反倒一把將她抱住,嘿嘿怪笑著。 警花使勁掙扎,但根本沒用,尤其沒等掙扎幾下了,轟的一聲響,斯文女的身子竟然炸了。 我知道這是咋回事,也遇到過這種情況,說白了斯文女本身就是個人rou炸彈。 這一刻我擔心的是,爆炸的威力會不會波及到飛機,真要那樣,我們一群人豈不都給斯文女陪葬了嗎? 但她體內(nèi)的炸彈威力沒那么大,只是讓她的身體碎了,外加讓飛機里飄出一副很濃的血霧。 我形容不好她爆炸后一瞬間的場面,反正各種紅血、白rou四下亂濺,其中有一塊rou還飛到我這邊來了,巧之又巧的糊在我臉頰上。 這把我惡心的,想想看,我一個當過法醫(yī)、擺弄過尸體的人都這么惡心,更別說其他乘客了。 有些乘客哭著,有些號著,還有倆,號了幾句后嗓子一緊,哇哇吐上了。 這情景沒法看了,被他倆嘔吐一帶,又有幾個人也吐起來。 機艙內(nèi)一時間都不是個味兒了。我捂著鼻子,也只能用這種辦法讓自己好受一些。 姜紹炎失望的望著這滿地的碎rou,又看了看死不瞑目的警花。他嘆了口氣。我猜這聲嘆息絕不是說姜紹炎原諒警花了,反倒是覺得警花死的不值當,被另一個叛徒臨死抓墊背的了。 但姜紹炎很冷靜,也沒太糾結(jié)這些,他又往前走,看那意思是要去駕駛室,跟機長溝通一下,讓飛機提前降落。 我沒跟姜紹炎同行,因為念著那些妖蟲。我跑到廁所門前,試著擺弄一番。 但沒鑰匙的話,這門打不開,尤其它很堅固,我要一頓拳打腳踢,也不行。我沒法子,又硬著頭皮觀察著地面找起來。 很幸運的,我最后在一小堆碎rou里發(fā)現(xiàn)了半截腰帶,上面掛著一串鑰匙。 我顧不上那么多了,從碎rou里把鑰匙拿出來,當然了,這串鑰匙多多少少有點變形了。我又不得不使勁掰著,把它們復(fù)位后,對著廁所門試了一通。 這樣換了七八個鑰匙后,門終于被打開了。我沒傻兮兮的一下把門完全大開,先是把魔鼎準備好,又一點點的開了個縫隙。 那些妖蟲都沒事,也一定在廁所里悶壞了,看到縫隙后,它們爭先恐后往外出,又乖乖的往鼎里鉆。 我一直舉著鼎不動,等看到不再有妖蟲出現(xiàn)后,我留意到,這鼎還有三分之一的空隙。這說明死了不少妖蟲,它們最終回不來了。 我用錫紙把鼎口封好,又漸漸把廁所門打開,我想確定一下,到底這里還有沒有妖蟲。 但妖蟲沒見到,我卻發(fā)現(xiàn)那兩個大漢的尸體了。 他們都爛了,估計是被妖蟲咬的,尤其有個大漢的臉,上面咕嘟、咕嘟直往外冒酸水。我還隱隱聞到一股惡臭的味兒。 我心說去他奶奶的吧,老子沒義務(wù)清理這里。我又把廁所門關(guān)上了。 這樣過了約一刻鐘吧,鐵驢醒了,他狀態(tài)跟姜紹炎完全不一樣,有點瘋瘋癲癲、傻里傻氣的感覺。 當時我還湊到他臉前,問驢哥你咋樣了,沒想到鐵驢嘻笑一聲,兩根食指頂在一起跟我喊,“嘟嘟飛……” 我整個心拔涼一片,擔心驢哥會不會因此成為大傻子? 沒一會兒姜紹炎也回來了,他告訴我,跟機長溝通的很順利,飛機立刻改變路線,現(xiàn)在離金華機場近,我們就臨時降到那里。 我知道,金華機場不對外,是個軍用機場。隨后為了穩(wěn)定乘客的情緒,我又跟姜紹炎一起解釋一下,說我們是特警,剛才這些人才是匪徒。 經(jīng)歷這么血腥的事后,這些乘客腦子都不太好用了,也根本聽不進去我們的解釋。但有一點挺好,他們很老實?;蛟S都被姜紹炎彪悍的身手嚇住了吧。 有個乘客還念叨一句,“大哥,要多少錢你來句話,大不了我們這些人一起湊份子給你,只求別禍害我們?!?/br> 我和姜紹炎沒回答啥,我心說等下了機,這些乘客就明白我們是善是惡了。 又過了半個多鐘頭,飛機落在金華機場了,我們哥仨先下去的。也立刻有警車等著我們,把我們接走了。 當然了,這個警車很特殊,里面配了一套搶救裝置,就擔心我們仨出啥岔子。 我們沒回警局,而是直接去了當?shù)匾患也粚ν獾尼t(yī)院。 