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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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辛一路向前走,每走到了一個拐彎處,都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夠適應眼前的一切,接著再往前;終于,到了裴卯之臥室的門口,手掌放在把手上,微微用力,卻是紋絲不動。 你在干什么,還不把門打開?顧少爺有一些等得不耐煩了,看見對方過了這么久,還站在原地;于是,顧總就不斷地提高嗓門,對著小辛說道:難道你是要我親自去幫你開嗎? 不、不用了。蘇辛連忙擺了擺手,他的身體還在顫抖,手指也在微微地打著哆嗦,但還是勉強鎮(zhèn)定地說道,我可以自己來。小辛現(xiàn)在要穩(wěn)住對方的情緒,不能因為打不開房間的門,而壞了他的心情,這樣就連那一毫能出去的希望,也就會破滅了;如果真的像顧壬承那樣說的,要把自己關(guān)起來一輩子該怎么辦? 隨后蘇辛用兩只手發(fā)力,扭動了一番,順利地推了門進去,接著關(guān)上了厚重的門,隔斷了兩個人的視線。 剛剛一進去便看見了,正在躺在床上,看起來十分柔弱的裴卯之,他看見了對方進來之后,還用力重重的咳嗽了兩聲。 裴卯之扯動了一下嘴角,笑了一笑諷刺地說道:蘇辛,你的人生真是可笑,被人算計了還渾然不知,還在自以為是的認為,已經(jīng)脫離了顧壬承與顧家的掌控。 我過得怎么樣,不需要你來評價。小辛知道對方一定會借此機會,狠狠地嘲諷自己一番。但他心中很是疑惑,這個算計是從何而來;蘇辛大腦飛速地思考,想著這幾天的種種事件,很顯然都離不開一個人,而自己已經(jīng)八九不離十的猜到了,這些事都是誰做的:裴卯之,這件事情到底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 你想知道啊?我偏不要告訴你,除非裴卯之說著,故意拉長了音調(diào)停頓了一下。 什么?蘇辛似乎很不理解對方,也不懂裴卯之的說話邏輯,自己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到底對方有沒有參與,或者找到幕后cao縱這個計劃的人,也并沒有那么地重要,畢竟這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了;而且小辛聽裴卯之這么一說,就更加確切了他就是主謀。 除非你好好的服侍我,就告訴你,做這個計劃的人究竟是誰。裴卯之說完,臉上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看著對方,眼神中滿是惡趣的味道。 裴卯之,不用在這里白費心機;這一步棋你打錯了算盤了,因為我根本就不關(guān)心。蘇辛聽了對方的話以后,語氣十分的平穩(wěn),但是神色之中,卻露出了一絲的無奈;只可惜了自己的這條命,真是一點都不值錢;能從這里活下來,已經(jīng)是顧壬承莫大的寬恕和恩賜了,現(xiàn)在只不過是想著,自己什么時候能夠重新?lián)碛凶杂桑渌氖裁炊疾幌?這點要求,也真是夠卑微的了。 哼。裴卯之到是對小辛的回答頗為失望,不過,那又如何呢?依然擺脫不了自己的陰影,有顧少爺在他就會有恃無恐;而裴卯之呢,看著對方這般的憋屈,卻又不能夠反抗,就覺得可笑,自己很喜歡這種,能夠主宰著他人的貓鼠游戲;裴卯之繼續(xù)用嘲笑著的語氣,對蘇辛譏笑著說道,別忘了,承哥哥說過了什么,還要再給你回憶一遍嗎?大概不用了吧,不然的話我可保不準,以承哥哥的脾氣,會怎么懲罰你呢?我猜啊,像這樣的罪人,也只能等待著,顧氏集團的審判了吧。 裴卯之,你是知道的,我沒有什么罪,更不是你口中所謂的罪人。蘇辛聽了對方的話之后,忍不住地憤怒,卻又不敢發(fā)作;但是自己不甘心,就這樣被動地受著欺負,也不想再被這樣地羞辱。 哦,是嗎?那你的意思是,承哥哥冤枉你了?可是就算是這樣,他信任你與否?裴卯之聲音中充滿了挑釁,我要是和承哥哥說,蘇辛他打了我;你說,承哥哥他會相信誰呢?而且,你就算是沒有罪,但是承哥哥,也絕對是不會輕易饒過你的,不是嗎? 小辛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再說出任何話語來,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對方的身上,但是卻埋藏著,心底的一陣的厭惡;蘇辛現(xiàn)在有一些后悔,自己之前應該多防備和留意一下的,而不是那么輕易的,就相信了對方,讓對方抓住了痛楚,從而威脅到了自己。 小辛咬了咬唇,低下了頭;跛腳似的走向了衣柜,打開了木門,而這個柜子,處處散發(fā)著濃郁的名貴氣息,這是由金絲楠制作成的古董價值連城,蘇辛的房間與這個房間的家具,簡直是云泥之別、不值一提。 裴先生,你看一下需要什么服飾,或者什么要求,我我隨時可以為你服務。小辛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耐煩和滿是疲憊,他現(xiàn)在恨不得趕緊逃離,這個令人壓抑的地方,才可以稍稍的舒緩一下,內(nèi)心的憤懣之感;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夠這么做,也沒有資格可以選擇離開。 小賤人,這就對了嘛;可是你知道嗎?還不夠呢,現(xiàn)在就脫了衣服,因為我看上了的東西,是一定是要得到的,我要穿的就是你的衣服。裴卯之冷冷的說道,目光落在了對方的衣服上。 蘇辛自然是不可能愿意的,他很不想再次被人侮辱,便毫不猶豫地說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