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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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照不是會在電話里糾纏的人,決定了就直接去做,也從不是對女人有耐心的人,他覺得他這輩子的耐心都給了唐佳音,說好要給她更多選擇的,結(jié)果他倒顯得糾纏不休,就打算讓她冷靜幾天。 在唐佳音看來,男人的耐心果然有限,又暗罵自己貪心,既要又要,真矯情! 仿佛是心照不宣,兩個人都沒再聯(lián)系,到唐佳音開學(xué),已經(jīng)一個月沒碰過面。 陸照不是戀愛腦,無論從年紀(jì)還是個性來說都不是,有太多事情占用他的時間和精力。 陸照連唐家也沒再去過,唐佳音只從陸菲和唐繼庭聊天時得知,陸照近來一直忙于收購法國酒莊的事兒,在國內(nèi)逗留的時間很少。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被動,唐佳音連去看狗的勇氣都沒有,如果他一直在法國,那高照怎么辦呢? 她想知道,卻不能問,是你自己拒絕交流的,又怎么好意思再去問人家! 或許,她直接去看也沒問題吧,反正她有鑰匙,可以趁他不在的時候過去。 她這樣想的,也這樣去了。 還沒進(jìn)住宅區(qū)大門,就聽到幾聲狗叫,她朝狗叫的聲音看過去,一個高挑的女子正牽著狗從墻外的綠化帶走來,狗子見到唐佳音興奮地朝她的方向拉扯。 “高照!” 她朝它伸手,譚英姿也被連帶著靠近。 抬眼便對上一雙動人心魄的眸子,是一張她作為女人也會心動的臉! “嗨,你們認(rèn)識?。俊弊T英姿友好地和她打招呼。 唐佳音認(rèn)出她是那天在會展中心看到的女人。 自帶氣場卻不咄咄逼人,很難讓她反感。 唐佳音對她點頭,說謝謝你照顧高照。 譚英姿的目光仍鎖在這張臉上。 自從陸照托她幫忙照顧狗,她就一直覺得奇怪,以他那么冷淡的人,怎么會有閑情逸致養(yǎng)狗,此刻突然就明白了。 “要上去嗎?已經(jīng)遛完狗了?!?/br> 唐佳音摸著高照的頭:“乖乖聽話哦!”一邊回應(yīng)她:“不上去了,我只是路過而已?!?/br> 狗子有人照顧,她原是該放心的,可她不太開心! 沉靜姝比上學(xué)期瘦了很多,性格還是那么開朗,但開始熱衷給唐佳音科普安全避孕知識,唐佳音哭笑不得,想說你多慮了,看她那么認(rèn)真,就把話咽了下去。 關(guān)心蓓果然沒回學(xué)校念高三,出國前她要請大家吃飯,地點選在嘉荷酒店1號,因為那里的包間很大,音響設(shè)施齊全,最適合年輕人聚會。 聽到酒店的名字,唐佳音有點兒走神,一次偶然而已,不至于還那么湊巧吧! 都怪黎子安那個大嘴巴! 若不是他叫她一聲,她們在電梯門口并不會引人注意。 “唐佳音?” 他偏偏又喊了她一聲! 唐佳音看到黎子安和兩個男人正從大堂正中的步梯下樓,比他高半頭的男人朝唐佳音瞥了一眼,面無表情毫無遲疑地下了樓梯走向大門。 顧潯看她好幾眼,才緊走兩步跟上陸照的步伐。 看到他如此漠然,唐佳音心頭一緊,明明是她自己別扭先不理人,人家遂了她的愿,她心里又不好受! 黎子安徑直走到她面前,和剛剛在樓梯上一樣,完全忽略掉她四周的存在,黑壓壓的一群人在那里等電梯,她比別人足足白了兩個色度,想忽略都難。 “過來前怎么不聯(lián)系我?最好的大包一定給你留著。” 唐佳音心說,你可別害我了吧! 姜芮:多虧孔妍今天沒來…… “謝謝,我們提前訂好了。”唐佳音客氣地拉開距離。 “和我客氣啥,今天隨便點單,我全部友情招待?!彼殖呀?jīng)走到門口的顧潯喊:“沒問題吧?