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yī)禁忌檔案3_鬼海仙島_第十九章 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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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紹炎只是提了一嘴叔叔的字眼,隨后他去廁所,把丹鼠拎了出來。 他把精力都放在丹鼠身上,也確實像賣丹鼎的販子說的那樣,他對這東西興趣很大,還忍不住連連嘿嘿笑著說好,說這次送禮保準(zhǔn)成。 我不知道他接下來什么計劃,只瞪個眼睛看著他。 姜紹炎跟老貓使個眼色,他倆不睡覺了,又轉(zhuǎn)身出了房間,走前他還撂下一句話,讓我抓緊睡一會兒,因為明兒一早,我們要行動了。 我一合計,現(xiàn)在都后半夜了,沒多久就天亮了。我心說管明兒再干嗎去呢,送他們出去后,我趕緊躺回床上…… 這樣一晃到第二天早晨,姜紹炎打電話讓我下樓,半個小時后接我。 這賓館提供早餐,我是迷迷糊糊下的樓,先把肚子填飽了,又在門口等著。 這次姜紹炎開了一輛小吉普車,帶著老貓一起來的。我發(fā)現(xiàn)短短幾個小時沒見,他們都換了一身衣服,連襯衫都燙過,顯得很整潔。 這么一對比,我的樣子有點矬了。他倆又湊過來給我整理一下。我有個猜測,看這架勢,我們要去拜訪老邪了,但老邪到底是誰,怎么引起姜紹炎如此高度的重視呢? 等坐上車之后,我看到車廂里還大包小包地放了不少禮品盒。大部分是從商場買的,而其中還有兩個是用牛皮紙包的,沒商標(biāo)。 我以為我們會開車直奔老邪家呢,誰知道這一上午,我們凈開車了,出了海客市,看車導(dǎo)航的提示,我們是奔著一處挺荒涼的海灘去的,最后停下來時,我看到海邊還停著一艘大船,岸邊站著鐵驢和幾個水手。 我一時間有點犯蒙,心說難道自己之前的猜測是錯的?我們不是拜訪老邪,而是直接再度出海去鬼島嗎? 但這船就是個很一般的客船,船體也不大,就憑這狀態(tài)去鬼島,我敢打賭,剛出海就得被陳詩雨他們干沉了。 我忍不住問了句:“一會兒到底去做什么?” 老貓對我“多嘴多舌”的勁兒很不滿意,沖我咧了咧嘴。姜紹炎指著遠(yuǎn)處一片海域,很肯定地回復(fù):“咱們要去見老邪!” 我明白了,老邪住在海里,甚至就住在一個小島上。光憑這件事,我覺得他外號真沒叫錯,確實夠邪的。 我們一起把禮品盒搬到船上,又出海了。 這次又是白天又是近海的,客船沒遇到危險,一路順風(fēng)地開了一下午。等到了黃昏,它停船了。 當(dāng)時我正巧在甲板上坐著看太陽。我發(fā)現(xiàn)這么看太陽,別有一番風(fēng)味。而對于停船,我心里也有些好奇。 鐵驢之前指的那片海域,現(xiàn)在離得很近,能看到不遠(yuǎn)處確實有一座孤島,上面綠油油的,植被很茂盛。 我猜我們的目的地是那里,但為何船不走了? 我起身想找人問問,中途遇到姜紹炎叫我。我隨著他一起來到船側(cè)面一處地方,這里放著一個起重機(jī)。 有幾個水手忙活著,正將一個橡皮艇放下去。我留意到,艇上沒有馬達(dá),只綁 著四個船槳。 我以為船壞了呢,有人要下去維修。但接下來姜紹炎擺手,讓我、鐵驢和老貓隨他下海。 我覺得這事不對勁兒了,問了一嘴。姜紹炎指著海島告訴我,我們一起劃槳過去。 我不理解,心說有客船不用,怎么又人力劃槳了?這不給自己找堵嗎? 我這么一琢磨一耽誤,他們仨都順著一根繩子往下爬了,我只好硬著頭皮趕緊隨著。 等我們會合到橡皮艇里后,姜紹炎對客船上擺擺手,囑咐他們就在這里等著。 客船船長是個蓄著大胡子的中年人,他應(yīng)了一聲,也讓我們一路小心。 我們四個人,帶著禮物,分成兩排地坐在橡皮艇里,姜紹炎和老貓在前,我跟鐵驢坐在后面,就這樣一起劃起槳來。 這本是一個很枯燥的活兒,我劃了不到半個鐘頭,胳膊有點酸,就跟大家建議,停下來歇一會兒吧。 但我的建議同時遭到他們仨的反對。我沒法子,又合計實在不行聊聊天吧,分散下注意力也好。 姜紹炎又告訴我,劃槳期間,不能聊天,也不要發(fā)出聲響,尤其是一會兒遇到什么怪事了,更要憋住嘴巴。 我咋覺得這么神神秘秘的呢。但我只好咬牙挺著,這樣天徹底黑了,我們也劃完一半距離了。我發(fā)現(xiàn)身下海水顏色有變化了。 