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她總覺得那個陌生人是想向她傳達什么重要的信息。 …… 傅景行的辦公室,他在跟人打電話:“兩年前最后一次信號出現(xiàn)在顧家?” 他有些頭疼,煩躁的眉宇浮現(xiàn)出一抹褶皺。 黎荊曼父親的事,竟然真的也跟顧云浮搭邊。 這個顧云浮,小時候明明是那么善良可愛的一個女孩子,為什么長大后會變成這個樣子? 昨天才剛斷了她的手指,于情于理,今天再去顧家找她算賬都有些不合適。 傅景行按捺下煩躁的心情,掛斷電話后找出賀遲延的號碼撥了過去。 賀遲延在他自己家,什么也沒干,就躺在陽臺上的搖椅上老頭一樣的曬太陽。 他今年才二十七歲,但他感覺自己的心已經(jīng)老了,對外面的花花世界失去了興趣。 最近莫名的有些想要安穩(wěn),且已經(jīng)在聽從家里親戚的安排開始相親。 只是最近接觸的幾個女的讓他頭大。 要么一看就也是夜店???,而且還沒玩夠那種。 要么就是一臉清高氣息,把眼睛長在頭頂上,仿佛把全世界的男人都看作她舔狗的女人。 還有就是極度現(xiàn)實,開口就問車房和收入,緊接著就問他結婚后能不能財產(chǎn)共享。 賀遲延很想怒回一句,老子辛辛苦苦用命賺來的錢,共你老母。 這么相親幾輪,他感覺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正常的女人,無比疲憊,索性在家圖個消停。 接到傅景行的電話時,他第一反應就是黎荊曼又出事了,他嚇得不輕,很怕傅景行直接把人給玩死讓他挖坑埋尸什么的…… 直到傅景行開口講正事,賀遲延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來,沒提到黎荊曼恰恰說明她那邊問題不大,他不用為她擔心了。 想不到之前黎荊曼把話說的那么難聽他也能忍,這讓賀遲延重新認識了一次這個男人。 “上次讓你去江城查的事查的怎么樣了?” “先生,我上次回來時就想跟你說了,這趟去江城有大收獲!關于您岳父……” “閉嘴,別那樣稱呼他,他不配?!?/br> 受小時候經(jīng)歷的影響,傅景行對那些對自己家庭不忠的男人極度厭惡和痛恨,其中就包括他自己的父親。 從那件幾乎讓他丟命的綁架事件起,他就沒跟他再說過哪怕一句話。 父子兩人多年來一直維持著老死不相往來,直到那個男人因為染了hiv住進加護病房病逝,他也沒去看他哪怕一眼。 賀遲延是知道傅景行脾氣的,趕緊改口。 “我是說黎天海,關于他的死,果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 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難道真的跟他有關系? 傅景行眼皮跳了下,心中猛地一沉…… “別墨跡,到底怎么回事,說?!?/br> 他冷了聲音,用急促的語氣,掩蓋自己的慌張。 賀遲延說: “具體的我也沒找到確切證據(jù),事情隔了那么久就算有痕跡也被人給抹平了。 但我在去他的墓地里拜祭的時候找到了點意外收獲,我遇見一個人!” 他完全不知道傅景行沉重的心情,還有心思打趣:“先生,你猜我見到了誰?” 傅景行聲音冰冷:“賀遲延,我是在檢查你的工作成果,不是在跟你開玩笑?!?/br> 賀遲延感受到對面的怒氣,不敢再拖延,趕緊道: “我看到了黎天海那個學生!就是跟他一起去打胎的那個女人! 我打聽過,黎天海出事前她就退學失蹤了,很多人都找不到她,想不到這時候會撞見,而且還哭哭唧唧在他墓碑前說著什么。 我躲起來偷聽,那個女的口口聲聲說什么那些人沒一個好東西,只有黎天海是真正的好人,還落得個這樣的下場,還說她知道黎天海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我一聽這話當時就感覺不對,看她要走,趕緊出去問她到底怎么回事。 那個女人防備心很重,并不信任我,我就用激將法,說我是黎天海以前的學生,知道是她跟黎天海之間的丑事被揭發(fā)才間接害死了他。 那個女的很憤怒,跟我說我可以侮辱她,但不可以侮辱黎老師,他們之間是清白的,是遇到壞人迫害才被潑了臟水。 我總覺得她還有話,但她又不肯跟我多說了,扭頭就跑出了墓地,一邊跑一邊大喊有流氓,我沒辦法再追過去,但總感覺這事情不對,所以才在第一時間回來找你商量……” 第124章 謎團待解 賀遲延一大串的話不帶喘氣的,傅景行聽完卻眉心皺的更緊。 該死的,什么叫做他們清清白白,被人潑了污水才傳出罵名?! 那個女人是在意有所指地說誰潑他們污水?! 當初的事情,他有物證有人證,小仙女一定是找她父親核實過才肯與他做出那樣一筆不平等交易。 現(xiàn)在人都死了,這個女學生為了自己的名譽,當然會隨意亂說,說什么清清白白! 雖然是這樣想,謹慎起見,傅景行還是給賀遲延下了第二道命令。 “既然你相信那個女人說的話,就回江城把落腳點放在她身上接著查。 另外再去查查黎天海出事那天的檔案,看下他出事那臺車有沒有被人動過手腳。 以及他出事,到底跟他的丑聞泄露有沒有具體關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