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yī)禁忌檔案1_第二十八章 食蟲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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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夢本來背著一個小包,她把包從身后拿出來。我對背包沒研究,但一看就是個高檔貨,弄不好是lv什么的。 她翻著包,從里面拿出一個玻璃瓶來。這玻璃瓶很精致,一個指頭那么長,不是封閉的,有能擰的瓶蓋,里面裝著一只很肥的黑蜈蚣。光憑這個,我算明白了,她跟我真是同道中人,只是我就在家隨便養(yǎng)養(yǎng),她可好,把毒蟲隨身揣著。 霍夢打開瓶蓋,把蜈蚣拿出來。這蜈蚣或許被悶久的緣故,半死不活的,她倒一點兒都不害怕,還很熟練地把蜈蚣腦袋揪了下來。 蜈蚣疼得亂扭身子,尤其那一排排的爪子無規(guī)律地亂動著?;魤舨还?,繼續(xù)擠著蜈蚣身子,把黃黃的蟲汁擠進(jìn)紅酒里。 我簡直驚呆了,酒水碰到蟲汁,瞬間發(fā)黑。霍夢拿捏尺度,只擠了一半,留下半截鼓鼓囊囊的蜈蚣身子,又對我打手勢,讓我把酒杯遞給她。 我看得出來,她想讓我喝蜈蚣汁。我肯定不干,不僅不配合,還一伸手把酒杯口捂上了。同時呵呵笑了笑,表示我的態(tài)度。 霍夢挺奇怪,盯著我突然嘆了口氣說:“你不知道吧,我是苗女,看來你對苗族的文化不了解?!?/br> 我心說不對勁啊,我跟她吃飯,主要目的是想打聽張隊死前消息的,怎么現(xiàn)在反倒被她牽著鼻子走,談?wù)撁缗氖铝耍?/br> 另外苗族相關(guān)文化,我在電視和書上有所了解,知道那里人愛養(yǎng)蟲子,卻沒聽說誰這么吃蟲子玩的。 看我沒接話,霍夢又問我:“聽說過五毒教嗎?” 我總不能繼續(xù)當(dāng)悶葫蘆,點點頭,說知道。 霍夢繼續(xù)說:“五毒教在現(xiàn)實中是沒有的,不過毒蟲對苗人的幫助很大,時不時飲用一些帶毒的蟲汁,也能改善人的體質(zhì)。” 她還特意當(dāng)我面做個例子,把那杯黑色酒水端起來,一飲而盡。 我本來看她喝毒酒,腦子里就冒出個念頭,這是個瘋子,絕對不想活了。而等她喝完酒時,我又發(fā)現(xiàn),她脖頸上的青筋和血管全凸出來了,讓人瞧得清清楚楚,有點像樹杈那種交叉縱橫地分布著。 這現(xiàn)象很短暫,很快她又恢復(fù)到正常狀態(tài)了。 我想不明白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或許跟那杯毒酒有關(guān)吧,但不管怎么說,我做了決定,以后都不跟霍夢接觸了,她就是個怪物,變態(tài)!還問什么案子,我找機(jī)會趕緊走人吧。 我想了個笨招,驚訝地咦了一聲,又把手機(jī)拿出來,說警局有事,我得回去工作了。 霍夢有些不信,還指著餐桌,說東西都沒咋吃呢。 我擺手說不餓,這幾天胃脹,這就起身。 但霍夢喊了句冷哥,還故意把椅子往前拽了拽,這樣離我近一些。 一般只有熟人這么叫我,她這么一喊,我挺敏感。我看她還變得特別嚴(yán)肅,心說咋回事?我倆真是頭次見面,以前沒交集啊。 霍夢說了句讓我不懂的話:“每個人的機(jī)遇是不一 樣的,既然得到老天眷戀,何不加以利用呢?” 我是蒙了,她這話聽起來跟名人名言似的,我懷疑她喝多了,弄不好蜈蚣汁的勁兒上頭了,讓她胡言亂語起來。 她還突然把腳伸了過來,對著我的小腿蹭了蹭。我懂,這有點勾搭我的意思了。 要在平時,被這種美女勾搭,那是我的榮幸,可現(xiàn)在的我很清醒,知道對面坐的,絕對就一“毒”女! 我急忙把椅子往后推了推,避開她的腿,喊服務(wù)員結(jié)賬。 霍夢知道留不住我了,她嘻嘻笑著,還想搶著買單,我覺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怎么能讓女人買單呢?就跟她爭了爭。 霍夢也挺固執(zhí),我倆爭著買單時,她幅度有點大,把紅酒碰灑了,淋了我一身。 我心說這個點背啊,有啥法子?最后上衣一片紅,我本想把它脫了,但外面太冷,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穿著,跟霍夢分道揚鑣了。 這里離警局不太遠(yuǎn),我步行往回走,想取了自行車回家。