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7:果真被血后囚禁了起來(求月票?。?/h1>
聽說一切的源頭真的是上原哲,玉藻雄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不過他們很快達(dá)成了共識,感謝什么的肯定不存在,而且上原哲并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因此,上原哲對玉藻家的首次正式拜訪異常的順利,父女站在他這一邊,母親的心情又不是很差,美滋滋。 而論瓏璤mama對上原哲的態(tài)度,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究其原因是睿智的mama察覺到了什么。 某次與丈夫獨處的機會,她問玉藻雄:“你是不是對上原哲說過什么?” 玉藻雄回了聲:“昂?!?/br> 聞言,躲得過少年組柔道冠軍的中川瓏璤險些一記過肩摔把他摔樓下去。 雖然他們夫妻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從前,甚至比從前還要親密,東京的生意還是不能落下的。 也就是說,中川瓏璤副社長的辦公地點依舊是東京,只不過會逐漸向遠(yuǎn)程辦公、京都轉(zhuǎn)移。 她是mama,對女兒的安全自然更加關(guān)注。 在女兒面前她也不好說太多,便打算趁今天的機會好好審問加警告一下上原哲。 老公與女兒都已認(rèn)可上原哲這件事,中川瓏璤看得出來,既如此就更不能出事了。 哪兒有玉藻家的繼承人高中休產(chǎn)假的? 可……玉藻雄,她的老公,胡說八道,小熏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居然告訴了上原哲! 特別是昨天晚上…… 這讓她今兒怎么開得了口。 …… 三天以后。 “哈哈哈哈!” 完成傳送的上原哲如是在那里笑。 上原帥哥又恢復(fù)了千萬身家。 找老婆要錢? nonono。 別忘了,除了高二a班學(xué)生的身份,他還是京都天際會的副會長。 每天上學(xué)、探查紅燈籠之外的時間,上原副會長去天際會晃悠兩圈,錢自然而然就到了他的口袋里。 上原副會長與賭毒不共戴天,不需要主動做什么,下屬們便會想方設(shè)法送錢。 尤其是他對老豹妖深田一成與牛頭妖使用了戀愛卡以后。 3卡vs 1卡,深田一成愛牛頭妖更多一點,于是牛頭妖很快進(jìn)入了聽房模式。 這直接導(dǎo)致眾大妖更加深刻的認(rèn)識到了上原副會長的恐怖。 姐妹雙收他辦得到,讓深田一成和牛頭相愛他辦得到,下一回會不會是他們之中的哪一個對鋼管死心塌地。 深田一成與牛頭妖為什么會收到懲罰,大家都懂。 老豹妖從夢魔森林帶出了神秘寶盒,把神秘寶盒獻(xiàn)給姬宮千雪的主意一開始是牛頭妖提出來的。 說到神秘寶盒,還在跟上原大人較勁。 礙于規(guī)則,它每天只與上原哲交易一次,且未提供什么有用的消息。 此后便是上原大人的反制,神秘寶盒的骨頭很硬,意志力很是強大,至今仍未屈服。 今天。 回到血后居住的圣殿浮島。 上原哲笑不出來了。 按照破盒子給出的說法,他現(xiàn)在是被囚禁的狀態(tài),別看他面對血后虎虎生風(fēng),實際上也就能在血后面前虎虎生風(fēng)。 “只讓進(jìn)不讓出,我怎么不信呢?!?/br> 歸來的上原殿下捏著下巴道:“現(xiàn)在是血姬躲著我,我回家看看什么,她應(yīng)該敲鑼打鼓放鞭炮歡送才對。” 上次返回傳送的時候血后血姬不在他身邊,歸來后同理,時機剛剛好。 他本就不是自愿來此,回白向家繼續(xù)去當(dāng)大少爺不香嗎? 躡手躡腳,上原哲出了自帶溫泉大浴池的寢宮,迎面便有一名詭異的女性人偶提著燈籠走來。 有點巧。 這玩意不知道是靠什么控制的,有沒有和血姬共享視野的技能。 上原殿下不慌,改昂首挺胸繼續(xù)往前走。 離近之后,詭異人偶朝他行禮,上原哲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期間并未發(fā)生任何意外。 浮空島的面積廣闊,哪怕血后養(yǎng)了許許多多的女侍,上原哲徑直往正門的方向走,狹路相逢的幾率依舊極低。 