我們仨都被好一通的檢查,最后還住院了。 我以為自己能跟姜紹炎和鐵驢在一起呢,沒想到我們被隔開了,一個病房里只有一張床。但好事是,我們仨是鄰居,病房間都挨著。 我畢竟沒啥毛病,行走自如的,就趁空去姜紹炎和鐵驢的病房看了看。 姜紹炎顯得蔫頭巴腦的。我猜他之所以打蔫,很可能跟之前的強悍有關(guān),說白了,那時的強悍就是一種變相的透支,現(xiàn)在身子被反噬了。 不過他蔫歸蔫,并無大礙,只需要調(diào)理就行了。相比之下,鐵驢的情況要略顯復(fù)雜。 他總昏迷著,雖然腦子比之前清醒多了,認得我,身子骨卻還是特別虛弱。我也沒太打擾他倆,一晃到了晚上,我九點多就爬到病床上睡起覺來。 這個醫(yī)院有個好處,特別僻靜,我睡眠質(zhì)量很高,但半夜時分,我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人推我。 我以為是護士來了呢,心里很煩,我就念叨一句,“我沒事,你換個病房看看吧?!?/br> 誰知道這人嗤了一聲,一手捏住我耳朵。 他還挺壞的,暗中用了一股擰勁兒。我就覺得耳朵上傳來揪心的痛兒。這把我難受的,我哎呀一聲,睜開眼睛了。 眼前這人披著長發(fā),長發(fā)還都散落著擋住臉了,外加燈關(guān)著。我乍一看這人,被他嚇住了。 我心說糟了,又是陳詩雨派來的人吧?我的小命要不保。 我沒帶武器,魔鼎也跟外衣一起放到衣柜里了,我拿出一副拼命的架勢,決定跟敵人撕巴撕巴。 但這人沒給我機會,他輕聲念叨一句,“大麻煩,你看清我是誰!” 我對大麻煩的字眼很敏感,也立刻斷定眼前的是老貓。細算算,自打越獄后我就沒見到過他。 我真都懷疑這哥們是不是把我們拋棄了。而且這次突然見到,我心里一下來了小脾氣,反問老貓,“你這一陣干嗎去了?咋不找組織報道呢?” 我是這么想的,要是老貓能跟我們一起上飛機,我們能被斯文女折磨得這么慘嗎? 我多多少少有點訴苦的意思,老貓卻不想聽,他擺擺手跟我說,“去,把姜紹炎和鐵驢都叫來,咱們開個會!” 我心說幾天不見,這小子咋這么橫了呢?但我也知道,他原來的脾氣也好不到哪去,又臭又硬不善交際。 我明白老貓一定有重要事要說,我不多耽誤時間,趕緊下地出了病房。 其實打心里我還有一個小疑問,老貓一定是爬窗戶進來的,別看我們住五樓,卻難不倒他,但他為何爬我的窗戶里而 不是直接找姜紹炎呢? 等我來到姜紹炎和鐵驢的房間后,我算明白了,他倆房間窗戶外都有防盜柵欄,就我那病房沒有。 我也不在這種小事上較真了,先后跟姜紹炎和鐵驢說明情況,又把他倆帶到我的病房里。 我們病房外還安插著兩個便衣,也間接算是我們的保鏢了,他倆對我們仨的小動作挺好奇,不過沒敢盤問。 等都聚在我的病房里后,老貓看著我們仨先說了。他告訴我們,他剛趕到金華,也知道紅眼航班的事了,更沒想到她倆當了叛徒。 她倆指的是斯文女和警花了,就憑這話,我更加肯定,這倆人原本是最讓人放心的警方成員了。 姜紹炎也接了幾句話,那意思就因為這倆人叛變了,我們這次才有這么大的失誤。 他倆這么你一言我一語的,純屬是開場白,而且這也不是老貓要說的主題。 之后老貓一轉(zhuǎn)話題,跟我們說,“我找到黑痣了,也知道那個秘密基地在哪了?!?/br> 我納悶了,心說黑痣?我們不是早就找到了嗎?還被斯文女審問過。但等等,我一想到這兒,一下全明白了。 這黑痣是假的,而且他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審出來的東西都是斯文女編的,目的是要引我們上鉤。 我忍不住接話問,“貓哥,真正的黑痣是誰?” 其實我也是笨了,或者說壓根兒沒往那人身上想。老貓的回答只有兩個字,“跛逼?!?