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04(h)
和賽勒斯的克制溫存不同,納撒尼爾簡直是在撕咬侵吞。 哨兵下頜凌厲緊繃,連帶著頸部也浮起青色筋脈,一絲yin水黏連著滴落地板,落進那不斷輕晃的虛影里。 她背靠墻壁,右手按著納撒尼爾的頭顱,攏起那干燥豐厚的發(fā)絲,時而輕緩,時而用力地摩挲著頭皮。 一種含蓄的鼓勵,一種不以語言表達的嘉慰。 少女緊皺眉頭,唇角微笑的幅度變得平淡,納撒尼爾能感受到這副身體正在抽搐,遵循某個節(jié)奏痙攣和發(fā)抖。 他掐住伏微的腰肢,將她往下拖拽。 伏微知道他能很好地承受她的重量。人類的軀體于這些飽受磨煉的基因戰(zhàn)士而言,或許與一把鏈鋸劍相差無幾,只是他們需要學會柔情地掌握,學會控制力道和頻率。 “唔…哈啊,待會就、乖乖的,跟我回去哦?!?/br> 舌尖進入得太深,幾乎要填滿半個甬道,赤裸裸地彰顯著存在感。隱約的、快要被吃掉的恐懼感挾持著她,伏微輕喘著,正要繼續(xù)開口—— “唔!” 尖叫被壓得纖細,有些沉悶,被捂在了嘴唇之間。納撒尼爾算不上熟練,甚至有些笨拙磕絆,他無比急躁地舔弄吮吸,“沒關系,”她安慰他,“第一次zuoai總是這樣的。” “多…咳,”伏微清了清嗓子,籠統(tǒng)地安撫,“多練練就好了?!?/br> 納撒尼爾沒有回答,一絲嘶啞粗喘從喉嚨溢出,又如快速爬升的水泡般破裂。 他用拇指用力扯開遮蔽著xue口的軟rou,使得細縫被拉伸擴開,露出一截濕紅xue道,渴求插入般收縮蠕動。納撒尼爾探出舌尖大口啜飲,仿佛飲用慶功時侍酒官奉上的珍貴甘釀。 壞女孩。他說。 他們的精神觸角依舊鏈接著,這代表他們之間存在淺薄的共感意識,伏微能夠讀懂他的內心所想。 摩擦陰蒂獲得的愉悅通過這條紐帶傳遞到納撒尼爾的精神域中,讓他知道伏微爽得一直發(fā)抖。 你知道他們都想吃掉你嗎? 納撒尼爾含糊咕噥著,刻意磨平某個象征群體的稱呼,仿佛正伏在耳畔低語,嗓音粗啞而深厚。伏微往下滑了一點,又被他重新抻直展開,燈光隱晦地勾勒出少女雪白的rou體。 “哦……”伏微忍耐著即將漫溢而出的呻吟,“他們打不過我?!?/br> 高潮近在咫尺,她腦子有點遲鈍。 濕軟rou道變得逼仄,豐潤愛液被帶動涂抹在膣腔,更多yin水在甬道深處溫熱積蓄。冰涼舌釘在剛才的抽插中被xuerou烘得濕熱,堅硬質感一下下刮蹭著xue壁嫩rou,嚴苛擊觸那些并不清晰的敏感節(jié)點。 納撒尼爾感受著她yindao內部yin水的噴濺,輕笑一聲,聲線含糊而朦朧。 謝謝,剛好口渴了。 他補上一句贊語,貴族式的,源于家族教育的恭敬禮節(jié)。 yin水奔涌而出,沿著大腿內側像失禁般蜿蜒流淌,很快浸濕鞋襪。 伏微咬著下嘴唇,將其咬得軟爛泛紅,脊梁聳起又脫力,顫抖著發(fā)出一聲綿長嗚咽。 高潮如約而至。 yin水四濺而出,淅瀝瀝落到地面,連綿成串的滴水聲回蕩著,在這空曠寂靜中顯得yin靡而曖昧。 背脊從彎曲到挺拔,納撒尼爾直起肩背,寬厚健碩,通體遍布奇勛殊榮般的陳舊傷痕,仿佛一尊巍峨聳立的巨人銅像,正從山脈之中如太陽般崔巍升起。 他伸出手掌,以一個極其輕緩的力度,撫摸少女輕顫瑟縮的后背。 “日安,伏微冕下。”納撒尼爾說。 每一個拜會伏微的哨兵,都會在最開始送上問候。 遠征哨兵是帝國最鋒利的刀刃,他們遠離泰拉,參與征服和歸順,只為統(tǒng)御捍衛(wèi)銀河而生。