原來海水泛藍(lán),現(xiàn)在竟然微微泛綠,對這種現(xiàn)象,我解釋不好,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覺得這里特別冷,有股子寒氣從水面往上冒。 我還趁空伸手往海面上放一放,也沒品出個什么來。 姜紹炎和老貓都有點反常的緊張。老貓還從腰間摸出刀來,咬在嘴里,留意四周一舉一動,他看到我的舉動,更有些不滿意,雖然不能說話,卻招了招手,那意思別偷懶。 我們繼續(xù)劃槳。老貓盯上我了,總時不時地瞥我一眼,尤其是眼神里還有種鄙視的感覺,我上來一股勁,不想被他瞧不起。 我賣力劃著,突然間,我的船槳好像被什么東西拽住了。我本來打心里“咦”了一聲,以為是錯覺,但又用了用力,發(fā)現(xiàn)根本擺脫不掉這股力道。 更奇怪的是,這股力道還能跟著橡皮艇一起動,沒停在原地牽扯著我。 這下好了,他們?nèi)齻€繼續(xù)劃水,而我拎個槳,乍一看又偷懶了。 老貓注意到了,招招手。我為了證明自己沒偷懶,只好壓著聲音念叨一句:“槳被什么東西纏住了!” 他們都扭頭看著我,我想了想,以為是水草呢,也站起來加把力道,想把水草拽開。 我整個身子都在用力,卻發(fā)現(xiàn)隨著自己用力,拽船槳的力道也加大了。而且一瞬間,海里出現(xiàn)一個光環(huán)。 我也不在水里,更不是近距離觀察,根本不知道這光環(huán)具體有多大。我嚇住了,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不過能肯定的是,拽我的力道跟這光環(huán)有關(guān)。 我愣了下神,這時拽船槳的力道還突然加大了,我整個人幾乎一個踉蹌。要不是鐵驢 急忙伸手拽我一把,我保準(zhǔn)會掉到海里去。 我不想要船槳了,心說保命要緊,這就要往后縮身子,把船槳丟掉。 姜紹炎急了,湊過來把我手摁住了,還打手勢,讓鐵驢一起來,我們仨各出一只手,一起提著船槳。 姜紹炎和鐵驢的力道都很大,而且還有老貓在旁邊打下手,我以為姜紹炎是想我們仨合力把船槳拽起來呢,要是順帶也把什么東西弄出海面了,老貓正好能從旁補(bǔ)刀。 我就使勁兒往上發(fā)力,姜紹炎留意到我手勁兒的變化,他噓了一聲,悄聲說:“只提著槳,維持目前的狀態(tài)就行?!?/br> 隨后他看了看老貓,這哥倆又用眼神交流了。 老貓能懂姜紹炎的意思,他把左胳膊伸出來,用刀在手腕上劃了一下。 他下刀掌握分寸,這一刀并沒割破動脈,卻也一時間讓傷口不住往外流血。 他這只胳膊就舉在船外,對著光環(huán)上方的海面。我看得好奇,腦子里冒出一個詞來:血祭。 我也不太懂這里面的說道。尤其是實際并不僅如此,老貓還用刀在姜紹炎和鐵驢的手腕上各劃了一下。 他倆一手握槳,一手伸向海面,讓自身鮮血毫無顧忌地往下流。 我本來沒伸手的意思,就眼巴巴地看著。姜紹炎品著海里的變化,發(fā)現(xiàn)那光環(huán)一直不消失,甚至拽船槳的力道也沒絲毫的減弱。 姜紹炎又把目光放到我身上,說借我血一用。 雖然從小到大我都很反感放血,尤其是義務(wù)獻(xiàn)血啥的,我也是能不去就不去。但這次肯定逃不掉了。 老貓還把刀伸了過來。我心說自己要再不配合,他會不會不問我了,直接在我身上隨便找個地方割一刀呢? 我皺著眉,把胳膊伸出去。 老貓看似隨意地來了一刀,我覺得手腕上突然一疼,我本想讓自己胳膊再往前湊一湊,跟他們仨聚在一起。 但看著我的血往海面上落,他們仨都把胳膊縮回去了,各自使勁壓著止血。 我有種被他們坑了的感覺,心說不是一起放血的嗎?我也想縮胳膊,他們都不讓。 怪事隨之而來,我的血也真有效果,光環(huán)漸漸消失了,拽船槳的力道也沒了。等船槳被提了上來后,姜紹炎還對著海面做了幾個揖,招呼我們趕緊動身。 我稀里糊涂的,到現(xiàn)在也沒明白,那光環(huán)是啥,之后的路上,我們還省事了。 我們本來想劃槳,卻有股力道作用在橡皮艇下面,推著我們往前走。 我剛察覺到這種變化時,一下想到鬼湖里的食人藤了,我神經(jīng)繃得緊緊的,還提醒他們。姜紹炎搖搖頭,說這不是食人藤,而是老邪住所的守護(hù)者。 老貓也接話,指著我,尤其是指著我受傷的手腕,念叨一句:“真是好東西。” 我猜他說的是我的血。之前九娘就強(qiáng)調(diào)過圣子、圣血這類的話,我本沒在意,這次有過這種經(jīng)歷,我有個打算,以后要研究下自己的血,會不會有什么意外發(fā)現(xiàn)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