/br> 我不信,也指著自己嘴角說,“那個跛逼這里這么干凈,怎么能叫黑痣?” 老貓拿出一副很嫌棄我的樣子,也不想給我多解釋啥了。姜紹炎想的明白,多提醒一句說,“老跛子的黑痣是紫外線文身吧?” 老貓微微冷笑一下,表示姜紹炎說對了。姜紹炎很在乎秘密基地的地點,又讓老貓快往下說。 老貓不怎么會用電子儀器,他也不帶手機,這時一掏懷里,拿出一張曲驚地圖。 等地圖鋪開后,他點了一個地方說,“這叫五峰山,是曲驚一處有名的旅游景點。陳詩雨最后的基地就在這里?!?/br> 我發(fā)現(xiàn)自己跟老貓的思維方式真不在一個拍上,我又被他說蒙了,反問道,“秘密基地就是景點?這也太狠了,難不成基地成員平時還做兼職,賣個門票、擺個攤啥的?” 老貓使勁擺了擺手,那意思我說的不對。 姜紹炎皺著眉,他這么聰明這次也被難住了。 看我們沒人接話了,老貓又繼續(xù)解釋,說這五峰山其實有五座山峰,每個山峰因環(huán)境特殊,都是奇景,也帶著顏色,分別是紅黃白綠黑。前四峰都在景點內(nèi),而那個黑峰山,因為海拔一千多米高,很陡峭,外加上面長年霧氣繚繞,毒蟲繁多的,被放在景點之外了。陳詩雨的秘密基地,就在這黑峰山的山頂上。 他說完還特意點了點地圖,我明白這話里話外的意思,接下來我們得派人去爬山,到山頂上把這基地端了。 我冷不丁想到狼牙山五壯士了,這例子有點不恰當,不過想想看,人家五名戰(zhàn)士,居高臨下的這么一守,就能把敵人拖住甚至弄個傷亡慘重。 我們這次從下往上攻,陳詩雨他們不用干別的,就從山頂上往下撇巨石,也夠我們受得了。 鐵驢純屬萎靡著,沒啥興趣動腦,姜紹炎盯著地圖,摸出煙來自行吸著再次琢磨上了。 我也盯著地圖想著,突然間靈光一閃來了個法子,問姜紹炎:“難道不能讓組織射幾個導(dǎo)彈出去,把這山頂炸了?” 姜紹炎搖搖頭,說一來這山峰是旅游景點的一部分,能不摧毀就不摧毀,二來這山峰很大,真要用導(dǎo)彈把它的山頂炸了,很可能造成山石滑坡,牽扯太廣了。 我承認自己還是考慮得少了,被姜紹炎這么一說,我也意識到真的只有派人爬上去才是最有效的法子。 而這么一來,豈不是說,我們又有艱巨的任務(wù)要做了? 我也知道,這次任務(wù)推是推不掉了。既然如此,我不多說啥,等著出發(fā)。 姜紹炎和老貓又對這次任務(wù)的事說了幾句,還提到了老跛子,畢竟黑峰山是秘密基地的事是他說的,而且較真的看,他原本該是這基地的主人才對。 姜紹炎問老貓,“既然老跛子能把這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說出來,配合警方,他本人有什么特殊要求嗎?” 老貓挺有意思,他腰間一直帶著刀呢,這時他還拿出一把刀,用刀刃剔手指甲呢。 他也不覺得這動作有多怪,一邊專心剔著,一邊回話說,“我跟老跛子相處這么多天,勸了這么多天,給他心里的仇恨化解了不少,但他還有一個不肯退步的地方,就是那基地里的首腦分子一個都不能活兒,尤其是陳詩雨,抓回來后務(wù)必讓他手刃仇敵。” 我不是老跛子,不知道早年的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或者說他原本是一個很健康的人,就因為陳詩雨才落下殘疾的吧? 如果真是這樣,我覺得他的要求并不過分。就看姜紹炎能不能出面做主了。 誰知道姜紹炎聽完拿出一副特別勉強的猶豫樣兒,還特意看了看我。 我心說殺不殺陳詩雨跟我有啥關(guān)系?我跟她又不熟。我擺擺手,那意思甭考慮我。 姜紹炎最后一嘆氣,說這事從長計議。 而且不得不說,我們辦起案來都特別效率,也不想在醫(yī)院多待了,這就簡單收拾一下走人。 門外兩個保鏢原本以為這病房里只有我們仨呢,沒想到在我們出去時,竟是四個人。他們看著多出來的老貓,一臉詫異。 