但等回到警局大院時,我發(fā)現(xiàn)大樓一層有個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我一數(shù),是刑警的辦公室,誰這個時候還在加班呢? 我好奇,走到墻角下往里看看,發(fā)現(xiàn)是寅寅,她正坐在電腦前,不過不像辦公,好像一邊抽煙一邊玩游戲呢。 我敲了敲窗戶,引起寅寅的注意了,我跟她點頭打了個招呼,又從側(cè)門進(jìn)樓,來到她辦公室。 我其實找寅寅沒啥事,就是想閑扯。見到她第一句話就問:“咋不回家?” 寅寅顯得沒心情,把游戲退了,把煙盒拋給我,讓我自便,又回答說:“回家我能干什么?副局把我的工作都交接出去了,讓我最近休息,但別出遠(yuǎn)門?!?/br> 我正點煙呢,被這話弄得差點兒嗆到了。副局的意思很明白了,要開始調(diào)查寅寅了,不過不管怎么說,也對寅寅夠意思,沒把她監(jiān)禁起來。 這里沒外人,我索性直接問:“你跟前男友到底怎么個情況?” 寅寅有些自嘲地呵了一聲,也沒瞞我,說她前男友確實當(dāng)過偵察兵,不過他倆早分了,也沒聯(lián)系了,聽說前男友一年前就去當(dāng)海員了,現(xiàn)在都不知道在哪個海域里躲著呢,怎么可能跟張隊被害有關(guān)呢? 我看寅寅說得都有點煩躁了,也沒法再問了。我倆一起悶聲抽了會兒煙,我是一口接一口,這煙吸得比寅寅快。 寅寅留意到我上衣臟了,又指著問:“怎么搞的?” 我說:“跟別人吃飯,不小心灑上酒了?!?/br> 寅寅把煙掐了,說讓我快點回去洗洗衣服,不然拖久了,污漬很容易洗不掉,而且還說她有空,不如送我回去。 我一合計也行,今天風(fēng)不小,自己搭個順風(fēng)車也能省事,另外讓寅寅開車權(quán)當(dāng)散散心了。 我倆這就要離開,但我突然想尿尿了,估計剛才在外面走得太急,另外上衣濕了,讓自己凍到了,我讓寅寅先提車,自己去趟廁所。 本來上個廁所也沒啥,噓噓一下就完事。但我正撒尿呢,手機(jī)響了。 我掏出來一看,是姜紹炎的電話。我對姜紹炎很敏感,雖然師父跟我漏了點消息,但在心中我還是把他列為一個危險人物。 我一下子沒尿意了,只保持一個尿尿的姿勢,就這么接了電話。 我先是啥都沒說,拿著話筒聽著。姜紹炎打了聲招呼,直入正題,說他知道張隊被害的事了,他剛處理完別的案子,現(xiàn)在跟省里申請,想調(diào)到烏州來幫忙。 頓了頓他又嘆口氣說:“沒想到這案子還沒完,我們把這事都想得簡單了?!?/br> 我琢磨著,他口中說的這案子,絕不是張隊死亡案,反倒應(yīng)該是之前那個活尸案。我很驚訝,難道說,這兩個案子也有聯(lián)系嗎? 姜紹炎看我一直不回話,他試探地問了句:“小冷,你在聽嗎?” 我趕忙嗯了一聲。姜紹炎問我干嗎呢,人怎么這么死板。我說正撒尿呢,怕他不信,我又特意擠出點尿來,把手機(jī)對著下面,讓他聽聽尿尿聲。 姜紹炎哈哈笑了,也被我惡心到了,說不多聊了,過幾天見,但掛電話前,他特意囑咐一句,說這幾天我要是遇到危險了,趕緊往五福精神病院跑。 我懷疑姜紹炎有點小題大做了,我能有什么危險?另外他讓我去五福精神病院干嗎?我想了想,他的意思是讓我找鐵驢吧。 鐵驢一個武把子,確實有保護(hù)我的資本。 我真沒太把姜紹炎說的當(dāng)回事,等出了廁所,上寅寅的車后,也沒把打電話的事告訴她。 我跟寅寅一路時不時扯上幾句,這樣很快就到市郊了。遠(yuǎn)處有個十字路口,過了之后再一路直行,就到我家了。 我發(fā)現(xiàn)今晚十字路口挺怪,本來綠燈還有十多秒呢,我們快到路口時,瞬間變紅燈了。 寅寅不得不來個急剎車,我也跟著罵了一句,說明天得找交警隊的哥們兒說道說道,這路口太危險,很容易出車禍。 我們耐心地等起來。左右兩邊的路口,本來是綠燈通行的狀態(tài),奇怪的是,竟然有兩輛吉普車,分別從兩個路口出現(xiàn)了。 都是越野型的,沒車牌,但明顯比寅寅的車要好很多,大了一圈、高了一截,另外還帶著很粗的保險杠。 奇怪的是,那兩輛車不急著通過路口,離路口老遠(yuǎn)還降速了,慢悠悠地向停車線上靠去。 我還當(dāng)稀奇事看呢,跟寅寅說:“這倆越野吉普的司機(jī)一定都認(rèn)識,玩啥‘游戲’呢吧。” 寅寅眉頭皺起來了,她盯著這兩輛車,來回地看了看,否定我說:“沒這么簡單,咱們可能有大麻煩了。” 我一下明白了,又問:“難道他們想收拾咱倆?是不是你仇家來了?” 寅寅冷笑一聲,回答我:“我當(dāng)警察是惹了一些人,但都是小混混級別的,仇家哪有這么大本事,能把咱倆路線算得這么準(zhǔn),還事先把紅綠燈都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