因此,他們的訓練課程中少有禮儀相關,尤其是那些從基層被選拔擢升的哨兵戰(zhàn)士。 在當時,賽勒斯·梅洛恩并未向伏微送上虔敬問候,盡管她并不在意。 這些無足輕重的、學問上的缺憾,曾使得他們多次陷入某些窘境,并且遭致詬病。不死者們往往寡言而漠然,多年的遠航生涯鑄出堅厚的心靈屏障,他們總是不以為意。 然而,那些出身高貴、優(yōu)雅如高塔白鴿般的白塔哨兵卻對此十分鄙棄,就像哨兵鄙夷未經(jīng)分化的普通人,稱呼他們?yōu)椤癕ute”一樣。 自視甚高的蠢貨。 納撒尼爾在一次報刊采訪中,公然點評道。 這讓他的支持率短時間內下降,然而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支持希門內斯的本就是遠征黨派。 反擊確有成效,高高在上的蠢貨們對此倍感恥辱,甚至有議員參與進了對希門內斯的聲討。 然后? 然后他就順手將那位議員一起揍了。 他將伏微摟進懷中,等待她從迷失中回神,攏住她身體的深色胳臂如同金屬澆鑄,堅硬而難以掙脫。納撒尼爾用脫下的制服外套墊著樓梯扶手,抱著伏微坐在上面。 “感覺好點了嗎?” 喑啞沉悶的嗓音,貼近她的耳朵發(fā)問。 她從失神中奪回神志,盯著納撒尼爾英挺的面龐,慢慢地點了點頭。他注意到了。 哨兵像剛才那樣輕笑著,將一根手指插進柔軟甬道,軟rou立刻裹纏上來,使之陷入其中。指腹反復碾壓,來回地抽插,致力于抹平那些層迭褶皺,rou道在情欲的刺激中輕輕痙攣。 一些水液被粗碩指節(jié)帶了出來,涂抹在腿側,晶瑩閃爍。 “我……” 伏微清醒了一點,她咽下多余的唾液,喉嚨中滾顫著吞咽聲響。少女摸了摸喉嚨,從肺部吐出蘊蓄的渾濁氣體,讓聲音變得更加清亮,“我給你準備了禮物哦?!?/br> 她說。 “禮物?”他問,其中充滿訝然,“你居然會給我準備禮物?!?/br> 在娛樂貧瘠的凜冬港,除了一些特定的祭典節(jié)日,人們幾乎從不準備禮物。但是,小時候的伏微偶爾也會置備禮品,用絲帶妝飾得完善而精美,送給納撒尼爾和塞西爾。 通常會是死去的珍稀昆蟲,或者她覺得最好吃的動物內臟。 “這次是什么?”納撒尼爾發(fā)問,他對此滿懷警惕和期待。 “希望不要是……”他頓了頓,“算了,只要是你送我的,我都喜歡。” 她笑了笑,笑容里滿是狡黠。 “你肯定會喜歡的?!狈⑷绱撕V定。 聯(lián)想到不久前那場性事,一種欲望勃然涌動著,將布料浸上一層淡淡水痕。少女拉下襯衣和裙擺,恢復上半身的完整,朝他勾了勾手指。 沒能提前得到答案,納撒尼爾“嘖”了一聲,輕松托起她的身體,寬厚手掌揉捏著飽滿臀rou,讓她夾緊雙腿絞住他健碩的深色軀干。 這具S級哨兵的軀體強壯而英勇,金色紋身蜿蜒如蛇,令人垂涎欲滴。 “我們走回去。” 汗珠沿著喉結滾動,使得這片皮膚在緊繃中隱約泛亮,伏微用手臂緊緊攬住他的脖頸。溫熱氣息拂動在那淡巧克力色的肌膚上,蒸出并不明顯的暗紅色澤。 他拉開少女筆直的雙腿,肩膀微聳著,吐出一聲嘆息。 “我也很想吃掉你?!彼a充道,“伏微,獎勵一下你最喜歡的小狗?!?/br> “我最喜歡——意思是,你不喜歡我嗎?” “喜歡?!鄙诒鴤冗^臉,親了親她牽起的嘴角。 納撒尼爾完全充血勃起的性器摩擦著泥濘xue口,被yindao吞進一小截,嘗試往里進入。yin水被推擠溢出,碩長柱身徐緩地抻開那些皺襞,像是剛從鍛爐里取出的刀具,guntang而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