他暗中加了速度,時而用上陰影之力,終于來到浮島的邊緣處。 正常上下這座島,需要走樓梯,上原哲上來的時候坐馬車,下去沒有,此時找半天也未找到什么樓梯。 莫得辦法只能用跳的了,不過在跳之前他將背后的影子化成了一對翅膀。 先行收斂,而后閉眼起跳,上原哲念道:“我現(xiàn)在是準(zhǔn)大公,具備一定的飛行能力,再加上翅膀,浮空島離地面再遠(yuǎn)也摔不死我!” “呼呼”的風(fēng)聲不講道理的往上原哲的耳朵里灌,他能夠感覺得到,自己的臉已經(jīng)被吹得變了形。 控制陰影之力,黑翼展開,只聽“嗖”的一下,上原哲又回到了血后血姬的寢宮。 ?(????)?????? 什么情況,他分明已經(jīng)跳下去了。 跳崖劍法什么的,上原哲不會,他從鮮血帝國天上的圣殿島往下跳,也不是為了什么奇遇奇遇再奇遇,然后天下第一。 他只是想悄無聲息地離開這里,順便證明毛線神秘寶盒的預(yù)言并不靠譜。 “這座島上有不能往下跳的禁制?”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島上居住的除了血姬便是一些智商低下的人偶,失足墜落摔死一個就得浪費不少錢,血后有錢也不能這么糟蹋。 自我安慰完畢。 上原哲掃了一眼寢宮,決定尋找上下行的樓梯。 這一次他遇見兩只詭異人偶,一個提著燈籠,一個沒有。 和上回一樣,她們見了上原哲矮身行禮,上原殿下當(dāng)沒看到,往前走走走。 再次到達(dá)浮空島的邊緣,上原哲開始更加仔細(xì)地尋找出路,在感知放開的情況下,區(qū)區(qū)臺階難不倒他。 可是,下行不超過一百個臺階,上原哲又回到了血后的寢宮。 “是我走得太快了?” 第三次上原哲慢步往下走。 “一三五,二四六?” “十六字陰陽風(fēng)水秘術(shù)?” “芝麻開門?!” …… 十幾次之后,上原哲莫名其妙回到原點。 實錘了,神秘寶盒沒有蒙他,他的確是被血后囚禁了起來。 “血!姬!” 上原殿下一聲吼,聲音傳出老遠(yuǎn)。 血后血姬并未出現(xiàn),來的是一只人偶女侍。 人偶行禮道:“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讓血姬來見我……不,告訴我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 整個鮮血帝國,甚至整個輪回世界,膽敢直呼血后名字的人屈指可數(shù)。 上原哲算一個,而且是最不禮貌的一個。 憤怒的他已然有了個瘋狂的想法,今天必須淦到血姬答應(yīng)放開他身上的禁制為止! 詭異人偶沒說話。 上原哲怒道:“怎么,連你也敢忤逆我?” “不敢?!?/br> 人偶女侍如是那種好似發(fā)條轉(zhuǎn)動的嗓音,“血后冕下現(xiàn)在有要緊事處理,還請您稍等一下?!?/br> 稍等,稍等個毛線! 從第一次出門往下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幾個鐘頭,血后要是想出現(xiàn)早就出現(xiàn)了。 而上原哲,現(xiàn)在想砍死面前的人偶。 也正是這時,詭異人偶抬起頭來,用一張畫上去的臉面對上原哲,兩只閃爍著幽幽綠芒的眼睛盯著他看。 “你可以滾了?!?/br> 上原哲揮揮手道。 他想起來,生活在浮空島上的人偶都是大公級,這玩意又沒太高的智慧,最后變成他殺人不成反被揍就不美了。 回到那張足以容納十幾人的大床之上,上原哲叫一個煩。 始祖復(fù)生計劃,由于血后血姬的身體沒用,暫時影響不到上原哲的命。 他以為找個機會熘掉,再往熾色要塞一躲,危機就算是結(jié)束了,沒想到血后的后手是囚禁。 作為當(dāng)事人,上原哲很清楚,隨著時間的推移,血后“恐男癥”的癥狀正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原本上原哲多看她兩眼都能把她看敗北,現(xiàn)在,只要不是特別親密的接觸,血后便堅持得住。 這才幾天的功夫。 十幾天呢,一個月呢,一年呢? 一年半載,上原哲沒可能擁有超越血后的實力。 到最后一切努力為他人做了嫁衣? 不好意思,上原哲沒瘋。 躺床上平復(fù)了下情緒,血后血姬還是沒有回來。 他干脆把衣服脫了去泡溫泉。 血后家的溫泉可以漲屬性。 