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案情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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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案情升級 都說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現(xiàn)在形勢大逆轉,一下變得對我方有利。 艾買提幾乎跟癡呆一樣,愣愣地坐著,其他小土匪全被金甲蟲圍攻,根本顧不上我。 剛才摔倒后,砍刀就掉在不遠處的地上,我也不站起來,直接爬過去,拾起它對著脖頸上的繩索狠狠割去。 我心里挺亂,割的幅度有點兒大。繩索是被弄開了,但脖頸上也被劃了一個口子。 我用手摸了摸,感覺這口子不太大,并沒怎么出血,我沒在乎,又奔著姜紹炎和鐵驢去了。 他倆一直在網(wǎng)中掙脫,本來就差那么一股勁,或者說一個機會吧。我只在網(wǎng)上劃了一刀,他們就抓住機會逃了出來。 姜紹炎出來后并沒說什么,在原地活動幾下身子。鐵驢顯得很煩躁,或許他覺得剛才真的是陰溝里翻船了吧。 他看著對他撒網(wǎng)的那兩個土匪,倆人此時沒戰(zhàn)斗力了,被金甲蟲咬得都癱倒在了地上。 鐵驢本來對著他們走過去,還捏緊拳頭,看樣子想揍揍他們消消氣,但中途又停下來,喊了句:“算了,沒勁!” 前后并沒用上一支煙的時間,這里的打斗就結束了。那些金甲蟲是勝利了,不過它們并沒回到魔鼎里,而是各自成伙地散開了。 我們仨又趕緊收拾殘局。姜紹炎跟鐵驢各找繩索,把這些土匪全結結實實地綁住,而我扮演起了醫(yī)生,查看他們的傷勢。 被金甲蟲咬了也不是鬧著玩兒的,我看被咬人傷口都顯得紅腫,身子發(fā)黑,我按照自己的經(jīng)驗,配了幾服藥,給他們服下去。 最后姜紹炎拿出手機,找警方叫了支援。等待期間,我們仨對那些小土匪不感興趣,全湊到艾買提旁邊。 艾買提那股犯愣的勁兒還沒過去呢,我先忍不住問他:“金甲蟲到底有什么說道?” 艾買提答非所問,念叨一句:“仙島使者!” 我搞不懂這四個字到底什么意思,心說難不成跟與圣地、尸國齊名的鬼島有什么關系嗎? 我沒時間糾結這個,姜紹炎觀察一番,說艾買提精神狀態(tài)越來越不好,不能再這樣下去,他要睡覺,之后伸指戳了一下,讓這爺們兒昏迷了。 我們點了下人數(shù),除了已經(jīng)去村外當探子的土匪以外,其他土匪全都在這兒了,我們也就省了再去村里搜查的煩惱了。 我們仨坐著休息,過了兩個多小時,有一輛吉普車和一輛半舊的大解放開了過來。 這吉普車不是寅寅的,這次沒遇到她,我稍微有點兒小失望。我們仨坐在吉普車里,舒舒服服的,而那些匪徒都被放在解放車后面,我們一路回了派出所。 現(xiàn)在還是夜里,不過派出所變得很熱鬧,大部分人都回到崗位上了。 以姜紹炎的意思,趕早不趕晚,盡快審問土匪,挖到我們想知道的東西。 其實派出所里好幾個民警都跟這些匪徒有過接觸, 審訊起來并不那么費勁。 姜紹炎跟鐵驢把精力全放在艾買提身上,想重點聽聽他嘴里能說什么話。 我本來也想?yún)⑴c,但不知道咋了,一路顛簸回來后,腦子暈乎得厲害。我就提前告退了,找了個小會議室躺一會兒。 不過我也盡了自己的責任,配了一些刺激皮膚的藥。我建議那些民警,如果有哪個土匪不老實,就用抹藥的方式套口供。 我睡了很久,等醒來時,發(fā)現(xiàn)眼前挺昏暗的,我還打心里挺納悶兒呢,心說自己感覺錯了?其實沒睡多久,不然天怎么還沒亮呢? 這時我聽到旁邊有動靜,嘀嘀的聲音,我記得這小會議室里沒啥電子設備,好奇之下,我扭頭看了看。 我身旁站了個人,是白頭翁。我躺著的地方,正好跟他胸口一般高,他冷冷地看著我,不滿地咧了咧嘴,這嚇了我一大跳。 我有種想坐起來的沖動,不過一掙扎之下,發(fā)現(xiàn)自己竟被綁在小床上,這床還是個上鋪,下面躺著魔心羅漢。 我腦袋里全是問號,心說怎么了?自己咋又在寅寅的大吉普車里呢?還有種要成為活尸戰(zhàn)士的架勢呢? 