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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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氏集團的小兒子,目前在易簫那學校學鋼琴。 郁氏的主要產(chǎn)業(yè)在海外,上海也有一定家底,實力不容小覷,這么一看會開邁巴赫出去玩兒也就不奇怪了。 看來確實是誤會了,畢竟在一起這么多年,滕洛煬知道易簫再怎么寂寞放蕩,也不可能跟自己的學生搞在一起。 易簫在醫(yī)院住了兩天,傷口愈合便回了家,時睡時醒對時間沒什么概念。 易簫醒來時滕洛煬和珂珂一起守在床邊,美好得讓他覺得自己在做夢。 滕洛煬確實也像夢里一樣溫柔,醒啦,發(fā)了燒怎么不告訴我呢。 易簫下意識瑟縮了一下,把頭埋進被子里小心翼翼地回避他的目光,像是對滕洛煬有些懼怕。 上一次滕洛煬傷害他的陰影在腦中揮之不去,阿煬越來越可怕了。 滕洛煬緩聲說:安寧杉的事是我誤會你了,不過我也是關(guān)心則亂被彭若宇他們誤導了,都是因為太在乎你了才會這樣,簫簫,不要怪我好不好? 打個巴掌給顆甜棗是滕洛煬的慣用伎倆,只有犯了錯,他才會有兩句和顏悅色的話。 易簫將頭扭到了一邊,沒有做聲。 他知道阿煬早就不在乎他了,他見過阿煬在乎他的樣子,至少絕對不會動手打他。 沉默兩秒,滕洛煬道:我剛才解釋的,你聽清楚了嗎? 易簫:嗯。 滕洛煬又道:你相信嗎? 這次易簫沒有猶豫,相信。 他能說不相信嗎?不能。 他承受不起失去滕洛煬的后果,所以他學會了自我欺騙。 在這段感情里,他愛得比滕洛煬更深沉,那么就注定他比滕洛煬更卑微。 滕洛煬抱著他哄了一會兒,易簫克服內(nèi)心的不安相當配合,滕洛煬心情不錯,他單手圈著易簫的腰,嗅著他頸間令人心安的氣息,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忙了好久沒陪你了,老公給補償一下吧,答應你一個條件,旅游還是禮物? 易簫眨巴著眼,什么要求都可以嗎? 滕洛煬:可以。 易簫猶豫了幾秒,開口道:下周末是爸爸的忌日,你陪我一起去掃墓好嗎? 易父易成濤是易簫這輩子都邁不過去的坎兒,永遠不能揭開的傷疤,他的忌日,易簫實在沒有勇氣獨自面對,他太需要滕洛煬的陪伴來證明自己確實過得很好了。 滕洛煬顯然也明白,吻了吻易簫發(fā)頂,這是應該的,我當然要陪你。 確實是應該的,易簫沒想到有一天連如此簡單的要求,也要借著這么難得的條件才敢小心翼翼地說出口。 感覺好點了嗎?滕洛煬揉了揉易簫的小腹,呼吸粗重了起來。 嗯。在一起七年的默契,易簫知道滕洛煬想做了。他答應了自己一個要求,自然是要回報的。 盡管對身體百害而無一利,易簫還是盡量放松,毫無保留地接納了他。 第八章 阿煬的朋友是什么意思 易簫被折騰得醒了又昏,最后徹底清醒時滕洛煬正在浴室洗澡,一看鐘都九點了,怕滕洛煬會覺得餓,易簫忙下床做了兩個菜。 但滕洛煬下樓時已經(jīng)換好了筆挺的西裝和大衣,易簫失落道:都這么晚了還出去嗎? 沒辦法,有應酬。滕洛煬走近親了易簫一口,雙手揉在易簫腰側(cè)時,易簫因為刺痛瑟縮了一下。 有這么痛嗎?你這身子骨是越來越不行了,得補補,別哪天真被弄壞在床上了。滕洛煬臉上笑著,語氣卻不乏輕蔑。 他們之間就只剩下這種事了嗎?易簫覺得羞恥,低頭艱難吐出兩個字,不會。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不過家里的床太硬了,硌得不過癮。滕洛煬抱怨著,一邊往門口走。 易簫心里一動,像是經(jīng)過某種艱難的抉擇下定了決心,上前拉住了滕洛煬,阿煬,今晚可不可以不走? 真有事要忙,簫簫乖,別任性了好嗎。滕洛煬心里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這易簫怎么還越來越粘人了,真是煩透了。 顧星野說得對,他不能為了和沈逍在一起生硬地逼易簫主動離婚,若是被有心人爆料出去,恐怕沈逍還是會被人扣上小三的帽子。 他的名聲無所謂,但他不能讓沈逍承擔半點罵名。 暫且和易簫這窩囊廢好聲好氣拖著,反正他說什么易簫都信。 來日方長,易簫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以后隨便找個合適的時機把他甩了就是。 病假結(jié)束,易簫去學校上課,阿煬自上回離開就沒有任何消息了。 易簫下班買了兩個蛋糕,打算周末待在家里理一理教案,結(jié)婚后,就只有甜品和工作能讓他感到愉悅放松了。 回家路上,一輛勞斯萊斯突然停在易簫身邊,車窗降下,露出了彭若宇放蕩不羈的臉。 簫簫,下班回家啊?彭若宇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易簫。 嗯。易簫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適。 買蛋糕呢。彭若宇玩味地看著易簫手里的草莓蛋糕盒子,你確定這里面裝的是草莓蛋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