手動屏蔽“ 2 3 2”的系統(tǒng)音,上原哲把不服管教的神秘寶盒拿了出來。 “再問你一次,服不服?” 然而盒蓋上表示今天的一次交易已完成,拒絕第二次的花紋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上原哲說:“不服是吧,很好。” 他拍拍盒蓋,“我本想好好跟你交流,既然你不愿意,就別怪我上真正的手段了。” 亮銀“皮膚”的神秘寶盒接著沉默,意思很明顯,不用嚇?biāo)?,它不怕,早晚有一天它會讓上原哲后悔?/br> 上原哲笑了,抬手一召,把遠(yuǎn)處桌上的一只盒子召喚了過來。 新盒子鐵質(zhì),與神秘寶盒差不多大小,盒子里面裝了根毛筆,僅此而已。 上原哲把三樣?xùn)|西一起裝回空間劍囊,戀愛卡伺候。 鐵盒子十張、毛筆十張,兩件物品頓時活了過來。 它們……愛上了神秘寶盒。 它們包圍了神秘寶盒。 它們要給神秘寶盒生小盒子和小筆盒! “??!……” 慘叫聲當(dāng)中,上原哲把劍囊送回了空間裂縫,攤了攤手,“我說過要好好交流的,它不聽……卡牌老子有的是!” 上原殿下往后一靠,準(zhǔn)備在水里睡200分鐘,然后再給神秘寶盒來一波。 正這時,一道身披薄紗的身影緩步走了進(jìn)來。 這是哪里,血后的寢宮,理論上除了血后本人沒誰有資格進(jìn)來。 隨即,只穿了一件淺紫色紗衣的血后沒入溫泉水。 “陛下……”血姬輕聲喚了一句。 剛剛跑完了個馬拉松的上原哲不想說話。 依照原計劃,他應(yīng)該24小時看守血后,借助她的力量進(jìn)階大公,與此同時用兩到三次傳送機會搞清楚始祖血脈與毛線的始祖復(fù)生計劃,轉(zhuǎn)危為安。 可惜血后一招囚禁就斷了計劃的根基。 再加上“世界上從來只有一個無面妖”的強烈懷疑,使得他不知該對明顯前來道歉的血姬說些什么好。 他現(xiàn)在是靠坐在溫泉池的邊沿,閉目朝天。 一道嬌軀貼了過來,上原哲全當(dāng)不知道。 血姬的手中多了條毛巾,輕輕、柔柔地為男人擦洗。 這身段,這待遇,如果有人看到定會以為出幻覺了。 這可是血后,鮮血帝國的女皇! 而現(xiàn)在她竟然像個買來的女仆,穿著澀氣的衣服,為一名年輕男人擦洗身體。 上原哲依舊不說話,讓血姬有些氣餒。 今天她確實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她怕了,怕又被折騰得下不來床,在上原哲醒來前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可這么躲著也不叫事兒啊,她又不可能永遠(yuǎn)這樣。 于是血姬主動現(xiàn)身,帶著歉意,帶著討好。 下不來床就下不來床,只要和陛下在一起,管它洪水滔天,血姬這樣想。 血姬整個人沒入了水中。 這一次,上原哲終于睜開了眼。 主要他沒想到,沒想要血后會主動為他…… 好吧,她為的不是上原哲,而是她眼中的陛下。 陡然,上原哲眼中的驚愕與迷茫消失,改成了帶有一絲狠辣的表情。 他不能一直被困在這里,哪怕血后對他真是一見鐘情。 浮空島與圣殿歸血后管,那么想要出去還得從血后身上下手。 他把血后拎了出來,然后按在溫泉水池的岸邊。 此時血后的恐男癥已然發(fā)作,渾身無力,趴在那里。 上原哲貼著她通紅的耳朵問道:“為什么穿這么澀氣的衣服來見我,你不是躲著我嗎?” 全身上下濕漉漉的血姬說:“血姬錯了,不會有下一次?!?/br> 關(guān)鍵問題,上原哲問道:“為什么我不能離開這里?” 血姬長大了小嘴說:“外面太危險了,陛下,已經(jīng)有很多人盯上您了,我怕您有危險?!?/br> “你覺得我弱?” “不……不是這樣的,我會很快把這件事處理好。” 血后的意思是白向家樹敵太多,她要先把這些敵人清理掉? “很快是幾天?”上原哲再次問出了關(guān)鍵問題。 血后不說話了。 上原哲繼續(xù)道:“如果我說我能保證自己的安全,你怎么說?……你放心,我不是離開你,我現(xiàn)在是白向家的準(zhǔn)家主,家里有好多事等著我處理,你等我兩三天,之后我再來陪你,再說你也該休息休息了。” 血姬乖乖說了聲:“好……” ——————————— ps:求月票,明天加更\\\\?('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