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yī)禁忌檔案3_鬼海仙島_第十七章 我方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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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盡力掙扎著,想站起來拿魚槍把這些海豚都轟走。 但等我顫顫巍巍地好不容易挺直了身子,又覺得胃里翻江倒海的,一股股酸水直往嗓子眼里沖。 我知道這是吐的征兆。我不想吐,不然就怕一開口,胃里一空,整個人會更加頹廢。我牙關(guān)緊咬,緊閉雙唇,嘴里卻一點點往外溢出一股股湯來。不得已之下,我又跪了下去。 海豚們不依不饒,甚至也看出來我們幾個人沒戰(zhàn)斗力了。它們集體往汽油艇這邊靠了靠。 關(guān)鍵時刻,我又想到魔鼎了,那里還有點兒金銀蟲,我打算把它們放出來試試。 我摸向魔鼎,撕開錫紙,這期間又吞咽好幾次。我都不敢細(xì)想,不然自己把要吐出來的東西又咽回去,這得有多惡心? 等我把魔鼎放在艇底的時候,我還合計呢,這狀態(tài)一會兒怎么吹蟲語笛呢? 沒等我拿個主意,鐵驢哇了一聲,狂吐起來。也趕得巧了,有一口嘔吐物正巧噴到魔鼎里了。 鐵驢什么級別的?雖然只是一口,卻淹了半個鼎。我眼巴巴瞧著,那些躲在里面的金銀蟲,全死氣沉沉地漂在污濁物上了。 我心里拔涼一下,也知道驅(qū)趕蟲子的辦法是徹底行不通了。 別看我、鐵驢和瑪麗都這么難受,姜紹炎卻沒什么大礙。他不舒服地半蹲在駕駛位上,卻也能控制自己身子,做一點小動作。 他一直堅持?jǐn)[弄表盤,突然間,他念叨一句“有了”,又調(diào)整了幾個按鈕。 汽油艇的速度一下上去了。海豚兵沒想到艇會這么快加速,它們被落下一大截去。 等距離一遠(yuǎn),我發(fā)現(xiàn)聲波干擾沒那么嚴(yán)重了。我們仨也能坐在艇里,喘氣緩一緩了。 鐵驢還最先忍不住地催促姜紹炎,讓他再擺弄擺弄汽油艇,看能不能把速度再往上提一提。 姜紹炎搖搖頭,說了另一個事,這汽油艇快沒油了,跑不了多遠(yuǎn)。 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詫異,緊接著往身后看看。那些海豚兵還在不依不饒地追著。我心說這情況可夠讓人蛋疼的。 艇里沒備用的汽油桶,外加我們也不知道咋給艇加油。我問姜紹炎還能開多久?甚至問這話的同時,我都做好準(zhǔn)備了,一會兒只等艇停了,我們就跟海豚兵拼死一戰(zhàn)了。 姜紹炎說憑他估計,汽油艇最多能開十海里吧。 他本來臉色也不咋好看,但不久后,他“咦”了一聲,臉上還浮現(xiàn)出一絲意外的興奮感。 我知道事還有轉(zhuǎn)機(jī),又問了句咋了? 姜紹炎不說話,還讓鐵驢過去接他班兒。等鐵驢當(dāng)了駕駛員后,姜紹炎隨便找個地方蹲下來,雙眼看著前方,嘴巴里瞎嘀咕起來。 我納悶他在干什么呢?但我跟瑪麗互相看了看,都沒開口問。 這樣又開出一段距離,我都能看到汽油艇的表盤上有紅燈一閃一閃的了,說明油接近枯竭了。 這時遠(yuǎn)處出現(xiàn)一個龐大的黑影。這是一艘船,上面 有遠(yuǎn)光燈,還對著我們這邊照著。 我冷不丁嚇了一跳,以為又是敵人呢。姜紹炎卻在這當(dāng)口說話了,提醒我們別慌,前面是我們的援軍。 這話太提氣了,我一下子身子里來了一股子勁,還生怕援軍沒發(fā)現(xiàn)我們,我把上衣脫了,站起來對著遠(yuǎn)處使勁搖著。 我還想扯嗓子喊,無奈嗓子太難受,喊聲最終沒發(fā)出來。 鐵驢默不作聲,卻在實際行動上玩命了,把汽油艇開到最快,奔著援軍沖過去了。 我們跟援軍屬于雙向靠近,本來要是油量夠得話,我們能趕到一起來個會師,但最終我們孤零零地停在海面上,眼巴巴等著援軍的大船往我們這邊靠。 這期間,本來被拉開挺遠(yuǎn)的海豚兵也開始發(fā)力了,它們貌似想搶在援軍之前,把我們攔截住。 我一會兒看著前方,一會兒回頭觀察海豚兵,想估計一下,到底援軍和海豚兵,誰能最先趕到。 本來形勢挺樂觀,我目測援軍大船的速度更快一些,但這船開著開著突然停了下來,船頭上有動作了,伸出一個很寬大的鐵板。 這鐵板離地少說有十米吧,上面還有八條傳送帶。傳送帶一直工作著。 我看得稀里糊涂的,我本以為這么大一條船,肯定有重機(jī)槍和炮之類的武器呢,只要把它亮出來,對著海豚兵一頓掃射,我不信打不死它們。 但看現(xiàn)在的局勢,槍、炮沒有,怎么還出現(xiàn)這種古里古怪的傳送帶了? 