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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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傅知越回答不上來,他慢慢睜開了眼,我媽的命橫在我跟溫楚淮中間,你告訴我我怎么愛? 他當年作出那樣的事,沒有導師還敢收他做學生。是我媽收下他,讓他能順利進入課題組??伤窃趺醋龅?! 傅知越的聲聲詰問,高澤陽也回答不上來。 同宿舍的人都知道,傅知越的母親,本來是一位優(yōu)秀的大學老師。 傅知越從小家境殷實,直到傅知越母親去世的那一年,家道中落,原本翹著尾巴的傅少爺也得夾著尾巴做人。 好在他身邊還有溫楚淮。 可這一切的起因,也就壞在有溫楚淮。 世間因因果果,似乎都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 高澤陽放棄了這個話題,敲著手上的簽字筆,那這事兒現(xiàn)在怎么辦?沒有當事人的諒解書,人我肯定是不能放。你這小情人兒就得留案底,私闖民宅,可不是件小事兒,換國外當場給你擊斃了也沒說的。 我知道了,傅知越起身,似是賭氣,我去找溫楚淮要諒解書。 哎哎哎?高澤陽緊跟著站起來,也只能對著他離去的背影叮囑,你態(tài)度好點兒!溫楚淮這人吃軟不吃硬! 溫楚淮這人吃軟不吃硬好像是個公開的秘密。 體現(xiàn)在跟人兩軍對峙的陣前。 還體現(xiàn)在別人想要照顧他的場合。 溫楚淮沒想到姜修遠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了診室門口。 更沒想到他自己是個麻藥不敏感的體質(zhì)。 冷汗在cao作臺上落了一層,負責麻醉的醫(yī)生注意到溫楚淮繃緊的肌rou線條,有點納悶,不是,你這個麻藥代謝這么快嗎?正常人這種時候都睡的不省人事了。 溫楚淮閉上眼睛,沒說話,只是睫毛顫了顫,隨著儀器在胃里蠕動,眉心不易察覺地抽搐了幾下。 不是,這不能再給麻藥了,麻醉師停了手,神情堅決地把剩下的麻藥收了起來,再打就容易影響神經(jīng)了。 那就別繼續(xù)打了,cao作的醫(yī)生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醫(yī)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還不忘跟溫楚淮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溫醫(yī)生酒量應(yīng)該也挺好的吧? 代謝快的人,酒量一般也不差。 這種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方法溫楚淮平時也用過,所以也不太起作用。 好在cao作的李醫(yī)生動作很快,沒幾下就找到了病灶,兩條粗壯的眉毛糾結(jié)在一起,嘖嘖兩聲,小溫啊,你這情況,在你這個年紀可不樂觀。吶,你看這,潰瘍,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想要病變了。還有這里、這里、這也是 李醫(yī)生痛心疾首,嚴肅到把本來坐在旁邊樂呵呵等下一位的麻醉醫(yī)生也招了過去,兩個人一起對著醫(yī)院電腦唉聲嘆氣。 你說你年紀輕輕的,平時醫(yī)院里團建你也不喝酒,怎么這胃跟個幾十年的老酒鬼似的,到處都是創(chuàng)傷? 我之前聽精神科的王主任說你是不是還吃什么抗抑郁的藥?那玩意兒吃多了胃更不好,你還動不動去給你手下的實習生出頭,萬一哪天要是人家跟你動手了,就你這個胃,外力稍微碰一下,你可能就得來住院了。 開點藥自己好好回去養(yǎng)著吧,注意飲食和休息,保持心情愉悅,胃就是個情緒器官,你越不高興它越惡化。 李醫(yī)生做了最后的總結(jié)陳詞,加重了語氣,別不當回事,人家好多沒你嚴重的最后都發(fā)展成胃癌了,你 什么胃癌?! 診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姜修遠闖進來。 李醫(yī)生和麻醉師面面相覷,一時都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溫楚淮放下了捂著胃的手,從cao作臺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襯衫上的褶皺,不是跟你說讓你回去了嗎? 我姜修遠語塞,李醫(yī)生,您剛才說的是溫老師嗎? 我 不是,溫楚淮回答的比李醫(yī)生還快,剛剛我們在討論其他人的病情,你沒聽完整。 那溫老師是什么情況? 什么情況都沒有。溫楚淮淡漠地往外走,別自己嚇唬自己。 姜修遠覺得哪里不對。 但李醫(yī)生轉(zhuǎn)向了電腦屏幕,按了報名器通知了下一個病人進來。 麻醉師也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小凳子上。 沒人準備回答他這個問題。 姜修遠抿了抿唇,只能掉頭跟上了溫楚淮的腳步。 我自己能回去,溫楚淮不要他送,你趕緊回家。 不行,姜修遠也很堅持,是我把老師接過來的,當然應(yīng)該我把老師送回去。 溫楚淮吐出一口氣,想說他固執(zhí),但對上那雙琥珀色的眸子,這兩個字就硬是沒說出口。 最后還是上了姜修遠的車。 溫楚淮坐在副駕駛,依舊端正而筆直,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他胃里針扎一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