我剛要扯嗓子喊,姜紹炎的聲音傳來了,讓我別亂動。 白頭翁往旁邊靠了靠,姜紹炎湊過來,他先對著我的手背摸了摸。我也感覺出來了,手背上有針,我在輸液。 姜紹炎說我恢復得不錯,既然如此,也別占人家床位了。 他把禁錮我的床帶都解開,扶我下了床。白頭翁這次不對我咧嘴了,反倒很痛快地爬到床上休息去了。 我看到,除了我跟姜紹炎,鐵驢也在這里,正翻看著手機。 這手機是姜紹炎的,等我倆湊過去后,我看了一眼,這上面有圖片有文字,我沒細讀,反倒把精力放在右上角的日期上。 我細細一算,忍不住喊了句:“我竟睡了一天多?” 姜紹炎跟鐵驢都看著我。姜紹炎說我這一陣太累了,昏迷而已,并沒什么。 可我看著鐵驢的表情,覺得不咋對勁,他明顯有種擔憂感。 我還想問點啥,姜紹炎把話題一轉,說起案情的事了。 他告訴我,艾買提這些人陸續(xù)都招了,從口供整理情況來看,且末鎮(zhèn)附近不僅有這伙土匪,還有另外一個神秘村落,很巧的是,村落就在且末西南方的禁區(qū)之中。 這個村里的人很少與外界接觸,艾買提他們不知道這村里具體什么樣兒,也只能跟村里一個叫九娘的女子聯(lián)系上。 九娘那些人很怪,不像他們這幫土匪,為了生存而去搶劫。九娘那個村子,雖然地方更偏僻,條件更苦,卻永遠給人一種衣食無憂的感覺。九娘也對艾買提這些人很照顧,甚至會提供一些特殊食物,比如蟲干之類的東西。 艾買提最早看到蟲干時,很反感,覺得這東西根本不能吃。但按照九娘的法子把蟲干放到食物里當配料后,他們發(fā)現(xiàn),吃這種食物會讓身子變得 強壯。 而艾買提也跟九娘提過,如果她那邊有什么需要,他們這些土匪也會全力幫忙。 九娘提的要求很怪:一方面讓艾買提留意一下,一旦且末鎮(zhèn)附近出現(xiàn)不像正常人的游客,就要及時跟她匯報;另一方面,每隔數(shù)月一載的,九娘會派幾個女子過來,與這些土匪發(fā)生關系,收集他們身上的某些精華。 我聽到這兒感到很詫異。自打混到土匪窩中,我就不下一次聽到過九娘的名字,本來也隱隱覺得這女子是個關鍵人物,跟整個案情有很大的關系,不過仍沒想到,她,乃至那個村子竟然那么怪。 我又問姜紹炎:“這個村子的資料,在且末派出所里有存檔嗎?” 姜紹炎跟鐵驢都搖搖頭。姜紹炎從手機里翻到一張照片給我看。 這是且末西南部的地圖,上面也有一個紅點,就是之前我們跟蹤那神秘女子時,她最終停留的那個位置。 姜紹炎分析,那女子肯定是九娘的手下,而紅點就該是那個神秘村子的所在地。我們要想偵破旅游團失蹤案,看樣子還得去那里一趟。 我有個直覺,這紅點的地方很危險。倒不能說我膽小,我是有啥說啥地跟姜紹炎建議,這次去九娘的村里,我們可不能不帶武器了,不然還像去匪村那樣,身上只有一把破砍刀,遇到危險就太被動了。 姜紹炎贊同地點點頭,而且跟我強調,這次不僅要帶齊武器,我們仨力量太小,還要叫上幾個派出所民警打下手。 我第一反應想到魔心羅漢案了,那次去鬼湖,我們叫上趙錢孫李,結果那哥兒四個沒一個活著回來的。 這次姜紹炎又找打下手的,我心說誰被抓了壯丁,那也夠倒霉的。 接下來怎么安排,不用我瞎cao心,都是姜紹炎一手負責,我們也陸續(xù)下了吉普車。 我發(fā)現(xiàn),我們就在派出所后院,別看一直坐在車里,但并沒走遠。我身子剛恢復,還不怎么好,就又直接去了派出所,找地方休息起來。 姜紹炎辦事很有效率,也真有力度。當天晚上,我們帶上裝備,開著車出發(fā)了。 這次行動,除了我們仨,打下手的三個民警分別是駱毅、老蛇,還有一個外號叫黑子的。另外,我們還押著三個土匪跟我們同行,包括艾買提。 姜紹炎讓我準備點兒藥,能讓艾買提他們變得迷迷糊糊的。我一方面搞不懂為何帶著這三個土匪,另一方面也有點兒納悶兒,為何給他們喂藥呢? 不過,既然姜紹炎這么要求,我就這么準備的。 我們開了兩輛車,先奔著且末鎮(zhèn)北面郊區(qū)去的。姜紹炎帶隊,我們一起來到一個很荒涼的地帶。他叫我們坐車里等,吸支煙歇一歇。 我們耐著性子,大約過了一刻鐘吧,遠處出現(xiàn)了三輛越野吉普車。 它們的速度很快,看架勢還直奔我們而來。其實別看我對車沒啥研究,卻也見過越野吉普,只是眼前這三輛吉普,款式太特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