當然了,他們也看出來了,老貓是我們仨的朋友,也就沒上來盤問啥。 我們默默跟保鏢擦肩而過,姜紹炎又打個電話,叫來一輛奧迪。我們坐著奧迪向金華機場開去。 要按正常來看,我們得坐火車或者轉(zhuǎn)機往曲驚趕,但這次特殊一把,金華機場里早就準備好了一架專機。 我們坐上它,用了兩個多小時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曲驚。 這次接機的也是曲驚當?shù)氐木?,但我看他臉生。我在想付彪哪去了?一般都是他跟我們?lián)系才對。 我隱隱有個猜測,付隊被抓了,是他當時極力推薦警花幫我們的,而警花是個叛徒,他很可能也不干凈。 我不想管付彪的事,也不多提他,反正他有沒有罪,會有專人去斷定的。 我們被新面孔警察接著,回到了當?shù)氐木帧?/br> 這大半夜的,警局里一片肅靜,但不代表一個人都沒有,有一個會議室早就亮燈了,是特意為我們準備的。 我們來到會議室后,先有一名醫(yī)護人員走過來,給姜紹炎和鐵驢繼續(xù)輸液,而我就免了。 隨后又有三個軍人出現(xiàn)了,他們穿著軍裝,走在正中間的是個有白頭發(fā)的老人,左右兩邊分別站著一男一女,其中這名男子挺有特點,他有一張刀疤臉。另外我還留意到老人的軍服上有帶著老虎頭的圖標。 我對軍隊肩章了解的沒那么多,只記得將軍戴著麥穗,往下啥圖案對應(yīng)啥軍銜的,很模糊。 但姜紹炎他們仨都識貨,姜紹炎和鐵驢立刻站了起來,對著老人行禮喊長官。老貓雖然沒站起身,卻面露敬意。 長官擺擺手,示意我們不用多禮,之后又讓手下把資料放出來。 女軍人很熟練地擺弄著。很快投影儀放出了一張圖片,這是一個山峰的全景,雖然是白天拍的,但這山峰還是顯得非常黑,峰頂下面有一段還霧蒙蒙的。 我們都猜到了,這就是黑峰山。女軍人又拿出一個伸縮式的指揮棒,打開后指著黑峰山說:“它海拔一千四百多米,平均坡度在七十度?!?/br> 我做了幾個小動作,比畫著坡度,心里也默默估算一下。 這么陡又這么高,我們還得帶著裝備往前爬。我不知道他們仨怎么想的,反正我覺得自己爬上去后保準累癱了。 我一臉凝重樣兒的表情被女軍人捕捉到了,她讓我放心,說組織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這次組織會派出“大家伙”來送我們一程。 我不知道這大家伙具體指啥,猜測是直升機,我也知道直升機能在兩千米高空上飛行,這山才多高?我們坐著直升機就算怕被敵人發(fā)現(xiàn)不能直接落到山頂,但在山頂下某處地方停靠也行啊,這都能讓我們省不少力氣。 而再往深了一較真,問題來了,為啥我們不多派幾架甚至幾十架直升機,全沖過去跟他們pk呢?我想不明白,也隱隱覺著這里面有啥說道。 女軍人也只是點到即止的跟我們提醒一句,之后又開始介紹黑山峰的一些特征了,包括巖石結(jié)構(gòu),土 質(zhì)松軟度,這上面分布的毒蟲都是什么毒,我們被咬后怎么解,等等。 我一直隨著她思路走,留心聽著。我發(fā)現(xiàn)個事,這組片子里一直沒有山頂?shù)馁Y料。 在女軍人講完時,我舉手問了一嘴。 女軍人答復(fù)說,“這就是讓組織最頭疼的問題,從衛(wèi)星上捕捉下來的圖片看,黑峰山的山頂一片白?!?/br> 我猜跟霧氣有關(guān),但難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這霧氣天天都在?沒個大晴天的時候? 我還想問啥,女軍人卻搶過話來,說既然大家都聽明白了,我們?nèi)プ鱿乱徊降臏蕚浒伞?/br> 接頭警察帶我們往外走。 很快我們又坐到了車里,去了一個不知道是啥地方的地方。估計是個秘密據(jù)點,也像是個實驗室。 