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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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滕家人想通過這種方式,蒙蔽自己,讓自己誤會易簫,為真正的兇手打掩護? 目前也只有這種說法解釋得通了,偏偏自己當(dāng)時還中了計。 說到底就是他不夠相信易簫,其實以易簫對他的感情,又怎么可能做出傷害他的事呢。 易簫 明明他已經(jīng)在努力逃避了,可滕洛煬只要一想到有關(guān)易簫的任何一件小事,都心痛到難以呼吸。 滕洛煬一支又一支地點燃香煙,煙霧彌漫了整間臥室,他企圖用濃烈的尼古丁麻痹自己的感官。 不知過了多久,滕洛煬打開房門下樓喝水,樓下一家人圍在一起倒是聊得熱火聊天,竟還句句都與他有關(guān)。 藍姨,你剛和他聊得怎么樣?能光明正大把沈逍娶進門兒,我那傻弟弟該高興壞了吧?滕洛川問。 藍雅琴陰陽怪氣地翻了個白眼,哪兒呀,人家說這事兒我沒有資格管,讓我少插手。 滕洛依笑道:怎么會呢,藍姨您畢竟是洛煬哥哥的親生母親啊。 唉,人家現(xiàn)在翅膀硬了,哪會把我放在眼里啊。藍雅琴撇撇嘴,我看吶,還不如你們兩兄妹。 藍姨你說笑了,我們怎么能跟洛煬比呢?滕洛川謙遜地搖搖頭。 怎么就比不上了,上回霍氏競標(biāo)贏的不就是咱們嗎?只要咱們的手段夠硬藍雅琴為人愚蠢不堪,為了眼前一點蠅頭小利就分不清自己的站位,反而和滕洛川兄妹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 她提起自己親生的滕洛煬就窩火,哪有兒子會這么對待自己的親生母親的?真是個白眼兒狼。 我剛上去看了,易簫的死對他打擊還真不小,里面的煙就沒斷過,那么大間臥室,味兒還是飄到外面來了。藍雅琴幸災(zāi)樂禍道:人鄉(xiāng)下熏rou都不是這么個熏法,他不愿意娶沈逍也好,就這么頹廢下去,公司遲早是咱們的 藍姨說的是,或許有些人真就是養(yǎng)不熟的狼。滕洛依貼心地安慰,沒事兒的,等川哥哥奪了權(quán)把公司搶回來,我們一定好好孝敬你 是啊藍姨,這么多年,你為我們滕家付出的我們都看在眼里,您就安心等著享福吧。 藍雅琴被他們的甜言蜜語哄得找不著北,忙點頭應(yīng)合著。 滕洛煬站在樓上默默注視著這一切,冷漠的神情仿佛事不關(guān)己。 他知道藍雅琴蠢,卻沒想到她能蠢到這種地步。 這么多年滕家兄妹不斷給藍雅琴輸出糖衣炮彈,讓她被這層光鮮亮麗的表象所蒙蔽,以至于讓藍雅琴完全忘了自己當(dāng)初是以什么身份,通過什么手段來到滕家的了。 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藍雅琴與原配滕夫人的一雙兒女越走越近,甚至可以為了自己作為的榮華富貴,幫助他們對付自己的親生兒子。 這樣一個女人,怎么配當(dāng)他的母親? 從小到大,滕洛煬都知道自己只是藍雅琴的一個工具人。 如果自己不是滕家的種,一定早就被這個女人丟在街邊垃圾桶,被野貓野狗叼走了。 這就是他所謂的母親! 這個家屬于滕家的任何一個人,獨獨不屬于他。 從前他在這兒遭遇到了任何不快,都有易簫堅定地站在他身后。 現(xiàn)在易簫不在了,滕洛煬一時竟不知道哪里是自己的歸處。 他的父親不像個父親,母親不像個母親,從來沒人給滕洛煬灌輸過正確的三觀,從小到大,他都是在依據(jù)自己所認知的生存法則步步前行。 他的法則里面沒有柔情,沒有真心,更沒有易簫那樣純粹炙熱的一心一意,他所遵循的只有一個原則,就是不惜任何手段拼命向前。 終于,他憑一己之力在刀光劍影的爾虞我詐中勝出,從他人的腳底攀爬到了頂峰。 或許是他經(jīng)年的狼狽不勝高處的寒風(fēng),又或者是沿途的風(fēng)景太過擾亂人心,他竟完全忽視了易簫的存在。 走到而今這一步,滕洛煬什么都有了,但回首過去,他何曾有一時一刻離得開易簫? 可惜,他醒悟得太遲 對于易簫的離開,他可以在外人面前假裝若無其事,假裝不以為意,但到了寂寂深夜,只有他自己能明白,是何等的心如刀絞。 他每天最大的期盼,就是晚上能夢到易簫,可惜從來沒有過。 就連在夢里,易簫也不稀罕見到他了。 但這一夜,滕洛煬卻奇跡般的夢到了。 是一年前的今天,同樣是端午節(jié)。 滕洛煬記得去年端午節(jié)前段時間,彭若宇給他送了個小明星,長得很像大學(xué)時的沈逍,他當(dāng)時稀罕壞了,一連個把月沒有回過家。 端午節(jié)那天,易簫特地給他送了自己親手包的粽子送去公司,但他壓根沒放在心上,一直到一周之后粽子生霉了他才發(fā)現(xiàn)。 還因為這事兒覺得弄臟了辦公室,回家對易簫發(fā)了好大一頓脾氣。 那天晚上他在外面玩兒,易簫好像給他打過電話,想催他回去過個端午,他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一句在忙就直接把電話掛了。 夢里的自己仍在花天酒地,易簫這邊卻在家用心做了七八個自己愛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