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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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她遲疑了一下,耳根都染上了薄紅,您嫌棄這些,覺得這東西太賤 我不是這個意思。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溫楚淮還真是不知道還要怎么拒絕。 那這些,這次我就收下了,下次不許再帶了,溫楚淮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拎著那個塑料袋,老人家剛剛做完手術(shù),正是需要補身體的時候。這樣,我辦公室里還有兩箱牛奶,你帶回去,每天早上用牛奶打上雞蛋給老人做個雞蛋羹,補充蛋白質(zhì)。 可是 你要是不拿,這幾天的假,他們放,你就別放了,在實驗室呆著。 溫楚淮是會拿捏人的。 果然小女生灰溜溜地去辦公室拎牛奶了。 溫楚淮笑笑,搖了搖頭,看著袋子里圓滾滾的鴨蛋,各個被水洗的光亮,就知道送這些東西的人有多小心翼翼。 就像 曾經(jīng)在他面前的傅知越一樣。 直到溫楚淮在酒桌上看見傅知越和他的那個小助理。 第5章 新人換舊人 這是我的實習律師,沈憶秋。傅知越引薦著在場的諸位,憶秋,這是我的高中老師,陳博翰老師 時光荏苒,當年那個青澀的,莽撞到直接把人拽進巷子里的少年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進退有度風度翩翩的青年。 筆挺西服,鉑金領(lǐng)撐,一絲不茍的頭發(fā)。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堪稱完美。 這是北城醫(yī)科大的博士生導師,溫楚淮。 溫楚淮回了神,望著并排站在他面前的傅知越和沈憶秋。 像家里的小輩終于找到了對象,領(lǐng)回家挨個給家里的長輩介紹。 唯恐怠慢。 沈憶秋乖覺地揚起笑容,嗓音細細柔柔的,溫醫(yī)生,久仰大名。 嗯。 溫楚淮淡淡點頭。 好了好了,大家趕緊落座。陳博翰招呼了一聲,讓溫楚淮坐在自己身邊,楚淮,最近工作還順利嗎? 還好,溫楚淮溫聲道,研發(fā)過程必然不是一帆風順的。 唉,也是,你們這一行,都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陳博翰笑了笑,不過你現(xiàn)在好歹也是博導了,有些事情也不必這么親力親為,手下人這么多,你也要給他們一點表現(xiàn)的機會。 陳博翰說得隱晦,可在場的人都能聽得懂。 再說吧。 溫楚淮避而不答,話題很快就轉(zhuǎn)到了另一個地方。 陳老師的父親去醫(yī)院做了個小手術(shù),但是個小醫(yī)院,里面的醫(yī)生水平也不是太高,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做完手術(shù)后不但沒有達到預期效果,反而連飯都吃不了了,幾乎完全喪失咀嚼功能。 老爺子急的冒火,陳老師想起來自己認識的兩個學生,一個是醫(yī)生,一個是律師,這才組了這個局,把溫楚淮和傅知越湊在一起。 溫楚淮翻看了老師帶來的病歷,按照原本的手術(shù)計劃,的確不會對咬合造成影響,不排除在手術(shù)過程中傷害了附近的神經(jīng)。 那 先做鑒定。傅知越把病歷接過去,鑒定結(jié)果出來,無論是起訴還是談判,都有籌碼。 傅知越看不懂那些專業(yè)的醫(yī)學名詞,但他能聽懂溫楚淮給出的最直白的結(jié)論。 只要溫楚淮給一個結(jié)論,傅知越就自然而然敢往下分析。 過去的幾年,都是這么過來的。 溫楚淮怔了怔,硬控著自己不往傅知越和沈憶秋那邊看,只垂眸望著面前的酒杯。 清亮的酒液蕩著明晃晃的燈光。 果然專業(yè)的事還得專業(yè)的人來做。耳邊忽然炸起了爽朗的笑聲,問題得以解決的陳老師舉起酒杯,來,知越,我敬你一杯! 溫楚淮下意識抬眸,端起酒杯就迎了上去。 半路上卻有另一只酒杯和陳老師的酒杯碰在一起,沈憶秋軟著嗓子,陳老師,傅律師最近身體不太好,醫(yī)生囑咐了不讓他喝酒,這杯由我替他喝。我干了,您隨意。 他說完,不等陳老師開口,一杯酒就下了肚,還沖幾個人倒過酒杯亮一亮,然后軟軟地坐回傅知越身邊。 傅知越?jīng)]說什么,望向沈憶秋的眼神中卻帶著幾分溫柔和笑意。 溫楚淮端著酒杯的手指捏緊了,到了嘴邊替人擋酒的話和著酒一起咽下去。 倒是顯得他剛才抄起酒杯的動作沒有那么突兀了。 陳老師有些驚異,挑高了眉毛,楚淮,我之前聽人說,你不是不喝酒的嗎?說是怕影響神經(jīng),拿不穩(wěn)手術(shù)刀,所以剛剛都沒敢敬你。 嗯,溫楚淮重新拿起筷子,只是偶爾喝一點,今天見到陳老師高興,喝一杯也沒什么。 既然這樣,那我也得敬你一杯。陳老師又起了頭。 溫楚淮也沒拒絕,斟滿一杯,托高老師的酒杯碰了一下,又灌了一杯下去。 這酒度數(shù)不算高,即使這樣,第二杯下去之后,胃里還是像燃起了一叢天火。