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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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會的不如你多,你也知道我的出身,很多事情我可能沒有你開竅。但是知越,我保證我可以學(xué)的 跟這些都沒關(guān)系,憶秋,傅知越打斷了他的求情,這么多年,我和我母親能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你不能永遠(yuǎn)活在我的羽翼之下,你應(yīng)該有你自己的生活。 可是我的生活就是你啊,沈憶秋笑了,可眼睛卻紅了,知越,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對你的感情。 夠了。傅知越看也沒看他,拿起筆沖沈憶秋招了招手,你的辭呈呢? 傅知越的態(tài)度,很堅決。 堅決到沈憶秋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說下去。 他只能挪著步子,走到傅知越對面坐下,緊緊捏著那張辭呈,知越,你一個人,不孤單嗎? 傅知越抬眼。 眼刀直朝沈憶秋飛過去。 沈憶秋想去拉傅知越的手,被躲開后又垂淚,知越,你是不是心里還放不下溫楚淮? 傅知越屏住呼吸,腦子里響起了溫楚淮的話 【在外,我們兩個還是有沈老師這個誤會橫著。】 知越 傅知越啪一下把筆摔了,整個人靠在椅背上,眼神陰鷙,夠了,別再在我面前提他! 這動靜把沈憶秋嚇了一跳,肩膀都抖了抖。 卻還是開口,知越,你越是不冷靜,說明你對他越是在乎。 可是你如果就這么輕易的原諒了這種恩將仇報的小人,有沒有想過,沈老師泉下有知,該有多難過。 沈憶秋蹙起眉心,是個有些憂傷的神態(tài)。 傅知越很熟悉這樣的神態(tài),就是這個樣子,傅知越一直覺得,沈憶秋是沒有什么攻擊性的。 他沒想過這種溫順的皮囊下,藏得可能是一個工于心計的靈魂。 傅知越擱在扶手上的手,手指慢慢收攏了。 看起來像是被沈憶秋的話勾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沒有原諒他,傅知越直勾勾地盯著沈憶秋的眼睛,鳳眸晦暗不明,也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他。 第144章 議論 醒過來以后在恒生醫(yī)藥的這半個月時間,溫楚淮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對龔成德有一種近乎迷信的盲從。 哪怕他們做了成千上萬次實驗,能夠和龔成德得出一樣結(jié)論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哪怕龔成德大部分時間根本就不在實驗室,每次開會的時候也大多都不在,只讓他的助理參加。 但龔成德的脾氣變了很多,變得圓滑世故。 起初溫楚淮不明白為什么,后來偶爾能聽見同事們的聊天,他們把這種圓滑世故稱之為情緒價值。 溫楚淮問過,這么長時間你們都得不到一個明確的答案,就沒想過別的原因? 回答都是大差不差的,想過,但是龔老師畢竟是這個領(lǐng)域的奠基人,他就是靠著這個研究成果在醫(yī)學(xué)界出名的,他說了沒錯,那我們的方向就肯定沒錯。 溫楚淮擰開了一瓶礦泉水,垂眸喝了一口,什么都沒說。 旁邊的人以為他被自己說服了,還要繼續(xù)加碼,所以溫老師,您不用想太多,既然加入了我們團(tuán)隊,那就和我們一起努力吧。 是啊溫老師,您不知道,這幾年在您身上,龔老師可是費了大勁了。 溫楚淮才抬眼,說起來,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把我救回來的。 這個嘛,我們也不太清楚,一群人撓頭的撓頭,聳肩的聳肩,雖然我們都是一個團(tuán)隊里的,但是團(tuán)隊里的等級也很嚴(yán),您當(dāng)時治療的地方只有最核心的成員才能進(jìn)去,我們是不知道的。 不過您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高級研究員了,以后成為核心成員也是遲早的事,到時候您不就都知道了? 是啊溫老師,以后我們就是一起工作的同事啦。 這可比您之前在公立醫(yī)院上班的待遇強(qiáng)多了 噓忘了龔教授說什么了?在這里,誰都不能提溫老師原來的身份。 啊對對對,我的錯我的錯 他們似乎對于溫楚淮的叛變并不意外。 或者說,之前,很多人對溫楚淮選擇苦哈哈地守在附屬醫(yī)院的選擇都充滿不解 明明他這樣的人才,如果從那里出來,會賺的更多。 當(dāng)然,有能理解溫楚淮現(xiàn)在的選擇的,自然,也就有鄙棄溫楚淮為了五斗米折腰的。 他都昏迷了那么久了,那些知識早就舊了,居然上來就是高級研究員。 我有幾次看見龔教授對他的態(tài)度可不好了,也不是說不好吧,就是陰陽怪氣的,感覺他不是個好人。 我之前還看李成仁去找過他,說不定他早就已經(jīng)是恒生醫(yī)藥的人了,為了竊取我們的機(jī)密,特意安排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