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yī)禁忌檔案1_第二十二章 恐怖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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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jīng)追過“姜紹炎”,當時進了一個胡同被繞蒙圈了,這次我又遭遇了類似的情況。 孫佳是朝著一個巷子跑過去的,還踉踉蹌蹌鉆進去,我跑到胡同口,發(fā)現(xiàn)孫佳都沒影了。 我氣得想亂蹦,最后也真無奈,硬著頭皮走進去了。 我打定瞎貓撞著死耗子的主意,四處亂走,看能不能遇到孫佳,這樣過了一支煙的時間,我發(fā)現(xiàn)這么“玩”下去不行。 我又試著喊了幾嗓子:“孫佳,孫佳,孫……” 我最后卡殼了,因為有個聲音突然傳出來,打斷了我。它太恐怖了,是一頓咔咔咔的磨牙聲。 我覺得渾身上下的rou都緊繃繃的,心說這下好了,女尸案那些看似沒頭緒的疑點,一下子全冒出來了。 我能品出來,磨牙聲是從前面右拐的地方發(fā)出來的,我使勁深吸幾口氣,讓自己鎮(zhèn)定一些,又舉著棒子,步步為營地走過去。 轉彎后,我看到墻角躺著一個人,還把上衣蓋在臉上了。他一動不動的,好像一具死尸。 我一點點走近,又用腳踹了他一下。我只是想驗證下,這人到底是活是死。 我這一腳力道不大,也不可能把他踹受傷了,但他突然坐了起來,把上衣扯下來,盯著我問:“你干啥?” 我看他蓬頭垢面的,明顯是個乞丐,另外他這言語也表明,這人挺亢奮,精神上有點小問題。 我壓著性子問他:“剛才我聽到磨牙聲,是不是你弄的?” 這人來氣了,說什么磨牙聲,滾一邊去,老子還想睡覺呢。 我看他還動了動拳頭,似乎要打我。我也把棒子舉起來了,這樣隨時能掄下去,來個先發(fā)制人。我倆這么僵持著,我又強調(diào)一句,說我是警察,讓他配合。 可他一聽這話,反倒來勁了,一頓瞎念叨,說他恨的就是警察,什么狗屁東西,他一個殘疾人,想找個工作或者有個保障,警察不管,半夜想睡覺,警察卻來瞎攪和,還怪他磨牙打呼嚕。 我敢確定了,這人有病,再者說,他找不找工作,是社會保障那邊的事,跟警察有半毛錢關系? 正巧這時候,遠處又傳出來咔咔聲了。雖然我聽得又是一激靈,但也知道跟這乞丐沒關系了。 我不跟他較真,也沒說話,扭頭走開了。 這次我轉到的胡同里特別黑,也特別寂靜,我只能一點點往里走。 我的腦神經(jīng)繃得緊緊的,尤其中途踩碎一個玻璃片時,我還被嚇了一大跳。等這么慢悠悠地快穿過整個胡同時,前面出現(xiàn)一聲嬰兒哭。 哇哇的,持續(xù)時間很短,很快也變得特別悶,就好像嘴被塞住了一樣。 這種聲音絕不是孫佳的,我一下聯(lián)系起來了,從倒車鏡里看到那個穿袍子的小人,一定是他發(fā)出了這種嬰兒哭,也是他發(fā)出的磨牙聲。 我不想讓他跑了,雖然不知道這小人有啥厲害的地方,能讓歌手和孫佳都變得瘋瘋癲癲吃自己胳膊,但我管不 了那么多,雙手使勁握了握棒子,又跑著沖出了胡同。 這胡同前面是一條小馬路了。我還擔心自己跑出去的一剎那,那小人會偷襲我呢,但眼前的情景讓我驚訝。 這里有一輛摩托車,上面坐著一個人。他帶著頭盔,穿著一件風衣,我看不準他的長相與身材,他背后背著一個長條盒子和一個小黑兜子。黑兜子里鼓鼓囊囊,還偶爾動一下。 他冷冷看著我。我根據(jù)他的摩托,把他認出來了。 這是軍用摩托,跟姜紹炎的一模一樣。我不知道他咋又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了,就問了句:“烏鴉?” 他不理我,低頭打火,一下子把摩托開出去了。 這摩托我也坐過一次,但此刻卻很邪門,一點馬達聲都沒有,另外排氣筒里竟然噴出一條火舌來。 這么說絕不夸大,這火舌少說有一指來長,在它的推動下,摩托瞬間加速,跟一支箭一樣,一眨眼間就離我遠遠的了。 我呆住了,失神之下,連棒子都松開了,任由它落到地上,腦門也嚇得溢出了汗。 我突然意識到,這摩托何止是軍用這么簡單,它明顯是改裝過的,有很先進的防噪音功能,另外排氣筒簡直神了,能噴火舌,豈不是一種高端助推器嗎? 他背的那條長盒子,里面肯定是槍了,而那黑兜子里的東西,就該是我要找的小人了,也就是活尸案的罪魁禍首。 