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yī)禁忌檔案3_鬼海仙島_第四十三章 九頭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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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這只手還有什么動作,別把我弄傷了啥的。我趕緊往前游了游,而且動作十分不雅,什么狗刨、貓撓的,全用上了。 我還想讓鐵驢和老貓幫忙,索性用手電筒使勁晃他們。他倆很警惕,在手電筒光剛射過去的時候就有反應了。 他倆一同扭頭看我。我又急忙把手電筒光調(diào)整,對著出現(xiàn)人手的地方照過去。 但一時間我詫異了,哪有什么人手?只有那個被我挖過的小坑。鐵驢和老貓看我行為古怪,又都游了過來。 老貓先到的,還把我狠狠推了一下,那意思是冷詩杰你搞什么? 我指著小坑,還比畫上了,“描述”我剛遇到的遭遇。 他倆看是看明白了,不過都有點不信。想想也是,我們在湖底,周圍全是水,啥人能憋在墻里而不死呢? 老貓擺擺手,讓我別抽風了。鐵驢倒是拿出個折中的態(tài)度,湊到小坑前,用手電筒對著里面照起來。 老貓默默等了一會兒,我跟他一樣,都看著鐵驢的反應。 如果鐵驢再搖頭的話,這事肯定就過去了,他倆也不會再信我的話,但鐵驢拿出一副咬不準的表情,扭頭看著老貓。 老貓覺得有貓膩了,湊近一些。這小坑實在太窄了,兩個人并排往里看,根本沒那么大地方。 老貓拱了拱鐵驢,那意思讓他靠邊點,之后他自己獨占在小坑前,還把刀伸進去捅了捅。 老貓眼睛毒,刀捅了一會兒后也有了反應。我不知道老貓發(fā)現(xiàn)啥了,反正他突然加快捅的力道,似乎要把什么東西弄死。 我跟鐵驢干著急也幫不上忙,只好一起配合著把槍舉了起來,防備一切突發(fā)狀況。 老貓脾氣越來越大,最后一賭氣連刀都不用了,把刀拿出來往旁邊一撇,又把整個右手伸進去。 鐵驢不想讓這把刀落地,就急忙接住了,而隔了這么一會兒,老貓那兒更激烈了,這爺們兒真行,整個身子都在用勁,還把兩條腿都踩在墻壁上。 他拿出拔河的架勢,又拽來拽去幾下,突然間他身子往后一退,右手也出來了。 我清楚地看到,他右手里握著另一個人的斷手。都說事實勝于雄辯,這斷手告訴大家,我剛才沒撒謊。 我和鐵驢都湊過去,跟老貓一起,打量這只斷手。 它整個兒都發(fā)白了,卻沒腐爛的跡象,斷處也沒有什么血跡了。這一切都表明,它泡在水里的時間并不太長。但我很納悶,到底是誰這么變態(tài),把它埋到墻里的呢?另外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們?nèi)齻€人用比畫的方式互相交流著,老貓還有個打算,想繼續(xù)掏一掏,看小坑里還有什么,我和鐵驢也來了勁頭,想找其他小坑,挖一挖看一看。 但還沒等我們分頭行動呢,宮殿走廊更深處射來一條光線。它很短暫,之后就消失了。我們仨都很敏感,捕捉到了。 這分明在告訴我們,里面有人,不然我實在想不到,湖水有什么水 族動物會有這種本事。 我們?nèi)齻€人把手電筒也一同往里照著,不過壓根兒看不到啥。我看著他倆,一起交流下意見,他們意見一致,都拿出要進去瞧瞧的架勢。 老貓打了頭陣,雙手握刀游著。鐵驢隨后,一手拿手電筒一手舉起步槍。 我本來想學他倆,問題是我兩個手都拿東西的話,根本游不起來,最后我取舍一番,還是把槍收了,專心照亮吧。 我們深入了少說一百來米,而且發(fā)現(xiàn)快到走廊盡頭了。隔遠模模糊糊地看到,那里放著一口深紅色的棺材。 我對這東西很敏感,也猜測著棺材里躺的會是誰,難道是宮殿主人? 我們不敢貿(mào)然前進,先后降速了。我們分成兩組,我負責給老貓照亮,鐵驢把精力放在四周墻體上。 我們一直防范機關陷阱,這么又離近一些后,發(fā)現(xiàn)這棺材還與眾不同。它的棺材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伸出一個托盤來。托盤跟正常的餐盤一般大小,上面卻放著一顆泡得發(fā)白的人頭。 這很刺激人眼球,光說我能看到的這一面棺材壁,上面就有三顆人頭。 