我們在這里接受了“治療”,一堆穿白大褂的給我們每個人又是打針又是吃藥的弄了老半天。 不得不說,我是治療最少的那位。鐵驢和老貓其次,最狠的是姜紹炎。 他被弄到一個封閉的大玻璃缸子里,掛著呼吸罩,這情況我看到過,我懷疑他咋這么特殊呢? 但我也得承認,經(jīng)過治療之后,我們?nèi)兊煤苡芯?,甚至我還覺得,體內(nèi)有一股氣在亂竄,讓肌rou群都一抖一抖的。我不知道拿精神抖擻來形容我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恰不恰當。 之后我們直奔黑峰山,這里停著一輛黑色加長版的卡車,車廂被封的嚴嚴實實,外面寫著“快遞”倆字。 我當然明白,快遞只是個幌子,但里面到底裝的啥?難不成是一件件武器和裝備,我們一會兒要進到這卡車里挑選嗎? 我正打心里亂琢磨呢,有三個人從卡車里走出來,姜紹炎帶頭,我們四個也下車跟他們見面。 三個人里,有兩個不善言談,卻都帶著一副鏡片很厚的眼鏡,穿的也邋里邋遢的。這讓我覺得他們像是科學家。 而另外那一個是很圓滑的主兒,他還拿出三張表格,讓我們填。 我心說啥表格???當不當正不正在這時候填,但拿起來一瞧,我被嚇愣住了。 這表格并沒有標題,看內(nèi)容卻跟傳統(tǒng)表格完全不一樣。一般表格都是填基本資料啥的,這表格上除了第一項讓填姓名以外,剩下填的都是個人隱私信息。 比如,銀行卡的賬號和密碼,有什么重要的私人財產(chǎn),想跟哪個朋友或親人說點啥以及他們的住址和聯(lián)系方式,等等。 我心說這表格說不好聽點兒,跟遺囑有啥區(qū)別?我偷偷看了姜紹炎他們幾個一眼。 他們拿到表格后,就各自找地方填寫起來。姜紹炎意識到我看他了,他也扭頭看我一眼,還使眼色那意思別偷懶。 我猜還是跟這次任務(wù)有關(guān),或許是組織覺得任務(wù)危險,提前讓我們做這方面的準備。 這有點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意思,而且還時在出發(fā)前弄的這事。但他們仨都不說啥,我也沒啥好說的。 我也找了個地方,動筆刷刷起來了。我很認真,把這表格填的滿乎乎的,不過等最后一交表時,我發(fā)現(xiàn)就我實在。 姜紹炎的表格上除了名字以外是空的,這也在間接告訴組織,他沒啥交代的。鐵驢的表格上就一句話,把銀行卡的信息寫出來后,指出一切存款都義捐了。 老貓沒存款,但他認為自己帶的雙刀是重要信息,所以在表格里指出,一旦他不在了,把兩把刀送給他師父。 我沒興趣知道老貓的師父是誰,我只想著把自己的表格要回來,重新糊弄寫一份得了。 但發(fā)表格那位,也就是這三個陌生人的頭頭兒,不讓我這么做。隨后他還把表格很認真的收好。 我心里正郁悶?zāi)兀謳е鴥蓚€手下,把卡車的車廂打開了,從里面拿出四套衣服來。 這衣服也很古怪,沒有大小號,全部均碼,但很有彈性,還軟綿綿的。 他們仨一起忙活著,把衣服先后套在我們四人身上。現(xiàn)在可是大夏天,把衣服套上后,我就覺得自己特別悶,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 我試著行走幾下,發(fā)現(xiàn)也不順利,得撇著倆腿才能動。我問他們:“這衣服到底干啥的?” 小頭頭沒回答,只指了指黑峰山。 我有個猜測,一會直升機把我們送上去后,我們穿這衣服,能抗寒也能抗摔,不然下飛機時落得快了,別摔個好歹啥的。 我拿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小頭頭看了看表,說要出發(fā)了,還問我們準備好沒有?姜紹炎沒回復(fù),也看了看我們仨。 我們都穿好了這種衣服,但鐵驢和老貓也不急著回復(fù)。