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男生被甩了后還發(fā)朋友圈和微博,大肆宣揚何野就是個死渣男,銀行卡塞人腿縫里的家伙。 何野對此事并不作任何回應(yīng),清者自清,他從沒給過人家銀行卡,但送的都是高檔奢侈品,那男生的球鞋,哪雙下過7000?手表,背包,就差沒給他買黃金打造的內(nèi)/%褲了! 就當(dāng)看走眼了,誰知道那孩子之前那么乖,古靈精怪又嘴甜的,會跳熱舞會唱歌,還完完全全照著何野的喜好長的,何野自然對他極為寵愛,但真沒想到…… 他抓起手機,給那個博主的微博點了個贊,點完后便躺著迷迷糊糊睡著了。 一覺睡到天亮,今天是周六,上午約了耀輝文化的老總和好友傅春意一塊兒打高爾夫,明面上是玩兒球,實則是要談一個月之后就要舉辦的慈善晚宴,何野作為嘉賓出席,流程和捐款數(shù)目都得敲定。 何野有早到的習(xí)慣,在約定時間的半個小時前就已經(jīng)候場準(zhǔn)備。他穿著一身休閑服,白t黑長褲,頭上一頂鴨舌帽,倚靠在欄桿邊跟球童聊天。 “哥,你一點都不老啊,真的,你穿這身我還以為是大學(xué)生呢?!鼻蛲χ罅四蠛我暗募绨颉?/br> 何野無奈地?fù)u了搖頭:“謝謝你抬舉,我都32了?!?/br> “真看不出來,我不騙人,穿這身衣服回大學(xué),保安都不攔你?!鼻蛲中Φ?。 何野終于輕松地笑了下,從腰包里掏兩張塞他手里:“拿桿吧,人到了。” 球童笑嘻嘻地把錢放進(jìn)口袋,抽出球桿擦了起來,擦得蹭亮后便在球車上等著。 耀輝文化的董事長李琛和傅春意齊齊走來,二人都是商界的風(fēng)云人物,盡管合作不多,但剛一見面,卻和多年好友一樣相談甚歡。何野暗暗感嘆,傅春意這張嘴,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李琛與傅春意不同,自帶疏離感,盡管和人開著玩笑,但觀察他的眉眼間,卻沒有絲毫笑意,抬眸一瞬間,殺氣騰騰,讓人不寒而栗。 “來了?!焙我坝松先ィ屑?xì)斟酌了下措辭,這才道:“李總今天看著特別帥?!?/br> “何總真是客氣了,我哪兒還特別帥啊,你才是帥。剛我還找你呢,看了半天場上就你一個,這才走過來瞧瞧。”李琛笑道,“你就跟一學(xué)生一樣,第一眼真沒認(rèn)出你?!?/br> “何總不老,李總你也不老,男人三十一枝花,李總這長相,這能力,打著燈籠都難找?!备荡阂饨幼斓馈?/br> 李琛側(cè)過去看他:“瞧傅總這給我捧的,都給我弄不好意思了?!?/br> 三個男人大笑起來,并肩上了車,由球童一路帶著他們到場地上。 五桿球畢,這會兒傅春意正是打的痛快的時候,于是何野和李琛便走到了休息區(qū)喝茶。 兩人閑聊著,就扯到了慈善晚宴上。晚宴地點已經(jīng)定在了傅春意開的酒莊里,半個月之后就會動工修繕一個庭院,酒直接由酒莊提供,一場晚宴所用到的酒價值近三百萬。 傅春意不僅酒水豪氣,而且還決定在捐款環(huán)節(jié)再砸進(jìn)去三百萬,但這老狐貍精明得很,請的都是主流媒體前來拍攝宣傳,這么一搞,他的酒莊沒幾天就能把本錢全賺回來。 李琛嘴里叼著煙,剛要點火,風(fēng)大沒打著。 何野趕忙走過去伸出雙手給他攏火,李琛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煙點著后享受般地吐了口氣來,道: “何總,你知道這次晚宴,京運資本要進(jìn)來嗎?” “剛聽說,京運資本的董事長是池錦升母親,我和池錦升是很多年的朋友?!?/br> “哦?何總和京運的公子還有聯(lián)絡(luò)?” “我們從小學(xué)開始就是同一所學(xué)校,后來大學(xué)他出國了,現(xiàn)在就是節(jié)日里會發(fā)祝福?!焙我八妓鞯溃八f年底會回來。” 李琛點了點頭,但又低聲笑了下,悄聲道:“京運這次來了三個人,一個董事長,一個財務(wù)總監(jiān),還有一個年輕人?!?/br> 李琛頓了頓,別有深意地勾唇一笑,深邃的目光緊緊盯著何野:“京運董事長跟我介紹了那個年輕人,說是她兒子,可我知道他不是池錦升?!?/br> 何野一怔,眉頭擰起:“兒子?我記得池錦升沒有兄弟,只有一個meimei。” 李琛思索了下:“這個不清楚,我只記得,他叫姜山?!?/br> 姜山?哪個姜山?何野震驚地瞪大了雙眼,下意識道:“個子很高?桃花眼?” “個子的確很高,不過桃花眼我沒注意,怎么了?何總也見過?”李琛努力地回想那個年輕人的樣貌,但除了“氣質(zhì)好”這個第一印象,其余他也不記得了,因為當(dāng)時這個年輕人溜得很快。 何野的心揪了起來,他搖了搖頭:“我知道了,李總,還打球嗎?” “再來兩球就收桿?!?/br> 【作者有話說】 喜歡的寶寶可以給一點點免費的小海星嘛,你們的支持是我創(chuàng)作的動力! 第0004章 愛情追不上 回去的路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何野手肘橫在降下的車窗上,呆呆地盯著自己的方向盤。 車停在紅綠燈路口前良久,直到后頭傳來兩聲不同的喇叭叫,催促他起步,何野這才回過神來。 也是……姜山這個名字這么大眾化,說不準(zhǔn)就是另一個人呢? 他無奈地?fù)u了搖頭,只能勉強安慰自己。 可不知為何,心里頭突然多了兩分期待,他有點希望是那個姜山,盡管這人第一次見面就對他糾纏不清,還死皮賴臉要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