舅舅!” 顧?。骸皼]問題!”從你零花錢里出。 因為這個小插曲,整個晚上唐佳音都心神不寧,個別人看她的眼神也越來越復(fù)雜。 結(jié)賬時,她們這一單真的全給免了。 唐佳音沒拒絕這個“優(yōu)待”,讓關(guān)心蓓安心收回付款碼,她打算私下里再把錢退還給黎子安。 出了酒店,一輛黑色越野車停到她身邊,車窗降下,陸照盯著她的眼睛,聲音冷硬:“上車!” 可是他的眼神卻像火,一旦沾上,唐佳音就被燒得原則盡失,再也記不得那些自我攻克。 像被催眠一般,她機械地打開車門,坐進(jìn)副駕。 倒沒忘朝車外的同學(xué)揮手。 一路無話,唐佳音整個人處于一種微醺狀態(tài),不在乎去哪兒,也不在乎他的冷臉,只要能這樣看著他,可以的話,能摸摸更好,她鬼使神差地去摸方向盤上那只充滿男性特征的大手。 正目視前方的男人,只掃一了眼,對手背上的柔軟觸感無動于衷,也許是喝了點兒啤酒的緣故,唐佳音變本加厲,用細(xì)白的手指揉捏男人手背凸起的骨節(jié),陸照換左手開車,右手反手捏住她的手指,聲音不善:“和誰學(xué)的?” 她就用霧蒙蒙的眼睛看著他,里面的水汽都要溢出眼眶,他加重捏她手的力度,她疼但她不吭聲也不掙脫,眼底的水汽卻溢了出來,她咬住嘴唇,把哽咽憋回去。 為了分散這突如其來的低落情緒,她故作輕松打開車載音響,Joshua Hyslop特有的深情而落寞的嗓音傳出,一首《the flood》仿佛將一池愁緒兜頭澆下,她越發(fā)感覺情難自已。 陸照的手松了勁兒,也沒放開她,就這樣一直牽著,直到下車。 下了車,陸照自顧自往電梯口走,唐佳音小碎步跟上,硬把自己的手塞進(jìn)他下垂的手掌。 陸照的嘴角抽了一下,任她塞著,又團(tuán)起手掌將她包住。 進(jìn)出電梯,直到進(jìn)門,唐佳音收回手準(zhǔn)備換拖鞋,被陸照拉住,將人攔腰托起甩到肩膀上,自己的鞋也沒換,直接把她扛上二樓。 高照興奮地圍著主人亂吠,一直跟到二樓主臥,“嘭”地被男主人關(guān)在門外! 唐佳音驚魂未定,就被丟到大床上,陸照覆上身體,將她整個罩在身下,他緊緊盯住那雙蠱惑人心的黑瞳,又移向水潤的唇瓣,俯下頭咬住她,他的吻急切兇猛又帶著忿悶,肆意在她口中搜刮掠奪充滿攻擊性,很快就讓她招架不住,有咸濕的味道滑入舌尖,她的嘴唇破了。 只有碰觸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她的身體有多么渴望他,垂涎他,只是見到他,她就注定會無數(shù)次打臉了。 直到她喘不過氣來,陸照才松開她,起身脫掉她的鞋子,自己的也甩到地上,她起身追逐他的嘴唇,他邊吻她邊撩開她的衣擺,大掌終于覆上他渴念已久的寶貝,兩只白兔又見暌違月余的主人,歡快地彈動跳躍。 在她夢囈般的呢喃中,guntang的嘴唇含住顫栗中的rutou,在他舌尖的撩撥逗弄下,身下的人挺起胸,將rufang更緊密地擠向他,更多乳rou被含入口中,啃噬,凌虐,直到她發(fā)出壓抑的低吟,才戀戀不舍將唇下移,一路滑過精巧的肚臍,凹陷的小腹,最后停在他多次造訪卻從未進(jìn)入的領(lǐng)地。 翕合的唇瓣已凝珠帶露,盈盈欲滴,他伸出舌尖,將那滴露卷入口中,但遠(yuǎn)遠(yuǎn)不夠,索性張嘴納入花蕊吸吸吮吮。 高挺的鼻梁一下下頂弄著嬌嫩的花萼,穿透尾椎的麻癢讓唐佳音夾緊腿間的頭顱,卻將陰阜更緊地貼近他,他不負(fù)盛情,加重吸吮的力道,直到又一股熱潮噴涌而出。 他掰開她的雙腿,復(fù)又起身吻她的嘴,她猛然警醒,不肯碰他亮晶晶的嘴角。 陸照惡趣味上身,雙手固定住她的頭,強行將口里的殘余汁水渡了過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