鐵驢對我倆打手勢,他認為這些人頭過于詭異,也有可能有危險。他先用步槍試探一下。 我和老貓都點頭贊同,我們也不游了,一起停下來。 鐵驢在水中開槍,還有點保留陸上開槍的習慣。他故意讓身子沉到地上,單腿跪地,舉著步槍啪啪射起來。 我們離棺材還有十多米遠,但水中開槍,因為有水流的影響,準確度不太高。為了打中三顆人頭,鐵驢用了四發(fā)子彈,其中一顆浪費了,還有一顆打得有點偏。 三顆人頭倒沒被固定在托盤上,而且被子彈的勁兒一帶,全從托盤上滾落下來。 在它們滾落的瞬間,我覺得整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但過了一會兒也沒見有啥危險出現(xiàn)。 鐵驢也不開槍了,招呼我們過去。 我們圍在棺材周圍,我是徹底圍著它轉(zhuǎn)悠一圈,發(fā)現(xiàn)這棺材上一共有九個托盤,換句話說,有九顆人頭,這跟宮殿巨門外的九顆骷髏頭倒是挺應景的。 相比之下,我們更在乎棺材里躺著什么人。老貓先摸向棺材板,還試著使勁推了推。能看出來,他力氣沒少出,棺材板卻一動不動。 我和鐵驢又過去幫忙,我們仨一同出力,依舊沒任何效果。我們仨不笨,都猜到一個可能,棺材板被釘?shù)焦撞纳狭恕?/br> 老貓招手,讓我和鐵驢去一旁歇會兒,他把雙刀拿出來,順著棺材板和棺材壁之間的縫隙伸了進去。 他這把刀薄如蟬翼,很快在縫隙處劃上了。他是按著順時針的順序來的,這么走了一圈,能確定下來,棺材板上有九處地方被釘了釘子,也很巧合的,都在托盤正上方。 我心里有點賭氣,心說這棺材主人行不行啊?就怕棺材板在湖里漂走了是不?竟然釘了這么多釘兒?再者說,他能不能在托盤上方再畫個向上的箭頭,寫一 行話,此處有釘? 當然了,我純屬瞎琢磨。老貓也不怕他的刀被磨鈍了,就用它去割釘子。 鐵驢的匕首也差不到哪兒去,索性上去幫忙,我依舊打下手,給他倆照亮。 但我舉個手電筒也不能總不動地方,要隨著他倆走。這次我又換地方了,在走之前,我清楚看到,地上什么都沒有。 但等我站過去了,沒一會兒呢再次低頭,我詫異了,因為腳旁邊有一顆人頭。 我冷不丁有點蒙,心說人頭從哪兒來的?難道是老貓和鐵驢割釘子時,不小心晃動棺材讓托盤上的人頭掉下來導致的? 但這也說不通,棺材很重,他倆根本晃不動,另外我站的這里,上方也沒有托盤啊。 我還在想呢,他倆把最后一個釘子割斷了。鐵驢還對我揮了揮手,那意思一起來抬棺材板吧。 我只好把人頭的事放到一旁。我們仨各站一個地方。鐵驢在棺材板上敲了三下,代表的是一、二、三。 當他敲到三后,我們同時發(fā)力。而且剛才也強調(diào)了,我們這次不是推,是抬棺材。 沒了釘子的限制,一下子,我們很輕松地把棺材板抬了起來,另外在水的浮力作用下,我們又把它往一旁使勁推了推。 它自行漂走了。 我們又一同看著棺材里的場景。這里確實躺著一個人,我看著他的外貌長相,一時間嚇住了。 他赤身裸體,卻有著很魁梧的身材,還有一頭黃發(fā),雖然閉著眼睛,我卻也認出來了,就是邪君。 我腦袋有點混亂了,心說剛才邪君還跟我們一起潛水呢,一點怪異和病態(tài)都沒有,怎么現(xiàn)在卻躺在這種棺材里了,尤其細看看,他好像死了很久的樣子呢? 我不敢相信地搖搖頭,臉色也不怎么好看了,我想到的是靈異事件。但鐵驢和老貓都比我仔細,看出端倪了。 鐵驢扭頭看我一眼,猜出我想啥呢,拽了我一把。 我被他弄得嚇了一跳,吐了一大股氣泡。鐵驢示意我別慌,又指著這死人的臉,讓我再仔細瞧瞧。 我知道這里面有事,就聽了鐵驢的話,壓住性子再看。 這次我又發(fā)現(xiàn)了,這人不是邪君,只是長相跟邪君有八九分相像而已,尤其要指出的是,他的黃發(fā)中還有白頭發(fā)了,邪君是一丁點兒白發(fā)沒有。 我心說這是誰?邪君的爹嗎?我一時間沒那么害怕了。 我們仨掌握到的,都是這一點點信息,根本做不出更仔細的判斷,但老貓從上到下打量死尸一遍后,又用刀在棺材上寫了四個字:或許有寶。 我知道他的意思,死尸躺在這么大氣、土豪的棺材里,表示他身份不尋常,這種人也不可能死了什么都不帶的。 鐵驢最先有表示,指了指自己,那意思他來摸寶。 我看鐵驢伸手順著死尸的腦袋先摸起來,一時間有種怪怪的感覺,心說我們不是特警、特案組成員嗎?咋又當起盜墓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