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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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常常因為陌生人的一點善意感動得涕泗橫流,卻偏偏對自己的親人、朋友的好意漠不關(guān)心。 甚至,一旦覺察親朋對她一點不好,她記得十分清晰。 對她好時,她永遠(yuǎn)記不到心里。對她不好一次,她恨不得銘記終身。 人呢,總是一邊失去一邊擁有。擁有時并不珍惜,失去時卻痛徹心扉。 可悲可嘆。 嘿!想什么呢?這么投入? 少年清冽悅耳的嗓音在耳邊縈繞,夏槐的耳朵微微發(fā)癢,轉(zhuǎn)頭看向少年: 第231章 東家只有一個 夏槐想也沒想,嘴一禿嚕道:想你呢!說完,她猛地雙手捂住嘴,十分驚恐又十分懊惱。 她什么時候這么油了?不對,這已經(jīng)不是油不油的事兒了,她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啊,這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好不好?! 宋嘉一愣,隨即伸手微微遮住嘴角,可再怎么遮,那微揚(yáng)起的唇角以及眼角氤氳的笑意,明目張膽地向夏槐表達(dá):你說的我有全部聽到喔。 夏槐:誰也別攔我,我死,我死還不行嗎?! 就在夏槐尷尬地要扣出一座宮殿時,一道宛如救命稻草的聲音響起:請問掌柜的在哪兒? 此時店鋪前早已擠擠攘攘,這些華亭縣的百姓被鄭大橋他們維持好秩序,乖乖排著隊。由于天色漸亮,街道上行人漸漸多起來,夏記飯館得道的地理環(huán)境使它很好的被路人捕捉到,也就演變成目前人擠人的現(xiàn)象。 問話的人是個侍衛(wèi)裝束的打扮,一身勁裝,腰間佩刀,神色間卻肅穆不已。一看就是一些富貴或有權(quán)勢的人家精心養(yǎng)出來的侍衛(wèi)。 眾人的目光下意識往大廳里亂瞄,去捕捉究竟哪個人是夏記飯館的掌柜。 好笑的是,老夏家也在暗流涌動。 張梅花、劉秋荷她們下意識往馮老太的方向去看。夏大海、夏大壯他們卻看向夏大山??上拇笊?、張大木等人卻毫不猶豫看向正與宋嘉面對面站著的夏槐。 夏槐猶如抓到救命稻草,此時也沒有想要謙讓的心情,著急忙慌地往店鋪前趕,甚至越走越快,要小跑起來似的。 這位客官,可有什么緊要的事? 那侍衛(wèi)二話不說,直接朝夏槐扔了一個錢袋。那錢袋看起來沉甸甸的,夏槐猜想里面應(yīng)該有銀子。與想法同時發(fā)生的是,夏槐的手。 她精準(zhǔn)地接住錢袋,適時皺了皺眉頭:這是? 侍衛(wèi)將錢袋扔出去后心頭劃過一絲懊惱,可看夏槐竟穩(wěn)穩(wěn)接住后,卻眉頭一挑:我家老爺要宴請親朋,二層我們包下了!說完,那侍衛(wèi)就要轉(zhuǎn)身走,卻被少女清脆而不容置疑的聲音制止: 抱歉,這位客官,您的要求我不能答應(yīng)。 不等侍衛(wèi)回應(yīng),周圍的人卻紛紛討論起來。 哎喲,這侍衛(wèi)是那個馬老爺府上的吧? 應(yīng)該是,聽說是馬老爺對這侍衛(wèi)有大恩,這侍衛(wèi)本來在京城待得好好的,為了報答馬老爺,這才來咱華亭縣! 馬老爺啊,他不是一向都去茯苓酒樓嗎?怎么會來這樣一個不知名的飯館? 怎么說話呢?什么飯咱們吃得了,馬老爺就吃不了了? 就是!再說,我覺得夏記的飯菜比茯苓酒樓的還要美味! 喲喲喲,說的好像你去過茯苓酒樓似的! 先不說這些,馬老爺向來出手大方,我看那二樓從昨天開業(yè)到今天還沒開張吧?這小姑娘是誰,人家問掌柜在哪兒,她在這湊什么熱鬧?要我是這家掌柜,非要好好教訓(xùn)這小丫頭片子不可! 夏槐不經(jīng)意地瞥了那人一眼,那人一頓,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夏槐還在跟對方講話,并未往他的方向看。 他心里舒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氣憤:真當(dāng)自己是個玩意兒了!多大人了,不去夫家伺候,來大街上拋頭露面的! 剛說完,突然腦袋被人狠狠一砸,他呼痛出聲,條件反射地往頭上一摸,竟摸到一片濕熱。 這,這是我的血?他驚恐地看著手上紅艷艷的一片,雙手顫抖。 周圍的人下意識往后退了退。 他張皇地左右張望,像只落敗的狗,在原地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誰!敢偷襲老子!給老子出來,有本事出來單挑! 可惜,注定沒人搭理他。他做無用功地干嚎了會兒,見沒人搭理,氣憤地走了。 頭都被人打破了,哪里還有心情吃飯? 這邊,夏槐正與侍衛(wèi)解釋:我們的包廂是分為四個,我想你們老爺宴請親朋也用不著四個,所以... 侍衛(wèi)不可置信,但仍舊不改變主意:我們老爺說了,要包下你們的二層,你手里是定錢。 他話里的意思有讓夏槐看錢袋錢的意思,但夏槐偏不,竟直接將錢袋原路奉還。 由于過于突然,侍衛(wèi)差點沒接?。耗?你就不怕我們老爺生氣嗎? 夏槐好笑地?fù)u搖頭:這世上這么多人,誰生氣我都要怕的話,我豈不是早就死一萬遍了? 侍衛(wèi)啞然,只好接過錢袋,深深看了夏槐一眼,轉(zhuǎn)身撥開人群走遠(yuǎn)。 夏槐沒當(dāng)回事,轉(zhuǎn)身就要走,卻再次被人刁難: 我說,你是誰啊?你家掌柜知道你拒了這么一筆大生意會解雇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