姜紹炎為什么會帶著小人離開,難道說這些案子都跟他有聯(lián)系?那小人是他的寵物?我想不明白,卻知道這里的嚴重性了,也恍恍惚惚明白了,為啥省里把這案子結得這么草率了。合著是姜紹炎在作祟。我對姜紹炎的好感全沒了,退后幾步,一屁股靠著墻角坐下來了。 我整個腦袋快短路了,就這么愣著,不知道這案子要咋破好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蹲在我旁邊推了我一下,我嚇得一哆嗦,下意識地說別過來,不過我也借此回過神來。 我看清楚了,是寅寅。她看我這德行,還用拳頭打我胸口一下問:“冷哥,你怎么了?” 寅寅算是我知己了,我特想把現(xiàn)在知道的一切說給她聽,但也有個念頭硬生生告訴自己,不能這么做。 姜紹炎的事,決不能提,他的背景不簡單,多一個人知道這種秘密,多一個人有危險。 看我盯著她沒說話,寅寅又問:“我今晚值班,剛才有個出租車司機報警,說這里有警察破案,需要支援,等我?guī)е纶s過來一看,我的吉普車都撞到路邊了,我就猜到是你,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我被逼得也不能啥都不說,就專挑孫佳的事講了講。饒是如此,寅寅還聽得直皺眉,念叨說:“竟有這事!” 隨后她用對講機呼叫一下。其他同事也都分布在胡同中,被寅寅一說,很快有人發(fā)現(xiàn)孫佳了。 我跟寅寅一起奔著這個方位趕過去,只是到現(xiàn)場后,我又有種閉目逃避的想法。 孫佳躺在一個角落里, 雙眼瞪得大大的,嘴里又是血又是白沫的,身體也挺著,一看就知道已經(jīng)咽氣了。 我還是腦袋很亂,索性抱著頭蹲在一邊不說話。寅寅對其他同事說了說,大家都知道我跟孫佳的情況了,寅寅趕緊給小凡打電話,讓他趕過來處理現(xiàn)場。 孫佳的尸體肯定要尸檢的,也要解剖,但這活不適合我來做了。寅寅的意思,我啥事都別管,包括她的吉普車。她會跟張隊打招呼,讓我這兩天在家好好歇一歇,養(yǎng)養(yǎng)精神頭。 我本來不想離開同事,甚至不想離開警局,怕姜紹炎對付自己,但又一想,如果姜紹炎真有這念頭,剛才就能輕而易舉地把我殺掉,何苦留著我呢? 我最后掂量一番,還是回家吧,至少家里沒人說孫佳和案子的事,我也能耳根子清凈一下。 我呆呆地攔住一輛出租車。只是我這身行頭,讓出租司機有所懷疑,他還問了句:“哥們兒,你帶錢了嗎?” 當然了,打車都是小事了,這一路也沒遇到啥風波,等我上樓開門進屋了,卻發(fā)現(xiàn)怪事又來了。 我家又成了蟲窩了,門口都掛上蜘蛛網(wǎng)了,虧得我及時低頭,不然肯定粘一腦袋。至于客廳和臥室就更不用說了,尤其床上,趴著足足七個大蟑螂。 我心說這七個蟑螂干嗎?在我床上結拜當葫蘆娃嗎?我一下子來氣了,不管什么床單不床單的,拿起掃把,對著這些帶殼的“畜生”一頓猛拍猛打,最后一伸手把床單扯了下來。 我找個板凳,坐在上面連吸悶煙,這么緩了半個鐘頭,我來個頓悟,心說家里這些蟲子明顯有個規(guī)律,客廳少臥室多,而臥室床上更是它們理想的集聚地,難道說我的床有啥古怪了? 我上來一股勁頭,把床墊和床板全掀開了,露出下面的床柜來。 我只是自己住,尤其一個當法醫(yī)的,也不怎么花錢買東西,這床柜下面幾乎是空的,所以掀開后,我一目了然地發(fā)現(xiàn)了問題。 這里多了一個小錦囊,也就巴掌那么大,上面爬的全是蟑螂。 我印象中自己根本沒這東西,我就伸出掃把,把它掃過來,拍了兩下,把上面蟲子全轟走了。 我把錦囊打開,發(fā)現(xiàn)這里有一個小鼎,做得很精致,很像歷史書里提到的司母戊鼎,只是它不是銅做的,外面密密麻麻分布著一個個小黑塊,這種材料我沒見過,摸起來也覺得特別光滑。 我發(fā)現(xiàn)自打小鼎一出現(xiàn),有個不知道在哪兒潛伏的大蟑螂,突然張開翅膀,飛著撲到小鼎上了,還鉚足了勁兒往鼎里爬。 這我能讓嗎?趕緊來個彈指,把它弄飛了。 我知道蟲子這種東西,在某些感知方面比人要強,比如地震啥的,它們都能提前感應到。 我猜測家里之所以多出這么多蟲子,一定跟這個小鼎有關系,難不成這是個寶貝?另外我也聯(lián)系起一個事來,我跟寅寅擒住刀疤臉時,他手機里不是有一個關于未知物品x的資料嗎?從尺寸來看,x就是指的這個小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