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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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漫?” 路權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發(fā)呆,低聲提醒。 “啊。” 女人如夢初醒,悲催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當著他的面在意yin他,而且還是大白天。 人果然不能餓太久,容易饑不擇食,看誰都覺得鮮嫩可口。 “咳咳?!彼迩迳ぷ樱艁y地避開視線,“你說?!?/br> 他沒注意到她的異樣,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如果一個和你體型相差甚遠的男人從前面困住你,你要怎么辦?” “賞他兩拳?” “沒用?!彼荒樃呱钅獪y,“記住兩個字,踢襠?!?/br> 她懵住,“?。俊?/br> 他沉聲解釋:這是最快讓男人喪失反抗能力的方法,硬控他的幾秒,你可以選擇補刀或者逃跑。” “如果他從后面困住我呢?” “很簡單,你咬他一口,轉(zhuǎn)身往死里踢?!?/br> 路權終于逮到機會控訴她的罪行,他晃了晃被咬傷的手臂,不陰不陽地說:“咬人,你不是最擅長嗎?” 這句話乍一聽沒問題,可沉漫是何許人也,陰陽怪氣界的鼻祖,她哪能聽不出男人話里話外的幽怨。 她直接氣笑,這家伙怎么這么幼稚? “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怪我把你咬疼了,想要我給你道歉是吧?” “不是。” “那是什么?” 他的視線從她的臉上緩緩移向那片耀目的火光,出口的話恰好被路過的鳥群蓋住,只有自己能聽見。 “只能咬我,不能咬別人?!?/br> 沉漫一個字都沒聽清,“你再說一遍?!?/br> “咳,時間不早,該上路了?!?/br> 路權順手關上車門,轉(zhuǎn)身面向?qū)掗煹钠皆?,唇邊漾開一絲淺笑,他也很奇怪自己怎么會說出這么矯情的話。 即便心里是這么想,他也應該隱藏起來。 藏到某一天,某一時刻。 藏到她對他動心的瞬間。 * 告別千條寨,他們一路向北,如果路途順利,天黑之前能到達洛縣。 車內(nèi)靜悄悄的,無人說話。 駕駛位的男人專注開車,百般無聊的沉漫時不時瞄一眼手機,依然沒有信號,不能給向悅和小梨發(fā)信息打發(fā)時間,每一秒都格外難熬。 想起小梨,她忍不住側頭看向路權,問出心中疑惑,“關于小梨,你是怎么想的?” 路權眉頭輕蹙,話說得直白,“沒感覺。” 沉漫一直都以小梨的愛情教母自居,化身媒婆有意撮合,“其實感覺這種東西可以培養(yǎng)的,你沒試過怎么知道不行?五大三粗的壯漢最適合嬌滴滴的小百合了。” 他沒回話,扯唇冷哼。 “你哼什么?” 男人的手在方向盤輕輕敲打,“比起百合,我更喜歡玫瑰。” 沉漫嗤笑:“就你這種不懂憐香惜玉的大憨批,玫瑰若真落到你手里,那得被糟蹋成什么樣?” “玫瑰都受不了,百合更不行。” “...”她無語地用手狂扇風解熱,嘴里念叨,“不知好歹?!?/br> 往后又是長達幾分鐘的沉默。 路權點了一支煙,吐著白霧開口,“你想我和她在一起?” 沉漫如實回答:“說實話,作為小梨的jiejie我并不滿意你,你不夠溫柔也不夠細心,不一定能照顧好她,可是她就是對你一片癡心,攔都攔不住。” 路權輕聲問:“溫柔和細心,是你挑男人的標準?” “不是。” 她嫣然一笑,“我的標準只有一個,年輕。” 男人夾煙的手猛顫,很用力地吸了兩口,煙頭彈出車窗,縹緲的煙霧之間,是他第一時間沒藏好的落寞。 沉漫也意識到這話的指向性太明顯,為了之后的路途可以輕松一點,她抬手敲了敲他的肩膀。 “喂?!?/br> “嗯?” “咱倆弄個組合吧?!?/br> 她笑盈盈的向他示好,“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路漫漫...” 男人意外地沒有拒絕,只說:“聽起來沒有盡頭?!?/br> “你不喜歡?” “還行?!?/br> “那就這么定了?!?/br> 她興奮地盤腿窩在座椅上,掏出手機隨機播放一首歌,慶祝組合誕生第一天。 誰知選歌時一個沒留神,挑了一首李玖哲的《夏天》。 剛開始還好,音樂輕快干凈,炎熱又浪漫的夏天慢慢浮現(xiàn)在眼前,直到高潮部分冒出來,沉漫越聽越不對勁。 這清爽的旋律,這曖昧的歌詞,這深情的唱腔,明晃晃的愛的表白。 “ 整個夏天想和你環(huán)游世界 山路蜿蜒就像是愛的冒險 你的笑臉是我唯一的零嘴 我用雙眼捕捉這特寫 整個夏天融化了整個季節(jié) 一天一天把你定格在結尾 讓我了解 愛原來可以那么簡單點綴 看窗外的藍天在這個屋檐 我回憶畫面有你情節(jié) ” 路權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險些沒藏住笑。 “這什么破歌,難聽死了,我換一首?!?/br> 她佯裝鎮(zhèn)定,掏出手機正要切歌,下一瞬被人搶走,直接設置成單曲循環(huán),順手放在車門上的凹槽里。 他面無表情地說:“我喜歡?!?/br> 歌曲循環(huán)到第五遍時,沉漫臉頰泛紅,惡聲惡氣地恐嚇,“手機還我?!?/br> 男人毫無反應。 “你聽見沒有?” 他漫不經(jīng)心的側頭看她,拿起手機假裝還她,卻又在她伸手接住前突然收回,很自然的塞進褲口袋。 沉漫瞬間暴怒,橫跨中間區(qū)域直接撲到他身上搶手機。 “吱——” 一腳急剎踩到死,巨大的沖擊力在無形之間拉近兩人的距離。 路權極不滿她不顧危險的舉動,皺著眉剛想發(fā)火,結果一抬眼便瞧見那張美到讓人失魂的臉,再大的火氣也消了。 周遭的聲音仿佛靜止,只有重迭交匯的呼吸聲,在逐漸沸騰的體溫中慢慢融化。 冷靜過后,沉漫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坐在他的腿上,低頭時,鼻尖蹭著他的額頭滑過挺立的鼻梁,熱熱的,黏黏的。 那種感覺很奇妙,像是窺探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她心慌地想逃跑,扭身時被大手用力摁住細腰,粗長的手臂一點一點在腰后圈緊,完全禁錮的姿態(tài)。 “路權。” 她表面淡定,胸腔燃爆。 他近距離凝視她的眼睛,喉頭重重滾動,嗓音發(fā)啞。 “再聽一遍,我就還給你?!?/br> —— 我把床搬過來行不行?你倆趕緊do,再這么撩我都要受不了了。 連續(xù)更了六天,喵申請休息一天補補喵毛,后天繼續(xù)雙更。 繼續(xù)投豬豬喂喵哦,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