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由于向檬在劇里的cp沒到場,被落了單,只能看別人玩。 她沒羨慕,甚至笑的挺沒形象。 你比我猜這種游戲的樂趣就是兩個完全沒有默契的人雞同鴨講,然后猜些牛頭不對馬嘴的詞,就像此刻的蔣染和顧桎。 他們作為男女主演,自然被分到了一組,可蔣染越是想要贏游戲,顧桎就越是拖后腿,或者說彼此拖后腿。 兩人要猜的第一個成語是春風(fēng)化雨。 這詞的指向性不強,不太好猜,但卻在劇里的臺詞中出現(xiàn)過,顧桎模仿了一下當(dāng)時演繹過的動作和走位,因為場景不對,又沒人搭戲,尬的一逼。 蔣染自然不會懂,即便清楚他在回顧著某些片段,也壓根想不起來是哪段。 顧桎很快放棄,又開始拆解成語。 春風(fēng)化雨的第一個字是春,春天有什么? 顧桎迅速思考著,有花有草有歸來的春燕,他眸子微亮,用手比了個鳥雀的造型。 “孔雀!”蔣染搶答成功,但不正確,顧桎看了看自己的手,的確捏的像孔雀,便雙手展開,做了個翅膀的造型。 蔣染又搶答:“翅膀,不對,是鳥!” 顧桎沉默,鳥就鳥吧,總歸差不了太多,他避開關(guān)鍵詞,用語言引導(dǎo),什么時候鳥最多? “清晨?” “季節(jié)。” “夏天?” “不是?!?/br> “春天?” “對,第一個字正確,我們再來看第二字。”他用嘴朝著虛空吹了口氣。 蔣染一臉迷茫:“氣?” 春氣是什么玩意,或者是春吹? 顧桎搖了搖頭,又用象聲詞,呼呼的喊了兩聲,甚至用臂膀甩了甩。 蔣染還沒懂,顧桎的眉頭慢慢皺緊,他沒想到這個還挺難。 他拿手當(dāng)扇子往自己劉海上扇風(fēng),想要借助頭發(fā)的擺動,讓她意識到是出現(xiàn)了風(fēng)這個玩意,但他頭發(fā)上全是發(fā)膠,并沒有因此擺動。 他有點氣餒,好在蔣染聰明一回,試探性地猜:“扇,風(fēng)?” “第二個字?!鳖欒淙玑屩刎?fù),眼見第三個字沒辦法形容,他直接放棄,讓蔣染就以前兩個字來組成語。 蔣染小臉一皺有些為難,但還是努力的完成游戲:“春風(fēng)滿面?” 顧桎搖頭。 “春風(fēng)得意?” 顧桎又搖頭。 “春風(fēng)夏雨?” 顧桎嘆了口氣,蔣染繼續(xù):“春風(fēng)一度?” “......” “春風(fēng)和煦?” 顧桎懷疑蔣染是故意的,她可能要將所有帶春風(fēng)的成語都背出來,但就是要隔過春風(fēng)化雨。 向檬也覺得是,她在旁邊笑的不行,可又無可指摘,畢竟會場里的媒體及觀眾也樂的厲害,只以為那兩人是為了戲劇效果才假裝沒有默契。 顧桎忍不了了,開口說:“春風(fēng)夏雨的第三個字,換一個?!?/br> 蔣染了悟:“春風(fēng)細(xì)雨?” 顧桎腦殼疼,語氣逐漸不耐:“雨到冬天會變成什么?” “雪?” “雪落在地上,到了春天會怎樣?” “消失?” “變成什么之后消失?” “水。” “變成水換種說法?!?/br> “化成水?” “對,化,加入到春風(fēng)。”顧桎在虛空畫了個叉,最后再說雨字。 蔣染終于福至心靈:“春風(fēng)化雨。” 同時她也明白顧桎最初表演的是哪一段,那是兩人懷著家仇國恨在多年后重逢的第一場戲。 是很重要的一場戲,沒能猜出來怪她。 蔣染這將這錯攬到自己身上,而另一邊的向檬笑到站不穩(wěn),她沒過癮,想再看看兩人還能搞出什么神cao作,結(jié)果被工作人員告知,游戲時間到。 得,五分鐘就猜對一個成語,那是真的牛,也是真的遺憾… 第358章 段位太低 向檬在一旁笑的快要裂開,兩道不善的眼神掃來時,她還抖著肩膀笑的花枝亂顫。 發(fā)間的玫瑰因為抖動散開了些,花瓣上的珠水在燈光下幻化成一圈圈的彩色光暈,讓她整張臉像是融入到了某中濾鏡之中,美的令人心折。 她毫無所覺,可攝像及在場粉絲卻止不住的贊嘆。 mama,我見到仙女了! 臺下的觀眾可以看見,臺上的人自然也能看到,蔣染咬著牙根,避開鏡頭惡狠狠的掃了向檬一眼,隨即若無其事的將話題引到向檬身上。 而另一道目光來自于主持人。 第一次會面就抱著如此大的敵意,向檬想不通其中緣由,只能斷定主持人是蔣染的愛慕者。 他的行為準(zhǔn)則都以蔣染為準(zhǔn)。 向檬忽視兩道目光,笑意盈盈的準(zhǔn)備觀看下一輪的游戲,卻聽到舞臺中央蔣染的聲音。 “小檬,你要來試試嗎?” 小姑娘慢慢張開后是越來越漂亮,她雖然不想承認(rèn),可此刻的向檬的確要比初見時更驚艷,她討厭驚艷著眾人的向檬,更討厭自己根本無法否認(rèn)這一事實,她只能盡可能的找向檬不痛快,以尋求自己的痛快... 向檬表情稍微收了些,但仍舊笑著回答:“我沒有搭檔。” “顧前輩可以跟你搭。”蔣染轉(zhuǎn)向顧桎甜美一笑:“顧前輩應(yīng)該會幫忙的吧,小檬看上去很想玩。” 顧桎往身后看了一眼,確認(rèn)除了向檬再沒有其他人落單后,扭頭問向檬:“你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