我們耐著性子繼續(xù)觀察。海豚兵也察覺到不對勁兒了,它們沖來的速度變慢許多。 稍過了一小會兒,八條傳送帶上都出現(xiàn)一口大棺材,旁邊各站著一名水手。我不知道把它稱為棺材恰當(dāng)不?但它確實不像集裝箱。 等大棺材停在鐵板最靠邊的地方后,那些水手都行動了。他們各自對棺材蓋擺弄幾下。 最外面的棺壁全打開了,里面流出一大股水來,還有數(shù)個龐大的黑影,從棺材里沖了出來。 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趕來的援軍也養(yǎng)著海豚兵呢,他們想以暴制暴,上演一場海豚間的大戰(zhàn)。但也有一個問題,這黑影比海豚的身板大,甚至能大一倍以上。 我還在琢磨期間,這些黑影入海了。而遠(yuǎn)處那些海豚兵,都變得特別害怕,也不把魚鰭浮在海面上了,全沉入海中,拿出要多快就有多快的架勢,扭頭就逃。 這種變故太大了,我都看傻眼了。 援軍大船上再次有動靜了,那個鐵板往回縮,上面水手也跟著一起再回到甲板之上。 大船慢慢向我們靠來,還有橡皮艇被放下來,趕到這里接應(yīng)我們。 我看橡皮艇上的人都穿著迷彩服,袖子上帶有警察的袖章,很明顯,他們是海警。 都這時候了,我們沒客套啥,上了橡皮艇,又被他們帶回到大船上。這期間,姜紹炎問了句:“剛才入水的是什么?海獅嗎?” 有個海警像是這些人的頭頭,點點頭,解釋說這一批是剛 從基地運(yùn)過來的,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 我想起了那句話,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心說陳詩雨他們牛不牛?但再牛又怎么樣?他們用海豚,我們這邊訓(xùn)練的是海獅。 海獅削海豚,豈不是一削一個準(zhǔn)兒?另外,我也有個猜測,這些海獅弄不好就是專門為對付陳詩雨的海豚兵而準(zhǔn)備的。 等上了大船,還有人給我們準(zhǔn)備好干衣服和飯菜。 我們都餓壞了,也因為安全了,胃口大開。我們四個沒去餐廳,更沒找椅子,就蹲著狂吃起來。 大船的船長趁空過來見見我們,也跟姜紹炎溝通一下,接下來怎么辦? 我們現(xiàn)在有兩件事要做,一是去找“鐵錨號”,它沉了,我們趁早進(jìn)行打撈作業(yè),弄不好還能撈點尸體或者設(shè)備上來。二是我們啥都不管,先坐船上岸。 姜紹炎偏向于后者,我發(fā)現(xiàn)吃飽后,他整個人更有點提不起精神。 船長尊重姜紹炎的意思,也立刻掉頭返航。不過他也用無線電跟陸上取得了聯(lián)系,讓警方再出動另一艘船,趕過去進(jìn)行打撈作業(yè)。 我倒沒姜紹炎那么累,飯后還在這艘船上溜達(dá)了一圈。我的評價,自己之前的直覺還是蠻準(zhǔn)的,這真就是個武裝船,大炮、重機(jī)槍全有,還有個倉庫被鎖了起來,有專門的警員在門口守著。我猜測,里面弄不好放著導(dǎo)彈呢。 光憑這船這么給力,我腦袋里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心說我們最早出海時,為什么不坐這艘船呢? 不然有這么好的武器裝備,還什么紅色殺人機(jī)器?還什么海豚兵的?槍炮齊鳴之下,保準(zhǔn)讓它們瞬間灰飛煙滅。 但我更覺得姜紹炎不是個笨人,我能想到的,他早就該想到才對,這里面一定有啥我不知道的說道。 我們在船上度過一天,在第二天傍晚,我們四個下了船。 我本以為又要自己回賓館了呢,姜紹炎不得帶著鐵驢和瑪麗,立刻去跟上頭兒匯報一下?甚至商量下接下來的計劃?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們沒離開我,我們四個一起回了賓館,瑪麗自己住一個房間,我們哥仨住在一起了。 自打下了船,姜紹炎的倦意更大了,回到賓館倒頭就睡,中途偶爾睡醒了,也只是坐起來吸一根悶煙,隨后又躺下。 這樣一晃過了兩天。這天晚上,??褪邢缕鹆舜笥?,這也是讓我小小郁悶的地方,總覺得這里隔三岔五就有雨,空氣濕得讓人難受。 姜紹炎也在房間里接了個電話,具體啥聊天內(nèi)容我聽不清楚,但撂下電話,姜紹炎變得苦笑起來,還把我們四個都叫到一起,開了個會。 他說順利的話,過幾天還要出海,去鬼島。我就順著話問他,這次出海都準(zhǔn)備好了嗎?至少搭乘的船要給力,不能怕陳詩雨出的幺蛾子。 我以為姜紹炎會很有信心地說一切就緒了呢,沒想到他苦笑得更厲害了,也不正面回答我,只輕聲念叨一句:“能不能行,就看老邪肯不肯出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