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鬼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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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鬼湖 趙錢孫李的船是直接稀里糊涂地往前走,而我們的船遇到一股奇怪的力道,船身被擰著,有種要在原地轉圈的意思。 我發(fā)現(xiàn)人就是這么奇怪,我看著趙錢孫李攤上事時,還沒太緊張,等怪事降臨在自己頭上時,我真急了。 姜紹炎依舊悶悶坐著,一句話不說。鐵驢跟我一樣,他還一邊使勁劃槳,一邊跟我說:“快!快!” 我也學著他,我倆試圖用劃水這種方式不讓船轉身。 可這么做根本沒啥大效果,船慢慢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我和鐵驢不得不放棄了,都把槳收回來,這還沒完,突然間船身又傳來一股力道,把我們推出去一小截。 只是,這力道并沒持續(xù)多久就徹底消失了。 我有個意識,如果真有水鬼的話,它在警告我們一件事,讓我們仨不要去山洞里,而趙錢孫李這四個民警被它預定了,必須要進山洞當祭品。 我是純屬亂想,鐵驢卻來了一股子脾氣,他把消聲手槍拿出來,一腳踏在船舷上,微微弓著腰,對著船底下的水域一氣把一夾子彈全打光了。 子彈入水后會受到很大阻力,威力也大減,但它們也能給我們探探路了。 我緊貼著船舷往湖里看,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有血或者什么東西飄上來。 鐵驢已經(jīng)給槍換好新子彈了,又想繼續(xù)射擊,但姜紹炎把他攔住了。 我倆都看著姜紹炎。他說:“都別亂動,我下去看看?!彪S后站起身把外衣和褲子都脫了,只留下貼身的護甲,又把匕首拿出來,咬在嘴里。 他從左側船舷跳進去,撲通一聲后就沒了影子。 鐵驢稍微有點兒擔心,他把手槍收了,把卡賓槍握在手里。我覺得自己拿不拿槍用處不大,索性只用眼睛留意著四下的動靜。 這么過了半分鐘吧,湖面平靜,沒有姜紹炎的影子。 鐵驢忍不住哼哼了幾聲,其實我跟他一樣,心里很焦急,心說到底啥情況了,姜紹炎不會被水鬼拐走了吧? 我想喊,但覺得不妥當,只好對著外側船板使勁敲了幾下,希望姜紹炎能聽到。 或許是我這么做有了效果,敲擊聲剛停,船右側那邊有反應了,姜紹炎從水里冒了出來,只是他憋氣憋得有點兒缺氧。 他一邊踩水,一邊把刀拿下來,大口地呼吸著。 我喜出望外,一時間都不想水鬼的事了,只覺得姜紹炎沒出事就好。 我跟鐵驢都湊到右側,一起遞出船槳,姜紹炎握著船槳被我們拉回來。 上船后,我想把外衣脫下來給他,這樣連同他本身的外衣一起蓋在他身上,能暖和一些。 姜紹炎擺手示意不用,他摸出煙來吸了一根,借著煙勁讓自己輕松下。 我明白,他從左側跳下去的,又從船右側浮出來,說明他一定經(jīng)過船底了。等他緩了兩口氣后,我問他:“底下什么情況?” 姜紹炎一聳肩,回答說:“下面只有水!” 我相信姜紹炎的話,但剛才這一系列的現(xiàn)象,也一定有解釋,只是我們還沒搞懂罷了。 姜紹炎煙吸得很快,隨后隨便穿上衣服,又看著趙錢孫李他們問:“大家感覺怎么樣?” 趙錢孫李都說沒事,意思是能繼續(xù)前進,只是他們一個個極不情愿的表情卻分明告訴我,他們退意nongnong。 姜紹炎肯定也察覺到這個問題了,不過,話說三遍淡如水,也不能動不動就給這哥兒四個打氣吧? 我們繼續(xù)動身。順序調整了,趙錢孫李的船在前面,我們的船在后面。 轉眼間我們劃到山洞這邊了。這個山洞不小,要我說一輛卡車都能很輕松地開進去。 我們依舊保持現(xiàn)在的陣形,但里面黑咕隆咚,我們不得已,每個船上出一個人,擰開了手電筒。 我們船上是姜紹炎負責照亮,為了保險起見,我們的船速都不快。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剛進山洞沒多久就覺得很悶,心說難不成這里的空氣不新鮮,有點兒缺氧的意思嗎? 我還問鐵驢什么感覺,鐵驢皺著眉,拍了拍胸脯說這里悶。 我倆的話被姜紹炎聽到了,他扭頭看看,嘿嘿笑了一聲。 我總覺得他這笑有深意,或者說他很明白為啥這里會悶,只是不說罷了。 本來手電筒都用來照著前方水面,沒多久,姜紹炎就把精力放在洞壁上了。我也跟著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里的洞壁有畫,說白了,是巖畫的一種。 