我挺納悶的,也不能因此沒人回復(fù)啥吧,我就主動說,“都準備好了。” 小頭頭又對卡車司機喊話,讓他把車廂完全打開。我發(fā)現(xiàn)這卡車也挺特殊,司機從駕駛室上摁了幾個鈕,車廂頂就像個伸縮門一樣突然縮了回去,之后四個廂壁也都散開著往下落。 這么一來,我終于看到車廂里裝的是啥了。簡直難以相信,這里面竟放著一尊大炮。 這種炮我從未見過,炮筒很粗很長,炮口也很大。估計兩個人并排都能躺進去。 再說炮身,上面帶著一個電子屏,電子屏上面也有一行行的字,表明它已經(jīng)被啟動了。 我猜這玩意會不會是用電的,比如,是電擊炮啥的,但組織把這東西費勁巴力的運過來干什么?不是說好不炸山的嗎?而且就憑它,有那能力把山炸了嗎? 我想不明白了。車廂里除了大炮以外,還有四個鼓囊囊的背包和四個一人多高的大布兜子。 至少乍一看,我以為這兜子是布做的。小頭頭帶人把布兜子都搬出來,等撲到地上后,我也沒仔細看,不知道他咋擺弄的,這布兜子突然呼的一下脹了起來。 隨著脹完,我發(fā)現(xiàn)這兜子竟變成了一個橢圓形像蠶蛹一樣的東西,兜子外還掛著不少硬毛,這種外形很惡心人。 小頭頭們招呼我們?nèi)兔Γ谝黄鸪隽ο?,又把蠶蛹送到炮口里了。 其實這蠶蛹不怎么沉,就是它的硬毛帶倒鉤,我們不能碰到,不然保準被刺破手或者割壞衣服。 這么一來,我們搬運的姿勢很別扭,等搬完時,我身子有點不舒服,不得不站在原地伸伸腿、扭扭腰啥的,試圖緩解一下。 小頭頭身體素質(zhì)還不如我好呢,他累的有點出汗了,等隨意抹了抹腦門后,他盯著我問,“剛才是你先說準備好的吧?” 我懷疑他是不是沒聽明白,我剛才說那話,指的是我們四個都準備好了,而不是說我先準備好了。 我沒反駁啥,也覺得這話無關(guān)緊要。我隨意點點頭。但就這么一點頭,惹麻煩了。 小頭頭又跟倆手下說,“來,把這小子抬進去,先射到黑峰山上?!?/br> 還沒等他們行動呢,我慌了,喊了句等等。我又看著大炮,一下子全明白了。 說白了,這玩意不是電擊炮,而是專門射人的。我又抬頭看了看山峰,不敢相信的問,“這次沒有直升機送我們嗎?” 小頭頭一抿嘴,那表情分明告訴我,你想的美。他又接話說,“這山峰上有太強的電磁干擾,衛(wèi)星拍不到,而且一般飛機開上去,要不懂這種電磁波的波段密碼的話,是很容易突然失控墜機的?!?/br> 這時他還咦了一聲,似乎很好奇,問我們,“難道組織沒告訴你們,這次任務(wù)到底是啥?那我跟你們說說,看到這四個背包沒?里面除了必要的裝備外就是炸彈,你們上去后想法子把發(fā)射干擾電磁波的設(shè)備炸掉,剩下的就交給組織了。” 我聽明白了,而且心中一下出現(xiàn)一種很強的恐懼感,心說我們四個跟敢死隊有啥區(qū)別?怪不得剛才讓我們寫遺囑呢,光說用這大炮把我們打上去,能活下來的概率肯定也不高。 我看這就有人要過來拽我,把我往大炮里按,我肯定不干,一邊掙扎一邊說,“要是沒直升機也行,我們爬山吧。有個一天半載的也爬到了。 小頭頭很痛快地把我否了,還告訴我,之前有地質(zhì)學家用電子望遠鏡觀察過,這山中間部位全是很光滑的峭壁,再強的攀巖高手,也不可能爬上去。 看我又想說啥,他不耐煩了,招呼手下。 在我身后站著一個戴眼鏡的小伙子,我覺得他弱弱的,也就沒防備他,誰知道他弱弱的只是表外,是個假象罷了。 他突然從兜里拿出一個手帕,對我的鼻子捂了過來。 我聞到好強一股刺激性氣味,自己也一下子被熏的暈乎乎了。他們仨趕緊動手。 我極不情愿也沒辦法的,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放到蠶蛹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