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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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看了眼那古怪而扭曲的圖案,忽然有了些不詳?shù)念A(yù)感。 “畫的什么啊?” 傅景行鄭重地告訴她:“是你?!?/br> 黎荊曼:“……?” 他低頭看向她,漂亮的面孔上喜悅浮動:“你收到這幅畫的時候把它從頭批評到尾,表現(xiàn)的十分嫌棄,我還以為你會扔掉它呢,想不到竟然偷偷掛在家里?!?/br> 黎荊曼再次難以置信地看了眼那副線條扭曲而詭異的東西,這是她? 因為沒記憶,她回到家以后沒亂動過房間里的任何物品和擺設(shè),看到這副畫后雖然覺得有點怪,但還以為自己是買回來辟邪的! 結(jié)果傅景行告訴她這是他畫的她???? 小仙女的表情有短暫的崩裂:“……你怎么會想到送這樣的禮物給我?” 傅景行勾唇凝視著那副畫,語氣自豪:“情人節(jié)啊,陸灼說……咳,正常來講,情人節(jié)不都是要送畫嗎? 外面買的多沒誠意,所以我就親手畫了一幅送給你。” 黎荊曼又默默地看了眼那副畫,心塞得厲害:“那時候我嫁給你了嗎?” 傅景行越看那副畫越心花怒放,心潮洶涌澎湃,喜悅滿滿溢出。 他不是喜歡克制的人,一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今天也不例外,直接把人摟過來狠狠親了一口。 “那時候我們才剛好上。” 黎荊曼果斷把他推開,拿袖子擦被他親過的臉:“怪不得,如果相處的夠久,我一定會當(dāng)面告訴你,這幅畫很難看?!?/br> 傅景行聞言挑眉,笑容妖孽:“老婆,你當(dāng)時的確是當(dāng)面告訴我這幅畫很難看。” 黎荊曼:“……” 傅景行又說:“你不喜歡畫,卻還是把它裝裱掛了起來,說明作畫的人對你很重要啊?!?/br> 他捏了捏她下巴,垂眼凝視著表情一片凌亂的小仙女。 “你當(dāng)時對我的喜歡,絕對比我能想象到的多得多?!?/br> 黎荊曼糾結(jié)地看一眼他,又看一眼畫。 真的假的?該不會這男人趁她失憶編故事騙她的吧? 或者是她恰好覺得房間太溫馨,缺個嚇人的辟邪呢? 傅景行有了新發(fā)現(xiàn),開始自發(fā)地在黎荊曼的房間里翻箱倒柜,找跟他有關(guān)的痕跡。 黎荊曼無語地坐在床上盯著他,但她心里也有些好奇,自己到底都有什么跟他相關(guān)的過往。 一邊糾結(jié)地覺得自己不至于留著那么多跟他有關(guān)的東西,一邊又忍不住期待他能真的再找出來一些。 還真讓傅景行給找出來不少,只是都有些奇奇怪怪。 幾張來自陌生國家的明信片,一條水墨色彩的發(fā)帶,還有一個……貓咪掛件的項鏈。 掛件的款式很熟悉,就是傅景行頭像里那只住在金絲籠里的貓。 傅景行拿著那些東西給她解釋。 “這些是我出差時寄給你的… 這個是我們旅游時買的… 這個是我找米蘭設(shè)計師按照你的尺寸定制的,你也說不喜歡,一次都沒戴過…” 黎荊曼困惑地接過那些東西把玩,心里卻什么都想不起來。 傅景行卻仿佛透過它們,看到了兩人最好最和諧的那段時光。 他又在黎荊曼梳妝桌上的抽屜里找到了一封封面沒有字的信,小仙女在認(rèn)真地拿著那個項鏈把玩研究,他也就放心地拆開了那封本該屬于她的信。 信封里,四張便簽率先掉落,上面,一模一樣的字體書寫著一模一樣的話語。 “生日快樂,黎荊曼?!?/br> 他微微一怔,眸色掠過一抹幽暗,接著往下看。 是一封信,一封親筆寫的信。 清秀大方的字跡,和那些便簽上的字體明顯不同,一看就是出自小仙女的手筆。 傅景行一目十行,飛速掃過。 看完他的心緒卻萬分復(fù)雜,心口仿佛有道舊疤被人拿刀削掉。 傷口沒了,留下的只剩悔不當(dāng)初的自責(zé)和痛楚。 在那封信里,小仙女用簡單的語句真情實感地感謝了對方在她情緒最低潮那段時間的不放棄和陪伴,又用漫長的篇幅和開心的口吻,講述了她的大學(xué)生活。 她說自己已經(jīng)漸漸走出了高考失利帶來的陰影,在大學(xué)里遇到了新的朋友,也開始了一段美好的戀情。 其中三分之二都是以一副戀愛中少女的姿態(tài),舉例說明了一些小事,口吻輕快而溫柔。 大多是一些連他自己都沒注意過的細(xì)節(jié),卻被她記得那樣明確,又以這樣美好的方式轉(zhuǎn)述出來。 句句未提拒絕,卻句句都是委婉拒絕。 仿佛讓人透過那些話,就能看到當(dāng)初那個單純美好的女孩。 那是他的小仙女,他的善良的、溫柔的、聰敏的小仙女。 她從未想過背叛他,終究是他對她的不信任和猜忌,毀了兩人之間的一切。 傅景行眼底全是痛色,握著信的那只手微微顫抖。 黎荊曼從手中的項鏈上回神,目光疑惑看向他,正欲說些什么。 外面?zhèn)鱽黹_門的聲音,是她母親起床了。 她咽下了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起身走出了房間。 傅景行把那封信紙折好放回信封,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鄭重地放在了左心口位置的口袋里,又重新穿好衣服。 至于那四張便簽紙,他拿在手中,出門時隨手一拋,它們便輕飄飄先后墜落進(jìn)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