上面全是嬰兒、娃娃和孩子,雖說刻畫的技術不怎么好,卻依舊能讓人看出來,他們要么在哭鬧,要么在嬉戲玩耍。 另外,在這些人物畫的間隙中,還刻著不少眼珠子。這些眼珠被刻畫得栩栩如生,還都上了色,拿出一副血紅的架勢,陰森森地盯著我們。 冷不丁被一大堆假眼珠瞧著,我有點兒不自在。姜紹炎擺手,叫我們停船,我們兩艘船還并排停在一起。 他低頭琢磨了一會兒,又問趙錢孫李,這里是霞光鎮(zhèn)祭祀的地方,這些畫是不是鎮(zhèn)民刻上去的? 大胖子趙民警先點頭回答,說,這些娃娃、孩子確實是鎮(zhèn)民刻的,也有一種象征意義,希望死者早投胎,生在一個好人家。 隨后他們中有人插話,指著那些眼珠子說:“前一陣子我來過這里,還沒見到這些眼珠子,不知道被誰后刻上去的?!?/br> 我立馬猜到一個人選,魔心羅漢,而且再往深里說,兩個驢友被殺后,眼珠就被掏了,趙四爺爺家的死嬰,同樣也遭到了這種厄運。 鐵驢忍不住罵了倆字:“變態(tài)?!边@也是他來到霞光鎮(zhèn)之后,第三次說變態(tài)這個詞了,可見魔心羅漢在我們心里到底是什么德行。 沒等我們繼續(xù)說啥呢,突然間起風了,勁兒還不小。 我被這么一吹,從心里一激靈。 這可是山洞,就算外面有風,也不該吹到這里來,難不成這山洞是貫穿連通的?還是個風口? 更邪門的還在后面呢,風是迎著我吹來的,可湖面起的浪花竟是反向的,有種推著船往前去的意思。 這下趙錢孫李他們炸鍋了,全跪在船上一邊拜一邊瞎念叨,說他們這次來是為了抓兇破案的,不是有意冒犯各位的。 姜紹炎皺眉看 著趙錢孫李,想了想說:“咱們劃水本來就費勁,既然有這種浪助力,別耽誤了,趕緊動身?!?/br> 鐵驢還用船槳對著趙錢孫李他們的船舷拍了拍,大有催促的意思。 趙錢孫李也聽話,都不念叨了,開始劃船。只是他們太緊張了,劃船的力道太大,一下子就超出我們半個船身。 鐵驢趕緊用船槳對著他們的船尾又拍了一下,強調說:“哥們兒啊,賽龍舟呢?穩(wěn)著點。” 他們先后應聲,我們仨也急著跟上去。 這么往前走了五十多米吧,周圍環(huán)境再次有了變化,那股風沒了,浪也停了,而洞壁上也變得光禿禿的,沒了壁畫。 只是這里的洞壁底子是黑色的,卻也不知道咋搞的,在這上面又凸出一條條的白色巖石,乍看起來像肋骨一樣,零散地分布著。 我心里有股子難受勁,本來我習慣順著手電筒的光線看,它照到哪兒我就順帶看到哪兒,但現(xiàn)在舍棄這種念頭了,我只是微微側頭,盯著湖面看。一方面緩解一下心情,一方面這么劃水也不耽誤啥。 但就因為如此,也被我瞧到一個怪事。那一瞬間,湖面上冒出一個氣泡來。 我很詫異,立刻問:“驢哥你看到?jīng)]?” 鐵驢啥都不知道呢,順著我指的湖面看了看,又問我:“咋了?” 我挺郁悶,因為現(xiàn)在湖面重歸平靜,沒有氣泡出現(xiàn)了。 我指著某一個地方,讓他再等等。而我這個舉動,也讓兩艘船再次停下來,所有人都拿出一副好奇心,看著那里。 稍微過了一會兒,鐵驢忍不住湊過來,撅著屁股趴在船舷上。 他是咬定主意更仔細地觀察,而我不經(jīng)意地往右側一看,發(fā)現(xiàn)這里突然冒出個氣泡來。 我又招呼大家,指著這處湖面。同樣地,等大家扭頭后,這里也沒反應了。 鐵驢跟趙錢孫李他們都拿一副懷疑的目光看著我,姜紹炎若有所思。 我還琢磨咋跟大家解釋呢,沒等開口,周圍湖面都有反應了。 我都數(shù)不過來,反正好多地方都冒起氣泡來,個頭大的氣泡跟巴掌一樣大,個頭小的也就葡萄粒般大小,但小氣泡跟穿好的珠子一樣,咕嘟嘟、咕嘟嘟地連續(xù)冒著。 這下大家精力全分散了,鐵驢還來了一句:“這里水開了嗎?” 隨后他拿起船槳,對著湖面戳進去,等伸出來后,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船槳。 他搖頭跟我說:“湖水還是冷的?!逼鋵嵨冶人斆饕稽c,心說真是水開了的話,怎么也得有蒸汽吧?也犯不著用船槳做試驗。 我們都琢磨起來,想知道這種現(xiàn)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姜紹炎最先有了個想法,他還嗅了嗅鼻子,問我們:“大家聞到那股味道了嗎?” 一時間我們都跟小狗一樣,嗅啊嗅的,但都相繼搖頭,表示沒啥發(fā)現(xiàn)。 姜紹炎突然悶頭笑了,念叨了一句:“這個魔心老鬼,真服了他,竟然用這種昏招?!?/br> 我不懂,讓他解釋一下。 姜紹炎答非所問,再次跟我們強調:“大家就不覺得空氣里充滿一股血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